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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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质变
经过众黄金白银夜以继日的锤炼，众青铜尤其是五小强们的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
小宇宙质与量均属上乘的瞬重点训练了战斗觉悟；小宇宙不太多但精神力潜力巨大的紫龙着重开发了对小宇宙的精确操控；天资高悟性好的冰河小宇宙性质变化更上一层楼；起点就高于其他人的一辉，经过以迦南为首的暴打特训，单是血就厚了好几层；至于从来看发挥的星矢……他重点练习的是“使用主角光环与雅典娜的小宇宙共鸣”，并且似乎卓有成效……
总之，孩子们的小宇宙都达到第七感了，真是可喜可贺。
但是迦南却不怎么高兴，因为她的力量发展遭遇瓶颈了。
明明按照她小宇宙的成长程度，第八感不说手到擒来，至少也不应该这么困难，然而事实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突破第七感巅峰，达到真正的第八感阿赖耶识；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在阻止她的进步。
迦南决定去找沙加——这个“人”在原著中就是个神棍，在这个众神大杂烩的世界里玄乎程度更上一层楼，从来彬彬有礼，却也永远目中无人亦无神——迦南不是瞎的，当然能看出来他完全不像其他大部分圣斗士一样把雅典娜高高在上地供起来；他似乎仅仅是一个大使，身在希腊圣域，虽大部分时间入乡随俗却仍然独立与其他人。再结合之前他第一个发觉“瞬是冥王肉身”以及察觉到她隐瞒了认识地藏的事实等事，迦南觉得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可是结果并不能让迦南满意。沙加一如既往没有给出正面答复，只是让她一切随缘，顺其自然。可是在即将跟波塞冬硬碰硬的紧要关头，迦南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坐看云卷云舒？她也只好憋着气继续回去闷头修炼。
然而事实上，对于迦南身上的种种谜团，沙加也只看出点皮毛。他知道迦南绝对不仅仅“前世是黑无常”这么简单，他亦发现了迦南灵魂上有一个数种力量层叠而成的大封印，但是却看不透更解不开……或者说是不敢解。
他有一种感觉，若是这个“迦南”曾经的一切都被揭开，会产生逆转乾坤的效果。
他虽为释迦牟尼转世，却终究只是个“转世”，强大的灵魂被限制于脆弱的人类身体之中。除非他想让身体化为飞灰，否则他无法开启全部力量，因而也无法洞察一切——其实就算是佛祖本体，也难免有看不透的事。
“算了，天意自有定数。”
沙加闭上眼睛。
一切随缘。
十六、启动
以雅典圣域为最严重的中心，整个希腊都被这次持久的降雨波及到了。
地中海气候区的希腊，在较热的季节本不该多雨，然而这时大时小的雨却下个没完没了，尤其是圣域，乌云压顶黑得几乎难以辨别昼夜，瓢泼大宇誓不把千年十二宫刷下一层皮来不罢休。
这雨水中隐隐透着令人感到压抑的力量，却对准了圣域使劲，凯尔特神区、北欧神区、印度神区、埃及神区和中东神区却基本不受影响，用膝盖想都能知道这肯定是波塞冬干的。
雅典娜被这混合着挑衅意味神力的雨气得不轻，下令圣域全面备战随时出击。
最近随着雅典娜神力的觉醒，雅典娜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沙织也越来越向雅典娜靠拢。迦南多少明白，“沙织”只是封印了记忆与力量的雅典娜转生时出现的“赠品”人格，终有一天会完全融入“雅典娜”这个曾经融合过许许多多“雅典娜转世”少女的人格的大熔炉之中。
或许其他圣斗士们都不会在意，因为在他们眼中沙织就是雅典娜；但是“沙织”和“雅典娜”，对迦南来说是不一样的。沙织是骄纵又迷茫、近在咫尺的大小姐，懂事前仗着权势欺负小伙伴，懂事后努力压下自己的傲慢，去向着长辈们教的“女神”的方向努力，却还丢不下作为一个小女孩对儿时“最不一样的那个男孩子”的懵懂憧憬；而雅典娜是高傲霸气、远在天边的战争与智慧之神，是连宙斯都会顾忌的女神，她站在冥河前许下了对爱情的永世拒绝，单单在“心”的质地上就甩开了普通女孩们好几光年。
迦南确实不喜欢沙织，但是也不讨厌她，甚至在认识她一段时间以后，对她未来极有可能的消失感到遗憾与难过；反倒是对不怎么熟悉的雅典娜，迦南每次见到她都会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经过仔细思考，那种感觉似乎非常接近恨意，可是迦南自知跟雅典娜从没有过过节，又怎么会恨呢？
——或许这又牵扯到了她那些可能存在的未知过往。
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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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未等雅典娜指挥圣斗士讨伐波塞冬，海斗士就先打上门来了。
那天迦南正在圣域边境检查她新培育的防御性植物，忽然就听到一阵飘忽的笛声自远方而来；等她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她已经被这笛声捕获了。
身着深金色鳞衣的俊俏少年一边吹着笛子，一边不疾不徐地自隐蔽处出现，冷笑着看着迦南被他的笛声控制着而不得不向他走来，完全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但是迦南自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虽然身体被控制，但是脑子还是清醒的，所以她第一时间燃烧小宇宙向全圣域能够覆盖到的范围下达了敌袭通知。
所以在巨蟹、双鱼和双子座黄金圣斗士们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敌人刚刚伸手想对迦南不利，就被她的高浓度死亡小宇宙迎面击中而重心不稳的情景。
“先锋，GET！”
刚刚心提到嗓子眼儿的迪斯马斯克听迦南这样开玩笑，一个飞身上前一把将迦南捞起跳开：“臭丫头你想吓死我？！”同时还不忘对苏兰特补上一记积尸气冥界波。
苏兰特刚刚被醇厚的死气小宇宙正面冲击，刚清醒些又碰上积尸气冥界波，堪堪闪过之后漫天削金断玉的玫瑰就接踵而至了，更别提那毁灭性的银河星爆。
——虽然身为七位海将军之一，但是小宇宙在圣域面前根本不够看啊！连个小青铜都比老子强啊！海皇陛下您坑我了吧您一定坑我了吧！这什么世道！
但是身为高贵优雅的音乐家，即使是临死前也不能真的变身咆哮马，苏兰特摆好了POSE瞪大眼睛直面死亡。
——没死成。
一个黄金三角异次元加一个银河星爆帮苏兰特解了围，出招的海将军戴着暗金色面具，但是苏兰特知道，这是领导他们的海龙将军。
……等一下，刚刚是不是有两个人用了一样的招式？！
苏兰特惊恐地抬头看向跟“海龙将军”使出同样招式的双子座圣斗士，正对上三个黄金圣斗士同样惊疑不定的神情。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已经被海龙将军揪走了。
这里地处圣域边境，撒加等人连同闻讯赶来的其他黄金圣斗士们没能在境内逮到人，就只好看他们出境然后瞬移了。对于来者何人的问题，撒加、迪斯马斯克、阿布罗狄和迦南统一口径：“两个不认识的海斗士。”
迦南知道他们绝对认出那个面具男来了，看他们那表情就知道，不认识才有鬼呢。
当然，这件事也提醒迦南，当初大战暗黑小马座时发生的事不能再隐瞒了。虽然知道隐瞒她曾经见过“加隆”的事不太地道，但是她本来就不应该认识加隆不是么？
所以最终，迦南“详细”地描述了一下她曾经见过的面具海斗士的外貌——其实就是指着撒加重点描述了一下发色瞳色肤色等细节的区别——然后？让那群黄金圣斗士，尤其是某个“弟弟被自己弄死了可貌似又活了”的哥哥自己膈应去吧。
迦南，只需面对迪斯马斯克一人“被隐瞒”的怒火就好了。
前进吧，真的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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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偷袭事件把雅典娜再次气醒，直接带队杀向亚特兰蒂斯，狮子座、室女座、金牛座和一些常驻圣域的白银、青铜圣斗士留守圣域。
随行人员中，青铜五小强那是肯定有的；在莎尔娜的一再坚持下，她也被允许跟着（星矢）一起下来了——等沙织醒过来看到形式和莎尔娜并肩作战的进展之后估计得蹲墙角里咬着手帕偷偷哭；而对于德里密的到来，迦南则是一边痛一边快乐——一方面德里密近来被集中敲打了一段时间后，实力提升的同时更越来越抖M，又黏人又不好打发；但是另一方面，德里密的存在，分走了迪斯马斯克很多因为迦南的报喜不报忧而生的气，让迦南好过了不少。
至于圣域的大队人马是怎么在没有潜水设备的条件下来到海底的……有雅典娜在，还怕找不到入口么？
瞧了瞧气势汹汹的女战神和摩拳擦掌的众黄金白银青铜，迦南觉得自己只需把打酱油贯彻到底就万事大吉了。
可能么？
当然不可能。
迦南这时候还不知道，她已经成为雅典娜的重点保护对象了。
没错，就是圣斗士保护雅典娜，雅典娜保护迦南。
因为作为人类的迦南还没有强到可以自保的程度，可是雅典娜的力量在恢复迦南往昔一事上，强度足够然而技巧欠奉；而波塞冬显然已经发现她所拥有的东西了。把她带走不足以毁掉圣域，但是哈迪斯攻击圣域便不会再有所顾忌，反倒会对海界退避三舍。
雅典娜看看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小算盘、一副来观光的样子的迦南，思及圣域里估计这辈子没指望恢复佛祖金身的沙加，瞅瞅正在单方面瞪杀德里密的迪斯马斯克，又瞟了一眼看起来似乎完全没异状的瞬。
这几位都指望不上、或者不能指望。
事到如今，知情者中能用得上、也敢用的，只剩那个当年亲手完成了“最后一步”的地藏菩萨。
这次的人类人格“沙织”是受到“污染”的，并且还出乎意料地冥顽不灵，雅典娜不敢保证这次这个人格融合后，自己在短时间内会不会被某些小女人心思干扰。她还“干净”着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要在自己变得软弱之前让迦南觉醒——至少力量要觉醒。
这是她雅典娜从神话时代起做下的孽，她欠曾经的迦南太多，必须要还。
——无论将来那个醒过来的“迦南”，会站在那一边。
反正是神，人类什么的，灭亡了就再造一批好了。
只要这个美丽的世界，还在阳光下。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柒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