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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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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墓里不知呆了多久,又渴又饿,我心说,他不会是为了省子弹或省力气,打算我把给饿死吧?这种死法也太苦逼了些。我对那位好汉叫道,“好汉?大侠?您给口水吧?我都快渴死了。”我叫了几声没有反应,我以为他睡着了,就说,“喂!你再不理我,我可跑了啊?”仍旧没反应,我仗着胆子走过去,推了推他,他的身子一软就倒在我怀里,这什么情况?打算用美男计诱惑我吗?我摇了摇他发现他身上很烫应该是发烧了,我心说,该!叫你没事干跑我家来绑架我,好了吧?又一想不对!他来我家的时候已经受伤了,绑架我应该是他计划外的事情,妈的!我这苦逼的人生,就算被人绑架都不是主演。我抱着他,看看周围除了石头就是棺材古尸,这荒山野岭的叫我怎么办?我心想,管他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能干绑架的事儿肯定是个反面人物,我把他放下,悄悄的起身,尽量按照原路跑出去,我看车还停在不远处的空地上,这小子连车钥匙都没拔,我三叔这车可是卡宴啊!就这么给扔在荒郊野地上。我打着火,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儿,就开了导航,要不说好车就是好车,直接把我带回了市区,越接近家我越是有些抗拒,我他妈的竟然还近乡情怯了?我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那小子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样子,我三叔就说过我,这辈子干不了什么大事,心太软!我心想,怎么那也是一条人命啊!我要是不回去那小子估计就完了。再说他绑架我也是逼不得已(当时没有我,我三叔肯定不能让他出去),我一打方向盘,到药店买了一堆药,跟他的症状沾边的都买了。等我回到那个古墓的时候,他还在地上躺着,浑身都抽搐了。
我把他扶起来,先是给伤口消了毒又敷上云南白药再用绷带绑了。又给他注射了一针消炎药和退烧药,当时心想,原来护士也没啥难的。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看他仍旧发冷,就把他抱在怀里,这小子不但人长得俊,身子也软的跟女人一样。事后想想,我当时那样子真是挺SB的,不知道还以为我看上他了。
过了一晚上,他醒了。我拿着药跟他说,起来吃药,不然我就白忙活了。他对我一脸戒备,我冷笑着说,“我要是想害你,就趁你昨天不清醒的时候一板砖下去,搞定!还费劲跑出去花钱买药来毒你?你不觉得成本太高了么?”他不理我,接过药直接吞了,我说,还有水呢?他就着我的手喝了几口。我一边拧矿泉水瓶子一边说,“好汉啊!不是我说你,你做事太没计划性,你说你绑架我也就算了,你倒是预计一下绑架我干什么啊?你是劫财?那就赶紧要赎金去,你是复仇?咱们也没仇啊?劫色?不是吧?好汉你好这口?”我叽里呱啦说了半天也不见他反应,心说,这家伙真是跟个闷油瓶子一样。
“为什么不走?”闷油瓶说话了。我知道他是问我昨天为什么没有逃走,我笑了笑说,“小爷我心地善良,不像某些人,恩将仇报。一点也不仗义。”闷油瓶愣了一会儿说,“谢谢你!”我十分惊讶,竟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赶忙摆摆手,不算啥不算啥。
“你怎么会到我家的?”我家那里挺偏的一个郊区,不要告诉我他是逛着逛着就到了。
“我不能说!也与你无关!”
我靠!你去我家绑架了我,还与我无关?我追问,你认识我三叔?他看了我一眼,“就算是吧!”后来我知道,他们并没见过面,所以说就算是。这几天我自愿留下来照顾这个伤病员,我其实随时可以走,但是他的身体十分糟糕,反反复复不见好转。我想我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开始我还不信会有人质与绑匪发生感情,现在我信了!我发现自己对他有种淡淡的依恋。
在古墓第五天的早上,我听到洞口外面一片嘈杂。闷油瓶立刻警惕起来,我告诉他别轻举妄动。我三叔的车上有GPS,估计是那车停到附近他们才找到的。三叔带着一帮子人冲进来,手里都拿着家伙(枪),闷油瓶就是再有本事也干不过这么多人,他们一人一枪就能把他打成筛子。我冲三叔叫道,“三叔你可来了!”我三叔问我没事吧?然后就指着闷油瓶说,他是谁?我说,“恩人!这位好汉救了我,否则我就被绑匪秒杀了。”闷油瓶明显一愣,我三叔也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我急忙说,“恩人他需要治疗,为救我都受伤了。”三叔这才让人带我们出去。
我扶着闷油瓶低声问他,“好汉,您贵姓啊?”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我无权知道一样,我就说,我总不能跟我三叔说我不知道你是谁吧?他才开口,“kylin。”后来我才知道他叫张起灵,这是他的英文名,他的童年几乎都是在美国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