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姑奶奶》九霄雲天

5、第5章

　　这人……不管穿什么衣服，恐怕也只有相貌是十成的女人，怎么改也改不掉的。套上男装后，少了几分平时的随便、多了几分豪气，少了几分妖艳、多了几分英姿。可是……
　　“要是有人看不出你是女人，他们肯定瞎了眼！”
　　“他们要是硬把本姑娘说是女人，姑娘我就真让他们瞎了眼！”
　　我无语。真的也就她的相貌是女人了……
　　走了一会儿，我仍有点好奇的问了声去哪儿。
　　她停下脚步，对我笑了笑。“到了。”
　　我抬头望像门匾：‘风月堂’。
　　“什么？你要去的是青楼？！”我大声叫出。这回还真是被吓到了。
　　本来想，她在怎么像男人，也只不过是性格方面的，可没想到……她竟然是……竟然连性去向也……哦，不对，差点忘了，目前为止还不一定……说不定她是去……
　　没等我想完，一拳敲在我胸前，“没见过男人进窑子啊？叫那么响，就怕没人看你是吧？”
　　言罢，我瞅了瞅周围，没错，是挺招摇的……
　　眼所能见的地方，没有一双眼睛不是在我们身上的。
　　风月堂老鸨听到我的叫声，立即甩着帕子跑出来探个究竟，身后还跟着几个龟奴。见我俩衣着贵气，连忙媚声道：“哟，两位贵客不要就干站在外面呀，快进来呀。两位脸孔有点生疏，不是常客吧？妈妈我这‘天下第一堂’什么样的人儿都有，两位进来挑几个喜欢的陪着。”她一边说着，一边便把我俩连拉带拖地‘请’进了堂内。
　　到处飘着色彩鲜艳薄纱的内堂里，人山人海，什么样的男人都有，个个左拥右抱得不亦乐乎。在江湖人士达到九成以上的云州，最不确的就是认为英雄就应该是左手女人右手剑的男人。因此，稍微有点钱，却追不到女人的男人都会往这里跑，而自认风流的也会不时地串门子。风月堂的生意兴隆已经到了付不起进包厢的银子就别想挤进大堂了。
　　“两位是想进花月楼还是风草楼呢？”
　　“花月楼就好了，”殷娇容随口答道。
　　……看样子她已经全都打听好了。风月堂分风、月二楼。月为花月楼，指的是妓女楼。风为风草楼，指的是小官楼。
　　“好的，没问题，”老鸨一边招呼着我俩进东边儿的屋子上楼进房，一边回头催促：“叫姑娘们都快点儿，人家等着呢！”
　　穿过景色秀丽的东花园，老鸨把我俩引致二楼上房内，她便亲自去领姑娘们了。
　　到了房里关上门，我盯着殷娇容瞪了一眼。她当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走至桌前，坐下，倒了杯茶喝。
　　过了半晌，我总算耐不住，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起身，把我拉至桌前，坐下。笑眯眯地道：“别告诉我你没来过。”
　　“那又怎样？”
　　“这几天应该把你憋坏了吧？”调戏的眼光，把我从上至下仔仔细细地瞅了一遍。调皮的梨窝挑着玩味之意。
　　……是有点……有个妩媚动人的美女，天天缠着你，还对你动手动脚的，你会从不对她产生欲望？我可是个健康正常的男人，谢谢！
　　还没来得及继续，老鸨已经带了姑娘们敲门而进。个个貌比王嫱，艳赛西施，不愧是天下第一的风月场子！
　　“哟，这不是苏爷嘛。”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道。
　　殷娇容看似有些兴奋地对我挤眉弄眼，梨窝闪闪。
　　“苗芳姑娘记性真好。”我无奈的回了一句。再瞟了一眼殷娇容，她一挑眉，似是在说‘你也不差’。
　　“你们认识？”殷娇容仍兴奋的问道。
　　“大约半年前，苏爷有来过。因为人长得俊俏，手笔又十分大方，所以姐妹们一直很是挂念苏爷呢。”苗芳柔声回道。
　　“两位可有中意的姑娘了？”老鸨瞧瞧我，又看看殷娇容。
　　“本大爷就要苗芳和她吧。”殷娇容指了指苗芳身后的蓝衣女子。“你要选谁？”她问向我。
　　有些心不在焉，有些不是滋味。我随手指了指老鸨身旁的红衣女子，“就红莲吧。”
　　被选中的三人上前走向我俩，其余人福了福身，便退出门外。老鸨招呼了几句后也带门退出了。
　　三人走至我俩面前，两人挪了凳子贴着我俩坐，蓝衣女子便坐在了苗芳旁边。
　　“两位爷有何吩咐？”苗芳娇声问道。
　　“先弄点酒菜来吧。”殷娇容半晌道。
　　“不用！”我马上喊道。
　　“为什么？”她有些不服气地问道。
　　别吃青楼里的东西，没人告诉过你么？我瞪了她一眼。
　　她摇摇头。“为什么？”仍问道。
　　青楼里的东西多半放过春药。
　　“哦。”她眨眨眼，没在开口。
　　半晌，屋内一片沉静。见气氛有些尴尬，苗芳马上嗲声嗲气地开口道：“既然来了这里，总不能干坐这儿呀。这样吧，奴家姐妹们给两位爷唱几首曲儿怎样？”
　　殷娇容眼光一闪，“你教本大爷弹琴吧？”声音甜地让人酥骨，献媚似的梨窝在脸上浅浅地挂着。
　　苗芳一愣，我也愣了。她的声音和语句就不能谐调些么？这女人……
　　“奴家琴技平庸，不敢在大爷面前献丑。”苗芳回神推辞道。
　　“本大爷让你教，又没叫你弹，你献什么丑？”殷娇容硬是说道，眼睛溜溜地转了转，“再说，你是这里的招牌吧？怎么可能琴技平庸呢？”
　　“大爷过奖了，敢问这位爷怎么称呼？”苗芳媚笑道。
　　“本大爷姓殷。”
　　苗芳被她硬拖着，没办法，只能答应。“殷爷想学琴，就这边请吧。”说完，向我欠了欠身，“奴家失陪了。”
　　我微微一点头。
　　苗芳随即起身，招呼殷娇容去了琴室。
　　我看了看剩下的两人。红莲仍一身红衣，妖艳、妩媚，让我想起了某人，可此人比她少了些什么。即使这里的招牌，苗芳，也是。是气质？应该是多了些吧。是美貌？这儿的长的都不差啊。是魅力？在风尘里打滚的，不可能啊。
　　见我打量她，红莲笑吟吟的别首撒娇道：“苏爷，别这么看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我微微一笑，没回答。
　　“苏爷今儿个是怎么了，心情不好么？”她纤手柔柔的轻搭在我肩上。
　　“没有。”随手搂近了她的细腰。
　　再看看坐在桌子对面的蓝衣女子。此女子上次来时没见过，我身边的位子空着她也不来坐。表情淡淡的，眉宇间透出一股清高之气，实不像青楼女子。
　　“姑娘新来的吧？”
　　她点点头。
　　“叫什么？”
　　“芝锣。”
　　红莲一听她这样回答，忙赔笑道：“芝锣不懂事，说话不懂礼貌，还请苏爷见谅。”
　　“没事儿。”
　　此时，里屋轻轻传来叮叮咚咚的嘈杂琴声，一阵过后又没了。
　　不过多时，又是一阵琴声。琴音时而清灵秀逸，时而凄婉绝艳。弹得好！
　　音止，殷娇容嘻嘻笑着走出，身后跟着苗芳。
　　“可有学会？”我半嘲笑地问道。知道她肯定嫌太麻烦，便放弃了。
　　“会了。”她出乎我意料的答了一句。
　　“哦？这么快？弹来听听。”
　　“你应该已经听到了呀。”她在我身边坐下。
　　想起刚刚叮叮咚咚的乱弹一通，我一挑眉，“这也能算学会？”
　　“你不喜欢？”她无辜地眨眨眼。“那就没办法了。”
　　我想了想，让苗芳把琴搬出来。
　　“你再弹一遍我听听。”
　　她无聊地耸耸肩，又弹了一遍。
　　我顿时傻了。
　　方才的第二阵琴音才是出自她的指尖！
　　她见我面无表情，眼睛弯了弯，“怎么，果然还是不喜欢？”
　　“……挺好听……”
　　我瞟了一眼苗芳，她倒是笑得挺高兴。再瞄一眼红莲和芝锣，两人想必也是惊讶十分；眼睛直直盯着殷娇容，根本忘了女子娇羞之说。
　　“大爷我饿了，”殷娇容见没人开口，便露齿一笑，“苗芳姑娘，去叫点吃的好吗？”她这俏皮的梨窝，这妩媚的笑容，罪孽啊……这魂勾的，会死人啊！看看人家苗芳，都一愣一愣的了！不过，我也没比她好多少……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嘴角，嗯，还好，没漏口水。
　　“请爷稍等，奴家这就去办。”回神时，苗芳连忙接道。
　　“等等，”我叫住了苗芳，转向殷娇容，有些不耐烦地道：“不是跟你说了这里的东西加春药么，怎么还要吃！”
　　她冲我瞪了眼，“春药又不是毒药，你又死不了，急什么呀？”
　　“吃了会……想要……做……”我有些吞吐、有些脸红地说道。说到‘做’时，早已轻得几乎听不到了。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还是她真的不知道其效果？
　　“哈！”她朗声一笑，“你来青楼不做，你是哪儿不对啊？”
　　我眨眨眼，顿时呆了。她真的是……？她真的喜欢女人……？不对啊……这回我还真被她给搞糊涂了……
　　见我俩火花乱飞，苗芳连忙赔笑道：“两位爷别急，我们风月堂靠的是真本事，从不在酒菜里下药，两位尽管放心。”
　　殷娇容说的对，既然她都没在乎，我急什么……切！还是有点气……
　　叹了口气，“苗芳姑娘，就把你们这儿最好吃的拿来，外加五斤烧刀子。”
　　“才五斤？”殷娇容又开始损了。
　　“你是来这边玩的，还是来喝的？”我白了她一眼。
　　“行，五斤就五斤，”她瘪瘪嘴，“切！”
　　见她如此，我暗自轻笑。再给苗芳使了个眼神。
　　“唉！”她笑眯眯地应了声，便出去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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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S 寫的真的很差的樣子﹐還請各位大大諒解...

　　俺的中文差﹐腦子也不好... ^^;;

　　PS, 關於妓院的問題﹐其實俺的反應比較異類﹐第一個想到的是少林寺說...

　　PPS, 女人去妓院干嘛一定要換男裝﹖

　　穿女裝去﹐肯定混的進﹐還可以拿銀子﹐又可以玩男人﹐多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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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實風月堂是俺這邊的一家蛋糕店﹐俺喜歡吃它的蛋糕和月餅﹐所以在此打個廣告﹐啊哈。
這家店剛開張的時候﹐大家都說名字像妓院﹐所以一時想不到個好名子﹐就把它給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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