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再次出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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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妃寝宫的书房中，轩辕墨坐在椅子上，皱紧了眉头，看完手中的一封信后，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
齐风，齐清，齐雾，齐阳，齐烟五人全部都回来了。几个人看着主子越来越难看的神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主子，你别这样。”率先开口的还是平时一直活泼开朗的齐烟。前一阵子她一直在打理新建家族齐家的事，经历了一些事后，她有些成长。
“是啊主子，你已经这样不出声很久了，我们都很担心你。”看到齐烟开口，齐阳也立刻接话，劝说着他们脸色难看的主子。
“主子，我可以随凌少去边境。”少言的齐风在江湖中磨练武功两年颇有成效，个子拔高不少，体型也结实了许多，正处在少年人变音期的他，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知道自己的主子为何事心烦，他主动说道。
“风留下，我去。”齐雾和两年前相比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性子好像更冷。她看向轩辕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两年内她的医术和毒功精进不少，战场这种处处充满着伤痕的地方，她的本领才是最重要的，可以救活不少性命。
“主子，下命令吧。只要能帮到你，我们都会去做的。”齐清性子温和，他能明白自己这几个伙伴的想法。主子给了他们再次生活的机会，他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切，无法为主子排忧的话，大家都会自责的。
沉默许久的轩辕墨放下手中的信纸，环视了书房内的几人，暗自叹了口气。他现在的心情和齐风他们有什么不同呢。他也多想可以帮到他的舅舅，为他的舅舅排忧，可是仍是束手无策啊。刚才那封信就是凌昊麒派人送来的，像是早就料到自己会忍不住出手一样，早早的来阻止他。垂下目光，再次看向那张信纸上的字：
小墨，我心意已决不用劝我，也不必出手。不管结局如何，凌昊麒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月儿和父亲就交由你多照顾了。望君珍重，勿念。舅：凌昊麒
在众人担心到想要再次说些什么的时候，轩辕墨中与开口了：“谁都不用跟过去了，这是舅舅的决定，我尊重它。”
“主子……”听着轩辕墨有些落寞的声音大伙儿心中都不好受。他们的主子从来都是自信，镇定的，处事作为每每都叫他们钦佩，如今这个样子是从所未见的。跟着主子他们也多少有些知道凌少和皇帝之间的事，感情的确让人头疼。
“不过他毕竟是我的舅舅，就这么不管他还是做不到。既然不能阻止他就送他些礼物吧。”轩辕墨不知道是自己最近叹得第几口气了，平生第一次让他感觉这么无力。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一些让他无法拒绝的帮助。
“主子的意思是……”齐阳转了转眼珠，思考着这所谓的礼物。
轩辕墨坐直身子，看向齐风。“风，替舅舅选两个身手最好的影卫，头脑最好也要好一些。军营之中莽夫太多，有些头脑至少能帮的上他的忙。”
向齐风交代完后，轩辕墨又转向齐清说道：“让你手上现有的工匠停下其他的事，多制造些兵器，箭矢。战争中这种东西可是必不可少的。”
又想了想，轩辕墨看向齐阳。“密切注意大军的动向，保证大军的粮草充足。”
“雾，多准备些外伤药，保命药。虽然我不希望这些东西被用上，但是这是必备的。”轩辕墨的目光落到了齐雾的身上，对着她说道。
“烟儿，他们准备好的东西由你带给舅舅，务必让他收下。”吩咐完后，轩辕墨再次环视众人，“这些东西要立刻着手去准备，三日后舅舅就出发了，定要在此之前完成。”
“是，主子。”齐风等人齐声回答道。大伙儿向轩辕墨行了个礼后，在轩辕墨的准许下一一离开了书房，着手自己的任务去了，只留下了齐烟一人还留在轩辕墨的身边。
虽然想了办法帮助凌少，但是自己主子看上去依旧忧心忡忡，那拧紧的眉头仍然没有松开。“主子，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不明轩辕臸的意思。本来他召回舅舅就是想收回兵权，借此来减弱凌家的势力。可是如今却同意舅舅在回前线，我想不到他的目的。”轩辕墨缓缓说出他在想的事，想要问问齐烟的看法。
“乾帝此举确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主子，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真的找不到人了，没办法才让凌少去的？”齐烟歪了歪头，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希望如此。”轩辕墨不自觉的握紧了手。轩辕臸，不要对不起舅舅，舅舅若是有什么事，我与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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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凌昊麒出征的日子，如同上次回京一般，乾帝和文武百官在宫门口相送。只是这次凌子月他们没有出现，怕是禁不住离别的哀伤。
这一次的凌昊麒依旧一身黑铠，带着军人的无惧的气势。他看了看天空中的艳阳，深吸一口气。
“昊麒，此次出征望你能为大昭带来捷报，让大陆上的人见识一下我大昭的不败传说。”轩辕臸脸上带着笑容看着前方的凌昊麒，他招手，候在一旁袁公公立刻端着一个托盘上前。托盘之上摆放着两杯酒。
轩辕臸拿起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凌昊麒。他想着他举杯，说道：“昊麒，借此薄酒祝愿你出师必捷。”
“谢皇上。”凌昊麒接过酒杯，与轩辕臸碰杯之后，同他一起饮下这杯酒。
将酒杯放回托盘中后，轩辕臸屏退了袁公公。他看着面前对于他来讲无比熟悉的面容，不知怎么的，萌生出了几分不舍，但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他抛出脑海。“昊麒，朕在问你遍，两个月前与你说得事，你的答案是什么？”
凌昊麒看进轩辕臸的眼中，郑重的说道：“皇上，末将的答案如初。”
“哼，既然如此就罢了，朕不强求你。”凌昊麒再次选择家人而没有选择自己让轩辕臸有些生气，他忍住心中的怒火，冷笑着看着面前的人。
没有被轩辕臸的表情所吓倒，凌昊麒微微俯下身，不顾群臣的目光，凑到轩辕臸的耳边，轻声说道：“殿下，我就要离开了，不愿意给我一个笑容吗？”
轩辕臸听到这句话测过头想要看看凌昊麒到底现在是表情。很久以前，在他还是自己的侍读的时候，每次他离开东宫都会这么说，而且每一次听到他这么说后的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他笑。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如今再次听到，心中竟然莫名有些怀念。
看到轩辕臸侧过的脸，凌昊麒贴近他，第一次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轻柔的一吻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凌昊麒离开轩辕臸的唇时，似呢喃的话语飘进轩辕臸的耳朵里：“臸，我爱你。”
凌昊麒直起身子，唇角微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满是爱意的双眼没有回避的对上轩辕臸的有些惊讶的眸子。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直白的话。”轩辕臸抿了抿被亲过的唇，挂着完美的笑容看向凌昊麒，“怎么想到说这话？”
“因为我怕我没有机会跟你说明了。”凌昊麒失笑看着轩辕臸的笑颜。这个笑容终究不是他想看见的。不再给轩辕臸说话的机会，他拱手向他作揖，提高音量说道，“末将定不负圣恩，早日平定叛乱！”说完，他转过身，向前走去牵过士兵为他牵着的黑马，利落的翻身而上。再次深深地看了眼轩辕臸，将他的一颦一笑刻在自己的心底，闭上眼睛，收起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再次睁眼时，他已是大昭威风的平远大将军。扯住缰绳掉转马头，在一声出发的喊声中带着军队向着燕山关进发。
望着渐渐远去的黑色背影，轩辕臸有些失神。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耳边回荡着凌昊麒临走前说的话。压抑着好久没有起伏的心，在心底对自己说道，我不会后悔，不会后悔。
臸，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 再次出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