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娃娃鱼》大鲵

5、第 5 章

　　“鲁总，哈哈，刚才忘记了鲁总还在呢，我们闹的大声了么，哦，没关系，我们小声一点就是。”韩总带头陪着笑，下一刻就向白路扑过去。
　　“走开，拿开你的脏手！”白路的叫声变得尖锐，刺同每一个人的耳朵。
　　“姓韩的，我们这次的合作可以取消了，你另寻合作伙伴吧。”虽然有点冷却还算悦耳的声音让白路清醒不少，她想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为，为什么？”韩总不明所以。
　　“我们这个高尚的公司怎么能和肮脏的人合作，这不是玷污我吗？”鲁青槐冷冷的将韩总的手大掉，扶起白路让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
　　“鲁总啊，我们来这里只是玩乐啊，你也答应了的。”
　　“我怎么知道玩乐的意思还有□□清白少女？”白路因为喝了太多酒，神经一半清晰一半模糊，她怎么知道这个房间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她此刻真的很想仰天大笑，这才是命运，起伏不定啊。
　　“哼，我看你是看上这小妞了吧，我们来协商一下怎么样，你把这小妞带走，我们继续合作。”韩总尝试着还有没有回头的余地。
　　“不可能了，我鲁青槐决定了的事情没几个人能改变。”说罢，架着身体已经瘫软的白路走出门外。
　　不顾众人的目光，传说中绝美才俊的鲁青槐鲁总裁抱着一个白衣女子招摇过世，谁也不知道那女子是谁。白路重新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有种大跳肚皮舞的冲动，可惜啊，她的身体一点都不能动。
　　“你为什么来这种地方？”悦耳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没有酒味的清新味道吹着她的脸庞，有中痒痒的凉凉的感觉，舒服异常。
　　“我需要钱，非常需要。”她老实的回答。
　　“你需要多少，我给你。”
　　“三千块，很快，我会很快还给你。”她说的有点急切。
　　“就为了三千块你就出卖自己的身体？”语气中充满不屑与飘渺。
　　“那上面说是陪酒，我没想到还……”她有些委屈的呜咽，很长时间了，她忘记了哭是什么味道，她知道哭是女人对男人最好的武器，可是妈妈告诉她她不能哭，她若哭，别人只会说她发贱，不会同情。
　　“我给你钱。”
　　“我不卖身！”急切的叫喊，同样的错误，她不会范第二次。
　　“我不稀罕你青葱一样的身体，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他迷着眼，看着因醉酒而双颊晕红的白路。
　　“好，你说吧，只要不让我做身体交易我什么都愿意。”决绝，只能适合她现在的情形。

　　白路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只不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妈妈拿着拖把棍子等着她。
　　“妈……”满身的酒味，白色的衣裙，还被一个开跑车的男人送回来，妈妈就在她的床头坐了一夜想了一夜。
　　“我让你喝酒，我让你跑到外面找野男人，我打死你个臭婊子，你怎么不去死，还在这里□□贱！”白路还没彻底清醒，拖把棍子的疼痛足以让她的神经中枢立刻跳跃。
　　“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听我说啊……”她跳下床，满屋子的逃避，可是她越逃，白玉就打的越带劲。
　　“你这个婊子，我让你做别人的情妇，死吧，你快点死去吧，免得别人再叫你杂种，你就是杂种。”白路不再逃避，颓废的坐在冰凉潮湿有点蒸发腐烂味道的地上，她的心，被自己的亲妈妈狠狠的割了一刀啊。棍子一下一下落上她的身体，她却忘记了什么是疼痛，还有什么，赶得上心痛，她的妈妈说自己是杂种啊。
　　“你就是婊子，你就是杂种，你反抗啊，你怎么不反抗了，呼呼，杂种。”白玉终于打累了，坐在自制的马扎上大口喘气，面红耳赤的骂白玉，无非是婊子、杂种一类的话。可是她可曾想过，她的话正痛击着女儿的心，如果语言可以杀人，那么她说白路的话语，就是一把可以刺穿白路心脏的利剑。
　　终于，她停止了叫骂，慢慢的，变成呜咽，然后，是痛哭。
　　“谁愿意当别人的情妇啊，谁又愿意当婊子，我也是有苦衷的啊，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偏偏怀上了你，对我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啊，要不是你，我那一年差一点就难产死掉你知不知道，你还让我这么不省心啊你……”
　　“妈，妈，别哭，你不要哭，对不起，是我让你这么痛苦，对不起，是我错，妈，求求你别哭！”她不顾身上的疼痛，上前抱住白玉的头，“请你不要哭，妈，看到你哭我的心也好痛。”
　　“走开！你跟你亲爹一样，都是会说甜言蜜语的畜生！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我会让你们都死！”将白路狠狠的推开，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
　　白路，她的心，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