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萨满》完颜爱

11、第十一章 兵败宁远

　　不管是在庙堂里还是在随军的路上，总是不停的在练习，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学会自保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不善隐藏仙术的我。终于可以三箭齐发了，可惜准头有点不够，不过没关系有的是时间练习。
　　冬天的沈阳很冷，就在战争来临之际，努尔哈赤的老婆们还在勾心斗角，马上又要出征了，按照惯例应该是努尔哈赤亲自来祭堂子，可是由于他身体欠安，不能亲自祭堂子。该由长子代善来，可是由于富察氏的枕风变成了莽古尔泰，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违背，既是我想帮他，天命也不可违。既然他没有来征询我的意见，那么一切与我无关。
　　天命十一年（1626）正月，68岁的努尔哈赤不顾我的阻拦执意征讨宁远，为他不败的神话埋下伏笔。
　　6万八旗大军号称20万大军，渡过辽河，如入无人之境，像孤城宁远猛扑而去。守城袁崇焕，42岁进士出身，毫无作战经验。
　　二十三日，努尔哈赤命离宁远城5里安营，横截山海之间的大路。采取先礼后兵的政策，先放回被俘虏的汉人捎劝降书给袁承焕：献城投降，高官厚禄；拒绝投降，城破身亡！对方回答：“义当死守，岂有降理！”二十四日，努尔哈赤派兵攻城，城堞上，箭头如倾盆雨；悬牌上，矢镞如刺猬皮。后金攻城不下，便命军士冒死凿墙挖洞。当凿开三四处，高约两丈的洞口，突然明军开始扔火把烧敌，当快凿穿时，袁崇焕亲自带兵用铁索裹着棉絮沾着油点燃，垂下来烧挖城之敌。既是战袍被射穿依然从容指挥。
　　时间很快就到了二十五日，决一死战的时刻到了，即使要马革裹尸也要上战场，而我也不能对那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说什么。二十五日，袁崇焕命人抬出西洋大炮，一时间胜负已出，即使是大汗亲自督阵依然有人畏退。突然一片流弹打中了背部，当下被部下用红布包裹抬下，失去统帅大军不得不收兵东归沈阳。
　　那一生戎马驰骋44年，几乎没打过败仗的的人，终因年事已高，体力衰弱，怠于理政，轻视宁远，导致兵败。
　　回到沈阳后，背部伤口日益恶化，多方医治均无效，这时有一御医建议努尔哈赤去清河汤泉沐浴治疗。御医的建议提醒了努尔哈赤，本来他也相信那里的水可以治病，当年他在打猎时腿部受伤就是在那里洗过几次澡后便痊愈了。如今又见这御医提醒，便吩咐下去即日起程。
　　当营帐中空无一人时，他对着空中喃喃自语：“看来我不能遵守诺言了，大青。”一个恍惚，显出了人影，“生死由命，誓言当守。” “姐姐，是不是我大限已到?”问的有些凄凉，不回答，但且撇他一眼，悠悠出口“从来处来，到去处去，一切皆有因。”“我明白了，劳烦姐姐一路照顾，我这就写下遗诏。”
　　那汤池在密林中有好几处，选了一处幽静的温汤，布下结界，缓缓入水，洗去烦恼，脑海中浮现的是那青葱少年郁郁不得志的时光，一直到后来四处征战所向披靡，而自己却鲜少陪在他身边，就连这次也没有帮上什么忙。沉寂在回忆里直到水中飘起了涟漪，大吃一惊是谁闯破结界，竟然毫不知晓，眺目望去竟然是他，既不是妖怪那一定是刚才的失神让结界有机可乘。静静的隐蔽在角落，直到他离开，这是我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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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就觉得汤里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气，知道有人，但也不可轻举妄动，只待人露出破绽一举拿下，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难道是误会，远望去只是一个模糊的人影，方圆百里女子只有一人，但且假寐让她先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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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是利用他可是为了所谓的大义，也只好将计就计了，捡起一块石头投到他身边，知道他故意不动，缓缓的来到他身边，轻声叫到：“小多多，小多多。。。。”
　　水下的手指轻抽，看到了却也只能无动于衷，手指划过脸颊低声倾诉“一如当年那么可爱，只是这可爱还会存在多久，会消失在争斗中吧！我宁愿你只是一如既往的那么逍遥，也许违背你的意愿，可那里终究还是太高太寒了，我的小多多只是要快乐的，快乐的生活。”就当他要睁开双眼时，烟雾又漫起，天衣已穿上，转身离去。终究是天颜难窥，天衣无缝，既使是曾经看到过的小翠在他心里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容颜，就算声音相同，他也只会空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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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是小翠，即使是10年没有相见可还是记得她的声音，到底她是谁，既然你不让我做，为了见你我偏要去闯，快乐生活什么的已经从你离开起已经早已离我远去，即使是犯上也要让心明白。还记得曾经的诺言，那一串葡萄的姻缘，在我懵懵懂事时便在心上留下了你的位置，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着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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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萨满知道本无心上位的他因为她的一些话而步步相逼的话恐怕要跳天河了，历史总是不那么容易改变。
　　就这样日子在一天天过去，在我们彼此之间追忆而流逝。来清河汤泉快一个月了，可努尔哈赤的病情依然不容乐观，这天他突然想到了宁远之败会有损声誉，怕日后金军士气一蹶不振，丧失锐气，便和亲随兵返回沈阳。由于不能骑马只得乘木船由太子河转入浑河，昼夜兼程前往，我劝他不要这么赶得时候，他轻轻的说怕来不及，怕造成生灵涂炭，我知道他是怕诏书有变，变不在说什么。八月十一日，来到叆鸡堡时，终因伤势恶化昏迷不醒，随行御医已无回天之术，就这样一代天骄魂回故里。
　　这个生于明嘉靖三十八年的女真族领袖，在经过了44年的征战，为子孙留下了征兵明朝的基业，他统一了女真各部以及东北地区（东起鄂霍次克海，西北到贝加尔湖，西至青海，南濒日本海，北跨外兴安岭大约500万平方公里，几乎等同明朝国土。这就是有了与明抗争的条件，也埋下了康熙二十八年的《尼布楚条约》的伏笔。制定了满族文字，创建了八旗制度，创建了满洲族，建立了帝基，留下了许多丰富的军事理念，制定了抚蒙政策，对现有社会进行了改革，对帝都进行了正确的迁移。
　　回首往事发觉他做的太多太多，而我做的太少太少。羞愧懊恼一拥而上，突然间有些迷失了。这时腕间一阵灼热，那他亲自缔造的不起眼的镯子开始发光，提醒着我要归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