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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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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原本作为婴儿的四枫院夜璃,也开始渐渐成长,开始牙牙学语,蹒跚走步。渐渐地,她已经成长为人类三岁小孩的模样。她虽然从小灵力不足,但智商倒还没有下降,毕竟是活了两世的人,她有成年人的思维,记忆也比正常孩子要好得多,就这一点弥补了她在其他人内心对她缺陷的惋惜。
按照智商的发展,四枫院清贺也开始让她接受贵族小姐应该接受的东西,譬如贵族礼仪,茶道,花道,而关于灵力方面,就算她有缺陷,还是必须学,而且对于这方面必须加强训练,起码要做到真央正常学生应有的水平,至于原因,她是四枫院家的小姐,就算再怎么有缺陷,再怎么受宠爱,也不能纵容她在这方面丢了四枫院家的面子,为了所谓的贵族荣誉。斩拳走鬼四项由夜一亲自教授,毕竟家里有一个队长级人物,干嘛还要去请老师呢,等一下被人传出去说咱四枫院家二小姐有天生的灵力缺陷也是不好的。
为此,四枫院家请来了她的老师——伊藤夫人,教授她关于贵族方面的礼仪以及花道茶道这些贵族小姐应该掌握的东西。
夜璃端坐在软垫上,双腿跪坐,已经麻痹至极。内心默默吐槽着,为什么我要学这些东西,贵族为什么就要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血液循环不通贵族觉得很骄傲么。。。
尽管不喜欢还是必须默默地学着,夜璃整日整日轻扬着礼仪小姐的二十五度标准微笑,心理继续默默吐槽,嘴都僵了,脸都僵了,贵族礼仪就是贵族用来自虐的东西。。。我这个正常人无法比拟。。。我不是抖M。。。
久而久之,一套标准的贵族礼仪已经形成,夜璃小小的身躯每天顶着繁杂而沉重的十二单和华丽的头饰,扬着25度标准微笑,缓缓踏着轻盈的淑女小碎步。由于每日的苦练,她的礼仪绝对比平常的贵族小姐标准。于是伊藤夫人有一天便告诉她:“我已经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你的礼仪已经学得很不错的了。”于是,她便走了。
于是,夜璃开始了灵力方面的训练,每天夜一给她一本鬼道大全,叫她背熟后来考她。
“破道之三十一”
“赤火炮: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
“破道之三十三”
“苍火坠: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真理与节制、不知罪梦之壁、仅立其上!”
“破道之六十三”
“雷吼炮: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
。。。。。。
夜一表示她背得很好,可是真正运用起来就不是这样了。
某一天,她在自家后院扬起手,对准耙子,念道“君临者啊!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冠以人之名者!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念完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夜璃在风中凌乱了。。。我日日夜夜去把鬼道大全背到半死,结果神马都没有发生。。。
这种现象给夜璃的心理蒙上了一层灰,她翻墙偷偷跑出四枫院家宅子,要说夜璃的斩拳走鬼,瞬步学得最好,当然这不仅和她的勤奋有关,教她的人可是瞬神夜一,瞬步自然不差,现在她连四枫院家秘步都运用的技术纯熟,这一方面,半点都看不出她是个天生灵力不足的人。
她在静灵庭找到了一个没有人去的山崖,她并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叫双极之丘。四周寂静无人,她努力把灵力放到最大,可是就是无法放出鬼道,夜璃也因此而更加发奋的练习鬼道,日复一日,她的手臂有了许多数不清的细碎的伤痕,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她害怕让其他人看到,她极其害怕“怪物”这个名词再次降临到她身上,便用绷带紧紧包裹住她的双臂,不让别人瞧见她的伤痕。而最为关键的是,她的左臂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个小小的洞!长出了这个洞之后,她好不容易鬼道才有了些起色,但她放出的赤火炮好像和这个东西不一样,到底怎么不一样她也说不清。
蓝染惣右介已经在这里用镜花水月做出结界偷窥了数日,他深知她放出的不是赤火炮而是。。。虚闪!蓝染颇有兴致的抬了抬他的镜框,虚闪么,有趣极了,好像倒是个好培养的苗子。至于原因。。。山本老头会容许一个能放出虚闪的人在静灵庭存在么?
“哎呀呀,蓝染副队长,偷窥可不好啊。”市丸银站在他旁边笑得如狐狸一般狡黠,那头银色的头发在风中飘扬着。
“非常的有趣呢。”能放出虚闪的人。
蓝染走过去,笑得一脸温和“如果将灵力运行在丹田,想象着自己的丹田有一阵暖流缓缓流过,试试看如何?”
夜璃转过身去,二话不说就照做,只是直觉认为这个人应该是能帮自己的,果然言灵配合蓝染独特的方法,一簇正常的赤火炮从自己掌心冒出。夜璃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转过身去,标准的鞠了一躬,将自己的贵族礼仪发挥到极致“谢谢您的帮助,我是四枫院夜璃。”夜璃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的,能帮她的人她一定是要感谢人家的,不可否认,对于这一点她如同夜一,是直爽的人。
四枫院么,蓝染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说话这样直接,那么他也不用拐弯抹角的了,“我叫蓝染惣右介,不介意的话,以后我来教你吧。”
夜璃脸上顿时闪过一阵惊喜,什么都不问就帮忙?多好的人不是么,管他什么目的,帮了自己这么大忙的人,她今后就欠了他一大人情了,他要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师傅!”她跪下行了一礼,如同在家里对待她的父亲一般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