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佐非彼佐(佐井鸣）》乱毛一团

43、牺牲我一个，幸福所有人(三）

　　佐助听到鸣人吐出的这个名字着实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鸣人，看到鸣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又看着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晓得一员，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鼬哥呢！你把他怎么样了！”鸣人急切的追问。
　　面具男轻佻的说道：“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我关注你们很久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要不要猜猜看？”
　　……一阵凉风吹过，卷起两片残叶。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请问你是哪位？”鸣人被这个抽风的画风雷的不轻，也跟风抽风了一把。
　　“呵呵，你们想知道宇智波鼬在哪儿？”
　　“你知道！“佐助大呼，语气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急切。
　　面具男呵呵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从他上次离开你们之后，我就一直跟在他后面哦。”
　　“然后呢”佐助急切的追问。
　　“然后？然后就是……这样、那样咯……”
　　“混蛋！”佐助抬手就是一记千鸟轰过去。结果也不出鸣人意料，直接穿透了面具男的身体，扑了个空。佐助遂即转过身，和鸣人分头而立，将他夹在中间，
　　面具男没有丝毫慌张，反而装模作样的一手捏着下巴，说道：“漩涡鸣人，我有一个问题，你要是答的让我满意了，就告诉你们宇智波鼬的下落。”
　　“什么问题？”鸣人警惕的反问。
　　“如果宇智波佐助杀了那个用墨的小子的话，你会怎么做？”
　　……
　　“或者说，如果那个用墨的小子杀了宇智波佐助的话——“
　　“不可能。”鸣人冷冷的回应，仅有短短的三个字。
　　“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错误和悲剧总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发生。比如你刚出世你的父母就死了，你成了孤儿；比如你的父亲是拯救了这个村子的大英雄，你却被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视为不详和祸害；比如宇智波鼬亲手杀了他的父母爱人，让整个木叶村免于战火，却背负灭族的骂名，被列为S级叛忍，这样的错误，这个世界到处都是。”
　　“所以你才要发动‘月之眼‘计划吗？创造一个虚假的世界，让人活在空幻的梦境中，享受着子虚乌有的幸福？”鸣人反问。
　　面具男笑了，“你知道的果然很多。我一直以为宇智波鼬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不会对你们说这些。”
　　鸣人大声说道：“鼬哥当然是有担当的男人，起码比那些承受不了现实的痛苦，只会逃避躲到空想世界的家伙要男子汉一百倍！你根本连给他提鞋都不配！佐助，你说是不是！”
　　佐助嘴角翘起，七分讽刺夹着三分自豪，“宇智波鼬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这个藏头露尾的家伙来说，鸣人，不要跟他废话了。既然我们把鲨鱼头收拾了，对付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自然也不在话下。”
　　那边漆黑结界中的干柿鬼鲛表示膝盖中了一箭，虽然他也不差那么一箭了……
　　鸣人正在思考面具男的问题，按他的思维，难道宇智波泉奈是被宇智波斑的一个好朋友杀死的吗？那么会是谁？总不会是千手柱间吧……他们后来在终焉之谷决斗的原因官方是说木叶的归属权问题。（大误啊……）这样也不对，如果是宇智波泉奈的问题，问佐助不是更合适吗？
　　鸣人对佐助保持的乐观的战斗态度持有一定程度的担忧，宇智波斑是作为BOSS,要是能随随便便就推到的话，那火影忍者还怎么圈广大人民群众的钱？现在跟他PK，绝逼会被虐上一百遍啊一百遍，还是先尝试语言交流看看，这个老家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心理问题，怎么弄个这么二逼的问题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佐助和佐井之间真到了你说的那一步的话，我相信，他们都是按照自己的决定来选择这样的路。那么一定有他们自己的理由，无论是误会还是他们的本意。他们是我最亲最亲的人，我会自始至终相信他们。”
　　“相信有什么用？当错误已经发生，光靠你的相信什么都不能改变，需要的是更强大的力量。”面具男的语气也变得郑重其事起来。
　　殊不知鸣人竟然点头，“我同意你这个观点。我同样认为人的语言和意识对客观事件不能做出任何改变。相信是个人的主观意志，对客观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在我没有能力来改变事件的发展的时候，我除了相信还能做什么？”说道这里，鸣人看向佐助，坚定的说道：“佐助和佐井是我的家人，我了解他们，与其说相信他们，不如说相信自己，相信自己对他们的了解。我的相信虽然不能给客观事情带来什么改变，但是可以让我自己变得坚强，来接受应对后面可能的结果。”
　　面具男怪笑一声，“那么回到原来的问题，你会怎么做？”
　　霎时间整个空间安静了下来，静默的让人窒息，半晌，鸣人才缓缓的开口，明显是思考了相当长的时间，
　　“如果佐井杀了佐助的话，我会问清楚缘由，调查原因，在一切水落石出之后，把佐井交给鼬。如果说是佐助杀了佐井的话，我会同样问清楚他的理由，然后和佐助狠狠的打一架。但是我始终相信，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鸣人个出的答案其实很含糊，因为对方的假设也很模糊。但是鸣人给出了很明显的几点。首先要调查原因，这个必须有。然后就是弥补后果。
　　果然面具男也针对这两点来反驳：“死了就是死了，在追查原因和弥补也不会让死了的人再回来。你所做的事情对于结果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对活着的人一种安慰罢了。”
　　鸣人道：“本就如此。死了的人一切成空，痛苦的是留下来的人。活下来的人总要做些什么，要么是发泄，要么是寻找慰藉，要么沉溺在痛苦中不能自拔，这是身为人的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
　　我想我们的区别就在这里，我会通过发泄和寻找安慰来让自己得到救赎，而你是沉溺痛苦不可自拔，希望通过改变结果来完结事件，对既成事实的否定，使得你迷失了自己的本心。你可以想想，你的好朋友相互厮杀，你最大的痛苦到底是什么？我认为是自己没能阻止这场厮杀的后悔和怨恨。可是你却认为是世界的错。把责任推给这个扭曲的世界。最终也不过是想要做点事情来减轻压抑在心中的痛苦罢了。”
　　默默的听着鸣人的一番长篇大论，面具男平静的说道：“漩涡鸣人，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人为了逃避痛苦会做不同的选择，我的选择就是我认为的最合理的方法措施。知道我为什么会一直关注着你们么？”
　　鸣人心道‘因为老子是主角你是个必定被悲剧的配角’，面上却不露声色，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我们的身份吗？”
　　鸣人以为自己猜的很靠谱，谁知道对面的人摇头说道：“你们的身份也就是九尾对我来说有点意义，但还不至于到需要我瞩目的程度，其他的就更没有半点意义。”
　　鸣人给躺枪的佐助一个节哀的眼神，官面上的唯一血脉被老祖宗亲口说没有意义，这得是多丧心病狂啊，现在人家关心的不是什么家族个人荣誉生死，而是全人类的福祉，就这觉悟，当真不去修仙可真是浪费了大好的才华！鸣人在心底疯狂吐槽时，听得面具男继续说：
　　“我很欣赏宇智波鼬，他是我见过的所有忍者中最能隐忍的一个，他的所有作为都在诠释着‘忍者‘这两个字，为了这个木叶村和他最亲爱的弟弟，他忍的很辛苦，却认为忍的很有价值。”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想要拖延时间吗？”佐助打断他的话反问。
　　面具男道：“年轻人就是没耐心，不愿意听关于宇智波鼬牺牲自己拯救你和村子的话题吗？那我就换个，宇智波鼬灭族的那晚，我稍微帮了些小忙。”
　　佐助猛地瞪大眼睛，双目噌的就变得赤红，一对写轮眼就像要滴出血来，那表情，就像要把对方一口吞了才解恨。
　　面具男还变本加厉的挑衅道：“还有你们在波之国的任务，我也稍微出了点力，宇智波鼬控制三尾去给你们帮忙，我稍微刺激了一下三尾使它失控，否则自来也会早点救到你们，你们就不用受伤了。”
　　鸣人顿时记起波之国任务时，三尾的突然出现和失控，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你那个时候是跟着鼬么？否则你怎么知道他控制了三尾？”
　　面具男答道：“不错。我对宇智波鼬的行为很感兴趣。想知道他的忍耐底线在哪儿，为什么他可以对自己所爱的人毅然挥刀，为什么他要保护这个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扭曲了的世界。”
　　“鼬哥的底线你应该很清楚，你们做过的那个约定应该表现的很明显。”
　　“哦？这个你也知道？”面具男显然对鸣人知道了那个交易很意外，“看来宇智波鼬非常信任你的能力。我观察宇智波鼬一段时间，发现他的的精神支柱就是木叶和你们，具体来说，应该是你，宇智波佐助。”面具男点名佐助，“于是我很想知道，如果他的支柱毁灭的话，他会不会继续包容这个已经扭曲了的世界……”
　　鸣人一听，这是说到正题了，也不答话，默默的在心底和九尾商量，防止在他暴起伤了佐助。
　　“可惜的是，我在波之国仅有一次的出手就被他发现了，之后就对我非常警惕。你们回到木叶后，我遵守着和他的约定，没有对你们和木叶出手，仅仅是跟在你们身后观察，宇智波鼬也随后而来。”
　　原来如此，鸣人和佐助终于知道中忍考试的时候鼬为什么会突然跑回来了，都是眼前这个超级中二病的错！接着听到这个中二病继续说：“宇智波鼬是真正的天才，如果说他有弱点的话，那就是宇智波佐助你。”
　　佐助默不作声，只是脸上的神情相当的奇特。
　　“他对你的保护很严密，我只对你稍微泄露了一丝杀意，他就对我动手了……”
　　鸣人听到这里，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知道大概可能发生的事情，终于忍不住惊道：“你和鼬哥动手了！你把他怎么样了！”现在这个人可是完完整整的站在眼前，而鼬已经消失一个月了！
　　“宇智波鼬死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鸣人怒骂。
　　“你胡说！”佐助怒道，“我不信！“
　　面具男这个时候扔了一个小巧的东西给佐助，佐助接过一看，是一枚戒指，是一直戴在鼬的手指上的那枚戒指！佐助拼命抑制着颤抖的双手，狠狠的咬紧牙关，身体周围若隐若现的雷光炸现，殷红的双目像能滴出血来，颤抖这嗓子道：“一枚……戒指代表不了什么……”这一开口，才发现声音破哑，几乎说不出话了。
　　“你要看看他的尸体吗？”
　　毫无感情的一句话无疑点爆了佐助的神经，只见佐助周身猛地爆出一道白光，空气中发出一声爆裂，身体划过一道白光，人已经出现在面具男的身侧，抬手就是一记雷系千鸟。
　　同时出现的，还有浑身都是包裹着赤红查克拉的鸣人，但是面对面具男那种空间忍术，他们的攻击显得是那么的无力。错身而开。鸣人大声喊道：“鼬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就凭你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面具男的身体从空间中显现出来，“我承认宇智波鼬是，凭我一个人大概真的会被他干掉，可惜他只有一个人，而我有好帮手。”
　　鸣人顿时记起来一个黑白分明的人——绝。
　　＂我和宇智波鼬关于木叶的约定，在宇智波鼬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所以立刻启动了消灭木叶的计划。木叶是五大忍者村之首，消灭了木叶，对其他忍者村是最强的的警告。”
　　鸣人听到这里，终于知道心中一直以来的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解释完全印证了他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鼬可能真的遭遇了不测……鸣人极其复杂的眼神投向佐助，却见佐助周身咒印四溢，人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
　　鸣人此时既是悲伤酸楚又是愤恨震怒，还有对佐助的担忧顾虑，更有对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敌人的忌惮，一时心乱如麻忐忑不安。根本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现在能做什么？
　　看到佐助已经完全咒印化，鲜红的瞳孔中万花筒写轮眼就这么敞开着对着敌人，背生双翅，手持千鸟，没有任何章法的对敌人攻击过去，完全是拼命的打法。
　　这个时候鸣人也没有其他想法了，顶着难以言喻的愤怒不安，抛弃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脑袋一热，带着满腔的愤怒和悲恸也冲了上去。
　　只是现在两人的战斗确实少了配合，只是一味额发泄和复仇，被面具男躲避的相当轻松。
　　“鸣人！换我来！”九尾见鸣人也有失控的样子，忙出声。
　　鸣人想都没想就直接躲进了意识空间，换成九尾控制身体。
　　在意识中的鸣人，看着几近疯魔的佐助和为了自己战斗的九尾，头脑似乎清醒了不少。鸣人感觉到失去的理智又回来了，拼命的克制着情感，努力思考。
　　接下来该怎么办？宇智波斑到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特意出现在他们面前就是为了为了发表他的那套理论吗？鼬哥真的死了吗？不一定！没有亲眼确认，坚决不相信！这个世界发展的轨线已经偏离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根本不可预计。鸣人第一次如此的惶恐不安，一直以来，剧情主线是他最强的依靠，现在这个最强助手已经不在，那么自己该怎么做？
　　看着外面正在疯狂发泄的佐助，鸣人竟然想大哭一场，他第一次这么无助，敌人太强大，自己太无能，谁能帮帮自己？
　　“佐井……我该怎么做……佐井……”鸣人几乎哭出来了，这个时候，他特别希望佐井出现在身边，但是，理智又清楚的知道佐井这个时候自身难保，只有靠自己！鸣人纸觉得这样的负担太累了，太痛苦，如果能和佐助一样什么都不顾，疯狂的发泄一番，说不定还能更痛快一些。
　　“啊————！！！”鸣人仰天狂吼，九尾见他发泄出来，也稍微心安，鸣人自己在宣泄后稍微静下心来，思考接下来的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鼬真的……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因为这里是忍者的世界，复活忍术不缺，就现在鸣人所知，就有秽土转生和轮回天生之术。
　　既然有这两个忍术，那么接下来的该做的事情就再明白不过了。两个忍术都要准备，要鼬的□□和轮回眼。而且，最重要的是，鼬真的死了吗？面具男的话里可是有相当大的漏洞……
　　鸣人想定，就和九尾交换回来。鸣人一出来，不顾战斗带给身体的疼痛，直接阻止佐助的放任宣泄的行为，直接出手阻止了他的徒劳的攻击，一声大喝：“清醒点！鼬哥不一定就死了！没有亲眼确认就不要受他的挑拨！“
　　鸣人的话对佐助来说，无疑是当头一帮。其实佐助自己也明白对面的人说的话不可信，可是当他看到那枚戒指的时候，情绪还是不可控制的爆发出来，只想着要杀掉眼前这个男人，复仇的情感充斥着整颗心脏，漫漫的就要爆发出来，只有将这个面具男碎尸万段才能平复仿佛要爆炸般的仇恨。
　　“如果这是他为了对付鼬哥而设计的陷阱，那我们可能会害了鼬哥！他知道你是鼬哥的弱点！“
　　听到鸣人的话，佐助立即意识到这个可能，立即收敛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见鸣人将自己的手臂抓得铁紧，出声道：“可以放手了，鸣人。”身体上的咒印也遂即开始消退。
　　鸣人见佐助确实找回了理智，松开了手，“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清楚，必须保持清醒才能应对眼前的状况。”
　　“你在说谎。”冷静下来的鸣人对面具男说道，“在没有认真确认过，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鼬个的强大不是你能理解的。在没有确实的证据之前我是不会相信的。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杀了鼬哥的话，现在根本不需要在这里跟我们废话，大可以直接轻松杀了我们，完成你的月之眼计划。而且，你的目标是整个世界，怎么会对一个个人的行为感兴趣，鼬哥对你来说只有利用的价值，没有研究的价值。所以你说对鼬哥的行为感兴趣，那就是假话。”
　　鸣人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再接再厉：“我猜测你跟踪鼬哥，是害怕他破坏了你的计划，对我感兴趣只是因为你的计划中需要九尾，对佐助出手是为了警告鼬哥，但是弄巧成拙，反而逼得鼬哥退出了‘晓’，所以那枚戒指回到了你的手中。而你们之间的约定自然就破裂了，这次对木叶的攻击，说不定有部分原因就是对鼬哥的一种警告和报复。你在害怕鼬哥，因为你知道他强大到可以一个人破坏你的计划。”
　　面具男默然不语，佐助倒是越听越觉得有道理，其实这些他自己平心静气的时候也能想到，但是关心则乱。鸣人接着说道：
　　“刚刚在对付地爆天星的时候，我已经施展了九尾的力量。但是你们只是派了这个鲨鱼头来抓我，你们应该知道，只有鲨鱼头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已经和九尾融合的人柱力，更何况我还有一票帮手，这些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如果你们不是故意要害死这个鲨鱼头的话，那么就是你们根本就没有发现我能使用九尾之力。”
　　“这不合理，六道佩恩在放出一个地爆天星后就那么自信的不再多看一眼了吗？在我们出手阻止地爆天星的时候，你们也没有阻止我们，所以我猜测你们遇到了一些不可控制的事情，从而在放出一个地爆天星之后，根本没功夫来关注后续发展，这个不可控的事情……是鼬哥吗？”鸣人停顿了一下，有些试探性的的反问，但是没有得到回应，他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分析：
　　“你不说我就接着猜了，无论原因是什么，肯定是你们这么多人一起受到了阻碍，我想不到那时候除了鼬哥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再说回来，你们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吧？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的地爆天星是木叶村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几乎囊尽了木叶所有的精英忍者和高层人员，如果不是有佐井的结界和卡卡西的神威，木叶可以说完全毁灭殆尽了，如果你们一开始就知道会发生他们聚集在一起的情况，应该会准备的更充分，一个地爆天星再来个神罗天征，最后补上一个神之纸者之术，那样就算木叶能人再多，也逃不过个毁灭的结局。所以我猜测佩恩是临时起意，根本就不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在放出地爆天星之后，立即被意外的事情给打断了。而你没有收到大蛇丸要袭击木叶的消息，也就是说你所说的一直关注着我和佐助的话是假的。”鸣人十分肯定的说。因为他们最近为了这个计划，不知道讨论了多少次，做了多少准备。就连身边这个漆黑结界都是最近布置的，要是真如他所说的一直关注，怎么可能会一点迹象都发现不了？
　　鸣人这番话透露出了他对对方语言上的漏洞的推断，同时也故意透露一些关于‘晓’的信息，暗示他知道的东西远比对方想象的多，这样才能在实力比不上对方的情况下在气势上不落下风。
　　“你确实有点小聪明，漩涡鸣人。还记得一开始的问题吗？你们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
　　空气仿佛窒息般寂静，漆黑结界里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鸣人和佐助竖起耳朵，然后就听到了一个答案——
　　“我的目的自始至终始终都没有变过，那就是实现月之眼计划，让所有人生活在无限月读中，凡是阻碍我实现这个目标的人都要一一消灭，包括宇智波鼬和你，九尾！”
　　……
　　这是毛？这算什么答案？鸣人顿时有种被作者恶意给耍了感觉，心头一阵凉飕飕的，“……你不会是要说……你的目的是要抓我回去，然后抽出九尾，然后等收集齐了尾兽，然后召唤十尾，然后来个无限月读吧？”
　　显然，鸣人说中了。但是为毛是这么简单直接浅显易懂强大到粗暴的目的？自己还猜来猜去反而把这个给忽视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鸣人因为开了挂，知道了对方的计划，但是对方不知道鸣人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所以才弄出了这样的一通哲学人生的讨论。
　　“你到是早说啊，那干嘛一开始问我什么谁杀了谁的问题！还胡编乱造诅咒鼬哥，你毛病啊！”（说对了，他是有毛病啊，还是严重的心理疾病，急需你的口遁来医治。）
　　“那个啊，也就是调节一下气氛，再刺激你们一下，看看周围还有没有其他陷阱了，干柿鬼鲛的下场我看了有点怕怕，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了。不过我现在是真的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关于月之眼计划，宇智波鼬也就知道个名字，你是怎么知道具体的行动计划的？”面具男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语气。
　　“做梦梦到的，你爱信不信。”鸣人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给出了答案。
　　“那你能梦到你的结局吗？漩涡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