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重生之日》记忆之眸

12、十一、【烧灼着他们的FIRE】下

　　两名少年在奔跑，向即将举起手中的圣旗的少女拼命奔跑着。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少女喊出那个真名，那么他们俩所想保护的一切都不会存在。
　　只是在这场战争当中的英雄们和魔术师们都站在阻拦他们的道路上，倘若闯不过去便只剩下死亡，活下去并阻止少女英灵的牺牲就是他们以灵魂实体化降临到此时此地的最终目的。所以，他们三个……绝对不能死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当中！
　　见证，黑之轮舞；听证，红之祭典。
　　将所有阻碍在眼前的事物都摧毁掉，两名少年最终站在圣女的身后，在圣女喊出真名时同一时间将一只手握住逐渐渲染成红色的圣旗。因为不是原主，圣旗排斥着外来者的手，即使没有火焰，剧烈清晰的烧灼感弥漫两名少年伸出的手以及手臂。但打倒历史和神话上的英雄和隐居于表世界的魔术师的少年们没有因此松手，反而与圣女一起站在同一高度歌颂出从未听闻过的颂词：
　　【主上啊，请勿为吾等悲哀、担忧。将此身燃烧殆尽的不是鼓吹净化的欺瞒之焰，将此心燃烧殆尽的不是歌颂复仇的憎恨之火，而是充盈在吾等灵魂当中的自由之炎！】
　　【倘若欺瞒之焰袭来，便寄宿在吾手中转化成见证之纹章，联系吾等之命运！】
　　【倘若憎恨之火袭来，便寄宿在吾手中转化成倾听之纹章，联系吾等之奇迹！】
　　【然后自由之炎将会永恒不灭，寄宿吾身转化为传达之纹章，联系吾等之灵魂！】
　　【主上啊，将今生此时委托于你。来世吾等将陷入重生的轮回当中，直到——三物重新将吾等联系在一起！！La Pucelle！！（译为“红莲之圣女”）】
　　这仿佛足以动摇世界的冲击一出现，虚拟出现的环境开始显得模糊，最后在水晶球蓦然发出清脆的破裂声下，四人终于从过于真实的影像当中回过神来。再次意识到自己不是身处在那已经陨落的空中庭院当中，而是沐浴着中午骄阳的豪华住宅当中。
　　仔细观察下水晶球的痕迹，金色英灵翘起嘴角：“果然，这颗水晶球不单记录了当时的状况，而且那时决定性的攻击也有一点点余波被收进里面。哈哈……真是不错的一场好戏！”
　　而远坂时臣却在此刻意识到自己完全低估代替间桐雁夜这个拒绝学习“魔术”的普通人，参加这场圣杯战争，被Archer称为“魔女”的女子。倘若这段录像确实是真实的……那么她的身份就很能够让他们明白好几个疑问：
　　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Caster？
　　为什么Berserker的数值在没有狂化的情况下高于Saber？
　　她的实力为何能压制住任何一位Servant？
　　这些问题的答案结合起来，就足以让Berserker组成为比Saber组更能威胁到自己达成远坂家一生的追逐的存在！幸好Archer还没有将皇牌展现出来，所以我方还有一定的优势。现在更要在意的是……自家徒弟口述报告当中的神秘少年，那位应该是被水晶球的录像记录，担负着部分圣女付出的代价的两名少年之一。如果猜测没有错的话，服从“魔女”的吩咐，潜伏在暗处的，实力不逊于英灵的少年还有一位。
　　必须，快点找到！
　　深吸一口气，时臣优雅地站起身，向他所侍奉的王行礼，进谏道：“王，我和璃正教父会迅速收集关于Berserker组的资料。相信很快就有准确的消息，请您静待佳音。”
　　“好。我就继续走走。”满意地点点头，Archer站起身对保持端正坐姿的绮礼道，“绮礼，反正你现在真正被剥夺了参与圣杯战争的资格。倒不如陪本王四处走走，介绍一下你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在父亲和老师的暗示下，绮礼点点头站起身，平静地开口：“我明白了。现在差不多是午饭时间，我刚好有一家有非常特色的招牌菜的餐馆介绍给你。”
　　“哦，是吗？那实在让人期待……”
　　只是愉悦的Archer没有看见他身后的时臣和璃正在听到绮礼口中的“非常特色的招牌菜”时，都是一幅不堪回首，欲言而止的为难模样……
　　就不知道他们的王究竟能不能……吃辣？
　　这是一个非常熟悉的梦，熟悉到现在黄濑还能感到那时右手手臂所感受的烧灼感：
　　随着圣女和少年们的呼唤，被他们高举到头上的圣旗就犹如地平线上的一道炽红色的标志。在地面所有生物的眼前，昭示将原本预定的结局开始崩坏，走向已经无法预知的未来。这次别出心裁的圣杯战争还是以“失败”收场，甚至大圣杯系统里的第三次冬木市圣杯战争遗留下来的“后遗症”都没有出现就被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匆匆搬回冬木市。
　　只是与同伴们一起陷入轮回之前，其中一名少年听到四个存在的声音：
　　【看来又要等下次了……】 【嗯，果然还是原来的比较好。】
　　这是世界之外，两位圣杯战争的创建者以及管理者，伟大存在的低喃声。
　　【呜……为什么！我要降生！降生！】 【我……只是想活下去，活下去！】
　　这是在大圣杯之中，几乎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却确实存在的微小存在的呼唤。
　　啊，啊……每当睡觉的时候回想起这个就觉得烦，如果我能“听到”的话，那么这四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四个存在肯定与“圣杯战争”这个词语有着密不可切的关系！
　　问题的是我和小林子找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丝毫线索！！幸好比塞尔还多多少少知道前面三把声音——盖亚、阿赖耶以及格瑞儿的事，不然简直麻烦透了！！
　　“唔……几点了？”揉揉双眼，昨天将就在公园里躺在摩托上睡了一夜。黄濑微微眯起眼睛来适应太阳光的照射，起身坐在摩托车垫上伸伸懒腰后才向坐在公园的座椅上的兰斯洛特打声招呼：“早上好，兰斯洛特。昨晚Lancer组那边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没有，大概是那边发生了什么意外。Saber的Master没有引爆酒店里面的炸弹，Forest那边来信说炸弹已经全部拆除了。而且比塞尔已经知道Caster——法国元帅吉尔斯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了。”
　　“是吗？”从公园的饮料机买了一瓶矿泉水漱漱口，黄濑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行程，“接下来，就得各方的情报被我方截断这段时期内把Caster找出来并且解决掉才行。然后……兰斯洛特，我们先去Caster的魔术工房！”
　　没有意外的话，小林子应该会带比塞尔去Saber的根据地那边。而且我得将另外几组的视线吸引过来，以防他们发现小林子他们的行踪。
　　“是的，我的Master。”
　　接住黄濑抛过来的安全头盔戴上，兰斯洛特有些无奈看着黄濑跨坐在摩托车上，随意将自己那灿烂柔顺的金发随意束成一束后也戴上安全头盔。其实他完全可以灵子化来先过去，但是他这位新来的Master好像不知道也没有打算让他过去的模样。
　　“我知道你能灵子化，但我……”听到兰斯洛特的心声，驾驶着摩托往能通往地下水道的通道方向去，黄濑叹了口气说出自己的弱点，“好吧，我是身边没有高等生物在就不会产生安全感的人。以往这个时候我都会晨练到早餐时间的，只是直觉告诉我先解决掉Caster的魔术工房比较好……”
　　免得难得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因看不到过于不干净的东西而吐出来……
　　之后因为没有话题，双方之间的沉默就一直保持到通道的入口。将摩托锁好后，黄濑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问：“兰斯洛特，你是不是看到了？”
　　知道少年问的是什么，换上武装形态的兰斯洛特露出淡淡的浅笑，只说了一句：
　　“我期待着与那位小姐见面的日子。”
　　见到黄濑脸上的小心翼翼转换成放松欣然，骑士就知道少年已经明白自己所表达的含义：多亏Servant与Master的联系，在月光的照耀下他走进了少年所做的梦之中，找到一直困惑着他的答案。所以，关于圣女和两名少年之间的秘密，他选择等待着本人来给予解释。
　　同时，也相信自己所找到的答案能化解自己与他的王之间的矛盾。完成本体作为人类时，一生也没有达成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