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塘》娜娜猫

38、第 38 章

　　“奥斯卡当上律师的时候，名字已经换成另外一个人。他还有第三个身份: 对印第安纳州立监狱的一位女职员来说，是她的男友，一个保险公司的旅行推销员，她以为他常年不在附近是因为到全国各地出差。他早就从威尔史密斯的档案记录，查到他关在印州监狱，又故意接近这个女职员帕米拉，从她口中，得知了史密斯去世的细节，而埃德伯顿是唯一在史氏生前关系密切的人。理所当然的，他将埃德伯顿作为下一步的跟踪目标，不想女职员却把同时出狱的两个人搞混了，拿到的是被害的褐衣男人查尔斯杜多的叔叔的出狱地址 –他的叔叔偏巧也叫查尔斯杜多，在牢里二十年，世上早就换了乾坤，杜多出狱后无处可去，侄子的家是唯一可以投奔的地方。”

　　“奥斯卡不认识伯顿，从女友那里拿到杜多家的地址，就在门口监视。没承想老杜多到达的当晚就在浴缸里把脚扭伤，出不了门；恰巧被害的杜多学校里艺术鉴赏课多出来几张赖特老宅的门票， 这位数学老师长假闲来无事，便去参观，却不知奥斯卡在身后尾随。”

　　“到了老宅之后，奥斯卡密切注意杜多在哪幅画前停留的时间长。他记下了所有熠眉送过来展出的画作，却不知自己盯错了人。安妮，你提到因为时间紧，把客人留在八角形会客室里自行解散 --- 我想奥斯卡这时又上了楼观察，发现刚才看到的一幅画不见了，以为是杜多偷了去，这时他心里压抑的疯狂终于爆发，杀机顿起， --- 他是一分钟都等不得了。 --- 趁人不注意从小卖部里偷了一条围巾，又用个借口把杜多引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把他勒死。 ”

　　“检查过尸体后，他没有发现画作，想来想去，再回去跟帕米拉核对，才发现跟错了人。”

　　“这次他成功地找到埃德伯顿，后者已经定了去瑞士的机票。埃德伯顿的尸体表明被杀前曾经受过暴力折磨 –奥斯卡终于找到了这幅画。警方的实验室证明版画下面的油画被烧之前已经浸过□□之类的溶剂。到了这里，唯一还未知的，是钱究竟在哪个银行里。 ”

　　弗里曼饶有兴趣地听着：“对啊，警方知道么？ ”

　　纳达微微一笑：“奥斯卡，你没有想到吧，布埠卡银行的业主是犹太人，二战的时候见时事动荡，便关闭了，收回的资本投资在阿根廷，主要经营牧场。玛丽切尼的财产，现在谁都不知道在哪里。”

　　弗里曼狂笑起来： “不可能！ 那钱是我的，我的！ 我才是切尼家唯一真正的继承人！ 你们别动，给我叫飞机来，我要飞阿根廷，否则就杀人质！” 电光石火间他拉住安妮挡在面前，又不知从哪儿拿出把匕首来，顶在安妮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