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目标0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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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到了彭格列回来的消息，也终于等到了Choice。
看着他们彭格列赶制出来所谓的战服，我呵呵一笑，然后戳着自己身上的西装，再死鱼眼地看着那一身所谓战袍。
不就是西装么，不就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西装么，至于么！
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还在那边貌似无比感动，真的够了哦！沢田纲吉你看不到我身上穿了什么吗？
“BOSS，您穿着传统西装。”
“那他们穿着什么？”
“他们，穿着印有彭格列家徽的西装。当然我们穿的也是印有佩勒西家徽的西装。”
“这么个家族里面人手一套的工作服就是战袍？也只能忽悠小孩子吧。”
“您错了BOSS，要知道，您身上这套已经换了很久，每次出任务都是穿这个，也算是战袍吧。”
“……”
我看着窃笑的霍金安娜，然后伸出手直接一个肘击：“那么你去换衣服吧切尔贝罗的头儿。”
“不要，佩勒西的家徽最美好了。”
“等等，彭格列那种没有美感的家徽也能够放上面去丢人？”
“BOSS您小声一点这里是彭格列基地，啊虽然彭格列的家徽没有美感就像是米开朗基罗的瑞士卫队服装设计一样，是整个里世界公认的。”
那个，那边的黑手党前辈们，你们声音小一点儿行么，你们好歹估计一下旁边的我们这群小菜鸟饱受折磨的心好么！
“话说BOSS，听说你想要把我们的工作服改版了？”
“嗯，你觉得蔷薇红如何？”
“那个，BOSS，你确定是蔷薇红不是姨妈红吗……”
“霍金安娜，因为和米沙走太近，回去之后加重两倍任务。”
“等等不要啊嘤嘤嘤嘤！反正我们说的是意大利语除了reborn之外没有人……”
“还有狱寺隼人，蓝波，碧洋琪，风太，强尼二听得懂，一点也不保密。”
“BOSS你个坏人！”
“乖，去宋雷怀里哭吧。”
我凉凉地说了一句，然后看着他们走出了庞大的地下基地。
“那个，格瑞塔小姐……”
“我和迪诺一起来的。”我随意点了点头：“这点你放心，不会对你们彭格列基地做出点什么。你要担心的，是你自己。”
我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沢田纲吉，然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彭格列，毕竟是彭格列。”
我拉起他的手，然后仔细地看了一眼彭格列指环，在他有些脸红的时候突然嗤笑了一下。
“指环上铭刻着，我们的光阴吗，Giotto。”
“最后还是守护不了，又会怎么样，还有着当年的回忆，就是最大的痛苦啊Giotto。”
我说的是意大利语，沢田纲吉显然听不懂，有些茫然地看着我，然后眼神有些恍惚。
“远山桑……”
“去吧。”
我在他念出名字的那一刻把他推了出去，然后抱着手臂看着reborn。
“你什么也没有听到。”
“哼。”
“话说你真的不觉得，彭格列的家徽……”
“这是既定的事实，没有办法更改。”reborn的脸色我难得看到了一层阴郁。
果然，彭格列的“头顶贝壳中间子弹头”绝对会被吐槽一百年！哪怕是现在也在被吐槽！
想阿黛娜都已经吐槽了近一百年……
我偷偷笑了笑，然后看着努力减小存在感的迪诺，微微扬了扬手里的盒子：“加百罗涅先生，你愿意和我一起去观战Choice吗？”
“格瑞塔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可以骗过白兰，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你。”迪诺扬起一个笑容：“毕竟，这么有自信的人，我很难不去信任。”
“谢谢夸奖。”我点了点头：“准备好了吗？”
我想了想，看着迪诺精致的眉眼，有些感叹：“这估计还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开匣呢，真是有些不自在呢。”
“需要我回避吗？”迪诺立刻开口：“作为一名绅士，能够让面前的淑女的压力得到缓解是我必须做的。”
“哦不用了迪诺先生。”我也改了口，乐得自在：“只是，好久没关匣子了……”
看着迪诺不解的样子，我难得有些好心情：“我也没想到，伊诺叔叔会这么，不择手段一定要瓦解我对他的‘废物利用回收站’的称号，竟然，做出了这个。”
“出来吧，里尔。”
我的手上燃起了七色火焰，将所有火焰凝成细丝然后注入了匣子，开出来的不再是曾经的自己嫌弃的破洞旧抹布的样子，而是一朵蔷薇花。
“能够升级的盒子，真是不一般。”我随手将我的里尔插入我的西装上装口袋，看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一下，红色的蔷薇花在我的火焰的控制下，渐渐显露了本色。
七色的花瓣，代表着我身上的七色火焰。花藤慢慢舒展开来，颜色变成金黄，然后融入衣服，成为刀剑的形状。
就像是，在我的衣服上，绣下了佩勒西的家徽。
“这个，是你的匣兵器？”迪诺的愕然在我的眼里无比畅快：“那么也就是说……”
“我随身携带从不离开。”我微微一笑，抚摸住我心脏的地方，就是我的匣兵器，我的花纹所在的地方。
“来吧，我用雾火焰盖住你，一起过去。”
“迪诺先生，这是我的里尔，我的另一个心脏，另一个灵魂。”
我看着那个恶作剧的投影，看着那个什么装置，然后再看到十四五岁的彭格列们的炎压，还是觉得有些惊讶的。
需要我说不愧是彭格列么？那种强大的炎压值……不过，也是应该的。如果你现在的炎压不强大，火焰能量会随你岁数增长，基数在那里，再增长也就那么点。
比如说，如果是现在我们的几个佩勒西的加起来，随便来都会有。白兰将这场游戏的入场券设定了难度，还是体贴地设定在了彭格列十四岁的时候，这种事情，一看就知道有鬼。
我听着入江正一“不愧是……”的感叹，和迪诺对视了一眼，深刻觉得不靠谱。
看来，真六吊花的水平，绝对够强大，而且白兰根本没有把密鲁菲奥罗的所有实力摆在入江正一面前。
总而言之，就是入江正一的视野太窄，以及暂时性忘记了他的，推测能力。
不过欣慰的是，斯帕纳的眼神就冷静了很多，而且有着一丝凝重。
我觉得，反而是斯帕纳，了解的比入江正一要多。
原因就在于，他明白这个时候，不该说出来。
不过入江正一，也有可能是被白兰宠坏了。我轻轻笑了，白兰对入江正一总是有一份真心的。
毕竟，是大学的同伴。
大学的同伴这句话，让我有些愣住，然后低下头。
卡莱尔死在密鲁菲奥罗的攻击下，奥利安娜和丈夫搬出了意大利跑去了瑞士，山本武……
我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山本武，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复杂。
为了保证自己不会爬墙什么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山本武了。
有些许惶恐，也有一些微微的伤感，哪怕再彭格列，我也随时算好了山本武的时间表，在所有时间，都防止和他见面。
已经是习惯了。
我和迪诺站入光圈之中，然后被传送到了Choice的地带。
看着白兰的笑容，我下意识地在手中出现了一朵蔷薇花，看的迪诺有些发愣。
“格瑞塔小姐，这个，你随手不离的蔷薇花……”
“是里尔。”我点点头：“不是说我杀人都看不见武器么？我明明一直把里尔拿在手里。”
蔷薇花立刻升高了一点儿，舒展两片绿色的叶子，做出了一个大力士的专属动作，之后无比狗腿地蹭了蹭我的手指。
“……”这个确实是匣兵器没有错！
撤销了幻术，因为某些心理方面的关系，彭格列一行人并没有发现我和迪诺，反而是白兰有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看着对方的那个雏菊，我有些皱眉，然后看到迪诺有着同样的想法。
“纯真，枯萎的纯真。”迪诺低低开口，然后看着那朵枯萎的雏菊，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迪诺先生，格瑞塔小姐，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一直在这里啊。”
迪诺笑的很是阳光，完全不像是一个黑手党。
至于白兰，笑的和个大学生没什么差别，实际上肚子里面黑水多着呢。
我收敛住脸上的微笑，盯着白兰，然后看得他有了一点装出来的不自在。
“真是又见面了呢，白兰。”
“还有，桔梗。”
我轻描淡写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转头看着Choice的列表。
果然是那个样子，沢田纲吉，狱寺隼人，斯帕纳，入江正一，还有，山本武。
对方则是桔梗，雏菊，乌头，还有，幻骑士。
我盯着那个伪装的很好的幻骑士，勾了勾嘴角，足够让迪诺看到我的表情。
“有问题吗？”
“没有。”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迪诺，用纯正的意大利语开口：“迪诺，你和用拐子的战斗狂如果在一起了，我家米沙可是会哭的哦。”
“……格瑞塔，我没有那么……”
“那就好，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毕竟，男人。”
除了十年前的那些人，基本上在场的人都懂的意大利语，看向迪诺的眼光一瞬间变得古怪。
“没想到，格瑞现在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呢。”
“是啊，没你厉害。”
我看到白兰明显没有别的话接下去了，就笑的更加灿烂：“那我们，开始吧。”
“……”
“……”
转折略生硬。
我看着沢田纲吉和迪诺强忍下去的吐槽，首先转身对着斯帕纳：“斯帕纳，如果活着，别跟着这些卖队友的了。”
“抱歉呢佩勒西小姐。”斯帕纳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略微笑了笑：“谢谢您佩勒西小姐。”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我的示好被他迅速地抓住了又一张牌，然后小心地捏紧，不出牌，但是让人忌惮。
不愧是在密鲁菲奥罗瞒着白兰那么久的人。我略微点头，坐在彭格列带过来的特殊基地里面就再也开不了口了。
“格瑞塔小姐，你怎么了。”
我示意迪诺拿过来纸，思考了一下，还是写了日语：“吾被规则禁言。”
“规则？”
“吾得知一切之后，规则将我禁言，拒绝透露一切关于未来的消息。”我写字都有些困难了，不过规则让我解释清楚了的时候，我就握不了笔了。
松开笔，让它自由地落在地上，我拿出我的里尔把玩，示意自己不能握笔，但是有力气战斗。
迪诺苦笑了一下，本来自己还得到一些消息，说是佩勒西家族和彭格列曾经算是有血缘关系，有着不为人知的情报渠道……
看来发出这个消息的人，就是在对面的那个主导整个战斗的人了。
我也明白这段时间发出的“佩勒西家族的情报”的人是白兰，不然怎么可能传得这么风风雨雨？
不管怎么样，至少从佩勒西四世开始，就没人敢去从正面上和佩勒西作对。
要知道，最可怕的就是冷静的疯狗，而且是，一群冷静的疯狗。
至于暗地里面的动作，佩勒西还真看不上眼。
现在传说已经过去近七十年，当年知道这些事情的老人都不在了，所以开始又有动作了吗？
看来，这一回跟着沢田纲吉，正好玩一次大的。
我拿着里尔，看着她的刺变得尖锐，然后花茎尾部变成了小刀，宣誓着她渴望献血的状态。
我有些头疼，十分利落地揪掉了她的花瓣。
老实了就好。
看着花瓣重新生长，我居然略微有些无聊地看着入江正一操控的东西和那些录像。
准确的说，我已经得知了所有的内容，甚至在Giotto的帮助下整个都看了一遍。第一遍的时候是觉得很不错，十四五岁的少年能够做到这样就很好了。但是第二遍……
我基本上可以料到下面的东西了。
看着Giotto忍不住还是放出了自己的斗篷，看着幻骑士被虐杀，然后再看着入江正一的逃窜。。
我觉得幻骑士的死，套用一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是基里内奥罗的雾守，就要担当起那个责任。如果要投奔白兰，那么你人生中的前几年，活在了哪里？你是在哪里长大的？你对得起你的老师吗？你对得起你的骑士之名吗？
在宣誓的时候，你发誓用生命守护的公主灵魂都逃到异世了，你就这么投靠了对手，然后将自己的誓言忘得一干二净。
当你背叛了你的誓言的时候，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若是背叛，粉身碎骨。
你忘记了你的誓言吗？看来你什么都忘记了，连过去都忘记了。
真可悲。
我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规则之力已经没有了。
所以，剩下的，就是我可以加入的东西了。
一步一步走下去，走到街角，然后燃起晴火焰将入江正一的伤稍稍治好一点。他本身的晴火焰也有活性的功效，所以恢复也比较快。
看着对面走过来的白兰，我随手摸了一下里尔，然后有些感觉不对劲。
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戒指，我心中微微惊讶，然后也放松了，怪不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当时看整个过程有些微妙的违和感，原来是在这里。
看着白兰讨要戒指，入江正一要求重开Choice，我发现，忘记过去的不是一个人。
入江正一说，只有在Choice上，白兰不会欺骗任何人。
可是，他已经把过去的自己忘记地一干二净了。
我想起我还是远山玲奈的时候，去了一趟意大利。白兰好奇地跟在我后面，然后鼓足勇气对着我说英语。
他说，你买了最后一包棉花糖，可以分我一点吗？
难得的不好意思，然后似乎是厚着脸皮，笑的无比荡漾。
我记得我当时指着他一句“怪蜀黍”，就跑到了伽马的车子里面。
那个时候的他微笑的样子很纯真，就像是少年。身上还没有那种血腥，很干净，有着棉花糖的味道，有着天才的骄傲。
他现在，已经知道的太多，对自己很满足，掌握了太多的世界，在这个唯一没有被他掌握的世界里面，他微笑着迫切着要做到最好，迫切逐渐变成执念，成为了不择手段。
真是，一种悲哀。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目标027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