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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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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心脏’吗?”阿尔站直也不过与贝拉齐平,略低于阿罗,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表情,他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轻巧的走了几步,像是悠闲地雪中漫步。
“阿罗,你越来越蠢了!”
站起的吸血鬼们将视线重新放在面无表情的阿尔身上,种种不知名的情绪充斥着大脑。
“是修家的人消失了太久吗?”阿尔侧身回头,像个孩子一样睁大灰色的双眸,望着愣住不动的阿罗。
“还是阿罗你已经忘记了父亲大人对你的叮嘱,”阿尔原地转了个圈,双手向身侧平举,微微抬起白皙的过分的下巴,灰色的双眸轻轻闭合。
冰冷的雪花洋洋洒洒,这片被称为“战场”的空地安静的有些过分。
“没有人可以战胜我,非人类也不可能,”阿尔放下手,白皙的下巴依旧扬起。
“因为只有我,阿尔·修,才是这个非人类世界的王,”一只手从前向后优雅地划开,犹如凫水而游,像是某种舞蹈的起手式,双眸半闭半开,有些发白的唇优雅开合。
“修家的人,生而为王。”默然站直,神色冷然,君临天下。
“为什么,放任我们得到它?”马库斯低声询问,“为什么?”
“我需要休息,”阿尔伸手,火苗化为几股从阿罗放松的指缝间钻出,聚集在白皙的掌心,“数千年的沉睡让我忘记了感情,所以我选择去爱一个人,爱一个我爱的人。”
阿尔眸色柔和,深深地注视着不断跳动的火光,死寂的瞳孔缓缓聚焦,血色的指尖也缓缓复原。
“伊莎贝拉·斯旺就是你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