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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第139章、半夜三更大开骂 ...


  •   谷口传来混乱的嚎叫声,惊得我呼一下挺直身。
      哦,是醉男们归来了,一个二个嚎叫着莫明其妙的调子,数杨哥哥声音最响。
      还有四个清醒妞抬着一乘小轿,轿子里散发出极重的怨气,能赶上怨灵了!人活一口气,可敬的裘女煞,你的仇人还没死,一定要活得比他们更长久,我会为你摇旗呐喊!

      怪哉,墨明怎么也东倒西歪跑来?新婚夜送母回牢屋,孝顺过头还是醉糊涂了?
      橙黄蓝紫四姝抬着轿子往囚裘屋而去,墨明没有跟着送母送入牢,被周伯通拖死狗般拖向书房……喳,尹家长杨哥哥也往书房跑,全都糊头了?

      他们的动静太大,有耳朵的都能听到,小龙女起身穿衣。
      我忙劝告:“跟喝醉的男人没法说话,你睡你的,等他们明天酒醒了再说。”
      小龙女没见识过醉鬼闹事,不理我的劝告快步出屋。我叹口气,不打不闹不成夫妻,任他们吵吵去,咱安分煮羊奶,给襄丫把尿尿喂夜餐。

      襄丫对提前弄醒她大为不满,呜哇嚎哭,随之发现小胳膊拧不过大胳膊,倍而识相地叨着皮嘴子吧叽。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都正常嘛!装醉?嗯,绝情谷只有果子酒,哪能醉倒武功高强之辈。即如此应该都没醉……难说,周伯通藏着烈酒,他出谷去宝坑里弄酒回来小意思,不必向我禀告。

      房门开,果然尹家长只是身上有点酒味,两眼倍而清醒。小龙女带点小得意地斜睨我,我没空跟她计较,责问:“你怎么任由他们胡来?”
      尹志平微愕,转而失笑:“你说新郎官?他忙东忙西的一直脱不了身,借送他娘回禁谷见武少侠。”
      我脸拉老长:“敦儒又不是明儿走,怎么能把新娘晾着?”

      尹志平抓起茶杯,慢条斯里咕咚了几口,这才抹嘴道:“今天只是行婚礼,乌姝要到十二月十七号才及笄,到时再摆酒圆房。”
      倒忘了这个岔,乌姝即是绝情谷大乱后的产物,肯定比绿萼小。
      这是周伯通出的计策?嗯,绿萼三月三及笄,洞房比乌姝早九个多月,顺利的话会比乌姝先怀孕,问题是“顺利”这事不好说,结婚三年五载不怀孕的多着。

      小龙女嫌我呆她家碍眼,抱过襄丫道:“去给他们烧醒酒汤。”
      成!我走,话说我还没进过周伯通的书房呢。

      跑到厨房烧了一锅醒酒汤,捧了往书房走,听到周伯通正滔滔臭骂西贝熊。
      我偏头感应,谷中没雕,看来刁雕又回老窝吃金蛇去了,可算给周伯通逮到机会出积攒的怒气。
      我以脚踢门,刻意制造刁雕啄门的动静。
      里头骂声顿停,杨过跑来开门,看到是我装神弄鬼,接过汤盆以传音入密道:“不许火上浇油!”

      才怪!我咳嗽一声:“不通祖师爷,喝口汤润润嗓,咱继续。”
      周伯通十分听话,蹦跶而起叨叨:“你个二子帮谁呢?瞧瞧他送的叫啥礼!泥巴人偶!大武侠你羞不羞,咋不拿片破瓦来?瞧你这长相猥琐面目可憎,不识时务不安好心,小气吧啦人见人嫌,玩泥巴玩的溜做泥水匠去,老子看你吃饱了饭没事做BLaBLa……”
      挨骂的挺的笔直,脸带招牌微笑洗耳恭听。受礼的新郎躺在摇椅中打盹,杨过认真盛汤表示自己是路人甲。

      本丫向杨哥哥学习扮路人,兴致勃勃地打量书房——
      高高的书架环墙而摆,一举省去墙上装饰字画。正中偏右摆着张长方形大书桌,大到可以睡大觉。凳椅四张,一张是被墨明占了的摇椅,一张造型古拙的长条木凳……长木几?反正坐人能坐三个。一张缺了条腿的矮凳,坐此凳必须拿出平衡本领,估计以前是墨明专座,现在坐着西贝熊,他拒绝展示平衡功力,不知从哪打了块砖替借代凳脚,又因凳子太矮,两条长~腿舒展,和笔直的上半身形成鲜明对照。
      屋里还有一张板正的高背椅,应该是周伯通自己坐的,现在空着;一张倾斜四十五度的靠背椅,大约是看消闲书时坐的,现在周祖爷霸着这张椅、翘着二郎腿口沫横飞。

      “刚才祖爷爷说什么?”我抓到要点了,目光炯炯盯着周伯通。
      周祖爷把喝干的汤碗往桌上一扔:“老子的庙太小装不了坐没坐相的高人……”
      “不是!前面,”我凝重道:“你说你扣门为着啥,有钱搞舵口……”
      “没钱做新衫!”周伯通两爪乱舞:“他分明在武当山搞终南山那一套!桃花岛的门徒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钱去哪了?想当年大过年的,说话不算数的东西从没给老子做过一件新衫,年年拿泥巴捏的玩意糊弄人BLaBLa……”

      这个,是撞巧吧?得怪珈丹才对,如果不是他匆匆带着西贝熊跑来绝情谷,相信西贝熊会拿桃花岛珍品当贺礼。
      人偶在哪呢?不会被周伯通打碎了吧?我眼珠转来转去外加感应,房里瓷陶皆有,但都不是人偶,也没见碎片,大半夜能扔哪去?
      周伯通一拍桌:“墨明你个死小子!睡个P啊!给二子瞧瞧!”
      墨明激灵跳起两爪乱揉眼:“什么?”

      我笑道:“敦儒送的人偶,祖爷爷让我做判官。”
      墨明从兜里掏出个玩意,我蓦地睁大眼,真的只是泥巴捏的,没过火!明白了,西贝熊心疼了舍不得晶石,又或者想起重阳真人老用这玩意糊弄小伯通,便照葫芦画瓢。话说这应该是很亲切的记忆,气什么?
      我郑重地接过泥偶:“新郎官,大武侠把每一块铜板都用在建垛口上,这是上辈子带来的后遗症。关于那个小垛口,你没跟你师父说是做什么的?”

      墨明捧头道:“小的哪敢?他老人家不信,咱们得用行动证明。师父,徒儿这辈子的宏愿是做您老人家认为做不到的事。您瞧,这屋里的几个都信徒儿的主张,就是都信您老人家的主张,肯定还会有人信,咱不论有多少人信,先干起来再说。”
      ??他并非为做什么事搞明~教,原本就只想卖弄嘴巴功夫?嗯,除了带他娘出谷,他没什么必须做的大事,他娘还不想走。挺好,不直接干预天下争霸战,至少相当长时间元宋都没那闲功夫理他,等朝野发现是个威胁了……“阳氏三雄”初出江湖是西域人打扮,莫非从一开始“阳教主”就想祸水西引?
      不错不错,西州包含中~东欧洲非洲美洲等等,除了三汗国离元国较近,其它若大地盘尽是乱哄哄的部落,管他谁主中原也没闲心没能耐跑去查证。

      我笑眯眯接腔:“祖爷爷,上善若水,咱们细水长流只宣讲一种主张,不强求人家接受,不喊打喊杀,敦儒你说是不是?”
      西贝熊起身给周祖爷爷斟了杯茶,眨眼道:“好些人说我是重阳真人转世,就算是吧,人不能一条道走到黑,明知以杀止杀行不通,得另寻一条路。墨明说的‘明~教’挺好,明明白白一条教化大道,水磨功夫慢慢来。”

      杨过神气了,呱呱背诵我整的儿歌。
      我拦道:“改天再请祖爷爷指教,没见新郎官累得眼皮打架?早些歇着吧。”
      周伯通脚踢打算倒头呼噜的墨明:“歇个P!我还得替记名弟子临阵磨枪,做手脚也得大面上过得去。走走,要睡去谷主府睡,明儿你还得陪新媳妇回门!”

      回门?应该是第三天回门吧。对了,绿萼擂台招婿跟新媳妇的回门时间冲撞了,如果将回门礼延后,三月三乌姝不方便以主妇身份出面招待宾客。

      。 。 。 。 。 。 。 。 。 。

      次日尹志平、杨过没出谷,说定明天杨过携我出席绿萼的“及笄礼”,尹志平不去。
      这是我提议的,不管怎么说绿萼叫我一声“妹子”,不好不去照个面。至于“石家”的家长,绿萼又没说“擂台招婿”后立即办婚事,尹家长是当家男人,女孩的及笄礼,他不出席算不上失礼。他留在家里,也免得西贝熊自关禁闭再啃一天冷饼子。

      三男睡到日上三杆,爬起来看看没事做,兜兜转转把窝了一冬的被褥厚衣拿出来晒,一边牛皮哄哄瞎侃。
      忽然情花谷的谷口起骚动,不用放灵力就能听到大喊大叫“裘千尺纳命来”!
      我掠出厨房,却见尹志平拦住小龙女:“没事,困在‘走死阵’里了。”

      我略一感应,果然一帮少男少女在距谷口约摸三百米的情花海里原地兜圈。
      守谷的几个老人满脸无奈,一个道:“请谷主吧。”另一个言:“谷主正忙。不打紧,石家父子都在谷中。”继尔有人张望:“老大动静他们怎么还不来?”……
      我拿眼看尹家长,杨过咳嗽一声:“听说过年那会乌岩三天两头来,伯通嫌烦,布了个走死阵,误入此阵有进无出,直走到脚抽筋,死相皆为双腿肿胀面有不甘。”
      尹徒侄孙尴尬:“后来关了,昨晚伯说今天准有人来闹,又启动了。”

      喵了个咪的,中神通布的阵,“石家父子”哪有能耐领人出阵?本丫去也只能毁掉那些情花,情花情果多珍贵,不干!
      喳,赶早不如赶巧,我袖子一摞:“哥,这是布道的大好机会,咱们上吧!”
      “姑娘家凑什么热闹?安份带香娃!”杨哥哥掏出耶律氏面膜,邪笑:“敦儒,快戴上扮‘石叔’,合计一下怎么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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