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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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斯库瓦罗无语凝噎一瞬间愉悦到了的云川大手一挥，颇有意气风发的感觉“嘛~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的啦~你们就不用担心了的说~”
斯库瓦罗意味深长地看着云川一脸【这事就交给我】的样子，说了一句你也就这种半吊子觉悟，所以你才活的那么纠结。
云川愣了一下，随后忙活着自己该忙活的东西无所谓地耸耸肩，说是啊是啊所以你就不要指责我了斯库瓦罗先生，我从以前也是这种半吊子觉悟，不也好好活着了么。斯库瓦罗难得被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傲娇的一扭头哼的一声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云川低着头不期然想起了reborn的话，说自己抱着半吊子的觉悟，什么事不知道从一而终，曾经的杀手也变成了碌碌无为的一个普通女孩，真不知道当初那个到处杀敌的人是不是自己，有时候她也怀疑，到底什么才是梦，什么才是真实。
或许……她伸出手抓了抓，却什么也没抓到。
现在想来或许是自己天生就被决定了，从来没有一个确定的方向或者是目标，不知道飘向何处，就像是白云一样终生流离失所。她望了望窗外连绵不绝的云朵，大片大片的漂浮在碧蓝的天空上。空气中弥漫着干燥而沉闷的气息。
注定了不会成为出色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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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一早就爬上来的云川躺在房顶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弗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城堡顶端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跳上来之后就看到云川无所事事的双手枕臂躺在上面，还有嘴里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吃光的棒棒糖。
弗兰见状耸耸肩，也坐到了她的身边。
“干嘛，打算夜袭我么？事先声明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没有100万美金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哦~”云川头也不回地说道。
“……ME觉得，如果夜袭的话应该是ME吃亏吧？”
弗兰努力思索了很久得出这个答案，云川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大意就是【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很明显是我吃亏】←不知道为什么读懂了她眼神的弗兰这样解读着。
“收起你不切实际的想法，ME一向是根据事实说话的。”弗兰双手支着下巴眼神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你想问关于那个孩子的事？”
“没有哦，ME只是觉得夜空很漂亮，让你一个人看难免有些浪费”
“……鬼才看得出这种黑漆漆的东西哪里好看”云川瞥了一眼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夜空，弗兰不置可否。
“不过如果你要说的话ME也可以勉为其难当一回倾听者，毕竟人在压抑的时候只要需要有个人听自己说话的话就可以吧。”
“青蛙你真讨厌。”
“啊。”
云川直起身子缩紧了肩膀，下巴磕着膝盖不知道在想什么。弗兰也失去了开口的兴趣，托着下巴安静地盯着夜空，一时间沉寂的空气里只能听到树叶被风摩挲的声音。
“……曾经是很重要的人。”
“……”
“……大概只是曾经而已。”
云川露出嘲讽的笑容，那种腐朽堕落的家族，与其看着它慢慢落败烂掉，还不如一次性毁灭。就像自己说的那样，不管是自取其亡还是被人了结，结果无外乎都是走向黑暗这一条道路。
既定的方向已经选好，那么中间的过程也就无所谓了。
“我讨厌那里，正如我讨厌这个世界腐朽的一切。”
喂喂喂，貌似说出了不得了的中二发言啊，类似这种话难道不应该出现在幕后黑手BOSS的宣战宣言里么？弗兰抽了抽眉毛，决定还是继续保持沉默为好。
云川抱紧双臂，冷冷得说“哼，只要破坏掉就好了，这种东西……”
弗兰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后辈，你崩了。”
“……”
“噗——什么呀，原本想cos一下不知道从哪出现的高杉X助的，结果这种形象角色还是不符合我的设定吗？”云川揉了揉脑袋笑的无奈，看着她弗兰也勾起嘴角。
“你的设定本来早就崩的一塌糊涂了，后辈。”
“这种事情你应该怪作者才是，谁让她卡文了半天不知道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的也是。”
……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川觉得自己的肩膀已经变得有些微凉，皮肤上似乎附着一层冰晶一般从细密的毛孔里渗到里面，她缩了缩肩膀。
头上一件外套应声而落。
云川努力从黑色厚实大外套里冒出头来就看到弗兰直视前方脸色不变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表情，“我不冷……”她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披着外套，可怜兮兮地看着弗兰。
弗兰瞥了她一眼凉凉地说，“收起你那副蠢样子，后辈，不冷的话就别抓着ME的外套不放。”云川缩了缩身子，裹紧了身上的黄色和黑色相间的巴利安队服，一脸不满“真是没情调，男人这时候难道不应该说出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冷这种话么？”
“你言情剧看太多了”
“切。”
“后辈，你傲娇了吗？”青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云川看着弗兰认真的盯着自己好像在研究什么珍视奇物一般，她抽了抽嘴角眼一闭心一横，脱口而出，“不！我只是被你伤到了我的玻璃少女心而已！”
“……后辈你暗恋我吗？事先说明我不会对突然送上门来的女孩子负责的。”弗兰眼观鼻鼻观心丝毫没有因为这个而受到什么影响，还是保持着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这让云川难免一阵失望。
“……滚。”
她清晰的吐出一个词之后麻利地站了起来，没情调的男人真可怕。如是想的云川伸伸懒腰，顺手把衣服丢到弗兰的怀里。“啊啊~果然该回去睡觉了啊…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可不好…”一边说着一边往下走。
“后辈你想太多的话，只会让自己不爽罢了，那就随心所欲好了。”
云川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弗兰，后者双手支着身子仰起头来盯着夜空，“任何事情只要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给自己，让自己去实行就可以，让跟着自己的心走总归是不会让自己觉得后悔。”
幻术师最擅长看穿人心，也最懂得如何引导别人。
弗兰一瞬间认真的脸色让云川瞳有些愣怔，她挠挠头，艰难的蠕动了下嘴唇，好半天才冒出一句话。
“……青蛙，你崩了。”
“……”
看到对方瞬间脸色黑的可以和锅底媲美，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一下子变得很愉悦，云川瞳勾起了嘴角。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她笑了笑，转身离开挥挥手，“正如你所说的，其实有些东西摧毁也好守护也罢，能够让自己下定决心去做的无非是一个理由，或者说能够让自己拼命去做的事情——”她低着头兀自笑的开心，“大概……我只是缺乏一个让自己足够去认真的目标而已。”无视了弗兰微微有些不善的脸色，她接着上扬着轻快的语调对着弗兰开口，“但是这种时候，错觉也好，突然觉得你蛮可靠……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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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