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猎人同人)》矶清子

74、相会

　　几个人窝在一间病房里，一睡就是大天亮，还好，房间够大。由于阿夜的伤口，早上起来的时候，岗和奇讶又用了一次念。相比于上次受伤所吸收的念，这是用的念，简直是苍海一粟。
　　而阿夜，居然也奇迹般的可以下床走路了，连阿夜自己都有些诧异。只不过，好像伤口还是没好，稍微一用力，雷欧力缝合的那个地方，还是渗出血珠。所以，安全起见，阿夜还是被强制坐在轮椅上，被几个人堆着走。
　　酷拉皮卡今天会来，所以，一行人在吃过早餐后，就去机场去接他，一起来的，还有旋律。
　　没多久，岗就闻到了酷拉皮卡的味道，一看见人，立刻大喊：“酷拉皮卡，这里，这里……”
　　酷拉皮卡的头转向了这里，看到这的一行人，立刻笑了起来，犹如冬日里的太阳，那般温暖和煦。而在看到阿夜时，则愣了下，但又笑了，笑的是如此温柔。
　　然后，酷拉皮卡笑着走了上来：“岗，奇讶，雷欧力……阿夜，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
　　“酷拉皮卡，好久不见啊，你好像没什么变化！”
　　的确，酷拉皮卡的确是没怎么变，只是个子长高了一些，而原本齐耳的短发，则长长了一些，看上去非常飘逸。不过，说白一点，更像女孩子了。
　　而跟岗宣闹后，酷拉皮卡才发现，阿夜是坐在轮椅上的，于是，关心的问：“阿夜，你怎么了？”
　　阿夜没说，倒是雷欧力一脸郁闷的先说了：“没什么，就是她一个不小心，让狗给啃了……”
　　“雷欧力！”阿夜出声阻止了，“没什么，只是不小心受了一点伤，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
　　阿夜点头，但其他人，却都是一脸气愤，看来，事情并非阿夜说的如此简单。
　　这时，旋律也信步走了出来，笑着跟大家打了声招呼，然后，跟阿夜说：“阿夜，好久不见……你的心跳一如既往，不，比以前更好听了！”
　　“好久不见，你看起来，过得还不错。”
　　“嗯，非常不错，最近东跑西跑的，让我知道了很多事情！”
　　“多走动走动，对身体也有好处。岗，好了，先回去吧，他们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船，肯定累了。”
　　“啊，我太高兴了，我们走吧。”说着，拉起酷拉皮卡先走了一步，而雷欧力看了一下后，和奇讶也快步跟了上去。
　　旋律很自然的接过轮椅，慢慢地跟着他们：“真是麻烦你了，这样瞒着他。”
　　“不，辛苦的是你，我做的，只是让他提高自己，没什么！对了，阿夜，你为什么帮他？”
　　“只是想帮，而且，我答应别人了。”
　　“阿夜，你真的很善良。对了，阿夜，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跟两年前比起来，差了这么多，而且，好像还要继续虚弱下去！？”
　　“只是一点问题，你别问，好吗！”
　　“那你的伤呢？雷欧力在电话里，也没说清楚。”
　　“是我弟弟，不严重。旋律，这件事，我也不想说。”
　　“好吧。阿夜，你好像总喜欢把自己的事往小处说。”
　　“是吗！可能已经习惯了，别介意。”
　　“好，我不介意，你知道吗，一接完岗的电话，他立刻就冲来了。认识他这么久，我从来没见他这么兴奋过。在请假的时候，雇主不同意，酷拉皮卡差点就辞职了。阿夜，听到你的消息，他真的很开心！”
　　“你怪我吗，原本，他可以话的轻松一点的。是我逼他走上这条这么艰难的路！”
　　“怎么会呢，这毕竟是酷拉皮卡自己的选择。一年前，去他家乡的时候，他在那里呆了三天，连做了三天的恶梦，差点就崩溃了，因为你，他才会恢复，阿夜，你对他而言，真的很重要！”
　　“旋律，虽然我们认识酷拉皮卡的时间比你早，可是，我们相处加起来，也没你多，说到底，你才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如果你放弃他，他真会生不如死！”
　　“阿夜，我不会放弃他的。可是，对他而言，你们才是最重要的；而我，仅仅是同伴。”
　　“看来，我真的很任性，总是为别人决定一些事情，不管他同不同意，你们也真能忍的了我！”
　　“呵呵……如果阿夜这叫做任性，那么，这世上就同有好脾气的人了。不过，阿夜，你真的变了好多。我想谁都喜欢现在的人。我也是，以前的你，虽然有着无人能及的美丽，可是，却透着一股死气。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生机勃勃！”
　　阿夜听了，眼睛眨了一下。
　　“怎么了，阿夜，你听起来，很不高兴，为什么？”
　　“嗯，我再想，以后该怎么生活，才不枉来世一遭。”
　　“那，你现在怎么想？”
　　“暂时还没想好，对了，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到底，什么是人？人是什么？”
　　“嗯，人？就是人生吧，不过，我还在经历。阿夜，问这个干嘛？”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真正答案，我就能知道，我是谁，我很想知道，我是谁？”
　　“那你是谁，是阿夜！还是其他人！”
　　“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呵呵，没想到，阿夜烦恼也异于常人。”
　　……
　　到是宾馆，让来的两人梳洗，休息后，都已经是下午了。午饭是已经过了，而晚餐还早，刚好，这个时间可以喝个下午茶。
　　桌子上有一堆精致的甜点，奇讶的眼睛，在闪啊闪的，闪的确别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不过，还好，众人的眼睛大部分都不在这上面，大部分的眼睛都已经贴在岗那动个不停的嘴上了。
　　听着岗那滔滔不绝的讲解，旋律不禁感叹：“没想到，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怪不得你要问这个问题了，不过，不管你是谁我想，我还是喜欢叫你阿夜！”
　　阿夜细心的替坐旁边的岗倒了杯茶，以便润润讲了那么长时间的嘴。听了旋律的话，点点头。
　　“对我们而言，阿夜就是阿夜。不过，阿夜到底是什么问题？”
　　“没什么，阿夜只是在问，什么是人？”
　　“人？人就是人，还有什么？”
　　阿夜不禁抬头看着岗：人就是人？人就是人！看来，想的就明白，是他，不过，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阿夜还是想不明白。
　　“不过，我跟你们说啊，阿夜那几场比赛，煮的东西都超好吃的，可惜呀，我们只吃了三种，最后赢的那两道，阿夜没带出来！”
　　“有机会再做给你们吧。”
　　“好……不准食言。”
　　酷拉皮卡看着跟两年前比，活跃了一些的阿夜，不解：“阿夜，为什么要放弃？是他害你们吃了那么多苦，为什么又不要跟你弟弟相认，难道你疼他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吗？”
　　“我从来都很任性，你们是知道的，林在那里的苦，是谁都无法想象的。可是，他已经苦了这么多年了，就此放弃也不好。克尔克斯家族族长，也不会就此放弃，况且，跟着我，又有什么好。那里虽然苦，最起码安全一些。”
　　“酷拉皮卡，他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不疼他，只是我有我的考虑，你们不用怀疑，我对林的感情。也不用让我在你们和他之间选择，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对我而言，都是最重要的，我选择的，永远是他，明白吗？”
　　“知道了……”岗的语气有些郁闷，扁扁嘴，嘴巴里怎么那么酸！
　　“至于我为什么放过他，酷拉皮卡，我和你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再怎么样，他也是我血缘关系上的长辈，而且，他老了，对一个老人，我计较什么，况且，他也只是一颗棋子。”
　　“阿夜，你真的原谅他了吗？”酷拉皮卡很执着。
　　“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恨不恨他，我只知道，他，很可怜。”
　　“而且，他还是你另一个弟弟的父亲！”
　　“我的弟弟，只有林一个！”阿夜再次强调。
　　“阿夜，你恐怕，真的没有恨过他，不然，你怎么可能让他的下半辈子，都如此的衣食无忧，那张猎人证，他可能花几辈子都花不完！你断了自己的路，给他铺路。可是，你却不再给别人任何机会。阿夜，你到底是善良，还是心狠！”
　　“等我想到，我再告诉你。”
　　酷拉皮卡立刻憋气：阿夜，这样的回答，让人很郁闷的，知道不！
　　“那你，让我来，有什么事？”
　　所有人都抬头看着酷拉皮卡，拜托，他们中，就你是最兴奋的。怎么看到了，反而说这样的话。
　　“没什么，只是想给你一份礼物。酷拉皮卡，你现在该有十八岁了吧？”
　　“嗯，怎么了？”
　　“已经是成人了，就该有一份成人礼物。”
　　“成人礼物，阿夜，你要给酷拉皮卡什么成人礼物？”
　　阿夜的手一抬，桌子上立刻多了三个小瓶子：“是酒，我在几年前就开始酿了，原本是给他的，可是，已经不用了。我想，你更需要它，就把它送给你了，你要吗？”
　　“要！”
　　阿夜一听，立刻拿出了一个杯子。拿起了其中的一个粉红色的酒瓶，轻轻地倒了一小杯。酒色呈轻淡的粉红色，看上去非常好看。
　　“喝吧！”
　　酷拉皮卡疑惑的看着阿夜，再看着这个漂亮的液体，慢慢了喝了下去。
　　“闭上眼睛，感觉一下，告诉我，你感觉到了什么？”
　　依言，酷拉皮卡闭上了眼睛，感觉着刚喝下去的酒。酒流过舌头，流过喉咙，留下一股清甜甘爽的味道，度数不高，温温柔柔的，就像一股春风，吹过刚开花的树林，闻到的全是花的香味。还有这种温柔的感觉，就好像家人都还有，轻轻地抚着自己一样。
　　“此酒名‘情’。我采了四季的雨露霜雪，再加上春天开花的花蜜。”
　　酷拉皮卡慢慢地睁开眼睛，眼睛里还有未退的怀念：“非常好喝！”
　　阿夜看了一下，又取出了另一个酒杯，倒了另一种酒。这个酒和它的瓶子一样，都是鲜红色的，本应该非常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却透出一种绝望的感觉。
　　酷拉皮卡拿起酒杯，一口喝下。顿时 ，被酒给呛了起来。酷拉皮卡的眼睛看了一下阿夜，随即就闭起了眼睛，感觉这种。很快，酷拉皮卡的额头渗出了汗，手也紧紧地攥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抖了起来。然后，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一片血红：“阿夜……”
　　“此酒曰‘恨’。是由一百个人，一百滴血酿成的，酷拉皮卡，其中还有你的一滴血！”
　　听了解释，酷拉皮卡擦了擦额头，眼睛的颜色也渐渐地退了回去：“阿夜，这酒很烈……”
　　“我加了血罗果，自然烈。最后一种酒，你要喝吗！”
　　“要。”酷拉皮卡还是决定要。
　　阿夜又换了个酒杯。不同于前两个酒瓶，这个酒瓶是比较普通的奶白色。酒倒了出来，是一种完完全全的透明色，没有任何一点杂质。阿夜把酒推到酷拉皮卡面前。
　　酷拉皮卡犹豫了下，把杯子拿了起来，闻了一下，再一口喝下。顿时，酷拉皮卡的眉头皱了起来，跟上次一样，闭起眼睛，任凭这一种味道在口里漫延。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角有滴泪：“这酒叫苦吧？！”
　　“是，此酒名‘苦’，是由一百人的一百滴眼睛酿成。原本在浸入第一滴眼睛时，这个颜色是黑的，可是，在到时入最后一滴的时候，却完全透明了。”
　　“也有我的一滴，是吗？”
　　“嗯，没错。我遇到很多人，而其中，九十一对是血泪不分的。”
　　“阿夜，有你的吗？”
　　“有，一滴血，一年前。”
　　“阿夜，这酒真苦！”
　　“阿夜，这酒真的很苦吗？”
　　“我也没尝过，应该是，我加了黄连的。”
　　“那，阿夜能不能也给我酿一些？”
　　“岗，这个不适合你，况且，你们年龄还不够，等过几年，我给你们单独酿一种，好不好。”
　　“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要多一点，少了我不干！”
　　阿夜的眼睛里多了一抹笑，然后，用盖子把三种酒盖好，再推到酷拉皮卡面前：“这些给你。”
　　“阿夜，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酿这些酒吗？”
　　“为什么？原本我是想让他知道，我有感受，可是，比赛后，我不想了，你更需要它。”
　　“阿夜……谢谢你！”
　　“不，我是想向你道歉，当初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当初那个愚蠢的想法。”
　　“不，阿夜，其实你的顾虑，我都懂，你不用说了。那个你就算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酷拉皮卡，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是朋友啊！有什么就应该帮忙才是，阿夜你也真是的，怪不得酷拉皮卡都不跟我们联系，还以为，他讨厌我们了！”
　　“我道歉。”
　　岗看了一下，笑了：“算，看在阿夜道歉的份上，再看到人是伤员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阿夜抬头瞧了岗一眼，随即低下头喝了口茶！
　　“酷拉皮卡，你是知道的，我从来没阻止你去报仇！”
　　“是，我知道。”
　　“我以前这么想，以后也会这么想，可是，我希望，你能注意几点！”
　　“什么？”
　　“一，虽然你的恨很深，可是，这仇，毕竟是你一个人的，当然，如果风愿意，就是两个人的，所以，我不希望你牵涉别人！”
　　“我知道。”
　　“阿夜……”岗皱皱眉头。
　　“以前我不懂，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他们都长大了，知道轻重。因为你是朋友，所以我再怎么阻止，他们也会帮忙，所以，我不反对了。但是，这必须是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在这一前提下，只要你需要，包括我，都会帮忙！”
　　雷欧力顿时以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阿夜一眼，但又意识到了什么，收了回来。而旋律也好奇的看了雷欧力一眼。
　　“阿夜，我不会……”
　　“你别拒绝，这一条，也是有条件的！”
　　“什么？”
　　“酷拉皮卡，你的眼睛很漂亮，所以，相对的，我并不喜欢你红色的眼睛。答应所有人，你报仇，但却不能被仇恨蒙蔽眼睛，做出对其他有所伤害的理。我不希望，在你报完仇后，我们要亲手杀了你！”
　　“阿夜……”所有人都很担心的看着阿夜。
　　可是，酷拉皮卡却笑了：“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会的！”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因为，阿夜发出的杀气，不是唬人的！
　　“二，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阿夜的眼睛看向了旋律，“酷拉皮卡，相对于我们而言，旋律在你身边，远远多于我们，相比于我们而言，你更应该珍惜他，他才是你身边最重要的人，你明白吗？”
　　“阿夜……”酷拉皮卡的眼睛里顿时流露出了一股哀伤，但最后，还是郑重的点点头。
　　旋律看了一下阿夜，低下了头。
　　“三，我以前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再说一句，你复仇，一辈子都不晚。酷拉皮卡，你要报仇，就先磨去你心里的急燥性，不能看见一个就杀一个，这样的话，你永远也杀不完，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网打进，你能明白吗？”
　　酷拉皮卡点点头：的确！
　　“酷拉眼卡，要对付整个幻影旅团，你还太弱，你们都一样。可以的话，加强修行，这对谁都好。”
　　“说的也是，我的确还太弱，否则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找不到金，可是，比斯姬说我不错了，阿夜，你说，我要不要找个人来比试比试？”
　　“也好，你希望找谁？”
　　“我希望，找西索！”
　　噗，所有人口里的茶都喷出来了：岗，你实在是强！
　　“找他！？的确是个好人选……”阿夜也显得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恢复了。
　　“可是，这两年多，我都没听到他的任何消息，说实在的，我挺想他的！”
　　顿时，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岗，奇讶也无奈的抚着额头。
　　“想他！为什么？”
　　“不知道，只是两年前被他缠了这么久，然后又失踪了这么久，感觉有些怀念，而且，跟他战斗，感觉非常好啊！”
　　阿夜看着这个早已经比自己高的人，忽然感觉到，他真的长大了。不过，就算长大了，他也是个战斗狂，跟西索差不多一个等级的，就是没他变态！阿夜叹了一口气，或许，该让他回来了吧！
　　喷完口里的茶，众人无奈的生冷沏了一杯，不过，经岗这么一讲，原本有些觉得的气氛，一扫而光，变得轻快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几个人讲讲自己的经历。岗讲的是这两年的修行，在游戏爆机后，又去了那些地方，碰到了什么事，遇到了什么人……。不过，说到金，岗又是一脸垂头丧气，因为到现在为止，两人人别说找，就连这只地老鼠的毛都没摸到，这怎么能不让他们感到沮丧。
　　不过，他们的沮丧只维持了一秒钟，而后，又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幻兽的事，还兴致勃勃说：“阿夜，以后碰到魔兽，我给你抓一只可爱的，好不好！”
　　阿夜轻轻地点头。一看，岗高兴了，又兴冲冲的往下讲了。
　　至于雷欧力，讲起自己的事，也是滔滔不绝的，自己在医学院的事，虽然只在学校两年，可由于他不懈的努力，他的医术算是很不错的，除了没有医生执照，雷欧力在附近的几家医学院，都很有名。
　　不过，说到经费问题雷欧力很不好意思的抓抓头，说都是阿夜资助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很多人都知道，还不如自己招了呢！而面对其他人的资助时，雷欧力拒绝了：“阿夜给了我一千多万，足够我花了，哈哈……”
　　哎，还是为自己不会赚，只会花而感到不好意思啊。至于为什么要拒绝别人的资助，开玩笑，奇讶是个只会花，不会赚的主，而岗呢！是个会赚，但更会花的主。至于酷拉皮卡，他的钱自己花都还不够；至于旋律，他的钱都已经给了酷拉皮卡了。哎，说到底，还是阿夜最有钱啊！再说了，阿夜给的，真的是太多了。
　　不过，以这个钱的问题，大家又都是一阵讨论，一致认为，还是阿夜最有钱！可是，听着岗讲了冒险的事，阿夜觉得一阵无力，好像都挺危险。可是，她又不能说，毕竟，这是别人的选择她得尊重。可是，万一……
　　要不再给弄份礼物，能保他们的！阿夜不禁想起以半年前，突然想到的一个想法。可是，只是想过，没实验过。要不，这几只小白鼠好像也不错。
　　这时，原本讨论的热火朝天的几个人，顿时寒了一下。
　　阿夜顿了下，眨了下眼睛：“岗，你们这样冒险，我真不放心，再给你们一样礼物吧。”
　　“礼物，什么礼物？”
　　阿夜再次眨了下眼睛，抱过岗的头，嘴唇轻轻地印在了岗的额头上。顿时，一股淡绿色念就释放了出来。
　　岗猛地愣了下，随即脸就红了。除了米特阿姨，他还真的没跟其他异性有过太亲密的接触，当然，两年前趴在阿夜身上，那不算，当时都还小嘛！可现在不一样。
　　当阿夜放开岗的时候，岗的脸就是猴儿屁股了：“阿，阿夜……”
　　“这是我新创的念，名字还没取，今天第一次用，你是第一个，实验品。”
　　岗一听，顿时泄气：“阿夜，你就不能说的好听一些吗！”
　　“感觉怎么样？”
　　“嗯，感觉很温暖，很舒服。阿夜，你是怎么想的？”
　　“半年前想的，只是一直忙，没怎么弄，今天想拿出来试试。”
　　“噢！不过，当阿夜的小白鼠好像也不错！对了，阿夜，这个有名字吗？”
　　“还没起。”
　　“感觉非常好啊，我起一个名字，怎么样？”
　　“好。”
　　“那，就叫精灵的守护，怎么样？”
　　“精灵的守护！”
　　“对我来说，阿夜就像是精灵一样，好不好！”
　　“好，那奇讶！”
　　“啊，我也要？！”
　　阿夜点了下头。于是，奇讶别别扭扭的站了起来，再别别扭扭的走了过来。当阿夜亲上额头的时候，脸也不争气的红了，红的非常彻底，头顶都在冒烟了。待到阿夜用完，奇讶晃晃悠悠的回到座位，半天回不了神。
　　“雷欧力。”
　　“我也有，我的荣幸！”
　　所有人都挺开心，谁都没有看到，旋律那有些苍白的脸。可是，阿夜却注意到了，闭上眼睛，轻轻地在心里摇了摇头。旋律抓着裤子的手，有些发白：阿夜，你怎么能这样，为了他们，真的连命都不要吗？
　　可是，旋律说不出口，毕竟，阿夜的心意，是这么强烈。
　　等到雷欧力完毕，阿夜的脸色又白了一些，而旋律也只能沉默不言。
　　“旋律。”
　　“我，我不要，真的不用。”
　　“旋律……”请不要拒绝我的心意，就让我再任性一次，我很喜欢你，请不要拒绝！
　　“我……好，我知道了。”
　　“旋律，你怎么了？”酷拉皮卡担心的问了一下。
　　“没，我没事！”旋律也走了过来，任阿夜亲上自己的额头。她无法阻止阿夜的决定，更无法阻止阿夜的生命力进入自己的身体。旋律无奈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无奈的看着。
　　阿夜亲上了酷拉皮卡的额头。酷拉皮卡感觉自己被清淡的香味包围，一股暖暖的气流在自己身上流走，好舒服。阿夜放开了酷拉皮卡，由于用念太多，阿夜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时，冷静下来的几个人，总算是注意到了阿夜的脸色：“阿夜，你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没事，只是用念过度。”
　　“那，回去休息吧。”
　　“好。”阿夜同意。可是，刚想转过身，阿夜的眼睛却凌厉的转向一边，冷声道：“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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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某矶很懒，非常懒，超级懒，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