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非有先生论》有云:“谈何容易!”《文选》李善注“言谈说之道何容轻易乎”。古人诚不欺我 。提笔容易,落笔甚难,词不称意,意不逮物。此二章写的颇为费力。只因我没有追求别人的经验,始终未得个中奥妙,见笑见笑。又及篇中多引词句,现在又写这半文不白的古怪文体,非是我老朽好古,不知进步。实乃投机取巧,被逼无奈。前贤寥寥数字,胜我笔下千言远已。
至于文章屁股,缀些零碎,确是恶习,我以往深恨之。现今轮到自己,方明白其中含义。一是如那话剧谢幕,演员总要出来说些有的没的,闲言废语。二是文章写得心虚,想借此宝地解释一二句。想到钱老所举一笑话“一老妪小遗于海,事毕,自语曰’ 不无小补 。‘”若觉厌烦,全当我在打嗝放气,忽略不观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