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女兵续集》小小公民

18、争论

　　“考虑下面三个问题。第一，假设一个销售商必须访问6城市。应该按照什么顺序访问这些城市而使得部的旅行时间最少？第二，假定6个数的集合中某些数的和是100。找出这些数一种方法就是生所所有26=64个子集并且检查它们的元素和。第三，假设一个实验室有95个雇员，一个项目需要12人组成的有25种特定技能的雇员。（每个雇员可能有一种或多种技能）。找出这组雇员有一种方法就是找出所有12个雇员的小组，然后检查他人是否有所需要的技能。这些例子都说明为了求解问题常常要生成排列和组合。
　　任何n元素集合可以与集合｛1，2，3，…，n｝建立一一对应。我们可以列出任何n个元素集合的所有排列：生成n个最小正数的排列，然后用对应的元素替换这些整数。已经建立了许多不同的算法来生成这个集合的n！个排列。我们将要描述的算法是以｛1，2，3，…，n｝的排列集合上的字典顺序为基础的。按照这个顺序，如果对于某个k，1≤k≤n,a1=b1,a2=b2,…ak-1=bk-1并且ak＜bk，那么排列a1a2…an在排列b1b2…bn的前边。换句话说，如果在n个最小正整数集合的两个排列不等的第一位置，一个排列的数小于第二个排列的数，那个这个排列按照字典顺序排在第二个排列的前边。
　　例如，集合｛1，2，3，4，5｝的排列23415在排列23514的前边，因为这些排列在前两位相同，但第一排列在第三排列置中的数是4，小于第二排列在第三位置中的数5.类似地，排列41532在排列52143的前边……”陈雄一边讲着课手中的笔朝汤小米飞了过去。
　　“谁？”吓了一跳的汤小米起身叫到，同时把在身旁的左轮也吓了一跳。
　　“小米，上课呢。我刚刚讲得是什么？”陈雄还是一样的不紧不慢，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知道这便是发火的前兆。
　　“讲得是……盒子。对物体和盒子……”
　　“哦？那说说看。”
　　“就是可辨别物体与可辨别盒子，不可辨别物体与可辨别盒子，不可辨别物体与可辨别盒子，不可辨别的物体与不可辨别的盒子。”
　　“嗯，看来确实有看过书。不过那是我上节课所讲得内容！我现在问得你我刚刚在讲得是什么？”
　　“……”
　　“好，既然看过书那我问个别的问题：将10个不可辨别的球放入8个可辨别的桶里，共有多少种方法？”
　　“……”
　　“19448”左轮小声的嘟囔着。
　　“左轮你是不是都会了？那我看你不用在来上课了吧？！”
　　“……”左轮不在说话了。
　　“小米，不是说你的学习方法有问题。是你的学习态度有问题！我刚刚讲得是什么你都不知道就在那里发呆。在想些什么？”陈雄的话依旧不紧不慢。
　　“对不起。”汤小米遇见陈雄永远都没有胜算的可能。
　　“坐下吧！刚刚讲的课后问一个左轮。下面我接着讲生成组合。如果ak在子集中，对应的二进制串在位置k有一个1；如果ak不在子集中，对应的二进制串在位置k有一个0。如果可以列出所有的n位二进制串，那么通过子集和二进制串之间的对应就可以列出所有的子集。一个n位二进制位串也是一个在0到2n-1之间的整数的二进制展开式……”
　　上完课，汤小米拿起书准备向宿舍出发。
　　“小米，你今天不准备回家吗？”陈雄突然间提出了问题。
　　“回了呀，白天回的。”汤小米回答着。
　　“我知道。我还知道今天是米兰副旅长和你爸爸结婚的日子，你不回去看看好吗？”
　　“新婚之夜不是应该二人世界吗？我回去也没什么用……”
　　“今天这样的日子你为什么没有向我请假呢？”
　　“请假你回准吗？”
　　“不会。”
　　“那我为什么要请假？”
　　“我不会准假是一回事，可你请不请假是另一回事。具我平时对你的观察你应该会想尽一切办法请假成功而不是在课堂上发呆什么也不做。”
　　“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觉得我是呢！”
　　“你不是说我善变吗？你就当那是事实好了。”
　　“汤小米，你们的集训就要结束了。你的知识结构还没有达到我所要求的，有没有想过去学校进修一下？”
　　“我为什么要达到你所要求的？我不只是借调过来帮你训练一下这些国防生顺便听你讲讲课而已吗？”
　　“好，换一种说法。你不想在提高一下自己的知识结构吗？”
　　“为什么要提高？”
　　“人往高处走，这还需要为什么吗？”
　　“如果我提高了是不是我就要离开我的爸爸，离开我的朋友们，离开我的队友们？”
　　“应该说是去更加需要你的地方。”
　　“那我不要提高。我就这样好了！”
　　“为什么？”
　　“我永远不会像米兰一样为了事业放弃自己的亲人和朋友。”虽然汤小米和米兰的关系有所转变但现在的汤小米永远无法忘记曾经自己一个人在幼儿园的情景。
　　“没有人让你放弃，你为什么不想想你能帮助更多的人结识更多的朋友、战友呢？”
　　“结识更多的朋友、战友？所有的朋友都可以叫发小吗？更多的战友都可以叫同年兵吗？有些东西是永远没有办法代替的。”
　　“如果这是命令呢？”
　　“如果我退伍呢？”
　　铃铃……铃铃……铃铃……汤小米的电话很和适宜的想起来……
　　“喂？！”
　　“小米呀，我是老爸。课上完了吗？”
　　“上完了，正要回宿舍呢。”
　　“你不回家来呀？老爸请你和你妈去吃饭去……”
　　“都几点了？还吃？你晚上不是请大家吃饭了吗？”
　　“我们是吃完了。你不是还没吃呢吗？我们单独请你怎么样？”
　　“为什么？”
　　“我们一家三口去庆祝一下呀！”
　　“不去了，我明天还要上课和训练呢！没有时间。”
　　“我又不是让你明天出来，今天晚上呀。”
　　“不了，多累呀。你以为我是米兰呀？我没有婚假。”
　　“小米，你就回来吧。你爸爸想请你吃饭！”米兰接过了汤沐阳的电话和小米说着。
　　“算了吧！我还有书要看。最近陈老师讲的东西太深奥，听起来有点费劲。有时间想看看书。”汤小米依旧拒绝着。
　　“小米……”米兰还想说些什么。
　　“妈，你们今天也累了吧？！我也是。先休吧！”
　　“好，那拜拜。”面对汤小米再次拒绝米兰只好挂上电话。
　　“汤小米，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我刚刚和你说的问题。”刚刚放下电话，陈雄的声音在汤小米的身后想起。
　　“……”回头看了一下陈雄汤小米向外走去。
　　“陈老师再见。”左轮和陈雄打过招呼追着汤小米走了出去。
　　“你真得要退伍吗？”走到汤小米身旁左轮问着。
　　“……”
　　“其实我认为你到是可以考虑一下陈头和你说的事情，就算你不想离开陈头也没说过你毕业后一定会怎么样呀！去多学点东西不好吗？”左轮说着。
　　“……”
　　“换个环境，或许会让你放下一些事情不是吗？没有人让你忘记过去，我们只是不希望过去成为你沉重的负担。”
　　“……”
　　“汤小米，大风走了就是走了在也回不来了。可你不一样，你是去学习。学习后学校会根据你的想法安排你的去处的……”拉住汤小米左轮接着游说着。
　　“你能保证吗？”
　　“啊？”
　　“你能保证我只是去学习，学习结束后还会回来吗？”
　　“……”这回换左轮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你能保证吗？军人不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吗？大风是在也回不来了，从我见到大风的时候开始我就感觉到大风的身上有一种奉献精神！只是我从没想过她会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我，如果我能回到从前我绝对不会去求米兰给大风报名的机会。我情愿不去结交这个朋友、战友也不想她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我……如果在回到从前，我不会要求大风非要和我在一起，不会要求大风一定要优秀，不会要求大风一定要加入赤鹰，不会给她机会不会的。因为我只想让她好好活着！我不去不是因为我害怕风险也不是因为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只是不想让老汤出现在我的追悼会上……”说到老汤，汤小米在也说不下去了。
　　“小米，你只是去学习。哪会有那么多事情会发生？”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从我进入赤鹰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我只是希望在我没有离开的时候里在老汤的身旁。听他吹吹牛，和他撒撒娇，对他任任性。你们或许有以为我忘不了大风，这是没什么不对。但主要的是我忘不了在大风追悼会上她母亲和父亲的那种眼神！或许当时的米兰是对的，大风根本就不应该参加赤鹰的选拔。如果不是我非要米兰给大风一次机会，那么今天的大风依然会在连队里……”再一次汤小米泣不成声。
　　仰望星空，左轮叹息着。“大风你知道你对于小米的影响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帮助小米？如果你今天在这里你会怎么劝小米？你会用什么办法鼓励她走出来？”
　　天空的星星在一闪闪的，像是在回答左轮更像是在安慰汤小米！很多时间人们喜欢去寻找捷径，比如学习外语的时候喜欢先去了解音标、语法、语态。以为这样就找到了学习英语的捷径，其实你只是掌握了如何使用工具书的方法。有了方法并非有了知识，就英语而言真证想掌握它还是要去记忆大量的单词并没有什么捷径。有了单词量自然就会出现的句子中，背多了唐诗自然就白了平仄。这是一样的！成长也是一样的，再回首我们会感叹时间的飞逝其实时间也是一天天过的。而我们在貌似没有改变的外表下却在时刻的发生着裂变！这种改变是需要很大的能量才能在某一时候突然之间爆发。每座城市都有着自己的规划，每个国家都有着自己的发展轨迹。每个人也一样！这种变化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只是你想的时候会快一点而你不想的时候会慢一点。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