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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卷一百零九 猜不透的变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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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是你病太久了,得了失心疯,你该比任何人都通晓国母的礼仪,何故要在此胡言乱语?”齐天浚高声喝道,表情愈显狰狞。
“皇上真的认为臣妾在胡言乱语么?还是皇上你有意偏袒宸妃。难道皇上忘记了宸妃与靖王离京的事,难道皇上真的要永远自欺欺人?天才知道他们还有未私下书信来往,互相勾结......”
“乔熹柔!你是嫌那后位坐的不舒服还是太过思念荣顺贤妃,想去陪她?”从那打断自己话语深爱的男子眼中,熹柔读出的竟全然怨恨。
气氛一时间大变,帝后的激烈争执就像一团乱无章法的乌云,徘徊在每个人的心中,压抑着久散不去.
见势头不对,孙太后终于出声阻止道:“皇帝,哀家到不认为皇后有错,不如先让她说下去......也好”
“有什么好说的!”齐天浚宛如困兽,气急败坏地打断太后的话。
见着皇帝反常模样,坐下各人自是心中盘算。
送靖王与夏侯媚兰离宫的场面还一一在目,雅王满脸疑云的看了眼宸妃,心中油然忐忑,听闻宸妃诞下乐王时,是早产,难不成乐王那个小鬼是三皇兄......想到这,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树菩提心中此刻也是七上八下,如果说今夜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变局,那皇后的出现无疑是更大的变数,她让本该明了的隐秘隐藏的更深,可却揭露了一个不该碰触的秘密。难怪宸妃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难怪她说自己毫不在意皇上的宠爱,难怪她会放过自己和那个人。
原来,原来,她的心......在别处。
早产的皇子?想到这,树菩提汗如雨下,若是把早产一事牵扯进来,即便自己一无所知,恐怕也难逃绝命。越想越糊涂,越想离那所谓真相就越发遥远,就像镜中月,水中花般,明明就摆在眼前,无论在怎么伸出手去却仍旧无法碰触。
此刻最是轻松看了出好戏,莫不过是一心设计留京的京兆府牧,他的脸色还是那般惨白无气,垂落下的长发边传出的是几乎难以察觉的沉吟:“呵呵,这戏可真是演大了,皇后,宸妃,这两绝色美人的恩怨启能是为了争宠夺权?”撇开其余佳人,玄封霜独对垂然在地的许美人,在三留意,入微观察。
因妆容污花,钗褪髻滑,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他看不清她的花脸下的真正面孔,但那一头耀眼的金发,相似的身姿,竟和那日从百桃堂“买”来的花魁同出一则,金发之人在这个国家,有且尚少,大都是同族之人。
难不成这位命悬一线的娘娘和宫外的她是血亲?想到这里,不由再细致打量着许美人几眼。
想着又忽闻皇后悲声狂笑:“不说,不说就罢,从今以后,臣妾就谨遵皇上的圣旨,当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妇,当个眼盲口不语的行尸走肉好了。”说罢,摔袖就走。
“熹柔......”可惜这二字非出自齐天浚之口,而是孙太后了有意挽留。
顿了顿,皇后还是收回了迈出的脚步,好似早就料道定会有人挽留她般,正色凝重说道:“皇上,臣妾所说是不是真的,你不任何人都清楚,即便被贬到天涯海角,逆臣贼子始终是逆臣贼子,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或者是......至亲血肉。”她又看着水充媛,眼神怪异,却仍笑道:“对了,臣妾忘记通晓皇上,太后一声了,水充媛,她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