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大神扭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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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切都挺平静的。我上我的班，斋藤拍他的照片，为了不冻死其中一个人睡在同一间卧室里，一个睡床一个睡地板。等着房子装修好就搬走，也许斋藤离开，也许一辈子就这么下去了。
但始料未及的，事件的发展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开始拐到了诡异的方向。
那天晚上我没睡多会就醒了，斋藤不在屋子里。他肯定又跑阳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了，我溜溜达达地走出去找他。
穿着一层薄睡衣的帅小伙在凛冽的寒风之中十分飘逸地趴在窗台上，我觉得他的造型很适合一根烟。
“你又在看月亮。”我没情调地说，“看月亮会让你变得伤感。”
斋藤沉默地仰望着天空。
难道是在看星星？
跟斋藤在一起待久了，我被他传染了喜欢看天的习惯。那天白天是晴天，我特意仰头看过的。冬日的阳光很稀薄，没有云彩的灰蓝色天空悬在头顶上，像一幅冲淡了颜色的水彩画。
相应的，夜晚的天空也色彩很淡。像是蒙着一层雾气，不算清亮，但也不污浊。是那种冷冰冰，很清晰的颜色，让人的大脑一下子清醒的感觉。
我看了半天，高度近视的狗眼无法捕捉到一点星辉。玩不了忧郁，我觉得没劲了。外面有风，还是得赶紧把斋藤打击回去是正道。
“在这一百多年里，有很多脏东西把天空遮住了。你在这里看不见星星。”
“看不见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从以前开始，只是看着天，心情就会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现在武士已经消失了，但是我还在这里。看着天空这样宏大的东西，就总能想起作为一个武士我是怎么选择，怎么走下去的。”斋藤说着，仍旧仰着头。静寂的微光当中，他的侧脸有点寂寞。
我有点心疼，于是搓了搓手决定不打击他了。就是拼着感冒发烧，我也得跟他继续在外面心情愉悦地扮会儿忧伤。
“就算现在一切都改变了，我也确确实实地在这里。只要魂魄存在，武士的称号和荣耀就一直保留着。武士不仅仅只是挥刀而已……即使手里没有刀，忠诚，坚持，不迷惘的心，这是真正的武士。保持着武士之魂去做能做到的、该做的事情，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起看，时代变迁也依旧保留的东西，还有在这个世界里，武士究竟能走多远。”
……如来耶稣妈祖娘娘啊。我刚才听到了什么？斋藤一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告白？我偷偷背过手掐了自己屁股一把，痛得直想龇牙。
斋藤微微偏着头，一双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接收了他的注视，我突然理解了千鹤所说从来没用这种目光看过什么东西的斋藤用的究竟是什么目光。我想了想，也酸道：“我也想看。如果可以，请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一起见证这段路程。”
饶是我脸皮厚比城墙扔在地上还要弹三弹，说出如此脸红心跳无比穷摇的回答也有点磕巴。
下一秒，身体被大力拽了过去，斋藤的尖下巴戳在了我肩膀的骨头上，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大概他把我震动了一下的反应理解成了羞涩，把滴下去的生理性泪水理解成了感动，轻且灼热的吐息吹在我耳边：“你的回答，我收下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到斋藤像罗刹版吸血一样舔了几下我的耳垂，瞬间舔得我浑身发冷。接着，他在我脖子上吸了一口，便松手离开了。
虽然知道斋藤并没有喝下变若水，了解薄樱鬼并且一直有心理阴影的我还是本能地怕了。我是喜欢他，而且说不定必要的时候有足够的决心可以为他死。但是死之前总得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说几句豪言壮语才行，绝对不能还什么都没说就被他一口咔嚓掉，那实在是太冤了。
我心有余悸，借着不亮的光仔细看清斋藤头发并没有变白，这才缓过一口气。我又不是鬼族，被吸血可是会吸到挂掉的。心脏跳得特别快，我站在原地说不出话。
罪魁祸首倒是很满意，满意得微微翘起了嘴角，神色都缓和了。我觉得也许他认为我是在为他心跳——不同意义上的。
我摸了摸脖子，有点刺痛，明天得穿高领毛衣了：“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
“电视和书。”
“……”
居然硬生生地把一个腼腆的纯洁少年教成了调情高手，我要血书状告电视台的狗血8点档！
“但是很有效，不是吗？”面对我强烈的动摇，斋藤无动于衷地说，看上去理所当然。
——神啊！把我的腼腆呆萌无口斋藤一还给我！！！
本应该犹豫胆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勉强敢下手而且下手之前还要再反复做几次心理建设的斋藤盯着我看了一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拽过去开始啃。
……原作的斋藤被各种节目书刊一不小心教坏掉了，我泪目鉴定完毕。
所以……这里的这个走形版斋藤一，只属于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大神扭曲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