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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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飞的纸牌，是死亡之舞，轻巧地收割着生命，在这华丽的舞台上，血与残酷是如此的直白，鲜明的艳红色彩在这凄厉的舞台美丽得让人毛骨悚然，屏住呼吸。
血飞溅，在墙上开出最后的温热之花。点点滴滴的血珠在纸牌边缘流淌，西索微笑着舔着血珠，鬼魅地笑容和古怪疯狂地笑声出现，荡漾在这浓厚血味的空间。
我微微叹息，“真脏，这些血真脏，你怎么吃得下去。”丑陋的面容，丑陋的躯体，丑陋而又卑微的心灵，他们身上的血怎能入口。西索太不挑了。
西索发出喈喈怪声，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着我的下巴，让我舒服得发出咕咕声。唉！变为狐的形态，下巴真是个敏感的地方，轻轻抚摩就能让我觉得舒服万分。
“有一只小猫一直在看喔！喔喔！……”西索眼睛微眯，气势压向拐弯脚处。
瞥了一眼，打了个哈欠。假如藏着的人聪明的话，应该会乖乖出来。要不然，小命应该会留下吧！
奇怪了，西索怎么让她走了呢？侧头看着他，“你放她走了。”
西索猛然亲了过来，“喔喔！好不容易找到一只与你外貌如此相似而又有能力的小果果，喔喔！当然要养大了啊！喔喔！小果果，小果果，快快变成美味的果果……”
瞥了一眼他，很难想明白不坏的声音他怎能糟蹋得如此彻底，怪腔怪调地声音唱着古怪的歌词在这个阴暗地地方回荡着，配合着他嚣张的八字步，他心情突然变得愉悦地往前走。
实在不能忍受他声音的摧残，我找了个话题，“那个浑身都插着针的怪人你认识吧！你们什么关系？”
西索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凑到我耳边轻轻舔了一下，害的我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抖了一下。
“你说呢？我亲爱的女巫！”暧昧的语气，暧昧的微笑，蛊惑人心！
不是没见过变态的，而是没见过那么变态的。连一只动物的豆腐都要吃。无奈地瞥了他一眼。
西索见我瞥他，发出喈喈地怪声，一把抓过我，手在我身体上流连，“喔喔！我总在想，现在抚摩到的地方在你变为人身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比如这里……”他的手轻柔地抚摩上我的背部，“还有这里……”跟着抚摩我的下巴，“还有这里……”看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腹部，我不禁翻白眼。
“卡卡卡……”钉子怪人突然出现。
西索重新把我放在肩上，狭长的单凤眼满是杀气和兴奋，一张扑克牌飞向钉子怪人，钉子怪人飞出钉子拦截了西索的扑克牌。然后，钉子怪人飞快地超越西索离去。
无数献血堆积的味道从钉子怪人身上传来，比银发小鬼还要浓烈，一大一小两杀手。
我抿着嘴巴笑了起来，西索奇怪地问：“你笑什么？”
我侧头看着他，没有回答。其实，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笑什么，只是想笑而已。
“喔喔喔……小果果快快变为美味的果果。”
“西索我有没有告诉你，你的歌声很难听。”
他微带错愕地看着我，顺着毛摸了摸我的背，发出古怪地笑声。
“喔喔喔！谢谢夸奖！”
我不禁翻白眼，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
来到终点，闹剧上演，那么笨拙的说辞他们也相信，死亡是应该的。
最后，西索的纸牌决定了所有的一切。
笨拙的欺骗者死亡，变成本来的模样。
活下来的果然是真正的猎人，他夹住了西索飞向他的扑克牌，西索兴奋了，为找得一个入得了眼的对手而兴奋。
他发出警告，不知道西索处于什么原因没有再次挑衅。
但被挑起的战意不是那么快被熄灭的，而考生承担了这项义务，不得不奉献他们的生命让西索灭火。
打了个哈欠，我了无兴趣。
身为女巫，我们从来不喜欢无意义地杀人。
所以闭上眼睛，入睡之前喃喃：“西索你真的很不挑，那么脏的味道很呛人。”
回应的是西索高昂地笑声。
这个鲜血的味道，还有这个死灵特有的味道和我法术的痕迹，使我蓦然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幅绮丽的画面。
杨颜这个与我相似的女孩静静地躺在地上，满头的黑发铺了一地，鲜血染在她的脸上，染红了她苍白的唇。她闭上了眼睛，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下一刻她就能醒来。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嫩白花瓣铺在她身上，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花香，蝴蝶环绕。
“喔喔喔！谁对我的小猫下手了呢？喔喔喔……，不过真漂亮，真的很漂亮，女巫假如你死了，我也这样对待你好不好啊！艳丽的红色和纯洁的白色果然最适合死亡了。”西索的声音很甜腻，宛如对待最爱的情人般喃喃自语，绝美的笑容浮上他的脸，真是美得让人战栗。
那个灵魂，呵呵！真的很想杀我，即使看到相似的外貌，即使知道她不是我。假如西索对上他，似乎会很有趣，要不要告诉西索下手的是谁呢？
“你杀了姐姐！”小杰冲了出来，正想动手。
“小杰认真看，并不是西索下的手。”我摇摇头，这么冲动怎能行呢？果然还是小孩子。
小杰咬着牙，双眼红了，泪似要落下却没有落下。他走到杨颜地尸体旁边，想要抱起她。
“你要做什么呢？她已经死了，不如留她在这里吧！”我淡淡地说。很奇怪西索为什么那么沉默。
奇犽走了出来，黝黑的双眼深沉得见不到底，宛如黑洞能吸收一切。他走到小杰身边，拉着小杰想要离开。
小杰却甩开奇犽的手，咬着牙，突然抬头盯着我，“姐姐，你知道是谁杀了她的吗？”
看着他纯洁的双眼染上仇恨的色彩，我心有些不舒服，那样浓烈的负面色彩并不适合他。下意识地摇摇头。
小杰的睫毛半垂，遮住了他的双眼。
奇犽再次拉小杰的手，小杰顺从地跟他走了。
“喔喔喔！小果果是第一次面对死亡喔！”西索的声音在这朦胧地地方显得尤其奇特，宛如人心底最深处的黑暗正在叫喧。
“你似乎很悲伤！”温情地声音。
“是吗？女巫从来不为死亡悲伤！”我回道。其实，假如现在保存好杨颜的□□，等到找回她灵魂的时候，应该能把她复活，但我却不想。
钉子怪人再次出现，他走到杨颜旁边认真察看。
“血是染上去的，并不是她的血。”我淡漠地道，“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喔喔！你知道了些什么？”西索又逗弄着我的下巴，被我轻巧地躲了过去。
钉子怪人目光锐利地盯着我看了会，发出咔嚓咔嚓地声音，似乎说着些什么？
西索呵呵地笑着。
然后，散场。
死去的人被留下，活着的人离开，继续着该继续的事情。
很常见的场面，我看过无数次，只是这次被西索说对了，我有些悲伤，这些悲伤无由来，让我无从探知从何而起。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