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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遇见慕容,是对是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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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干什么?快放手啊,你个流氓。”韩又凌和李梦琪实在是跑不动了,只有叫慕容放手了,可是谁知道慕容装作听不见一般。
“呜呜呜~~!”又凌越哭越大声。“好了好了,你别哭啊,姑奶奶。”慕容一听见这哭声头就大,只好把手放了。“你个流氓。”又凌骂了慕容一句。“什么?我流氓?”慕容生气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被这么叫的,叫自己无耻可以,叫自己下流可以,叫自己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叫我流氓。
“就是你,流氓。”又凌再次说道。“你在叫我流氓,那我就流氓给你看。”韩又凌也不叫了,被慕容吓到了。“这还差不多。你回家吧。”慕容说道。
“我现在不回家。”
“那你干什么,老大,现在这么晚了。”慕容笑着说。
“额,这个嘛,其实我刚刚叫你帮我擦鞋子,但是你没有擦,我怎么能回家啊?”
“你......”
“我怎么我?哼”
“我钥匙忘带了,回不到家,我不能帮你擦,这样吧,你记着,我明天帮你擦吧。”慕容委屈的说。
“嗯,不行。”韩又凌阴笑着说,看来这最毒还是妇人心啊。
“那你想怎么样?”现在慕容都有想哭的冲动了。
“你去我家。”韩又凌一副本就该如此的脸色说。
“我?去你家?不是吧?我可是一个男孩。”慕容不敢相信的问道。
“去还是不去啊,不去的话,那我......”
“你怎样?”慕容紧张的问。
“那就是......呜呜呜呜。”韩又凌又开始哭了。“好了,好了,我去,我去。”慕容总算是败下阵来。“嘿嘿。”韩又凌皎洁的一笑,便带头朝着前方走去。
......
“不对,不对,快停下。”慕容说。“又怎么了?”
“这是去我家啊。”慕容看着韩又凌居然朝着他家的那栋楼走去。
“你家?你家住在哪里啊?”又凌问。
“长江花园,三十八号楼。”
“什么?我也是三十八号楼。”又凌惊讶的说。
“啊?不会吧?我怎么一直没见过你啊?”慕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倒霉吗?
“那你住多少楼啊?”慕容再次问了一句。“十三。”“啊?我也是十三。”慕容简直就快疯了,自己那一楼的邻居有不少都认识啊,可是为什么没有见过韩又凌啊?这使得慕容十分纳闷。
就在慕容纳闷的时候,三人已经不知不觉上了电梯。
“你们居然住一起。”李梦琪笑嘻嘻的说道。
“什么住一起,才不是呢。”韩又凌辩解道。
在电梯里面,慕容再次打量了一下韩又凌,长得十分可爱,头发有一点黄色,看样子应该是染过,一双蓝色的板鞋,一条牛仔裤,看起来还是很时尚的。
满腔深情换泪水,截然一人看斜阳,山苍凉,水愁怅,人更断肠!弧洪一片,背沧然。楼外风雨更戚凉、山中静,月上人,繁枝点点说愁!
他们回到的家中。原来距离这个东西,真的无法解释。李梦琪和韩又凌便回到了房间,留下慕容一个人在客厅,望着窗外发呆。
看着看着,竟然有些入神了。
难道就是这样的月色才让人遐想不断?已经断开的回忆,如决堤的洪水,慢慢袭来。
清水河畔上倒映一轮残月,月如钩,勾起相思万缕情。风过飞花落,落入水中荡起波纹,慢慢扩散开来,正如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回忆在水中荡漾,暮暮朝朝,似幽梦一帘,如此的患得患失。
孤浆泛舟,唯见荷花水中哭泣。曾几何时,你言说我若是那采莲之人,你必是我腕下错过的那一朵。笑谈,惜花之人不隐也余有万千,何须我惹得荷泣藕也悲?
今日忆起昨日事,那双如水般的眸子在慕容脑海间徘徊,忧郁中带有无限的凄凉,挥之不去。阔别许久,你还好吗?是否还流连于曾经的诗行间,那声声叹息触动着我一颗不安分的心。
是的,慕容不知道此时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过得好吗?连一句慰问都无法做到。
不经意间,他走进她那柔柔的目光中,走进不染尘埃的心,让她为他一次次落下滴滴清泪。她的泪就像那颗颗红豆,让他如何不相思?
忍不住摘一朵祥云做墨,泪为汁,心为笔,抒写一段不解情缘,画一幅万古风情。是谁在文字里种下蛊毒,缘何!谁在诗行间叹息?
那海市蜃楼般的爱恋,无华的青春,怎堪你等候千年。望着盛开即败的荷莲,亦如她那张清秀的脸庞,这一季的秋,惹他相思苦,落他相思泪。
然而,滴落在清荷绿水中的泪痕却被披上圣洁的霓裳,锦绸罗缎中泛着悲情的愁容,落红覆盖了碧绿的湖水,却掩不住浑浊的泥土里跃出的清莲,其情何以为叹?
纵然相思荡漾,梦折几回,泪撒滂沱。荡舟风相随,如影倚莲叶,拂过泛起涟漪的湖面,亦有一种不言的藕断丝连之感由然而生,随着波纹的阔放蔓延至无际的天边。
碧绿的荷叶之中蕴有万千思绪,秋色的凄凉里,渲染了落寞而冷清的思念,那丝丝缕缕的情愫在湖畔边荷叶上晶莹的露珠之中绽放开来,贯透了相思肠,又再次拨弄着心中的那根愁弦。
忆往昔,伊人泛红的笑靥中,秀色粉黛馨香了华池边的落红,整个清池被一片片清新荷叶映衬得碧而生绿,芙蓉出水的季节里留有你靓丽的身影,当时的露珠犹如你那明媚的双眸,剔透晶莹中却深藏着一份情结。
怅如今,在不复的光阴中,那碧绿的清池里芙蓉依旧艳丽,凉风掠过碧绿的荷畔,翻起旧时渺漫的过往,荷香依旧如故,而我却在这一季的思念中没落了曾经的轮廓。
拾一片残碎的荷叶作情,伤为凭,思为证,忆为据,续述一种难断相思,书一纸千年爱恋,是谁在思绪里埋下忧伤,叹哉!谁在词赋中续缘?
那若隐若现的幻梦,沧桑的岁月在一份守护里慢慢蹉跎,倦疲的荒凉路里有着一种执着在支撑着,仿佛朦胧中她的笑靥前飘过几朵荷花。是否那是曾经不忍却还是摘下的作为誓言的衷肠?
一夜夜的反复问自己,一夜夜的反复思量,如今的她,曾经天真的誓言,去了哪里?
慕容很想问初夏,是你吗?是不是?你是不是让我回忆了十五年的女孩?可是他不敢。
也许在慕容心中,早已经把初夏当做雨寒了吧。如果让初夏说了实话,慕容怕自己接受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