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双胞莉莉 初稿》婧枫妩煜16

27、西弗的机会

　　“西弗，Ivy教授叫你跟我一起上今天下午的魔文课。下了课她有事情问你。”莉莉安一边小心地挤着虎头芦荟的汁液一边小声说，差一点儿用力太重弄醒了中间的虎头。莉莉安急忙骚骚虎头的下颌，虎头才继续沉睡。
　　“Ivy教授？找我？为什么？”西弗见莉莉安手里的那片芦苇叶片已经挤出三分之二的汁液，忙在另一片芦苇叶片尖端轻柔地切开一个小口子，然后跟莉莉安交换。
　　“你不是帮我把那个银猫的魔纹调整了一下吗？我今天早上给Ivy教授看了，她觉得你做得不错，想跟你谈谈。”莉莉安继续挤着新的叶片。
　　“知道了。”西弗快速地将软化好的蜜蜡涂在手上的芦苇叶片的切口处。虎头动了一下，但没醒，俩人都嘘了一口气。
　　一旁其他的学生却没那么好运，不时有学生被虎头咬到，痛呼出声。好在芦荟的汁液就是最好的愈合伤口的良药，倒是不用往医务室送人，增加席勒小姐的工作量。
　　“作业：关于虎头芦荟的论文，十英尺。内容包括生长环境的要求、人工培育需要关注的重点、采集注意事项及原因、药理用途，下周一交。”Sprout教授在下课前宣布道，“下节课每个人都要把护镜带上，好了，赶快走吧。”

　　变形课开始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一向准时的麦格教授，最终等来的却是Dumbledore。莉莉安心里一沉，难道伏地魔已经开始大的行动了？原著并没有对这些细节进行说明。可忧的是，自己的力量太薄弱了，原以为时间很充裕，至少等到自己完成O.W.L.考试。
　　“麦格教授这周有事情需要处理，由我暂代这周的课程。让我看看，你们已经练习过白鼠变形成茶杯了。那么......”Dumbledore一挥魔杖，出现了一笼小松鼠。
　　“你们会发现，这些可爱的小动物的尾巴会给你们带来不小的麻烦。所以，我就不限定你们把这些小可爱变成什么具体的东西了，只要是静物就可以。一点小提示，如果你发现变出来的静物有一条尾巴怎么也去不掉，先将它还原成松鼠的样子再重来一遍可能容易一些。哦，对了，下课离开前，请把你们变出来的静物还原成松鼠。这些小可爱是我临时抓来的。让我看看，一个人一只，准备好了吗？这些小东西跑得挺快......”Dumbledore打了个响指，每个人面前就出现了一只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小松鼠。
　　可惜好景不长，不一会儿小松鼠就开始满教室乱窜。Dumbledore笑呵呵地看着学生们手忙脚乱地一边试图抓住小松鼠一边口念魔咒要把它们变成静物。随着越来越多的静物出现，课堂总算安静下来了。不过小松鼠确实比小白鼠要顽固得多，这个物种对其蓬松的大尾巴的执着给学生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少人在尝试多次都没办法把那条大尾巴弄掉后都是用缩小咒解决。
　　莉莉安挫败地看着面前那只精美的微型贵妃椅，尾部那半条蓬松的尾巴还是固执地翻转过来盖在椅子上。“很有创意，莉莉安！”Dumbledore凑过来仔细看了看说，“很像是椅子上的一个靠垫或者盖毯。颜色花纹也十分协调。我想应该为这件作品的艺术性加点分，你说呢？”
　　莉莉安无语了，这位对艺术性的追求好诡异。
　　“那么，斯莱特林加2分，为了艺术！”Dumbledore还真的加了。
　　看到Dumbledore转身要走，莉莉安突然冒出个念头。“Dumbledore教授，麦格教授是被魔法部请去帮忙确定最近几起谋杀案的凶手是否是非法的阿尼马格斯吗？”
　　Dumbledore猛地回头，所有轻松的表情一扫而光，看向莉莉安的目光冷静而谨慎，口气却还是轻快的调子，只是声音小了很多，“Merrythought教授跟我提过你的观察力很敏锐，推理能力也很强，还很喜欢看麻瓜的侦探小说......那么，你大概也明白，没有定论的事情，谈起来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场合。”说完，又回复了轻松愉快的表情。
　　“有脚带毛毯的脚凳？我有点担心要用的时候不知道它跑到哪里去了。”“深紫色配大红色，这太不艺术了。”“三角形的桌子......不太实用吧？当然，当然，它看起来，嗯，很特别。” 听着Dumbledore不时评论其他同学的作品，莉莉安想的却是：果然，参与谋杀者里有智慧型魔法生物，绝对有狼人。转念一想，莉莉安又觉得狼人作案应该不难判断出来，也就是说，还有至少一种特殊的作案痕迹让魔法部很拿不定注意，怀疑是有非法阿尼马格斯的参与故意做出来的，这样，请麦格教授参与进去就说得通了。那么，会是什么情况呢？
　　莉莉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所以忽视了午餐时周围人的交头接耳。“就是她，莉莉安·伊万斯，就是她喜欢同性。”“她不是总是和斯内普同进同出吗？怎么会？”“昨天上午在魁地奇练习场，很多人都亲耳听到了。”“我们的魁地奇队长昨天去看格林芬多的练习了，他也听到了，你问他。”“那，那个伊万斯喜欢的是谁？”“谁知道，说不定......”
　　直到午休回寝室午睡时，莉莉安才从Florence和Mary的态度里察觉了点什么。莉莉安翻翻白眼，“我只说一遍，当时我只想说一句够吓人的话把他们镇住，这样说在当时看来是个好主意。事实上，我还是对身材高大、肌肉比例均匀不夸张、声音有磁性的男性更感‘性’趣。”“难道是索尔兄弟中的一个？”Mary惊叹道。莉莉安无力了，果然欧洲人发育早观念开放吗？十二岁的小屁孩，就得开始谈这个了？“不是，我指的是麻瓜世界的歌手Joe Walsh。”“谁？”Florence和Mary一脸迷惑。“Joe Walsh。美国老鹰乐队的吉他手、歌手、作曲（说明：1972年的时候，他还没有加入这个乐队，他们著名的歌曲Hotel California也不是这之前写的，应该是1977年）。OK，给你们听听他们最著名的的歌Hotel California好了。”莉莉安一挥魔杖，用自己的床前凳变出唱片机和唱片把这首歌放了一遍。
　　一遍放完，Mary皱着眉头说：“听起来好像年龄比我们大很多？”莉莉安想了一下，“他好像是1945年底出生的。”Florence笑了，“Mary，你别瞎操心了。莉莉安也就是喜欢他的声音而已。我是要睡一会儿了，下午的魔药课会要了我的命的。”
　　会要了Florence命的魔药课在西弗的天才指导下变成了莉莉安和莉莉绝佳的可偷懒时间，莉莉的魔药搭档Lavender也因此获益。整整减少了一半的时间被四个人充分利用来做作业。草药是莉莉安的强项，很快列出提纲，等到要上魔文课的时候已经基本写完了，结果被莉莉强制征用，直到周四才会还过来。要说姐妹俩强弱项对比有的也实在太强烈了点儿，莉莉安的飞行术有多烂，莉莉的草药学就有多烂。莉莉安在变形术上的天赋，也正如莉莉在魔文方面的能力：虽然可以看，但要提高一点儿简直是分经错骨般的痛苦，而且是事倍功半的效率。当然也可以说，莉莉的飞行术有多强，莉莉安的草药学就有多彪悍.......Ivy教授说过她们俩是少见的“镜像双胞胎”，会出现俩人在某些技能上的能力呈现两极的状况。莉莉安觉得自己运气不错，O.W.L.又不考飞行术，所以一向对姐姐在草药作业上的霸权行为采取极度宽容的态度。
　　莉莉安带着西弗来到魔文教室，教室里的布置让西弗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也出现了惊讶的样子。莉莉安上次坐过的单人座很巧妙地变成了两人可以很宽松地坐下的大小，展示用的长叶片也多了一片。莉莉安将西弗带到座位上坐下，又将上两次课的笔记重点给西弗大略看了看。就开始了Ivy教授一言堂时间，所有学生都在努力跟上进度的同时奋力想要避免各条难懂的魔文解读规则惯例在脑袋里面打架把自己逼疯的悲惨状况。莉莉安有些怕怕地回忆起银格娜告诉自己的信息：一般从第一次魔文作业发回后，就会陆续有人为了自己的精神健康而要求转学别的课程。
　　“你们这次交的作业只说明一个问题：有将近半数的人要不是完全不具备学习魔文的基本素质，要不就是在睡梦中完成的自己这篇不知所云的论文。”Ivy教授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稳，表情还是那么平和，但莉莉安听到这里，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自己的论文貌似就是在半睡眠中完成的，不过事后看来还是蛮言之成理的。
　　“这句魔文，有谁能指出核心元素是什么？”Ivy教授这一普通的一问貌似惊起千层浪，莉莉安和西弗很奇怪地发现其他学生都瞠目结舌地看着Ivy教授。
　　Ivy教授转身看向莉莉安，又瞥向西弗。西弗不由自主地回答：“是那个表示生命力、本源之力的魔文元素，我不知道它怎么念。在句子的正中间。”
　　“那么这句话的意思？”
　　“好像是，赐予调和的本源之力？”西弗感觉到口有些干。
　　“赐予谁？”
　　“我不知道，可能要看这个句子具体怎么念或者怎么展示在物件上？”西弗紧张得舔舔嘴唇，很不习惯这种自己完全没有准备的提问。
　　“举个例子。”Ivy教授无视西弗的紧张，继续逼问。其他学生像傻了一样头随着发言者的变化而转来转去。莉莉安倒是越听越放松，看来自己论文的方向没错，教授这是对西弗感兴趣了，自己写魔文作业有望有伴儿了，啦啦啦。
　　“如果是在一个箭头状的物件上很平均地分布这句魔文，尖端指向的地方就是这句魔文聚合的本源力接收方，不管是什么。”西弗想出了这个例子后，明显放松下来。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吧？我会通知Dumbledore，你从下节课开始上我的魔文课。下课后留一下。”Ivy教授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西弗，继续讲课。
　　下课了，莉莉安跟其他同学一起出了教室后等在门口。密米尔·索尔拉过莉莉安问：“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就是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得意门生吧？普林斯家族的那个？”
　　莉莉安点点头，抓住机会问他：“对了，刚才课上怎么其他学生反应那么奇怪？”
　　密米尔抹了抹脸说：“Ivy教授上课从来不提问，从来不。因为她觉得没有几个人类可以很好的理解魔文，所以她根本懒得提问。她来这里教魔文是因为她的母亲和霍格沃兹创始人之一赫奇帕奇的友谊。她最多再教五年就会回精灵森林了。我们这些炼金世家、魔法阵世家、还有魔法物件定制世家的所有在校成员这几年都被强制上她的魔文课，但上一个让她有兴趣问问题的人现在已经毕业三年了，而且是下了课问的。你的朋友算是得她青眼了，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兴趣暑假到我家的家族产业实习，薪酬从优。”
　　见莉莉安答应了，密米尔正想走，又不好意思地退回来，小声问：“你这次作业多少分？我先告诉你，你别笑我，我是A。”
　　莉莉安默了，要实话实说打击这孩子吗？
　　“我不会笑你的，总不会是D，acio 论文。”密米尔趁莉莉安不备将论文抢了过来，“让我看看......O？！居然是O？！这是什么世道！魔药世家的后代偶尔是有魔文天才，但你不是明明是麻瓜种来着吗？这有没有天理！”密米尔的哀嚎消音在莉莉安的封口锁喉下。
　　“你不再哀叫我就解咒。”莉莉安见密米尔点头，利落地解了咒。
　　密米尔压低嗓音说：“既然这样，对你的提议也一样，我保证给你们俩争取最高的报酬。事实上，不用我去争取，你们也会得到很高的报酬。魔文天才从来不容易找。哦，对了，请一定优先考虑我的提议。”
　　“莉莉安，进来一下。”Ivy教授的声音很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密米尔进一步的游说。莉莉安对密米尔挥挥手，又重新进了教室。
　　Ivy教授和西弗在变得很长的讲台前不知在摆弄什么。走进一看是很多不同材质的小块金属、小木块、石块、还有很多看起来是宝石类小样。西弗手里拿着的正放出很亮的红光。
　　“莉莉安，你在那一堆随便拿一块出来，像我教过你的那样探查它的内部结构。”Ivy教授指了指那堆石块。
　　莉莉安用手拨弄了两下，拿出了一块比较透亮颜色偏嫩绿的石头握在手心。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十分柔和的淡淡的绿光，而且这绿光还像水纹一样往四周扩散，很快占满了整个教室，教室里的植物也出现了骚动。
　　“把它放下吧，莉莉安。”Ivy教授伸手拿过那块石头，丢回了那堆里。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所有的小金属块、木块、石块、宝石小样就都不见了，讲台也还原成原本的样子。
　　“西弗勒斯·斯内普，下周一上课前做好一个任意金属材质的魔宠给我。莉莉安，你改用橡木材质做一个，也是下周一上课前，建议用枝干部位的。禁林入口就有橡树。虽然金属材质并不喜欢你，但你的银猫还是必须反复改进，你至少得掌握银这种金属材质。学期末拿来给我看。”Ivy教授说完，不再理会二人，直接走到教室尽头消失在树后。
　　西弗和莉莉安面面相觑，有点摸不准Ivy教授这是要他们等一会儿还是跟他们说完话了。等了一会儿，确定Ivy教授不会来了，两人才赶去吃晚饭。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他们说Ivy教授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了。”莉莉安感叹道，“有些非人类的举动实在让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之前她还是很照顾我和莉莉的理解水平的。”
　　“对了，西弗。Ivy教授有跟你说给你做的那些测试是什么用的吗？”
　　“看我对哪些材质更有亲和力。”
　　“结果是？”
　　“金属和纯度高的宝石。”
　　“......西弗，你果然很昂贵......”
　　“对比你对残枝败叶碎石的亲和力，我确实显得有身价得多没错。”
　　“......西弗，你可以再毒舌一点......”
　　“我是否应该说是天壤之别？”
　　“......”莉莉安咬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