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喧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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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点奇怪。
但并不讨厌，若望侧头，从余光看见了，镜侧躺，眼睛平和的闭着，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
他有些不想说话了。
监狱系统……嗯，他就知道阿镜不会随随便便的说出那种话的，虽然几个叔叔也说村子里迟早要建立正式的职能部门，但阿镜明显知道的更多。
火影大人……千手柱间，现在大概也不太好了。不管了，阿镜这么说，他就相信吧。
宇智波若望有些轻松的收回了目光。
“阿镜，你想、想做个什么样的首领呢？”他忍不住问：“你不会记恨他们……我是说斑大人的事，你真的不介意了么？”
每个问题都很难回答，但是谁都想知道。镜怔了怔，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瞳孔里好友不安而柔软的脸庞，像是被温柔渗透了一样。
斑。
这个名字仍然收紧了心脏，仿佛在心底也有回音。
“斑他……他让我照顾你们，”镜嘴角一扬：“我也不知道……但他就是这么说的。”
这个答案让若望惊讶了一阵。
“你问我的，我也一直在想。”镜说道。
“你想到了么？”
镜点了点头：“嗯。稍微有了一点心得。”
若望等他说下去。
虽然他早就知道，镜那么优秀，迟早会有一天，成为优秀的首领。
这个念头让人充满了期待和快乐。
“你倒真是相信我，不过，那也没什么。”镜突然笑了一下，不急着说下去，只是拉了拉被子，舒了口气，翻身平躺，视线朝着上方的天花板。
“阿镜！”
他们的视线不再交汇，若望的喜悦冷了一下，他急切的追问。
“告诉你也没什么，”镜短促地笑了一下，又平静下来：“不是坏事……和今天晚上一样，我会避开错误的路；避不开的，就保护你们，这样的心得而已。”
“这样已经很好了。”若望下意识的说。
镜没有再说话。
气氛好像稍微有点冷，就像夜色终于侵入了房间。
他好像睡着了，若望也闭上了眼睛。
在木叶发出的公文得到回应之后，扉间开始为了五影大会而忙碌。柱间倒是很开心的在家里休息了一阵，村子里常常看得到他出来闲逛，没有半点架子，有一次镜甚至在宇智波家的大宅外面看到了柱间。
柱间也看到了镜。
镜稍稍低下头，黑色的发丝留的有点长了。眉目深秀的脸上从容平静，渐渐有了宇智波一族凌厉无情，但他身侧站着另一个年轻人，那人慌乱了一下也连忙低下头行礼。
“尾兽的分配……除了五大国，泷隐村也不错，那里的忍者数量有限，但是个人的能力优秀，万一，”扉间顿了顿，又说下去：“大哥，我们只留下九尾。”
“嗯，正合我意。”柱间高兴的说。
“……”波忍不住打断父亲和叔叔的对话：“为什么啊，不是老爸抓住的嘛！就算要分给别的村子，我们也该多留两、不，一只也好啊。”
柱间惊讶的说：“阿波，你也会关心这些事了啊！”
“我早就长大了好不好，笨蛋老爸！”波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扉间哼了一声，并没有真的生气。
尾兽的分配，更多的考虑到了实力上的平衡。这种平衡固然是以巨大的破坏力作为威慑，但扉间也很清楚战争很难因此根绝。
在此之上，他让复数尾兽在实力最强的五大国之中的雾隐村和云隐村那里分布，固然尤其危险的一面。但是雾隐村和云隐村同样也被边界纠纷困扰，比起火之国，水之国和雷之国的更加可能互相敌视，战争情况下，木叶也许会因为这种平衡而获利。
柱间偷偷看了一下扉间的脸色。
“不许出去赌钱！”扉间怒吼道。
好可怕的弟弟……柱间缩了一下，只好灰溜溜的说：“好吧好吧，哎呀，只好在家陪小纲玩了。”
小纲手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牌……牌……”
“大哥！”
木叶建立之初，宇智波一族的人数大约在五百左右浮动，这个数字在撇除了普通的、无法提炼查克拉的部分后，变成了三百不足，也很惊人。要知道木叶建村初期的联盟，千手一族也不过比他们多了一百八十余人。
在宇智波的族人之中，即使能够提连查克拉，也有人开不出写轮眼。
真正能开出写轮眼的族人，数量不多，往往是在几个优秀家系，也就是说，父母优秀的情况下孩子也有可能传承更好的天赋。
血缘很重要，基因很重要，尤其是血继界限这种能力和常人之间拖出了深深的鸿沟。
而宇智波一族内部也是如此，优秀的家系更加强大，而相对的，一些普通的家系，相对就有些普通了。
这种情况下，一族的首领就至关重要。
宇智波一族没有长老的制度，至少在此之前，没有这么回事。
写轮眼一旦开眼，族人的修行方式免不了向瞳术靠拢，无论是实战之中的辅助还是幻术修行。
但写轮眼本身也不是一概而论的瞳术，开了瞳术的族人之间也可能实力差距天差地远，在这一点上，宇智波内部也很清楚，能成为族长的人往往是综合最强的，甚至有的时候，是远远甩下其他人的强大。
一场战争，不仅仅是搏杀，还有物资支援，情报传递，还有许多琐碎和突发情况。强大的族长对战争有关键作用，因为忍者的战争往往会沦为最强者的对决，而支撑这场战争的其他方方面面的，就是首领最信任的部下、兄弟、族人。
现在这样的情况，其实非常偶然。
镜没有部下，没有兄弟，只有一些为数不多的族人有所熟悉。
原本长年累月的战斗之中，很多忍者来不及长大，就在战争之中死去，很少有人能够活得很长很久。同样，活得很长的忍者，往往实力出众，担任要职，危险更高，地位也随之水涨船高。
但这种人很少。
并非因为年长而拥有了权力，而是强大，做出了贡献，这些人才被族长和族人们看重，那份经验和对过去的判断自有其独到之处。
忍者的地位由其能力和贡献来决定，这是战国时代约定俗成的规则。
斑离开以后，火核并没有太认真的收束一族，而村子里的委托和指派也日渐成熟。这种情况下，火核把一族的许多事务分给了一些更成熟年长的长辈，他自然也关心家族的命运前途，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会成为镜的阻碍。
以往，从来没有这么漫长的和平。
没有了战争，镜的处境难免微妙。
他是斑的孩子，自然而然有那个资格。在木叶之中，他又是柱间和扉间的学生，这个身份就太过矛盾沉重——无论如何，宇智波也没有比他更加身份特殊的人，似乎选择他成为族长是一条毋庸置疑的道路。
成为一个孩子和成人的不同在于，成人没有犯错的权利，如果做错了什么，随之而来的惩罚只轻不重。镜在许多人眼里还未脱去孩子的身份，他的漠然是和族人赌气，对长老们的傲慢是看不清楚现状，而在家族会议上的发言，虽然开始成长，却远远不足。
只是……
真的是如此么？
在对新造监狱的地点提出质疑后，镜就没有再关心这件事了。
扉间如果有心要让宇智波成立警务部队，那么在这细小的地方投注过多的注意力，显然是没什么用的。镜之所以烦恼，没有追究，是因为这件事情他没有多少干涉力，甚至宇智波一族内部，他的影响力也太过弱小。
他意识到了那些态度傲慢的老者们的作用，这个明悟来得有些迟了。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绝不是这些。
“申请退出暗部……”扉间目光一扫，态度严厉：“理由？”
“宇智波一族事务繁忙，”镜说的很快：“审讯和追踪并不是我们的强项，如果能有山中一族的忍术和犬冢一族的追踪，效果会更好。”
“你们做得很好。”扉间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镜脸上浮现冷意，他在扉间面前低下头：“多谢老师夸奖。”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喧嚣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