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缘去》铃兰语

15、彩凤与双飞二

　　“请姑娘成全。”那牡丹精不知什么时候已变回女儿身，和小丫头一样跪着求道。
　　我被吵得头都大了，特别是小丫头越哭越吓人。我怎么能留两个妖怪在身边呢？我自己倒没什么，从小跟着师父早已见怪不怪了，这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还不吓死才怪。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突然想起了师傅，我记得下山时他送我的丹药里正好有两颗是消除其妖气的，不如给她们俩吃吧，这样即使道行高深的人也无法看出她俩的原形。真是佩服师傅，不知道他是否早料到有此一天呢。不想了，先解决眼前的事吧。
　　“好了，别哭了，我收了你们即是。” 那小兔立刻停止哭泣，我都不禁怀疑她刚才是否有哭过。”
　　“谢谢小姐。”两人器声道。
　　“起来吧，我现在准你们跟着我，但是你们必须遵守我几个条件：第一，不得未经我同意在外人面前现身。第二，不得擅自动用法术戏弄他人。第三，不管我以后发生什么，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得擅自动身。”我望着她们说：“可以遵守吗？”
　　“是，小姐。”
　　“那现在服下丹药吧，这可隐去你们身上的气味。”
　　待他们服下丹药后，我看了看天色：呀，这么晚了，再不回去爹娘得着急了。我忙道：“我们现在回去吧，小兔你得先变回兔子，我可不能一下子跟爹娘解释两个丫鬟的来处。”
　　小兔露出两颗兔牙抗议道：“为什么是我变不是牡丹精变呀？”
　　“抗议无效，谁让你是活的，你有见过花采回去一直不枯萎的吗？别人不怀疑才怪，别耍脾气了，到时多给你几根萝卜吃行了吧。”
　　“我要胡萝卜，很嫩的那种。”
　　“好，给你，行了吧。还不快变回去。”小兔土着张脸缩了回去。牡丹精在一旁憋着想笑又不敢小出声。我不禁感叹：自己倒底收了两个什么样的丫鬟呀。
　　我问道：“你们有名字没？”
　　牡丹精道：“回小姐，没有，自生来就叫牡丹。”
　　“你也没有吧？”小兔点了点她的兔头。
　　看着兔头在我手上摆来摆去，煞是好玩，于是扑哧一笑。我看到小兔的红眼睛擎着点点泪珠，不好再笑了。于是道：“好了，我给你们一人取个名字吧。”想了回儿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彩凤和双飞怎么样？你们一人选一个吧。”
　　小兔急道：“我先选。我选彩凤。”
　　“那我没得选了，叫双飞好了。谢小姐赐名。”牡丹精道。
　　我但笑不语。本来我想牡丹会选彩凤的，名字与她比较配。既然他们都同意我也不再多说。抱着小兔飞身下山，牡丹也跟随其后。
　　回到后，看着家丁跑进跑出的，忙问：“爹，娘，家里怎么哪？”
　　“心儿，你可回来了，把娘给急死了。”娘跑过来抱住我。
　　“妹妹去哪了，家里人都着急着找你呢，这些家丁都是派出去找你的。你大哥下朝后一听说你不见了，亲自带着家丁找你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你回来就好了，这下可以捎信给他了。”嫂嫂说完即道：“来人啊，发信号给少爷。”
　　我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阵内疚：“爹，娘，嫂嫂，对不起，心儿不孝，让你们当心了。心儿因为闷得慌，所以出去走走，本来想去去就回的，却被郊外的风景所吸引于是多耍了会，等回过神时天色已晚了。看，这是我捉的兔子。”怕爹娘当心，我特意省了遇上司徒清的那一段。
　　“好了，回来就好，以后不要随意闹失踪了，想出去玩就让家丁随你出去吧，一个姑娘走在路上不安全。”爹说。娘也倒：“都怪为娘的，本来以为让家丁看住你就好了，没想到你这丫头怎么皮还是溜出去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要为娘的怎么办？呜呜......”
　　“娘，对不起，都是心儿不好，您别哭了，心儿以后听您的话，一定不惹娘伤心。”
　　嫂嫂过来帮我劝住娘亲。这时爹爹注意到我身后的双非：“心儿，这位姑娘是？”
　　“她叫双飞，是我在路上碰到的，她是外地人，本是来这里寻亲的，结果亲人没寻着，倒碰上坏人欺凌，刚好让我碰上了，我见她无依，便将其带回来了。”
　　“奴婢双飞，见过老爷夫人。”
　　“好了，起来吧，既然是心儿带你回来的你以后就跟在心儿身边伺候吧。”爹娘本是心慈之人，这样的结果在我预料只中。
　　“谢老爷。”

作者有话说

　　有人问小语为什么一下子转到神仙妖怪上面去了，小语想回答的是：记得曾经看过小青和白娘子的相遇觉得很是有趣，正好小语有想为心儿安排两个丫鬟，而且文中既然有狐仙当然普通的精怪也必是有的，我安排这两个角色只是想说妖精也是有情的，不然我让“心儿”学那么多的法术也无用武之地了了，但是请大家放心，小语会尽量将彩凤和双飞写得人性化一点，小语希望大家也能和我一样喜欢这两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