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潜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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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间叼着千本，看坐在对面心安理得蹭吃蹭喝的小子，扬眉问：“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银发少年慢条斯理地吃着刺身，毫不客气地说：“老师总要尽到老师的义务嘛。”也就是对着好脾气的玄间，他才这么直接。
“唔，老师的义务除了教你忍术和请你吃饭还有什么？”玄间认真地思考着。
“比如为学生谋取福利？”他少见地露出八颗牙的笑容，果然和玄间老师一起比较没压力。
“……你缺钱了？”
少年叹口气道：“好了我直说了，帮我申请中忍考试吧。喂，笑什么！”虽然中忍考试在他心里就是个过场，但是自己这样提出来，似乎是有些掉价。
“抱歉抱歉，你之前不一直瞧不起这种考试，还说什么‘实力不是用等级划分的’，怎么想法变了？”玄间喝口啤酒很假地掩饰笑意。
“没有，不过据说升到中忍后会多一周假，仅此而已。”他耸耸肩，很快控制了被笑得着恼的情绪。
“这样啊。不过你也知道的吧，中忍考试是要以小队的形式报名。”玄间说。
他点点头道：“知道，不过不可能考试之后一定是全队一起过，帮我找给队伍吧，最起码前几场团体战我能帮他们过啊。”
“你帮他们过，对他们可不见得是好事。我去帮你看看打算参加考试的队伍缺不缺人吧，过几天等我消息。”玄间说。
“多谢。”
除非在任务时那种极强的自尊感，作为一个老师，玄间的散漫与卡卡西有一拼，但是作为一个亦师亦友的前辈，他倒是个不动声色却古道热肠的人。
白翼还以为要多等几日，结果转天下午玄间就约他在怀石料理店前见面。
“已经没有队伍空余了，人都插满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不好的消息。
玄间看着少年只是“哦”了一声却皱着眉有些失望的表情，突然笑了笑，“不过嘛，你的情况这么特殊，我特意去向五代大人申请了一下。”
“嗯？”
“她说反正让你参加前面的小组战也是捣乱，不如直接去最后的个人战好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先例，她去大名那里申请一下，再问一下其他村子的意见，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参加了。”玄间继续道。
“那真是，太好了。”他的表情有一瞬的动容，这么麻烦的事情他们还是帮他做到了。
“哦对了，申请表还有注册表，都是要填写实名的。”玄间状似不经意地把这件事放在最后说，仔细地留心着对方的表情。
“嗯，那是当然的啊。”白翼微笑道。
看来他已经做好准备了，玄间点点头，满是欣慰和安心。
昔日的天才默默无声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五年之后，他有能给所有人带来怎么的惊喜，同时有要面临怎样的非议？
“玄间老师，别在那里站着，快进来吧。”白翼很自然地掀开暖簾走进了身后的料理店。
玄间愣了一秒马上叫道：“喂喂，这家很贵的，我可没说请客啊！”真是的，一定在这种地方附近见面。
已经走进了门的千里听到这话有向后探出头，说：“知道啦，这次我请。”
玄间摇摇头，也走了进去，挑着嘴角笑，小声道：“哪有让学生请客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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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调查任务？”白翼从一摞文件后面探出头。
来下发任务单的暗部在办公桌对面站得规规矩矩，“是，五代大人亲自下达的。”
“还要我亲自去？”白翼有些不甘心地问道，还选在这个工作量繁重的月末？
“是，五代大人说晓的动作越来越大，与晓有关的事情要优先执行。阿斯玛桑伤得太重，还在恢复阶段，卡卡西桑有计划带着阿斯玛班去执行伏击任务。”暗部解释道。
也就是说人手不足啊，白翼点点头，情报收集工作本来也是不好搞定，从阿斯玛受伤就看出来了，真的是用生命在收集情报。
如其是和晓有关，如果派一些实力较弱的暗部去，就是浪费生命了。
白翼双手相交顶着下巴，又问：“那么增援也已经决定了吗？”
“嗯，五代大人派的是卡卡西班，如果能赶得及的话，因为现在漩涡鸣人还在修炼中，大概半个月之后，就会配合阿斯玛班行动。”
从实力和默契度来讲，再合适不过了，看来是不用再派暗部了。
“好，我知道了。”
白翼想了又想，只带了花火一个部下，木叶的人口虽然多，但是战斗人员和经济实在是吃紧。
花火虽然是新人，但是实力不俗，在进入暗部之前也执行了一定量的任务，当过队长，也就是说她不用等到分配就知道该做些什么，这对于两个人的缩水小队尤为重要，而且她是那个木叶大族日向家的，在侦查方面正合适这项任务。村外调查刚刚进行过，最近她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当天下午，二人在木叶门口会面，整装待发，做好出入登记，嗖地一晃消失在木叶的绿色大门之前，他们的目标是水之国。
“根据可靠情报，有晓成员在水之国附近出没，但是具体是谁不知道，”白翼说，“但是据我了解，应该是被叫做佩恩的那个家伙。”
“诶？”花火疑惑道。
“嗯，我小的时候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不过有些核心成员始终没有见到过，佩恩就是其一，似乎是领袖人物，”白翼说，“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来和他见面，总之要一切小心。”
穿梭在树林间也能感觉到空气逐渐变得湿润，两人都是有经验的忍者用不着过多的相互照应，精力合理的分配到赶路和观察周围上，一天就走完了一半的路程。
眼看着林子里的光越来越暗，两人改了方向，稍微绕了一点路，用变身术变作普通的少年模样，到附近的镇子上找了间旅馆，订了两个相邻的单人间。
“要是天藏前辈跟着就好了，不仅省下了住宿费，还不用绕远。”白翼感叹道。
花火不愿议论前辈，只是冲着白翼笑一笑。
两人在镇上找了家小饭馆吃饭，顺便打探一下情报。
白翼先花火一步去泡了温泉，可是等花火回来时他还没有睡下。
花火看到她旁边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敲开门，果然白翼还在分析情报。
“已经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花火说。
“嗯，你先回去睡吧。对方是晓的话可是不能大意的，我可不想这么轻易地就被他们灭掉。而且不好好动动脑子，让他们觉得我一点进步没有，那就太丢人了。”白翼说着，眼睛却一刻没离开面前的卷轴。
“精神状态不是也很重要吗？”花火说。
“是啊，不过不用担心，我的查克拉可是足够的。”白翼道。这点他却是和卡卡西不一样，也许是像未央吧。
花火在旁边陪了一会儿，然后打着哈欠回房间睡觉了。
次日清晨，暖色的光还没在镇子里铺开，她已经元气满满地准备出发了，敲开隔壁的门，发现白翼依旧是昨天晚上的那副样子，只是昨晚的新卷轴已经写满了字。
“还在分析吗？”花火惊讶道。
听到她的声音，白翼转过头道：“不是，月末赶工。”
“……一晚上没睡吗？”花火问。
“没事的，已经习惯了。走吧。”白翼将卷轴收好，其它行李完全没有打开过。
花火第一次觉得，成为分队长也不光是实力强那么简单。
一旦离开了其他人的视线，他们就又恢复到木叶暗部的模样，很快就要进入水之国了，不得不万分小心起来。
“花火，先用白眼探查一下。”白翼道。
她双手相握，眼睛周围的血管贲张，眼前的景色从葱郁的树木以及深褐色的土地变为了机构式的查克拉景象，“安全。”
三十分钟后，他们顺利潜入水之国。
他们踏上水之国的那一刻，头上的天就阴沉沉的，很快就下起来细密的雨。
这场雨连绵不绝，根本看不到停止的迹象。雨帘在眼前交织成一片雾，如果没有白眼已经不能精准地确定方向。
白翼莫名地又想起他离开鼬的那天，也是雨天，不过比这次的雨要大得多得多。
“一点钟方向。”花火每行进一千五百米就会用白眼定位一下，确定位置。
从那天的中午一直到夜晚，他们身上都处于湿冷的状态。暗杀任务虽然危险，但是目标明确，任务集中，而情报探查听起来好像没交战，实则是最为艰苦的。
白翼是男孩子多少还好些，花火的情况就要令人担心多了，脸已经白得吓人了。
早在三个小时以前白翼就强制她停止使用白眼，可是查克拉的恢复却并没有跟上来。
“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白翼改变方向，向城镇的方向行进。
一直强撑的花火低低地应了一声，不得不屈服于现实，转身的时候脚下突然一软，整个人从三米多高的枝杈上直直往下落。
白翼急忙接住她，看来花火的情况比看起来还要糟糕。他驾起她的手臂，花火不由自主地狠狠皱一下眉，白翼“哦”了一声，明白了，有伤。
“真是的，我的例子在前面你自己还这么不在意，不早说。”白翼背着她一路狂奔。
“抱歉。”花火的声音很小，身体却烫得厉害。
“一个个都不学好。”白翼皱着眉，目光紧紧锁着前方，之前没有白眼探查确实糟糕，他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有在监视他。
大概是雾忍村的暗部吧，他们现在还不敢贸然出手，但是再过一会儿就不好说了。一旦交手产生纠纷不说，花火这个样子，啧，真麻烦，还好他和花火带的都是连着假发的面具，一时半会儿是不容易被拆穿的。
白翼将查克拉集中在脚下，猛然一跃，速度立刻提升一倍。
速度快，但并不是没有章法，进入城镇后，他几个起落，率先混入了人比较多的地方。躲在一家人流拥挤的服装店，看着雾隐村的暗部在屋脊上四处查看。
服装店里暖和了不少，花火也稍稍打起了精神。
白翼拿给她一套新衣，两人都迅速换下湿衣，又装作情侣模样，在店内买了几件衣服。
白翼一头银发，肤色白皙，一副慵懒少年的模样，花火虽然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爱美，但是那种很自然的温柔，连因为生病脸上带出的潮红也变得自然，再加上白翼出手大方，店员很热情地招呼他们，正好打消了暗部对他们的怀疑，而且还热心地借了他们一把伞。
花火挎着白翼走出服装店，低声问：“要去哪？”
白翼叹着气说：“走着看吧。”谁承想这么快就暴露身份了呢。
“抱歉。”花火愧疚道，第一次和分队长出任务就遇上这样的事，这让上司以后怎么看她。
“道歉又没用意义，而且你已经说两遍了。好了，安静的休息吧。我还清醒着，咱们总不会死在这。”白翼脸上还挂着表演情侣的笑容，说出来安慰的话时，倒真让花火心跳漏一拍。
只是他这话刚说完，面前唰地出现两名暗部，再一回头，后面也是两名。
他们不知不觉走到了人际稀罕的小巷，抱着他们不会跟来的侥幸心理打算迅速撤离，没想还是被发现了。
戏要做足全套，勇气要坚持到最后一刻。蓝葵带他的时候如是说。
白翼稍稍把雨伞太高，惊讶不满地问：“几位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对方面具后面传来一声冷笑道：“哼，这话我们还要问你。”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潜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