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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阿夜,门淇,卜哈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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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门淇和卜哈赖开始了一天的训练,而阿夜则在一旁看书,一点也没有要训练的意思。门淇觉得有些奇怪,突然,向毫无防备的阿夜冲了过去,而卜哈赖的警告却慢了一步,因为,门淇已经攻击上了阿夜。
险险的,阿夜躲过了门淇的攻击,两人对立。卜哈赖松了一口气,继而问门淇:“门淇,你干什么,突然攻击她?”
“呀,没什么,只是想,再一起快一个月了,我却从来没见过她训练过,所以想试试而已,阿夜,我们打一架吧!”说完,不等阿夜拒绝,就冲了过来,阿夜只是躲着,并没有还手。
卜哈赖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好像阿夜从来没有动过手,一路上有麻烦,都是自己动手,最多加上门淇的一两次,却就是没有阿夜的,就实在的,卜哈赖对阿夜的身手可是很好奇的,要知道,她可是孤的徒弟啊。于是,卜哈赖找了块地方,精精有味地看了起来。
门淇的攻击越来越快,阿夜带着八吨的负重扣快跟不上速度了。在不想拿下负重扣的情况下,阿夜无奈地开始了反击。
兴致勃勃的门淇和卜哈赖很快就发现,阿夜的攻击真的很简单,简单到可以说是幼稚。终于,在阿夜身上划了第五刀时,门淇停了,跑过来替受伤的阿夜包扎。
“阿夜,你的攻击怎么会那么,嗯……你的老师不是孤吗?那你也应该……”
“我是厨师。”
“可,他是孤啊,孤他怎么可能,教出你这么个……嗯,不会打架的徒弟,他的攻击力可是五大高手这首啊!”
帮阿夜包扎好,门淇感到了很不可思议,连卜哈赖也跟着点头。
“我是厨师。”
一听,两人的脸部同时开始做起了体操,这时的两人才明白,这次的考试是被阿夜给忽悠过去的,从考试一开始到考试结束,从来没见过阿夜动过手,就算是在贱井塔和捕猎考试时也一样,她甚至于连那个西索也给忽悠过去了。两人明白后,同时大笑了起来:这,真的是今年的最大笑话,一个甚至不会打架的人,居然能考上猎人,貌似成绩还是很不错的样子!哎,如果把这个消息告诉会长,不知道会长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不过,仔细说来,她的念还是很强的,强到连会长也不敢小看,也怪不得能通过了。
停下了笑,门淇问阿夜:“阿夜,要不要学打架,嗯,我教你好了,嗯,这个主意不错。”
阿夜拍拍有些脏的衣服,静静地说:“我是厨师。”
“可你也是猎人,猎人怎么可以不会打架呢!”
阿夜置之不理,回屋了。
门淇和卜哈赖对望一下,算了,好歹,好的老师是孤,孤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徒弟有事的。
“哎,别走啊,最起码告诉我,你是怎么把那个老头给绑起来的,怎么说他的身手也比你好啊?”
话音刚落,一条绳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门淇给捆了起来。阿夜酷酷地看着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门淇:“就是这样!”
卜哈赖一看,身子缩了一下,看似害怕,但如果他的身子不是一抖一抖的话。不过,卜哈赖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只要是女人,就不好惹,越漂亮就越不好惹,身边就有活生生的例子啊!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让门淇了解了阿夜,阿夜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脾气的人,一天到晚就是这么一张死人脸,表情从没变过,所以门淇给自己订了个目标,就是以打破阿夜的面具,让她也能够笑,就算不笑,让她有其他表情也是好的。
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没有白花,阿夜的话多了那么一些,虽然大部分是被门淇给激的,但总算是不小的进步。
不过,说到手机,阿夜压根忘了,因为,门淇和卜哈赖,他们真的很有精神,以至于让阿夜根本没有任何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所以,背包和包里的东西也就被华丽丽的抛弃到脑后了。
“啪”的一声,门淇的双手一把撑在了桌上,激动地问:“枯腾,就是那个在黑市上价值两千万一株的枯腾吗?”
阿夜点了一下头。
“这一株,你是怎么找到的,这枯腾在近几年,可是没影了的,就算是黑市也没有啊?”
“枯戳戳山。”阿夜平静地说出了地点。
“这山好像听说过,对了,是那个杀手家族的家,就是那个奇讶的家吧,你去过那里?”
“嗯。”
门淇抱着枯腾直亲:“啊,枯腾,啊,枯腾,枯腾,枯腾,枯腾,我梦想中的宝贝啊,阿夜,让给我吧,多少,随你说!”门淇豪爽地问。
阿夜摇头。
“啊,别这样啊,阿夜,让给我吧,算我求你了!”门淇开始向阿夜摇尾巴了。
“不要钱。”阿夜说出口了。
“啊,不要钱,那,你的意思是让给我了,真的让给我了?”看着阿夜点头,门淇一激动,就在阿夜的脸上“啪”的就是一口,随后就兴奋地向厨房走去。
卜哈赖看着一脸沉默的阿夜,憨憨地笑笑:“看来,你已经开始接受我们了!”
阿夜一听,动作顿了一下,又低下了头。房间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阿夜虽然在看着书,但完全看不进一个字。
卜哈赖一看,又是笑笑:“这世界远比你我眼中的更加精彩,阿夜,放开自己,你才能去拥抱这份精彩,不要把自己缩在包里,那样,你会错过美丽的事的,你自己也很明白这致使的弱点吧,放开一些,你就会慢慢接受这个世界,你的厨艺和门淇不相上下,但你现在却怎么也比不上她,这是因为,她对美食充满热情,而你,却什么都没有,当你什么时候对厨艺充满热爱了,你就会超越她了。”
卜哈赖的话让阿夜又是一阵沉默。
卜哈赖看的出阿夜正在思考,或许等不了多少时间,美食界就会有一个美丽的新星,能和门淇一样闪光的新星。卜哈赖真的很期待那个时候。
“枯腾好了。”门淇已经做好了估腾料理,正笑的灿烂的向两人走来。
阿夜小尝了一口:的确,门淇做的比自己要棋高一招,放下了只吃了一口的美味,阿夜出去了。
门淇和卜哈赖对视一下,看来还是不行啊,到底怎样才能让她突破这个瓶颈呢,看来,自己不是这个人选呢!
“嗯,真好,对了,给我做能饱肚子的食物吧,我饿了,门淇!”话说回来,卜哈赖就开始喊饿了。
“你,死猪,这么能吃,我可是很累的!”不过,说归说,门淇还是自动地去了厨房,准备卜哈赖的晚餐去了。
阿夜坐在堤坝上,看着下面的湖水,想了好久,才记起来,以前,师傅是最喜欢看有月亮的湖面的,今天是满月呢!拿出了二胡,阿夜想起了师傅,还有那个二泉印月,师傅最喜欢的曲子,好久没拉了,都快忘了。
阿夜的手拉起了二胡,空灵的曲子出现在了空中,让人为之神往。
门淇和卜哈赖正在远处如痴如醉地听着:“没想到,这丫头的琴弹的这么好听,不过,那个是什么乐器呀,这么奇怪?”
“我也不知道!”卜哈赖耸耸肩。
“哎,就知道,问你也是问的。”门淇抱怨,不过,还是很认真的听着从来没听过的曲子。
师傅,怎样才能更上一层楼,你曾经说过,厨艺是让人感到开心的事,可是,什么是开心,我自己也不知道,而不知道开心是什么的心,怎么做出让别人开心的菜。我不懂,师傅,我不懂,什么是感情,曾经我或许有过,但现在,我不懂,师傅,告诉我,我该怎么做?阿夜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呆呆地想着。
看到这,卜哈赖先开口了:“门淇,我们先回去吧,别打扰阿夜了。”
“嗯,也好,虽然不会打架,但她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的,这丫头也不会做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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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饿,门淇,先停下来吃点东西吧?”卜哈赖摸着自己的肚子哀号。
“不要,一停下来又要好几个小时,我们可没有多少小时可以浪费,你先吃干粮吧!”门淇一票打回了卜哈赖的请求。
一旁的阿夜在认真地找着,终于,一种从来没见过的柔弱小草进入了阿夜的眼帘,想了想,确定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开口:“门淇,过来,这个?”
门淇快手快脚的爬了过来,一看,眼睛瞬间睁大了,卜哈赖也跟着过来了,一看眼睛也睁大了。
阿夜没看见,便问:“这是什么?”
门淇的脸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只是说:“哈哈,阿夜,真有你的,你的运气真是好啊,这,这好像是早已绝迹的柔草,这可是,至高无上的素菜呀!”
“嗯,是啊,好像已经绝迹二百多年了,没相到居然能在这看到,我真的死也瞑目了。”卜哈赖也忘了自己是谁了。
“再找找,看看还有没有!”门淇插了根天线,三人各自出发去找了。
一会功夫,各自回报:“我找到了七株。”
“我找到了十二株。”
“十九。”
一听到这数量,门淇立刻打电话了:“喂,会长,我是门淇,我找到了绝迹二百多年的柔草了,嗯,目前数量为三十九株,请立刻派人保护,是,是,这是溶山,北纬325度,嗯,请尽快。”挂断电话,门淇当场算起账来:“一共三十九啊,各自应该有二十九亿的进账,阿夜,这是你的第一笔账吧?”
没有理笑的贼兮兮的门淇,阿夜又去找其他的了。
“去,不理我,这丫头直是的,让人讨厌。”
“真的吗!门淇!”
“哼。”在发了一顿火之后,也跟了上去。
“啊,终于复活了。”卜哈赖摸着自己发怅的肚子,笑的心满意足,下午一高兴,根本就忘了吃东西了。
“卜哈赖,以后,不要说跟我认识。”门淇看着一旁像山一样高的骨头,不禁泄气,“对了,阿夜,你的日本修行怎么样,有什么心得?”
“没什么!”
没礼貌,门淇忍了忍:“跟你以前学的东西相比,怎么样?”
“萝卜,人参。”
“没想到,你对这些的评价会这么低。”
“这是个借鉴的国家,包括文化,没什么意思。”
“哇,难得你今天说了这么多的话,那怎么样?”
阿夜拿出了自己的笔记,门淇接过,粗粗地看了一下:“你真的去过不少地方啊,有些,连我都没去过,看来,我也该去去这些地方了,咦,这里的东西,你只记了十几页,那你记的最多的是那个地方,记了多少?”
“两本。”
“噢,看来,这里的菜,不对你的味口。”门淇把笔记还给了阿夜。
“我要离开。”
“什么?”这一下,两人都有些吃惊了。
“修行,完了,下一站。”
“是吗,那真是可惜,原本还想……算了,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
“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下一站去哪?”
“竞技城。”
“是吗。”三个人陷入了一阵沉默,门淇难得平静地开口,“既然明天就要分别了,那就送你个小礼物吧,这是跟了我十几年的同红刻刀,现在,送给你吧!”说完,门淇递过一把精致小巧的刀。
阿夜拿过来一看,看的出,门淇对它很宝贝,因为同红刻刀保养的非常好:“谢谢!”
“阿夜,记住我的话,这是送你的。”卜哈赖也递过一把锅铲,看来也是心爱之物。
阿夜也接了过来:“谢谢。”
一时间,三个人又都无语了,气压非常低。
第二天一早,阿夜看看还在睡觉的两人,放下了两盘东西,坚决地走了。
直到再也看不见,门淇和卜哈赖才睁开眼睛:“该死的臭丫头,都不晓得打个招呼。”门淇非常的郁闷,看了看留下的东西,是两盘寿司,一个做工稍微粗糙,另一盘,则非常精致。尝了一口粗糙的,再尝一口精致的,门淇骂道:“死丫头,难吃死了,真的好难吃,这死丫头……”
卜哈赖也尝了一口,那一盘,应该是在考试的时候做的,味道不算很好,但这一盘,非常好,卜哈赖还吃出了寿司里那淡淡地不舍,笑了:这丫头,会进步的,她会找到感情的,自己都已经很期待她以后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