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7、第017章 ...
-
风之饭店是全国连锁的,它不算特别高档,收费也不算很高,但是这饭店的年度收益在同行中排第一的。
虽然我以前很好奇这样一家有口皆碑的高收益饭店的样子,但是我已经对饭店、酒店这类东西有了一种很排斥的心理。所以,当车停在饭店门口的时候,我死活不下车。最后,我几乎是被手鞠拖着进去的。
我们一进饭店,前台的几位美女面带微笑地朝我们这边鞠了个躬,异口同声地说:“我爱罗少爷下午好。”那几位美女虽然都像普通餐厅的服务员那样面带微笑,但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们的表情有种“不可思议”的惊讶感觉。
我爱罗仍旧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有说。手鞠说:“准备一件客房。”
一位美女答应了声“是”,很快地拿起前台的电话,对着话筒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然后转过身为我们几个带路。
我本来也想通了,想要上去擦擦身上的冷水。却不知怎么的,看着电梯的指示灯,看着服务员的背影,我一阵反胃,直想吐,头也开始剧烈的眩晕。我说:“我还是不去了。”
手鞠有些愕然地说:“不换衣服你会生病的。放心吧,只是一会儿,你的衣服会很快烘干的。而且,我爱罗和勘九郎也没跟来,不是么?”
我皱着眉,捂住嘴,努力压抑下想吐的冲动,深呼吸了一下,边朝大门走边说:“真的不用了,我回家去换就好。”
手鞠很为难地说:“你别走啊,我爱罗会生气的。”
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当时是这么想着,所以没有停下脚步。
手鞠,怎么回事?”
手鞠很无奈地说:“她要离开。”
我爱罗从大厅的沙发上站起来,不慌不忙地走到我跟前,说:“都到这个份上了,不强求。我早该想到,一通电话就能让宇智波佐助丢下相亲的对象的人,多少是有点性格的。”
我没明白我爱罗的话。
手鞠很惊讶地说:“不是吧?就是她?”
勘九郎也很惊讶地说:“我爱罗,你没有搞错吧?”
我爱罗语气平淡地说:“不接受我的好意这点,和他如出一辙。”
手鞠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遍,说:“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能得到宇智波家二少爷的青睐。不过,你要进入宇智波家的大门,恐怕很难。”
我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爱罗自顾自地说:“原本是想,你既然是宇智波佐助认定的人,作为他的朋友,我多少应该送你一点贺礼,表达一下祝福之情的。既然你不要,我也不会强求。手鞠,勘九郎,回学校。”
“喂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觉得我爱罗是个我行我素的人。不管是先前他硬拖我去饭店,还是后来说要回学校,从来就没和谁商量过。我问他问题,他压根就不再理睬。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回了车子,然后扬长而去,顺便让车子溅了我一身水。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淋雨也就算了,那是我自己找的;掉湖里也算了,那是我自己走神不小心;被车溅了一身水就郁闷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风之饭店的卫生不错,车子溅起的水看上去倒不算脏。
遇到这种奇怪到让人面红心跳的问题,我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所以,我爱罗他们三个走了之后,我立刻回了家,给手机充电,开机。
信号正常之后,一连串的短消息陆续地跳出来。我打开短信列表,粗略扫了一下发信人,除了宿舍的几个就是鸣人的。我暂时略过了,只一门心思要找佐助问清楚情况。
接通了佐助的电话,我突然顿住了,不知道从何说起。
佐助的声音很清冷。他说:“什么事?”连我的名字和称呼都省略了。我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生疏感。我没说话,他又说:“没事我挂了。”
我很郁闷。结果该说的话,该问的问题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没什么,我看你死了没有”。
我也没等佐助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我也真是愚蠢。说不定那天晚上,佐助本来就不想呆下去,只是以我那个电话为借口。我较什么真啊。突然觉得自己矫情了。
话说,今天晚上就有班会,希望见面之后,不要太尴尬。如果有机会,我还是道一下歉吧。
2009年10月19日,星期一,晴
累觉不爱了。
我说我的神经是后知后觉,难道身体也是后知后觉?星期五淋了雨,泡了冷水,星期六没病,星期天白天也没病,怎么一到要开班会就病了?
无语,觉得浑身都在痛。希望我不会“事假”一星期后来个病假一星期。
2009年10月25日,星期天,晴
不幸言重,真的病假一星期......感冒到起不了床,并且持续一个星期,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真的是神迹!
这个星期都是昏昏沉沉的,在家度过。算上流浪的那个星期,我有十四天没去教室了,也没有关注班里的事情,不知道运动会和宿舍联谊这些事进行得如何了。
晚上的班会,我是直接从家里去到教室的。
我推开教室的门的时候,教室里已经坐了半数以上的人了。那些熟悉的面孔互相交谈着,有说有笑有肢体语言,我居然有了一种怀念的感觉。
鸣人第一时间发现我出现了。他以一张开心得能开出绚烂的花儿的笑脸惊呼一声:“呀,青青,你终于回来了。”
还在说笑打闹中的同学纷纷回过头来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鸣人点了点头。
他说:“快半个月了,你都干嘛去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卡卡西老师说你累病了,现在是不是好了?”
我说:“嗯,好了。”
鸣人说:“太好了。你回来了,我就不用看那家伙的脸色了。真是的。”
我刚想问鸣人什么“脸色”,什么“那家伙”,就感觉肩膀上传来一阵熟悉的感觉。我转过头去,微笑着说:“小樱,雏田,好久不见。呵呵!”
小樱拍了拍我的肩膀,夸张地说:“居然不先回宿舍,你这家伙。”
雏田红着脸,先是和鸣人打了招呼,然后才问我怎么样了。我在心底暗暗腹诽了一句:重色轻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鹿丸说:“支书回来了,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了。哎,真是麻烦死了。”
我打着哈哈,干笑,不知道怎么说。
丁次拿着一大包薯片走过来,边吃边说:“太好了,你回来了,我也不用到处抓壮丁了。”
我越来越觉得脑子不够用。这个时候,井野说:“丁次,你又在吃。”
佐井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原来如此,大家这么盼望团支书回来,是因为工作太辛苦,需要团支书分担。”
我黑线!
“你们堵在门口干什么?”
顺着声音,鹿丸大户一声“麻烦”,然后走了,丁次紧随其后。小樱和井野很高兴地和佐助打招呼。鸣人“啧”了一声,鼻子朝天,假装没看见佐助。
我身子一僵,复杂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情一下子就充斥了我的大脑。
佐助说:“哟,原来是你回来了。正好,我有事问你,跟我走。”
雏田怯生生地说:“佐助君,这样不好吧,班会就要开始了。”
佐井唯恐天下不乱地说:“原来如此,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佐助君和夏酱真的是在恋爱中。”
我感觉到小樱似乎要暴走了。于是,我十分机械地说:“佐助君,撒西不理呐。呵呵,你看雏田说得对,班会要开始了。”
佐助“嘁”了一声,说:“我可不管那么多,先说一件事,九月份的思想汇报是我帮你写的,马上十月就要结束了。我那份就由你来写。”
麻痹,我觉得佐助拽得跟我爱罗似的。说什么都一股命令的口吻,太令人不爽了。我原本还有点尴尬的歉意,在听到他的话之后,那点什么歉意尴尬之类的全都灰飞烟灭了。
现在的班会其实没啥实质性的内容。班委通知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儿之后,大家就开始嗑瓜子聊天。
“其实,现在的班会就是给大家提供互相交流感情的机会,对吧,鸣人?”我是这么问的。
鸣人用力地点了点头,说“是”。
佐助走过来,说:“我有事要问你,和我去外面。”
尽管佐助来找我是在预料之中,可惜我的定力不够,还是没有免去一阵尴尬。鸣人死活不让我和佐助去。他抱怨说运动会的事情,佐助总和他抬杠,说他是唯一一个不合作的班委。
有些事儿早晚都要面对的,我和鸣人说:“没关系,我去去就回。”
鸣人一脸怀疑地盯着佐助,然后很了然地说:“你去吧,我等会儿也有很多事情要和你说。”
我又一次黑线,不知道鸣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