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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相遇同行(一) ...
相遇同行(一)
“真的想好了吗?”
寂静的山岗,南宛晴的声音格外清冷。
“嗯,我和幽期这就动身。”
“那我就不送了。”
夙心回首一句保重,便与幽期双双下山,准备开始不知何时为期的流浪。
“夙心,想好第一步怎么做了吗?”
幽期的脸突然逼近,又是他最拿手的恶魔般的笑。
“想好了,但……我不要告诉你!”
话音未落,夙心就急忙逃之夭夭,因为凭她对某人的了解,他一定会火冒三丈。
“小妖精,看我降服你!”
果不其然,她听见他邪魅的语气。
“好好好,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弱肉强食啊,夙心跑不过他,骂不过他,竟然还有胆量去招惹他。
“说,准备去哪里?”
“去奈何桥边,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去天山山顶时太过匆忙,她还没来得及细细观察一下地形,现在回去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没有什么能比这种感觉更好,牵着他的手一起跋山涉水,仿佛走过了沧海桑田还十指紧扣,然后偶尔说些调皮的话,看着他的脸阴晴不定的样子,穿过一座座山谷,看到飞过山峰的苍鹰和永远飞不出去的小笨鸟,这时候这个世界都触手可及。
她以为这是她和他的世界,但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身后还有一只脚,一步步向他们逼近却又保持距离。
“喂,这么快就到了,夙心,其实天山到这里也不是很远。”
“你是在炫耀你速度比我快?”
“我速度比你快这还用炫耀吗?”
他似笑非笑,眼睛中闪过一丝神秘。
奈何桥旁的双生花还在开放,尽管周围是一片死灰,风中夹杂着黑色的灰烬,不断刺激着呼吸。
凰女被封印,她再也不用去做什么侍卫,她可以……
“等等,幽期。”
“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一个人。”
她刚刚想起来那个人,五百年的昏睡让她的大脑反应迟钝。
“是谁?”
“夏瑰画。”
瑰族公主,一只迷途的玫瑰,偏偏开在了罂粟丛中,夙心还记得那时候不知多少次被她锋利的刺划的遍体鳞伤,罂粟族被灭,她受连累,被囚在含沙崖边。
“幽期,我要去找她。”
“我陪你。”
幽期轻轻叹了口气,黑色的披风一下子在风中肆意飞扬,像一个邪魅的君王。
“奈何桥尽崖含沙,不分春秋或冬夏”
古道童谣在耳畔响起,格外清晰……
“夙心,我走前面,你跟在我后面就好。”
他打开黑色的披风,像觅食的苍鹰,眼睛异常的晶亮,他总是要做一个探路者,至少为她可以走得不坎坷。
一种叛逆的香味充斥着空气,像是暗夜玫瑰腐败后的气息。
风逐渐旋转成一个漩涡,沙子快速旋转时像一把利刀一样切割着肌肤。
“夙心,快披上!”
幽期脱掉了他的黑色披风,不容分说的将它递给了身后的她。
“我不,这沙子会打你。”
“快穿上!”
他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亲自将它披在她的身上。
风声愈来愈清晰,看不到它们消失的地方,凭直觉可以得知,洞口就在这里。
鬼魅般幽蓝色的光蜿蜒曲折,磷的气味令人毛骨悚然,一层层红丝绒布下是一片即将枯死的黑玫瑰,花瓣还凌乱的随着风飞向无底的深渊。
“我就说没有人能听懂花在说什么……”
黑暗中夙心喃喃自语。
“幽期,知道怎么去解她的封印吗?”
“黑玫瑰……红玫瑰……黑玫……”
他的声音在滴水成冰的洞中更加冰冷渗人,不断的自言自语,陷入了沉思。
“用血!”
他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答案笃定。
洞口的黑猫诡异的嘶叫,幽深的眼睛像是黑宝石,看着它们,夙心一下子明白了。
一道金色的光闪电般划过,瞬间猫的血如同一道长虹,悉数落在枯黑的花瓣上,花瓣一下子得到血的滋润,变成了鲜艳欲滴的红色,慢慢舒展开来。
“夏瑰画,瑰画!”
花瓣渐渐变成了一个妩媚的女人,静静躺在磷中,散发难以抗拒的诱惑。
夏瑰画睁开了眼睛,楞楞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良久没有说话,周遭寂静如夜。
“啪哒。”
瑰画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坠落在地。
“瑰画,不哭不哭,一切都过去了。”
夙心急忙打着圆场,不停安慰着瑰画。
幽期轻轻咳嗽了一声来掩饰尴尬,因为这个场面,他完全成为了多余的那个。
“幽期哥哥。”
瑰画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
“走瑰画,我们下山。”
夙心拉起瑰画,然后示意幽期。
可惜啊,夙心的眼神幽期根本就没有注意。
“幽期!”
“嗯?”
“我让你背下瑰画,你怎么没反应?!”
“我又没看见!”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幽期把瑰画背在背上,费力的探路。
“夙心姐,这不好吧……”
瑰画在幽期的背上红了脸,一点都不舒服。
“没事瑰画,他就好比沙漠里的骆驼,负重才能远行么!”
夙心得意的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看着幽期气的只能干瞪眼的样子,她平生第一次感到了爽,这可是千年不遇的良机啊,不好好奚落奚落他,怎么能对得起他平时的欺负和捉弄呢。
“那夙心姐,我们去哪里啊?”
“先下了山,到凡人界找个客栈住下。”
夙心得意的看了一眼幽期,耀武扬威的从他面前经过,这个时候幽期突然探过头在她耳边莞尔一笑:“小妖精,等一会的,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趴在他背上的瑰画摇摇头:“真服了你们了,吵了五百多年了还没吵够,真有老夫老妻的架势。”
这一席话果真管用,夙心和幽期都不再争吵,终于安安静静的走过了奈何桥,到了桥的那头。
那双脚的主人仿佛知道了什么,赶忙化作一股阴风从他们身边穿过。
“啊——!”
瑰画猛然大叫,成功的把夙心和幽期都吓了一跳。
“瑰画,怎么了?!”
“好诡异的风,害我眯了眼睛。”
幽期不屑:“女人从来都是大惊小怪的。”
跟在他们后面的神秘人已经如同预想的一样,顺利的到了他们的面前,神秘人回头看着夙心冷笑了起来,因为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杀人。
“瑰画,好了没有?”
“好啦,好啦,驾——!”
瑰画两脚一蹬,完全忘了她骑的是幽期不是马,当她满脸歉意小心翼翼看幽期时,正好看到他的脸阴森铁青。
“夙心姐,你难道就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假传口喻的人是谁吗?”
夙心摇摇头,假传口喻是针对她来的,可她与所有人都保持两清,没有与谁结下过仇怨,怎么就会有人处心积虑的想置她于死地呢?
“那夙心姐,你接下来准备去干嘛?”
“复活凰女,为罂粟族讨个说法。”
她的眸子异常的坚定,散发决绝的光泽像是对世界宣战。
“夙心姐,快看!”
顺着瑰画手指的方向,她看见街头卖艺耍杂的艺人,这一切还像她是人的时候的样子。
她还记得她的父亲就是靠吹糖人讨生计,含辛茹苦的挣几个铜钱,却让她学琴棋书画,她知道父亲对她的一片期望。
做人的那个时候多好啊,一转眼成为了妖已经有几千年了,可凡间还是老样子,想起小时候吃的冰糖葫芦,摇过的锦扇,放过的风筝,自从为妖后她便再也没有来过尘世,如今一切依稀还有过去的印记,渐渐太阳开始变得刺眼,原来是眼眶一阵湿润……
“夙心姐,这尘世可比我们住的地方热闹多了。”
“是啊,繁花似锦。”
她只剩下幽幽长叹,她本来就是属于尘世,跟妖没有任何关系,她有父母安排好的姻缘,无论她喜不喜欢,都会平平淡淡过一辈子,没有那一年元宵节赏灯偶遇天子,她的命运就不会这样多舛。
她不从,尽管对父母定的姻缘没有爱,但是同在后宫争研斗艳相比,她还是选择了那个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男孩,她还记得那一天夜里血染长安城,她不从天子的代价就是她的父母双双命丧黄泉,她被人强塞上花轿,她逃脱,在树林中遇到了那个与她有姻缘的男孩,她和他躺在花丛中,然后就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发现她被吸了灵,她想逃走可却只能任人摆布,黑暗中一个阴冷的男子的声音传来,他是黑罂粟魔王,他说他要统领冥界。
她成了妖,而那个男孩转世成了贵族,叫萧夜,她在奈何桥看到父母的孤魂,她就发誓要潜心修炼,让父母魂归□□,然后她要去找天子算账,她渐渐忘了前世,而她不可能为自己活着……
“夙心姐,想什么呢?”
瑰画不停摇着她的手臂,思绪渐渐平静,目光收回,神态却略显疲倦。
“黄石客栈。”
幽期大声念着客栈的名号,放下了肩上的瑰画。
“里面请!”
一个粗布衣裳的男子戴着黑袍帽子,帽檐遮住了半张脸。
夙心一伙人顺着手指的方向入了客房,她走在最后觉得身后锋芒在背,像是有人在身后冷笑,她猛一回头,只看见那个戴黑袍帽子的客栈老板正在打典着下一位客人,身后没有一丝异常。
她上了楼梯,陈旧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有一种不对的预感,可是明明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尘世有太多令她伤痛的记忆,她触景生情,思绪太过紧张了,所以她的感觉都是幻觉。
就在她刚才用眼睛扫过的地方,在她转身后,有一个人的嘴角扬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
“夙心!”
看夙心又愣了神,幽期不放心的喊了一声。
房间的门关上,瑰画被安排在隔壁,幽期和夙心顺理成章的在一个房间里。
“幽期,我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背后像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盯着我们?!那我送他下地狱!”
他半开玩笑般用手背比作匕首,在她身上有模有样的划了几下。
她承认,他确实能使她放松一下情绪,她不想依赖上他,因为她知道过度依赖上任何一个人都是自取毁灭,他一点都不像养尊处优的公子,反而像一个混世的魔鬼,但她却最欣赏他的这个样子,因为他活得最像他自己。
“夙心,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看着她微皱的眉头有些不解,因为他最不喜欢看一个人不快乐,他说那是最恶心的情绪,尤其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会让她永远快乐。
“我……我没什么表情。”
她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至少让别人看上去很平静。
“听着,你是我的女人,让你难过就是我的失职,因为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哭泣,哪怕一滴眼泪都不可以。”
他把她揽在怀中,垂下了眼帘。
“所以幽期,我讨厌你。”
她无法再克制情绪,蓦地扑上去,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肌肤还是那样寒冷刺骨,他曾经开玩笑般说过,说他从小就生活在冰海里,连血怕都是冷的了。
他望着她的眸子,暖暖笑道:“小妖精,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成为了妖,是她永生永世最大的痛,如果冥界有什么值得她留恋,她一定会说是他,遇见他,是她最快乐的事情,在最痛苦的记忆中遇到那个最对的人,谁能预言这到底是对是错,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我多想我们可以一起永远走下去,就像我看到的一对白发苍苍的老者,不求多么轰轰烈烈,只求那样相濡以沫。”
“我们会的,甚至会比他们更幸福。”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一下子变得温润如玉。
她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幽期,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的真身是人,你还会不会这样爱我?
幽期,如果有一天我们都遗忘了时间,然后周而复始,平平淡淡,你会不会突然对我厌烦。
所以幽期,就在我们还有爱的时候就羁绊住彼此,免得有一天我复活凰女失败,灵魂化成淤泥时,孤独得连美好都没有可以让我回忆,如果真有那样一天,我也算没有白活一次……
“咳咳!”
一阵故意咳嗽的声音。
“我说大白天的,你们两个注意一下啊,至少把门关上啊,这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的,这是要干嘛啊?!”
瑰画不知什么时候破门而入,夙心一下子成为了惊弓之鸟,倒是幽期,依旧面无表情。
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三双眼睛看着彼此,瑰画撇撇嘴:“那个……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说完就想逃离现场,她刚才之所以进来是绝对是因为好心,她只是看他们没有关门,特意来关门的。
幽期淡淡一笑,随手把门关上,然后颇有性致的沏上一壶碧螺春,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只剩下坐在床边干瞪眼的夙心。
“嘿嘿,那个……幽期哥哥,我都说了不打扰了,你看……”
“瑰画来都来了,让你夙心姐姐给你做几道点心吧。”
“我做点心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好啊!”
夙心对着幽期就来了一句。
“真是个笨蛋。”
幽期只能在心里狠狠的咒骂,这个笨女人,还不是为了给她打个圆场,免得她还傻乎乎像被他□□了的样子。
“噗嗤!”
瑰画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嘴:“夙心姐姐,幽期哥哥这么给你打圆场,你还没听出来。”
“我现在怀疑你夙心姐姐根本就不是罂粟妖,她很有可能是一只猪妖。”
幽期故作神秘的对瑰画耳语。
“幽期!!!”
夙心恼羞成怒。
“哎哟,小妖精要发威了。”
幽期也捂着嘴强忍着笑,夙心开始使上最拿手的又扯又拽,成功的把幽期的衣服抓的褶皱不堪。
瑰画看着他们之间的嬉闹,心里突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她也想可以遇到这样一个男人,逗她笑,什么事都替她扛,偶尔欺负她,但是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她一丝一毫,就像幽期对夙心那样,用命和自由来换她的重生,她在他心中比一切都珍贵。
“你们给我出来!这是本大小姐的房间!”
关紧的门一下子被踹开,一个一身黄衣的女子杀气腾腾的闯进来。
夙心扫了她一眼,这姑娘容貌倒也算是秀丽,不过她应该是一个凡人,不能说不美,只是美得不那么妖艳,美得不惊心,只是平常罢了,唯一出奇的是她的肌肤,异常剔透,有冰雪之象。
“呦,姑娘,你这脑子是不是有点那个啊,自己的房间在哪自己都记不住。”
夙心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言语自然毫不客气。
“是你眼睛瞎了,这是我的房间,本店最好的房间,只留给我一个人的,不是给你们谈情说爱的,要想卿卿我我,去茅厕,方便!”
黄衣女子不甘示弱,紧紧握着手中的松花剑,仿佛随时都要出鞘一样。
幽期一步跨到夙心面前,把夙心和瑰画都挡在身后,对着黄衣女子冷冷嘲笑了几声,偏过头对身后的夙心说:“跟泼妇说理与对牛弹琴有何不同。”
在黄衣女子还未曾开口反击他时,他一个箭步就把茶杯塞在了她的嘴里。
“姑娘,我让你安静会儿,歇歇嗓子,还请你不要介意。”
幽期周身游荡着冷气,凡人看不见这道幽蓝色的光,但能感觉到空气一下子骤冷,令人毛骨悚然。
“老板,上来!”
带着黑袍帽子的古怪老板闻声赶忙上楼。
幽期拿掉了塞在黄衣女子面前的茶杯:“当老板面说说怎么回事吧!”
黄衣女子挣脱了束缚一下子扑倒在老板身上:“哥,你不是答应妹妹这个房间不给浪荡公子们住吗?”
夙心,瑰画楞在原地,老板也愣了片刻。
“哥,你不认识我了?!我是铭橙啊,我拜师习武回来了,是我啊。”
看着黄衣女子吃惊的表情,老板面部肌肉僵持了一下,随后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是妹妹回来了,我的好妹妹回来了。”
这个叫铭橙的黄衣女子一下子摘掉老板头上的黑袍帽子,老板还没来得及反应,凌乱的发丝一泻而出。
“哥,我不过才走了五年,你怎么容貌都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老板慌乱理了理碎发,尴尬笑笑:“你走时哥哥也还小,现在哥哥也成人了,自然容貌变了啊。”
“老板,那这个房间是怎么回事啊?!”
瑰画可无心见证他们兄妹二人再次相遇的感天动地,她只想快点把房间的事弄清楚。
“妹妹啊,咱们不闹啊,哥哥给你换一个房间好吗?”
“哥!你忘了吗?上次知州刘大人把妓女带到这间房中,把他受贿所得的银子统统藏在我们客栈里,后来朝廷查他,他把这一切污告给了你,你被朝廷打个半死,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从此我就发誓,我们客栈只让住贫苦老百姓,这些浪荡公子,纨绔子弟没一个好东西!”
黄衣女子越说越气,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竟把青花茶器从桌子上震落摔个粉碎。
幽期视而不见,悠闲拿起一本书,坐在椅子上读了起来,夙心和瑰画绕有兴致的看着热闹。
老板背过身,直挺挺站着,双手已经开始冒冷汗。
“铭宗!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这个老板应该就叫铭宗了。
老板没有反应,仿佛铭宗不是他的名字一样。
“哥,我叫你名字你没听见吗?哥,我怎么感觉你变了呢,你变得不像我哥了!”
“嗯?”
老板明显的一愣神,良久才道:“妹妹啊,这几年哥哥一直也在尊从大师习武,现在哥哥叫炎爵,今天是哥哥第一天重新开客栈。”
越来越有意思了。
炎爵半推半搡把铭橙拽到门外。
“你们吵完了?”
幽期依旧看着书,但是冰冷刺骨的声音确实从他那里传来,毫无征兆令人浑身一抖。
根本不想等他们有什么回答,幽期就已经把们轻轻关上,只不过这一次在里面上了锁。
“这尘世可真热闹。”
瑰画显然还没回过神来,语气却无不嘲讽。
幽期把书扔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用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按摩着太阳穴,好像刚才吵吵闹闹令他失了精力。
炎爵好不容易把叽叽喳喳的铭橙拽到楼下去。
“哥,你干嘛不让我把那三个人赶走,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看那两个女人长得像狐狸精,还有那个男人,脾气古怪,还装什么清高!一个男人两个女人,一床被子一个枕头,哎呦,想想都恶心。”
铭橙喋喋不休开始她的长篇大论,还不时伴着厌恶鄙夷的眼神。
“好了妹妹,哥哥给你去做几个菜,看哥哥做的菜就不恶心了。”
炎爵终于可以独自一人来到后院,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有满腹心事。
沉默了片刻,他打开了耳房的门,一下子天风飒飒,黑色的游蛇争先恐后爬来,黑色的光不断刺激神经,四周充斥血的腥气,他轻轻关上了门,仿佛下了地狱。
耳房中躺着一具尸体,炎爵阴冷的笑笑,黑色的游蛇便立刻紧紧缠住这具尸体,转眼间尸体就化为一团黑色的烟气,冒出金色的火焰,然后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我的宝贝们,做得好!”
他弯下腰,冷笑着抚摸这些黑蛇的头,渐渐的都化为了黑色的光被他吸入体内,他的手越攥越紧,笑容愈来愈明艳,在黑暗中有一股无形的戾气,不断吞噬着光芒,成为傀儡最后变成他瞳孔中的毒霸。
他打开门时嘴角绽开一抹笑容,走出后花园,正好看到迎面而来的铭橙。
“哥哥不是告诉你让你等着吗?!”
他的语气有些恼怒,他极力压制想要杀人的冲动。
“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妹妹担心了。”
“是馋了吧!”
他的手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打趣道。
“哎呀,我哪有。”
铭橙连忙为自己辩解,被哥哥看破了想法,她还倔强的不肯承认。
“看,这不是好了吗!”
“哇,好香啊!”
有了好吃的,铭橙眼里立刻就没有了哥哥的位置。
炎爵擦擦手,收起了那抹别扭的笑,看着炫目如斯的阳光,他皱紧了眉头,他最讨厌明亮的东西,不过现在他必须学会忍受,接下来,他应该想想,以后怎么办。
第一次在晋江挖长坑,写得卟好还望大家见谅,新人底气卟足,还望大家耽误几分钟给予评论,无论好评差评都让莪有继续的勇气,小女子给看官们备茶水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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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遇同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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