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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Chapter7. ...

  •   十月来临了,湿乎乎的寒气弥漫在场地上,渗透进城堡。子弹大的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城堡的窗户上,好几天都没有停止。
      “这样的天气,总让人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呢。”玛格丽特瞄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空,有感而发。
      “还会有什么比伍德坚持开展魁地奇训练更糟糕的?!”
      哈利拖着他的光轮2000,筋疲力尽地走进公共休息室,他全身都湿透了,沾满泥浆。
      不过,即使不刮风也不下雨,这次训练也不会愉快。就连毫不关心魁地奇的玛格丽特都从韦斯莱家的双胞胎那得知斯莱特林全队都得到了最新的光轮2001扫帚,速度快得跟麻瓜的喷气飞机一般(弗雷德和乔治一直在侦察斯莱特林队的情况,他们亲眼看见了那些新扫帚的速度)。
      玛格丽特猜想:也许正因为在速度(扫帚)上处于劣势,伍德才想用更多的训练来加强队伍。
      “对了。”哈利胡乱抹了一把脸,问道,“刚才我遇到尼克了,万圣节是他五百岁忌辰,他邀请我们去参加他的忌辰晚会。”
      “等等,”玛格丽特放下手中的作业,认真地问,“他真的是邀请‘我们’,而不只是邀请‘你’去参加这个忌辰晚会吗?”
      “不,”哈利咽了口唾沫,“他一开始是问我要不要去,但是他之后也让我来问你们是不是愿意参加。”
      “为什么有人要庆祝他们死亡的日子呢?”罗恩带着怒气说,他正在做魔药课的作业,正好一肚子的火气,“我听着觉得怪沉闷的。”
      “我不去。”玛格丽特坚定地摇头,“我才不要放弃丰盛的万圣节晚宴,而去参加那个阴森森冷冰冰的忌辰晚会。”
      哈利把目光移向罗恩。
      “噢,呃,我也……噢好吧,我去。”罗恩支吾了一阵,最后败在哈利的眼神之下。
      “太好了!”哈利欢呼,“我还要再去问问赫敏。玛格丽特,你真的不去吗?”
      他问完就后悔了。自从上次玛格丽特跟赫敏大吵一架之后,除了上课吃饭和睡觉时间外,这两个人再没有同时出现过。
      “不去,不过我会记得给你们留点万圣节特制南瓜馅饼的。”玛格丽特站起身,挥挥手离开公共休息室。

      哈利换好衣服,在公共休息室里找到赫敏。她正在给罗恩检查魔药课作业,哈利赶紧询问她是否愿意一起去忌辰晚会。令他感到欣慰的是,赫敏一口应承了。
      “忌辰晚会?”她兴致很高地说,“我敢打赌没有几个活人能说他们参加过这种晚会——肯定是很奇妙的!”
      窗外仍然下着倾盆大雨,天已经黑得像墨汁一样。哈利想起他在费尔奇的办公室里看到的那封快速念咒函授课信件,正要把这回事告诉罗恩和赫敏,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原来是韦斯莱兄弟把一些费力拔烟火喂给火蜥蜴吃,使得它“嗖”地蹿到半空,在屋子里疯狂地旋转,“噼噼啪啪”地放出火花,惹得珀西嘶哑着嗓子狠狠地训斥了他俩一番。
      这段小插曲也使哈利把费尔奇和那个快速念咒的信封忘得一干二净。

      很快,万圣节到来了。
      玛格丽特早早就来到礼堂,等待万圣节宴会开始。礼堂里已经用火蝙蝠和海格种的巨大南瓜装饰起来,张灯结彩,烛光闪耀。各学院的长桌上都摆放了金盘子,只要一想到这些金盘子再过一会就会被丰盛诱人的食物盛满——玛格丽特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好饿啊,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
      她不耐烦地东张西望,目光扫过礼堂门口的时候,刚好与哈利的眼神对上。她朝他们挥手。哈利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依依不舍地看了餐桌一眼,草草向她摆了摆手,跟赫敏和罗恩一起往地下教室走去。
      学生们陆陆续续走进礼堂,过了一会,教授们也出现在教工席上。玛格丽特注意到洛哈特是最后出现的,玛格丽特觉得他一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花了好长时间打扮。
      当戴着尖顶巫师帽,穿着深蓝色绣有银色星星的长袍的邓布利多出现时,玛格丽特知道,期待已久的万圣节宴会终于能开始了。
      “我只说一句话。”邓布利多站在自己的座位前,向他们伸开双臂,“吃吧!”
      大家鼓掌欢呼。玛格丽特赶紧叉起一块牛排放到自己的盘子里,坐在她身旁的金妮拉了拉她的袖子,不解地问:
      “罗恩他们怎么还没来?”
      “他们去参加尼克的忌辰晚会了。”玛格丽特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橘子汁,“你也来点?”
      “哦,谢谢。”金妮乖巧地应了声,又问道:“可是,自己死掉的日子有什么好庆祝的?”
      “唔……”玛格丽特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说道,“这是一个好问题。或许我们可以在宴会结束后问问哈利他们,看尼克是怎么庆祝这个重要日子的。”

      然而她们并没有机会去八卦这场忌辰晚会,因为哈利他们又惹了大祸。

      那三个人直到晚宴结束都没有出现。玛格丽特只好按自己之前说的那样,用盘子盛了些点心打算带回公共休息室给他们吃(“谅他们也不敢尝忌辰晚会上的食物。”她这样对金妮说)。
      宴会结束后,她们倆一人端着一个盘子,跟在人群后面推推挤挤地走出礼堂,等上楼梯,拥进过道——然后人群停了下来,叽叽喳喳的谈话声突然消失了。
      “怎么了?”玛格丽特踮起脚,无奈前面高个子的学生们把她的视线全部挡住,什么都看不到。
      “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全聚集在这里?”
      麦格教授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学生们赶紧让出一条通道让她通过。玛格丽特趁机拉上金妮,跟在麦格身后往前靠近。
      待她们走到人群最前,她们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学生们又憎又怕的学校管理员费尔奇仰面倒在地上,而人群的对面,是目瞪口呆的哈利,罗恩和赫敏。
      “费尔奇先生!”麦格教授赶紧上前查看费尔奇的情况,发现对方只是晕倒之后,转向呆立着的哈利他们,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刚跑上来,就发现费尔奇……费尔奇先生躺在这了。”哈利赶紧解释。
      “波特先生,”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他们最不想见到的斯内普穿过人群,走到麦格身边。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费尔奇,对哈利说道,“你说这跟你们无关。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而没有去参加万圣节宴会呢?”
      “那是因为……”哈利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不确定是否能说自己去参加尼克的忌辰晚会了。
      “哈利没有袭击费尔奇!”罗恩大声说道,“我跟赫敏都能作证!”
      “是的,哈利说的没错,我们一上来就发现费尔奇先生已经倒在地上了……我们只比你们早到不到一分钟。”赫敏看向麦格教授,希望麦格教授能相信她。
      但斯内普发出一声冷笑:“我可没说是你们袭击了费尔奇。不过,韦斯莱先生,格兰杰小姐,你们怎么能为波特先生作证呢。”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罗恩气不过正想顶嘴,被哈利一把按住。
      麦格教授站起来,对斯内普说:“西弗勒斯,我们还是先把费尔奇先生送到校医院去吧。”
      然后她再对哈利他们说道:“你们也跟过来。”
      “也好,就让我们听听受害人是怎么说的。”斯内普这么说着,手中魔杖一挥,费尔奇的身体便漂浮起来,悬在半空。
      人群再次分出一条道路让他们通过。斯内普操纵着费尔奇走在最前面,麦格随后,哈利他们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他们走远之后,周围聚集的学生们也陆续离开,返回各自学院的休息室。
      玛格丽特心不在焉地走着,上楼的时候好几次差点陷进那些会作弄人的阶梯。
      “放心啦,他们没事的。”看着玛格丽特一路上都在走神,金妮开口安慰她。
      “嗯……”玛格丽特朝她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的微笑,一走进公共休息室,她就把自己手里装着食物的盘子交给金妮,借口要去休息,回到自己的寝室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袭击了费尔奇?”
      她打开书包,黑色封面的日记本夹在变形术和魔咒课的课本之间。
      月光透过云层,穿过玻璃窗照进来。
      玛格丽特感觉到,有些她无法通过“剧情”去预知的事正悄悄发生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Chapte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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