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异志I》谢*

44、第一章 花魁竞赛

　　呵呵……不好意思，刚开学这几天都在偷懒颓废中，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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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声鞭炮响在广阔的人间大地上，浓浓的春天气息为人间的春节添上了令人喜悦的气氛，走走大街上的人们脸上都洋溢这浓郁的春节喜悦气息。
　　“阿旺嫂呀，去买年货吗？听说城西王老板的年货今天特别便宜，我也刚从那里买回来。你看看，今年的年糖也不过二文钱一斤呢！还有这糖藕……”
　　“真的吗？待会儿一定去看看，听说你家阿郎前几天生了个胖儿子，待会儿给你家稍篮鸡蛋贺喜去。”
　　“呵呵……能生个胖孙子这是孩子他爹积来的福气，改天小狗子满月的时候一定要上我这儿来吃顿饭……”
　　“一定一定……”
　　大街的那头，两个衣着颇为富裕的男子坐在茶楼上一边喝茶一边热烈讨论着。
　　“你听说了吗？听说雅兰居今天要让一个神秘的头牌参加竞选哦。”
　　“真的吗？雅兰居的头牌的不是仙仙姑娘吗？那里的姑娘个个都是女人中的上品呀！那光滑的皮肤，那如蛇般婀娜的腰肢……苏苏……”急色男人流口水的声音。
　　“头牌现在的确是仙仙姑娘没错，但是听说雅兰居的老板打算派一个从未对外公开露脸的姑娘代表聚兰居参赛。听说那姑娘生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比现在的仙仙姑娘还要美上几分。”
　　“真的吗？我在聚兰居混了这么久，也才足够资格可以看见她们的三品姑娘茜茜而已，那传闻中的仙仙已经够看了，再来一个比她美的神秘姑娘。看来今年的花魁大赛肯定十分精彩！”
　　这时，旁边一些刚路过的商人不禁问：“这个聚兰居到底有什么特别，难道找个姑娘也要人家阻三挠四的吗？这有什么意思呀？”
　　“这位兄台肯定是刚从外地过来的。这聚兰居在我们洛阳是鼎鼎有名的勾栏院，它的有名不仅因为它那里的姑娘个个美貌如花，还有它特别的接客制度。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茶楼里不明所以的外来客纷纷竖起耳朵认真听。
　　“咳咳……说起这聚兰居，要先提一下它的老板，要说这聚兰居的老板可是十年前风靡全洛阳的花魁徐美人，当时很多富家弟子和皇族中人都纷纷投奔洛阳，挥金如土，只为搏得佳人一笑。这徐美人也是个聪明的主，她趁自己还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拼命累计财富，达官贵人们纷纷为她争破脑袋，更别说是千金一夜丧了。徐美人不但为自己赎了身，而且还用自己剩余的财产开了一间特别的勾栏院。这间勾栏院就是我们口中的聚兰居了。”
　　众人纷纷发出恍然的叹息，用焦急的神情催促那男子继续说下去。
　　男子满意的呷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这聚兰居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它里面的姑娘都是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而来的。而且那里的姑娘会按照相貌才情和气质划分为四等，头牌仙仙姑娘和其他四位有名的美貌姑娘为第一等，貌美气质次之的姑娘为第二等，如此类推。第一次的来客，聚兰居会根据他的身份地位、相貌和钱财来确定派哪一等的姑娘前去侍侯。”
　　“怎么会这样子？那不就成了妓院挑人，而不是我们挑人？不就嫖个姑娘嘛，用得着这么麻烦吗？”一名粗犷的男子不满地嘟囔。其他人点头赞同。
　　摇摇手指，那男子啧啧有声反驳：“非也。你们没去过聚兰居所以不知道不怪你。我现在是聚兰居的常客，我告诉你呀，那里的四等姑娘个个都长得不差，已经是女人中的上品了，而且那里的姑娘即使是最低等的，也比其他勾栏院的头牌强！”
　　“真有这么牛吗？”其他人不以为然。
　　“不信？耶，看看那大街上那位白面书生。”那男子往楼下指了指。
　　“咦？那不就是丝绸世家方家的三少爷吗？”
　　“没错，我告诉你们哪。就算是方家这位三少爷，他也现在只是只能由三等姑娘陪伴呢。而且他还终日对那里的三等姑娘莺莺念念不忘呢。”说起这个，觉得与方三少站在同一等级上的男子沾沾自喜道，“聚兰居的姑娘个个都是解语花、绕指柔，进去的客人没有一个不想再去第二次！”
　　在场的男人开始蠢蠢欲动了，有人好奇问道：“这么多年了，难道就没有人在聚兰居闹事吗？”
　　“谁说没有？”男子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肩头缩了缩，“可是他们的下场都十分凄惨。听说……”男子瞟了四周一下，刻意压低嗓音，引得众人耳朵拉得不能再长。
　　“听说，聚兰居的背后有着强有力的靠山，而且不只一个！听一些知道内情的人说，那些有力的靠山都是徐美人年轻时的老相好呢。现在那些老相好哪一个不是身份显赫的人物？武林盟主、王爷、一品大官……数不胜数呀……光是得罪其中一个，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你赔呀！”低低阴森的声音让在场的众人纷纷缩了缩脖子，灭了心中刚刚发芽的不良念头。
　　“咳咳……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去会我的燕燕甜心了。去晚了我的甜心就会被人家捷足先登了。”男子站起来，丢下锭碎银匆匆而去。不少男子也一脸垂涎地跟在男子身后离去。
　　茶楼霎时间恢复了平常从喧闹，楼上某个隐蔽的雅阁内，一声悦耳的笑声滑过，似垂柳在平静的湖面上滑下一道痕迹，随即消失无踪。
　　我嘴角抽搐，白了晗雪一眼，后者耸耸肩，塞了个芙蓉糕进口，一边模糊道：“没办法，听见人家这样说那位神秘的头牌，再想想她现在就坐在我的面前，实在是八竿子也拉不在一起的形象呀！”说罢，还嘿嘿窃笑了一下。
　　“嗯！嗯！”小包子口中也没闲着，也点头附和着。
　　“还说，要不是你惹起这件事情，我用得着被强制推上阵？”不爽地继续瞪着那两个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话说，再次来到人间游历（应该说是游玩）的晗雪简直是像是放出了鸟笼的鸟儿（说是野猫还差不多）。再加上一个立志要走遍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的小包子那简直就是一个足以使我以往平静（？）的生活搞得天翻地覆的组合。直到如今，我还是万分后悔答应把这两对包袱带在身边惹祸。
　　这两个好奇宝宝，每到一个地方都对每样事务万分好奇，足迹更是踏遍了城镇的每一个角落。还经常会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回来。什么人骨头做成的头饰，现代某位皇帝镶过的金牙……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来这些古古怪怪的东西。
　　更离谱的是，它们之所以诡异，不仅是因为来历古怪，而且是因为每样东西上都会附上一些奇怪的东西――冤魂、妖怪的精魂……在她身后帮忙收拾这些奇怪东西的我，万分怀疑她们对这些奇异的东西是不是有着奇异的感应……
　　这回就是她们惹出来的祸。
　　前一阵子，她们又带了一把血色的古琴回来，就是那把诡异的古琴置我于现在这个“头牌”的尴尬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