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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

  •   于孟泽到美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关慕阳推掉了一切事情亲自接机,他没把人往关家祖宅带,而是带到了自己另外的别墅安顿。进家门后,关慕阳把于孟泽带到了主卧,于孟泽也客随主便,没发表任何异议,待归整了行李后,于孟泽小声开口:“那个,你父亲病好些没有?”
      “就那样吧,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好了,明天我再带你过去看他老人家。现在实在太晚了,小泽,你先去洗澡吧,我叫他们把宵夜送上来。”
      “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不用麻烦!”于孟泽边回答边往浴室走去。
      “那哪是人吃的东西?”关慕阳吐槽完后,便开始招呼下人上菜。等于孟泽洗完澡出浴室出来,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中式的西式的美食。这速度也太快了吧?难道是自己洗澡时间过长?看着那一桌子的吃食,于孟泽总结了二字:“浪费!”关慕阳赶快解释:“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多叫了些!”
      吃饭时,于孟泽刻意显得尴尬和不知所措,毕竟他们以前没有一起进餐过,通常都是侍候关慕阳吃过之后,自己再胡乱吃点,往往没吃饱就被关慕阳喊去做其他事情去了。今天两人这样的模式还真是第一次。在关慕阳炽热的眼神下,于孟泽有些食不下咽,没吃几口便起身推说饱了,想回卧房睡觉。说完便自顾自地朝卧房走去。
      等关慕阳洗完澡进房间时,于孟泽俨然一副睡熟的小模样,不过那轻颤的睫毛出卖了他,关慕阳了然地轻笑,没有戳穿。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刚一贴着于孟泽的后背,于孟泽立马便僵硬了,害怕他再有下一步,于孟泽索性豁出去了,不装了,转过身来对着关慕阳,语带商量:“那个,今晚可不可以不做,我好累!”
      “我没说要做呀,就只想单纯挨着你睡而已,小泽,你想多了!睡吧!”说完,一只手果断地搂过于孟泽,另一只手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再一次保证:“睡吧,哥保证不乱来!”
      于孟泽听他自称哥,只差没气得吐血。你妈的,当初你明知道你是我哥,你还那样欺负老子,你个王八蛋,今晚我非要整你不可!
      半夜,关慕阳被于孟泽的哭声吵醒,只听于孟泽在声泪俱下地重复着:“主人,饶了我,我听话,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关慕阳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哎,小泽是梦到以前自己欺负他的情景了吧!现实里他可从来没屈服过。有心想把他从梦魇里摇醒吧,又怕他睁眼看见自己会更害怕。原来有些东西伤害了就是伤害了,就是再努力弥补也无力回天。“关慕阳,你个王八蛋,你杀了我吧,不要再做了,好痛,好痛,你停下来、、、、、”呓语还在继续,于孟泽满脸是泪,不停挣扎,可却无法从噩梦中醒来。关慕阳现在真的恨透了自己,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呀?小泽该不会心理有问题了吧,本以为他坚韧无比,原来那都是在自己面前强装的。他毕竟只是个孩子,还19岁不到,为什么自己当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非得要去折辱他呢?心痛得无以复加,关慕阳一遍一遍地轻抚着于孟泽的后背,一遍一遍地轻声说着对不起。于孟泽终于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又“沉沉睡去”。
      恶整了关慕阳的于孟泽心情大好,下半夜睡得香甜无比,至于关慕阳如何辗转反侧,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第二天,于孟泽神清气爽地起床,直催关慕阳带他去见表姨父,而关慕阳虽对于孟泽充满了歉疚,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早就打定主意,要拿于孟泽来试探关青林是不是真的中风,所以之前才没有在他面前露一点口风,说于孟泽要来。两人吃了早饭后,关慕阳便驱车带人去医院见关青林。在车上,关慕阳叮嘱于孟泽不该说的不要说,注意分寸,于孟泽点头答应。
      当关慕阳把于孟泽推进病房的一瞬间,便见关青林瞪圆了双眼,紧接着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关慕阳赶快拿起纸巾为关青林拭泪,故意出言:“爸,他就是表叔的孩子小泽,想您也猜出来了吧,和表叔年轻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呢!”
      关青林对着于孟泽伸出手,啊,啊,啊地说着什么,于孟泽试探着把手递过去,小小声地喊了句:“表姨父,您好,我是于孟泽!”关青林很激动,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张伯会意地把关青林扶起来坐好,递了纸笔到他手里,并辅助着他写字,于孟泽聚精会神地看着,过了好几分钟,才见本子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你爸可好?”于孟泽当然知道关青林是装病,但戏还是得演下去,于是便把这些年来父亲的一些事情说了,关青林又写字问于孟泽,关慕阳是怎么找到他的,这下于孟泽有些不好意思回答了,只语焉不详地说是在F大的100年校庆上认识的,其余的就有些羞于启齿了,只拿眼睛瞅着关慕阳,关慕阳对于孟泽说:“小泽,你先回避一下,我和父亲先谈谈。张伯,也麻烦您回避一下!”于孟泽闻言,起身出了病房。张伯也随之走了出去。
      “爸,我直说了吧!我和您当年爱上表叔一样,也爱上了小泽,不同的是当年你不敢把爱宣之于口,而我却速战速决强要了小泽。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当年您并不爱母亲,你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表叔,我不想步您的后尘,所以就用了些手段把人给攥在了手心里,您也不希望我像你一样痛苦一生吧?”
      关青林颤抖着指着关慕阳,呼吸越来越重,不知是被揭了老底的恼羞成怒还是为自己心爱之人的儿子被自己儿子糟蹋而愧疚。
      “爸,您冷静些,我和小泽已经成了事实,我知道他现在不爱我,甚至恨我,可他也只能被动接受,因为他翻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要跟我说这是□□的事情,两个男人又生不出孩子,就算是亲兄弟又如何?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您,若不是当年你对表叔下不了手,今天就没有我和小泽什么事了!”
      “你、、、、、、你、、、、、”关青林差点就被气得忘了自己在装病。
      “爸,今天我带人过来,不指望着您能祝福我,但也求您别给我添乱,还有小泽并不完全清楚当年的事情,他只知道母亲为救表叔而死,我也就是利用这点来解释之前对他的一些过激行为,相信您也不会说破吧!”说完径直把门打开,招呼张伯进来照顾父亲,再把于孟泽喊回病房,两人再待了会后,便起身告辞。他们俩出了病房后,关青林终于松了口气,好在那个叫楚乂的年轻人透过老友带信过来,自己之前做好了准备,不然贸然看到昭阳的孩子,估计自己会真的失控,真的太像了。心里也有点可怜自己的儿子,怎么就走了和自己一样的路呢?若那孩子真的对慕阳有半点情谊,自己定然不会反对,可人家心心念念的是逃离呀!
      出了医院,关慕阳问:“要直接去墓园看我母亲吗?小泽?”
      于孟泽咬着嘴唇声如蚊呐:“我、、、、、、我还没准备好,我觉得自己没脸见表姨!隔几天再去可以吗?” “小泽,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说得轻松,我们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我拿什么面目去见她老人家?”于孟泽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些哭腔。
      “都是哥的错,要怪他老人家也是怪我,怎么会怪小泽?”
      于孟泽在心里恨恨地想:“本来就怪你,和我有毛关系?”

      在美国这半个月,于孟泽在关慕阳的陪同下去看过关青林三回,期间也去墓园看了表姨,从照片上看,表姨果然和父亲长得很像。平常关慕阳事情很多,但只要有空他都带于孟泽出去逛,这对于孟泽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减轻了单独和他在一起的压迫感。每天,不管多忙,应酬到多晚,关慕阳都会回来搂着于孟泽睡,也没有不规矩。而于孟泽也在适当地释放着信任,假装打开心防的样子。
      临走前的晚上,吃晚饭时,关慕阳怂恿于孟泽喝点红酒,于孟泽推说自己不胜酒力,关慕阳暗想不胜酒力才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于孟泽当然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只是觉得没必要说破,再三推辞不过也就顺势喝了两杯,于孟泽一喝酒就上脸,虽然没醉,但关慕阳看他那一脸酡红的样子,便以为他真的不胜酒力,过了一会后,于孟泽便开始借酒装疯,一会说:“关慕阳,我害怕你,你离我远点!”一会又指着关慕阳:“关慕阳,你长得真帅,如果不是那么讨厌就好了!呵呵!”一会又拉着关慕阳问:“你是不是真的不再欺负我了?”关慕阳无奈地看着于孟泽一会哭一会笑的样子,摇摇头,把他抱上了床。喝醉的人没有平时睡觉那么规矩,无形中不停地磨蹭着关慕阳的敏感地带,不停地嚷着热,老是推开被子,搞得关慕阳也□□焚身。
      于孟泽是故意的,他就想让关慕阳不好过,想着最后和他做一次,给他希望,然后决然地离开。所以当关慕阳迫切地吻他的时候,他没有挣扎,而是违心接受,他的反应落在关慕阳眼里,就成了有些生涩,有些手足无措,但似乎又不讨厌自己的碰触似的。美食当前,再加上这十来天为了讨好于孟泽强逼着自己禁欲,现在的关慕阳已经把持不住,不过总算顾忌着于孟泽的感受,手颇有技巧地撩拨着于孟泽,直把人折磨得如脱水的鱼,在关慕阳一波又一波的挑逗中,于孟泽这只菜鸟云里雾里地便攀上顶峰,射得关慕阳满手都是。看于孟泽得到了满足,关慕阳轻车驾熟地把人翻过来,顺势将热液摸在于孟泽的穴口,轻柔地按压,小心地伸出中指疏弄,觉得到火候了便慢慢加入第二根手指,关慕阳细心地观察着于孟泽的反应,看他似乎没有反感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饥渴难耐,臀部也随着关慕阳的手指上下起舞,按到某个敏感部位,于孟泽便舒服地哼哼,一副沉醉其中的小模样,瞅着动情的于孟泽,关慕阳再没了顾忌,翻身而上便开始直捣黄龙,关慕阳纵情地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甚至都没有多少东西可射,这一晚,不同于以往的施暴,小泽对他没有抗拒,对他全然地接纳,天知道这种互相的拥有,他究竟期待了多久?
      第二天,关慕阳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睁开眼睛时发现于孟泽居然在他的臂弯里安然入睡,还好是下午的飞机,不然非误点不可。关慕阳把手小心地抽出来,轻手轻脚地起身,穿好衣物,待他洗漱完毕出来时,于孟泽也醒了,许是被吵醒了吧!从他们吃早饭,再到吃午饭,再到送于孟泽去机场,中间都是关慕阳在剃头挑子一头热,说个不停,于孟泽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关慕阳,对此关慕阳也理解,经过昨晚什么都不一样了,或许小泽需要些时间来接受和消化他们的关系,自己也不好逼得太紧。
      亲眼看着人过了安检,进了候机室,关慕阳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于孟泽环顾四周,总发觉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似的,按照起先和楚乂商量好的程序进了厕所蹲大号,一会后从相邻蹲位里走出了一个和于孟泽同样装扮长相神似的人,径直上了飞机,找到座位后,便用衣服盖住自己的脸预备着呼呼大睡。
      飞往S市的航班起飞后,于孟泽才从厕所出来,顶着苏泽的身份坐下一航班飞往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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