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萨满》完颜爱

26、第二十六章 红菱的苦恼

　　这厢济南的风波解决了，又要去看看红菱那边怎么样了？说实在的，不想回盛京，怕遇到故人。怎奈何事情太多不得不去。
　　醉红楼不到申时便开始营业，找到了红菱，看着青春少女般的脸上出现不符合的沧桑不知道对她是好是坏。“十二少，那些人已经训练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出来。您要看看么？”“嗯，在哪里，带我去看一看。”红菱带着我从后门离开了醉红楼，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小巷，巷子的最里头有间不起眼的房子，推开门，见到了里面有两三个女子在舞动着长袖，看样子是在练舞。见红菱进来，福了福身，齐声叫道：“姑姑。”清脆悦耳，如玉珠落盘。
　　微微点了点，示意声音举止满意，随红菱一同进入了大厅，“绿意，你吩咐大家集合一下，人齐了到晚堂来。”那名叫绿意的女子作了揖便转身下去了。“晚堂？在哪里？难道还有更大的厅？”带着些许疑惑开口。“是的，人数太多，所以在这条小巷分别租的好几家院子，又在院子下面挖了地道方便他们来回走动，地下中间公共交界的地方建了一座大厅，平时集会的时候便在那里，不过避嫌期间，男女还是分开的，以防出错。”“不错，心很细，红菱，当年我没有看错你。”说完起身走向那晚堂。
　　那晚堂果然如其名，幽暗中带着致命的诱惑，周围的装饰也如同风月之处，处处透着黑暗的诱惑，迷失，彷徨尽显其中，不知他们平时在这里会有什么感觉？高高的坐在椅子上，红菱立在一边，双手垂下，显得很是拘谨，我知道，她还是有些紧张了。
　　不断了有人从四方涌来，虽多，但很有秩序，看的出红菱很是用心的调教了他们。三三两两的人不断的来到，约么一刻钟，不见有人在走来，人来齐了。男女还是很明显的有分界线，很好，毕竟不能让他们之间滋生了感情。
　　略微抬了抬手，红菱开口道：“都静一静，主人有话要说！”说完比了个请的手势。清了清嗓子，“你们都知道自己将来是要做什么的吗？”说完看了看下面，地下的人面面相觑。红菱又开口：“主子问话就回答！哑巴了！”转头看向红菱，“看来他们对自己的将来还是很渺茫啊！红菱，你这几年都做了什么呢？”红菱一听，扑通跪下，“主子，我错了，不该多嘴！”看到平日的主子现下跪在地上，其他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竟一气跪下了。不知道该不该生气，这些人呐！“都起来吧！认真回话！”红菱带头先起来了，随后那些人一个接一个的都起来了。“清楚往后要做什么么？”“清楚！”底下一致回答。“很好，一会儿一个个都把自己拿手的先亮出来，让我瞧瞧！现在，给你们一炷香时间，推举最好的姑娘和少爷上来！”说完张口吃着红菱递过来的葡萄，悠闲自得的看着众人。
　　因为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很快，一炷香时间到了，“好了就上来！”头也不抬的说完便接着躺在了榻上，很快，底下一干人中扭扭捏捏的走上来两个人，女的便是刚才那个绿意，男的么是一个看着有些阴柔的少年，“就这两个么？”“是的。”又是异口同声。“很好，你们上来示范一下红菱平时是怎么教你们伺候人的？”
　　二人走了上来，但还是有些拘谨，未张口，只是伸手开始在我身上拿捏，舒服是舒服，但我要的不是按摩女郎，双眼朦胧，看似享受，却突然睁开，“你们将来都是要上大台面的人，会按摩是不错，但，，，要留住客人可不是要这样的。”二人张了张口却未出声，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说不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为我宽衣解带，轻笑了一声：“呔，你们还不好意思啊？我都没说什么，你们还介意。那温柔乡，相思坊那还需要面皮呢？只要留住客人，在龌龊的法子都用得着。”看着底下人面面相觑知道吓到他们了。
　　“今天我第一次和你们说，也是最后一次。你们将来是要做花魁的，谁不知花魁做和解的我可以解释给他听，若是知道，就该清楚自己将来是什么身份，若不愿意，今天就可以走，我不为难，过了今日，若有不从者，休得竖着出去。你们说我无情也罢，可恶也罢！总之，我的原则是赚钱，我赚了钱自然有你们的好处，但若是你们叫我赔了钱，自不会有好果子吃。我是商人，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我也会对自己的手下予以相对的尊重，就看你们自身的表现了。一会儿都把拿手的亮出来！”说完这一番话，示意红菱上去接着说。
　　“主子的意思是你们若做的好，什么山珍海味，绫罗绸缎皆可有，即使将来年老色衰了也可以依照你们年轻时做的贡献来照顾你们，所以日后不必担心。其他基本的比如月事来时的照顾，每月可以有适当的休息，即使是要从良只要赚够了培养你们的银子双倍都可以走，但是若是有策反之心，那么对不起，即使我是你们的老师也不会让你们活着出去，听明白的话就下去准备吧！还有谁不愿意的可以留下来。”
　　话音刚落人几乎走空了，留下来的竟是几个男子。食指一点，“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别到时候说我骗了你们！”
　　为首的一个俊俏少年开口问道：“您的意思是我们和那些姑娘一样要接男客了？”媚眼望向他，看到了一丝羞怯，“不对，她们只接男客，而你们男女皆有，只是谁服侍谁就要看个人的本事了。也许你的恩客恩宠与你，让你上他呢？”撩了撩落在眉边的发梢，继而又开口：“你们比她们要幸运许多，所以，要知道珍惜，利用自身的条件，为自己挣得更好的未来！”
　　又有一个男孩子走出来，浓眉大眼，看似精明，“主子，那敢问我们可以挑客人么？”“只要你有本事，让客人花了钱还不碰你，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在你未成为花魁之前，挑客人可是大忌哦！”食指轻点他的方向。“奴才知道了！”这时又有一个看似轻佻的男子出来，“主子，既然我们开始都是清倌，那是不是可以自己选□□的客人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女子只有一次机会，而我们有两次机会，不是么？”点头，“不错，反应的很快，只要与钱财不冲突，可以自己挑选□□的客人，前提是要老板我赚足金子。听清楚了，是金子，不是银子。”话音落地就听到他们倒出一口气，也难怪，他们自己还没有把自己想的那么值钱，金子哦！吓到他们了。挥手，下去。
　　很快，那些莺莺燕燕准备好了各自的拿手绝活，看样子大部分都是歌舞弹唱，很快百来人都准备完毕，吩咐他们两旁坐好，开始审视他们的节目。从第一个到第一百零一个，每一个都没有落下，很认真的看完，时不时的和红菱探讨，以便让她日后校正他们。每个人从开始介绍自己到演完大概耗时一刻钟，除了中间让他们小解停顿了几次以外，整整二十五个时辰两天两夜没有合眼，最后一个结束后，着丫鬟拿来纸笔放到每个人的跟前，开口说道：“写下每个人表演的节目，以及歌曲的词牌和舞蹈的配乐，乐器的谱子和诗词的尾句。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谁写完了交与红菱便可以出去了！”
　　“主子，这是不是太难了？我都记不住呢？”莞尔一笑，“你是记不住他们的，可是自己岂有记不住自己的？”“我明白了，主子是让他们有互相协作的意思在里面啊！也是要是出去了还一个和一个较劲，岂不是让别人来看笑话了！怪不得给了一天的时间呢？”“哎！就怕他们不理解啊！”微微叹了口气。
　　“主子，有件事，我不得不禀报你！”抬手示意她说。“就是托罗•肃清将军，自从那佛珠掉了之后，他是每天都来质问我那天的事情，客人都被吓走好多了，就连我自己的闺房都进不得了，你说怎么办可好呀！”叹息自口中而出，对不住的莫过于他，只是哎。。。。末了开口：“算了，此事也是为难你了，还是我亲自去办吧！”
　　还未走到房门口就听到妈妈和他在回话，“将军呐，你老也让小姐回房吧！都好几个月了，怎么能这般对小姐呢？”就听到一个字‘滚’，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哎，好好的瓷器呐！
　　对出门的妈妈做了个嘘的手势，推开房门进去，‘吱’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明显，“说了不要再来劝我了，除非红菱亲自来解释，不然休怪我不客气！”还是有些老当益壮，轻微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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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黑暗中昙花突现，刹那芳华，又似那泥中清莲，浊而不污，多少年的等待今日得以成全，看着那不曾改变的容颜，心里竟出奇的冷静，不知是心停止了跳动还是只为她而存在，紧紧的拥住她，还是那么的瘦弱，嘴里不断的突出语言，却已分不清是梦还是真。“若是当初我舍得，不如与你一道跌入阿鼻地狱，也好过如此想你这么多年，自私也罢，独断也罢，这次偏是要留下你。”
　　看到他如此用情，竟不知该说什么，紧紧抱住他，“负了你，是我的错，我不能再负了他，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你了。不许你来世，只要你下次第一个找到我，我便随了你的愿。”晶莹的泪落在青衫上，手中却挽起了繁复的花，喃喃中道出了口中的句：“大千世界，皆为这般，为我所愿，消我所想，破！”随着咒语的念完，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与我，与这花街的一切皆同小玉那时一般，沉寂在醉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