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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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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痴痴地坐在沙发上,许久都没有动。那个吻的温度似乎现在还留在她的唇边,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从未那么清晰过。
“他要了你了?”罗叶斜斜地靠在墙上,嘴角带着嘲笑的意味,看着她的一脸痴迷。
银瞪了她一眼,“我们才没你想地那么肮脏呢?”
“肮脏?”她不会以为自己是圣女吧。“那他怎么你了,让一整天都这个样子。”
银的脸一红,不作声,转而她又低下了头,“他……他只是把我当,当成一个替身,我是知道的。”
罗叶瞥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傻女人,配他弟弟到是正合适。
“你是傻呀你,他心里只有那个女人,哪里有你?”
银幽怨地看了看她,“他这次回来是不是……”
“没错,你以为像他这样的杀手怎么会不知道肖沉夜那个夜里不回来。他既然去了目标就已经是她了。”
对,她真傻,其实她早该知道了,可偏偏喜欢自欺欺人,宁愿相信他在完成任务。
“可是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难道连她都比不上?”
“不!你比她好多了,可惜偏偏她就是那么吸引人,你懂吗?她是个妖魔……”她盯着她,眼神里放射出怨恨的神色。
“妖魔?”
“对!而我就要摧毁她。你愿意帮我吗?”
“帮你?”
“当然,这件事,我一个人办不成,我要你的帮助,你要拖住阿庆。不然我靠近不了她。”
“不!那样做金会……”
“他不会的,他能拿我们怎么办,我是他姐姐你是他的搭档,更是组织头目的女儿,他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来向我们问罪,最多是伤心一阵子,那样恰恰正是你的好时光,你可以接近他,安慰他,一个男人再铁石心肠也抗拒不了女人在他最失落的时候对他的温柔。”
她用言语诱惑着她,她知道的,但心却动了,对啊!只要那个女人还存在,她和他就永远没希望,但只要跨出这一步,她也许就会有成功的可能,她爱了他那么久,他多少该有点动心的吧。
“不,你不要再来骗我上钩了,你要杀她你自己去,别拖上我。”她一甩手,跑上了楼。
罗叶看着她的背影,得意地笑了,傻姑娘,心已经动了,还装什么。呵呵!她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罗庆这几天不断地给她换药,他不能带她去医院,不能,即使这非常狠心,但只要一跨出这里也许马上就会给肖沉夜盯上,他好不容易再见到她,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他轻轻拉开被子,这几天怕血水浸湿衣服,粘在她身上,所以他索性没让她穿衣服。一开始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慢慢也就习惯了。
“还疼吗?”这是他最近常问她的。
“不疼了,你的薄荷膏很管用的。”
她将脸埋在枕头里,他们几乎每天都得坦诚相见好几次,他不让别人给她上药,他不放心,但这样赤裸裸的让她有点不习惯。
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除了伤口不触碰到她身上的其他地方,但他必须承认她这样对他是一种煎熬一种考验一种诱惑。
他沉默地坐了下来,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
“恩,这个是你的吧。”他把“獠牙”递了过去。
少艾伸手接了过来,“你哪里拿的?”
“严晓泾身上。”
一听到这个名字,她便又将脸埋了进去,可怕的回忆,如噩梦一般。但她仍然可怜他,她感受地到他身上的绝望孤寂清冷和痛苦,他的那个背就是最好的证明,但她实在想不起来,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却一口咬定了她曾在他生命中出现。他们存在着什么关系?难道是她记忆中的一段缺失?可是她有缺失的记忆吗?即使有,那又是哪一段,是怎样一段呢?
“肖沉夜把刀送给你了吗?”
她想着自己的事出神了,他再次提问才将她拉了回来。
“对!”
罗庆心口一紧,这把刀他老早就见过了,肖沉夜是从小就带着身上的,这是他母亲给他的护身符,他竟然将自己的护身符送给了她,这代表了什么?难道他真的爱她?他不屑这样的男人怎么配有爱,怎么配……
“你还是不肯跟我走吗?”
“…….”
“难道你喜欢上他了?”
“……”
“何少艾,你回答我一句行不行!”
回答什么?爱不爱?爱与不爱不是一样的吗?不就是一男一女互相消耗着生命,那么她和他不正在这样做吗?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肖沉夜要着她给不起的东西,他这样的男人必定是要穷追不舍的,非要得到了才罢手。她若东躲西藏,反倒激起他的追捕之心,越得不到的偏非要得到,事情便会越弄越激烈,他被欲望折磨疯狂,而她更得不到好果子吃。倒不如跟着他,他对她好,她便顺着他,她日子过地清淡自在,他也可天天守着她。
她的默不做声让他以为得到了那个答案,痛苦不堪,五内俱焚,在房间里兜圈,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不要和他对着干了。”少艾清冷地说了一句,“这样不好,闹个天翻地覆的。”
“你就愿意跟他一辈子?”
“也没什么不好!”她要跟他一个准确的答复,不叫他再做什么梦,虽然残忍了点,但她着实是好心,不忍心看他死在肖沉夜手里。
“我就那么不济,让你看不上眼?”
“不,你很好,是我配不起你。”
现在的平衡不是很好吗?如果肖沉夜和他对峙起来,他是必死无疑的,而她也一定会怨恨肖沉夜,那么和他在一起便一定不再是以前那样的悠然、平静,罗庆会成为她心里的一根刺,时时提醒着她。她现在其实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在乎,只是不想过以前的生活,煎熬痛苦,她要的不过是平静的日子,会为一双新皮鞋欢欣会为一顿美食雀跃,如此简单,而已。
“是我先对不起你的,你怨恨我也是应该的。”
“不,你又曲解我的意思了,我从来没怪过你。”
“那为什么?”
她不再看他,她现在心里也不好受,这样打击一个对她有恩的人,她真的不愿意。如果不是肖沉夜出现的话,她一定会跟他去的,但现在……
“好,好,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阿庆……”
她看他甩上门走了出去,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和她终究不同,她看地太透,而他却又一点也看不透。
“我该嘲笑你还是怎么你?”
罗庆没有理她只顾自己走。
“知道吗?你错在哪里,你为什么抓不住她?”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却仍然倔强地不肯回头。
“你不够决绝,这一点你绝对比不上肖沉夜,他做到了让她明白,她逃不开他,即使到天边他仍然会找到她,牵制她,拥有她,她就不敢再逃了,而肖沉夜又够精明,他从来没做过伤害她的事,这样又让她觉得其实待在他身也不错,反正也逃不了。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要什么,于是他就拿这个铺了张温柔的网,放上她最渴望的东西做诱饵,何少艾又怎么逃地了。”
“可肖沉夜真的爱她,他真的爱上了她!我连等他厌弃她遗弃她的日子都等不到了。”
“是啊!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不是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却满脸的凄哀,“我们怎么早没做到这一步,我们两个在这点上连他的万分之一都不及。”
“可他看不出来吗?到现在她都不爱他。”
“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比谁都明白。只是你不是说他真的爱上了吗?也许他精明一世却敌不过一个小小的何少艾,他也在犯傻,为每天能看到她就满足了。”她冷冷地笑,不过她不会给他犯傻的机会的,不如一起痛苦一起煎熬,一起疯狂,肖沉夜,她不会让他独善其身的。
他一直提防着她,她是明白的。他不让她接近她半步,而她似乎受伤了,而且很重,到现在连门都没出过,八成她还以为着她早到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了呢。
她在他面前也是丝毫都不敢露的,在这个家里也是小心翼翼,不敢让少艾察觉到半点她存在的痕迹,于是她装着看好戏,装着对房间里的女人失去了兴趣。但仇恨的火时时烧着她,让她每一刻都想着他们对她的背叛对她的羞辱,她怎么能善罢甘休,她怎么能看着他们快活。她要肖沉夜什么都得不到,她要让何少艾什么都失去。
在她的暗示和授意下,银一整晚都缠着罗庆,最后终于同意和她好好谈谈,银更是以话题私密为由将他弄到了房间里。
好好谈谈,好好谈谈,他还谈地出来吗?对她教用了□□,男人不过是欲兽,而银一个漂亮性感的女子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能不动心,他能不起欲吗?当然为了她的计划顺利实施,她更是花了大把时间说服了银,给他下媚药,这下纵然他有千般意志也敌不过一个欲字了。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不,房间里早已是春光无限了,而她,她的好戏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