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云恋》盈娜

14、化解龙毒 坦然对妻

　　黑衣人捉了庞懿正打算离开此地，忽然一道紫光闪过，分开了庞懿和黑衣人，黑衣人知道这个人剑术极其高超，他不得不放开了庞懿。就在庞懿跌落的一瞬间被一个人接住，紧紧搂在怀中。庞懿看清了对方，正是云飞扬，庞懿刚要开口就听云飞扬说：“不要说话，保存体力。”云飞扬边说边和那黑衣人打斗。庞懿知道这次自己得救了，就闭上眼睛，任由云飞扬抱着自己，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被放下，貌似云飞扬也没有要放下的想法，似乎自己一只手就足以应付那黑衣人。
　　云飞扬从来就没有多大耐性去纠缠这种无聊的人，若不是看到庞懿有危险，他根本就是懒得搭理这样一个武功不高，专门用下三滥的手段之人。所以云飞扬很快就结束了战斗，当他的紫云剑到了对方心脏之时，那个黑衣人说：“你若杀了我，后果自负。”
　　云飞扬愣了一下，但是他没有含糊，一剑刺了进去，黑衣人没有死亡，因为云飞扬刺进的是黑衣人的右面，云飞扬严肃地说：“解药在何处？”
　　“谁会傻到拿着毒药和解药四处走？”黑衣人知道对方手下留情，他的眼中满是仇恨，却十分冷静。
　　云飞扬知道这个人说的或许是实话，忽然一剑刺穿了黑衣人的心脏说：“或许施毒者都未必有解药。”随后冷冷地一笑，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死在了眼前，他用剑挑开了蒙面，看清了黑衣人的真面目，愣住了……
　　简离，云飞扬看着这个人的面孔第一个想到的事这两个字，天下第二大杀手组织死亡之谷的一大骨干，其功夫一般，但是用毒非常好，他除了每年接受死亡之谷的任务以外就是专门挑选江湖上新近出道的人物，尤其是年轻俊美的男子，然后用毒控制或胁迫其加入，所做之事与天海魄的二当家廉惊鸿雷同。云飞扬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他看着庞懿长相并不完美，可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有断袖之癖的可能，他若真的中了简离之毒只怕男子只有以身相许方能解毒，解毒者会依恋中毒者一生一世，根本无药可解，我七星阁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是也不能做出如此之事，更何况是我？可是如果不给他解毒，那么就无药可解。
　　云飞扬皱着眉头，他看到庞懿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他只好抱着庞懿回了西院王府，拿着资料出了城……
　　云飞扬到了城外的一个小山洞里，由于七星阁在辽国西院的分阁距离较远，他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让庞懿毒发，只好去了那个小山洞，这是云飞扬离开舒丹青那些宋国属下以前他们告诉的临时安身所，没想到居然派上了大用场。
　　云飞扬把庞懿放在山洞里就出了山洞，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人，他一身黑衣，过来看清了是云飞扬，就对他行了一礼说：“属下岳容，参见少主。”
　　云飞扬打量了一下他说：“多年不见，容儿越发稳重了。”
　　“少主谬赞了。”岳容随便说了一句，就转入了正题说：“属下发现简离的尸首，手法正是烟云剑法，故而来此处查探，不想果然遇到少主。”岳容发现中毒者不是自家少主，自然也就放心多了。
　　云飞扬望着他，没有说任何话，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属下会来此处，他只是出来考虑一些关于庞懿的事情罢了。
　　“辽国西院分阁自接到丹青的飞鸽传书起就派人日夜巡查西院王府，从中发现一些重要信息，最迟明天方能完成昨日之事。今夜有人发现简离死于烟云剑法，属下方亲自查看，属下担心少主……故而来此洞查看，幸亏少主平安无恙。”岳容说着，因为他知道云飞扬是个雷厉风行之人，如果不解释清楚，后果不堪设想。
　　云飞扬看他解释清楚就问：“你对简离之毒了解多少？”
　　岳容回答说：“属下并不知晓简离之毒，只是对医术略知一二。”
　　云飞扬点点头说：“你随我进来，看看这是不是中了简离之毒？”
　　“少主？”岳容暗想：莫非是别人中了毒？还是七星阁之人？那么少主让我进去是……岳容想着进了山洞。
　　只见庞懿已经清醒了，他看到云飞扬，就坐了起来说：“云大哥，我……”
　　云飞扬非常奇怪，就过来把了庞懿的脉，发现毒性未减，他转头看了看岳容。
　　岳容走过来把了庞懿的脉，皱着眉头说：“少主，如果属下没猜错这位兄弟中了简离的龙毒。”
　　“龙毒？何为龙毒？”
　　“就是……就是……”岳容不知如何解释，想了好久才说：“就是龙阳之毒，只有阴阳结合方能……奏效。”
　　云飞扬又怎会不知道岳容话中之话？就问：“可还有其他方法？”
　　岳容摇摇头说：“现在简离已死，只怕唯一的方法就是这个了。”
　　云飞扬明白了，就说：“没事啦，你回去吧，明日整理好的资料送过来。”
　　岳容正打算行礼忽然感觉不对，就说：“少主，千万不可……”
　　“有何不可？”云飞扬警惕性地说了一句。
　　“会身败名裂的。”岳容不敢直接说。
　　云飞扬淡淡一笑说：“去忙你的吧？”
　　岳容忽然跪下说：“少主，属下想……”
　　“出去！”云飞扬自然知道岳容的想法，只是他想到庞懿那单纯的心能否接受得了如此之事，容儿虽与庞懿不相识，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后果不堪设想。倒不如自己与他更好，起码庞懿相信自己。
　　“少主……”岳容知道若自己走了，少主一定会愧对少夫人的，丹青也一定会杀了自己。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云飞扬带着怒火说。
　　“属下在外面把守。”岳容无奈地说，毕竟少主若是发起火来更是恐怖，说完就退了出去。
　　庞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自己中了毒，可是他听不懂他们的话，就问：“云大哥，我是不是无药可救？”
　　云飞扬坐了下来柔声说：“我杀了简离，就是跟踪你的人，所以解药是没办法了，不过有另一种方法解毒。”
　　庞懿立刻知道了，就说：“云大哥，我不会连累你的，刚刚我也听到了，不就是……小弟此刻能走动，一会儿去……青楼即可。”他想到上次在金陵云飞扬就用自己的红颜知己救了自己，因为此事他内疚了很久。
　　“不可……”云飞扬马上阻止。
　　“有何不可？”
　　“青楼之地不干净，没有知根知底的人万一得了其他病就得不偿失了。”云飞扬只好找了个最烂的理由说。
　　“可是良家女子我又岂能毁人清白？再说小弟已经与人定亲，怎能再惹其他人？大哥不必阻拦，小弟去意已决。”庞懿想着这样太不人道，他不能那样做，也不想连累云飞扬的红颜知己，就说。
　　云飞扬拉着他说：“逸云，如果我告诉你……我可以解你体内的毒呢？”
　　“万万不可，小弟已经毁了你一个红颜知己的清白，不，不能再麻烦你了。”庞懿根本不可能想到会是云飞扬本人。
　　“不是红颜知己……”
　　“不是？”庞懿吃惊地看着云飞扬，打量了他很久才问：“莫非……莫非你……你是女子？”
　　云飞扬愣住了：我长得像女子吗？可笑，谁要敢说云飞扬长得像女子，只怕早就血溅当场了，可是此话从庞懿嘴里说出却是如此的纯粹，没有丝毫轻薄之意，他只好说：“你可以把我当成女子。”
　　庞懿愣愣地看着云飞扬，他不知道如何把云飞扬当成女子……
　　云飞扬看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过了一会儿，十分严肃地说：“你所中之毒只有和男子结合才能解，与女子只会加剧毒性蔓延。早知有今日之事当初就不该化去你的记忆。虽然你对夫妻之事懵懂无知，但我必须教会你。”
　　庞懿回答着：“云大哥，小弟已经决定娶开封府府尹包大人之女婉柔为妻，而且……”庞懿羞愧地说：“而且已经与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哦？”云飞扬又是一惊：他是庞吉庞太师之子，包大人已经查办了庞昱，那么……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更低。
　　“小弟打算替昆仑报了仇便回京向包大人提亲。”
　　“令尊和包大人会同意吗？”云飞扬不禁担心了起来。
　　“包夫人已经同意了，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云飞扬暗暗点点头：看来庞懿还是有一定手段的，这种大仇都能看开将来必成大器。就说：“既然你已经和包姑娘那个了，想来这事也好
　　做了。”
　　庞懿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逸云，你且把为兄想象成包姑娘吧，我会全力配合你！”云飞扬说，其实他也不大清楚这龙阳之事究竟该是如何去做？
　　“啊？”庞懿吃惊地望着云飞扬：怎么可能？云大哥长得哪一点像女子？他是那么阳刚的一个男人，再说了，男子与女子根本不相同，如何……庞懿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下说：“不不不，这如何使得？不可不可。”
　　云飞扬看他情绪激动，忽然看到他颈前有一条深色的线，随着他情绪的变化而向下蔓延，猜测着若是到了心脏他会不会就……他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搂过他说：“有何不可？逸云，你难道要拿生命开玩笑吗？”
　　庞懿推开他说：“你我同为男子，岂可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云飞扬带着一丝怒吼说：“天底下龙阳之人数不胜数，夫妻之事有何龌龊？胆敢说此事龌龊，若无此龌龊之事，人类何以延续后代？那么你我又在何处？”云飞扬都不知道他自己怎么了？怎会如此控制不住情绪？
　　庞懿被问得无言以对，只是低声说：“男女自然无妨，这两名男子便……”
　　“男子又如何？云某偏不信这个。”云飞扬说着便吻上了庞懿……
　　……
　　在洞外把守的岳容听到自己家少主被山洞中的男子……他的泪落了下来：少主，以后可如何是好啊？堂堂七尺男儿就……这事若是被丹青知道了，只怕会杀了我。好好的少主被死亡之谷糟蹋了，以后还会有七星阁吗？他不敢想了，他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天渐渐亮了，山洞里的声音没有了，云飞扬从山洞中走了出来……
　　“少主。”岳容看到便向他行了一礼。
　　“回去休息吧？”云飞扬说着，“资料早日整理出来。”
　　“你……痛吗？”岳容也是和云飞扬一起长大的，只是最近五年才被调到这里的，他关心地问了一句。
　　云飞扬浅浅一笑：“只要他体内的毒解了就行。”这也是他的心里话。
　　“少主。”此时舒丹青来了，他奇怪地看着岳容，暗想：少主是私访，为何岳容在此？
　　“何事？”云飞扬安排舒丹青夫妇看住伊若翩的，他居然来此，必定有事。
　　“少夫人来了西院。”
　　“她来做什么？”云飞扬奇怪了，若是平时伊若翩都会乖乖地，为何现在连舒丹青夫妇都一起来了？
　　舒丹青跪下说：“昨夜少夫人半夜惊醒，后来拼了命要来辽国找你。属下……属下……”
　　“就任由她无理取闹？”
　　“不是。”
　　“说下去！”云飞扬猜到不可能如此简单。
　　“属下夫妻同时梦到不吉利的事情，故而陪少夫人来了。”舒丹青说着，暗想：今日看到岳容，大概是真的有事情。
　　“她……人在何处？”
　　“秋原客栈。”
　　“容儿，照顾好里面的公子，我去看看。”云飞扬吩咐着就和舒丹青离开了。
　　很快到了秋原客栈，进了客房，伊若翩就扑到云飞扬怀里哭了。舒丹青夫妇便退出了房间。
　　云飞扬抱着她柔声问：“翩翩，怎么了？”
　　“云大哥，你还好吧？”
　　云飞扬没想到伊若翩会害怕得发抖，就说：“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你不会不要我了吧？”伊若翩莫名地问了一句。
　　“告诉云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云飞扬紧紧搂着妻子坐在了床边，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敢说。”伊若翩害怕地哭了。
　　云飞扬用袖子为她擦了眼泪，温柔地说：“有什么不能告诉云大哥的吗？”
　　“你还喜欢我吗？”
　　“当然。”云飞扬从来都不否认，他一直都不讨厌伊若翩，自始至终都是。
　　“锦儿呢？”
　　“她是我们的女儿，你说呢？”
　　“我……我梦到你……你不要我和锦儿了，还要……杀了我们。”伊若翩说着梦里的事情——原来伊若翩做梦梦到云飞扬要杀妻灭子，吓得她担心梦成真。
　　云飞扬搂着妻子说：“放心吧，云大哥不会如此的。”
　　“留下来陪我床上躺会儿好吗？”
　　云飞扬也累了，就说：“好。”他扶着妻子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事情。
　　伊若翩向他靠近了一下，紧搂着丈夫……
　　“怎么了？”
　　“云大哥，我们都好久没有那个了，难道你不想吗？”
　　云飞扬搂着妻子闭着眼睛说：“想，可是你才生产不足月，云大哥不能那么自私。”云飞扬没想到妻子居然会主动说出这句话，这根本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说得出的。“翩翩，如果你想也不行，夫妻之事不能在月子里做，再忍忍好吗？”
　　伊若翩点点头伏在云飞扬的胸前说：“我是看到玉儿表姐与展昭都比我们随便，你说我们是不是不像夫妻？”
　　“傻瓜，如何不像？”云飞扬心满意足地想：终究是夫妻，大家闺秀也不能避免啊。
　　“我们时冷时热，而你……是不是对房事那个……不大喜欢，你是怎么了？”
　　“以后慢慢就都好了。”云飞扬心里不舒服，怎么着也不能被自己的妻子说成冷淡，或许是自己对她不够好吧！伊若翩向他靠近了一点没有说话，云飞扬搂着妻子问：“翩翩，你怨我吗？”
　　“为何如此问？”
　　“云飞扬发誓此生只有你一个妻子。”
　　“不要发誓，我们会好好的。”
　　“我会找机会把你我之事告诉庞懿的，我不想你留有遗憾。”云飞扬想到自己不知如何与妻子说与庞懿的事，可是又不希望妻子总担心无法见庞懿。
　　“对了，你不是和他一起来的吗？会不会因为我的到来影响你们的事情？你快回去吧？”伊若翩听到庞懿才忽然想到这个，就坐起来说。
　　云飞扬睁开眼看着妻子说：“他现在七星阁，不用担心。”
　　“哎呀，你快起来！”伊若翩不想自己耽误了他的正事，就抱着云飞扬的腰，要扶起他。
　　云飞扬原本腰就不大舒服，现在被伊若翩一用力反而疼了起来：“翩翩，你快放手，我自己起得来。”
　　伊若翩从未见他如此虚弱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他，眼看着云飞扬坐起来，又扑到他的怀里说：“习武之人全身柔软，我是你的妻子，自然知道你的腰如何，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伤？”
　　“没有。好翩翩，我真的没事。”云飞扬想要伊若翩离开自己，因为她这样，更难受，他如何说得出自己与庞懿发生了龙阳之事？
　　云飞扬此时犹豫了。
　　“真的？”伊若翩不相信地望着他。
　　“是。”
　　伊若翩离开了云飞扬，然后就打算去解他的腰带……
　　“干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腰。”
　　“不……”云飞扬夺过妻子的手起身站了起来，说：“光天化日之下，不可。”他身上有庞懿留下的吻痕，不可能让她看到。
　　“我是你的妻子，看看也不成吗？”伊若翩越发奇怪了，如果没有受伤，躲躲闪闪做什么？
　　“翩翩，丹青他们还在外面……”
　　伊若翩知道他有事情瞒着自己，就哭了……
　　云飞扬就搂着她说：“怎么越发爱哭了，听说女人在月子里不能落泪，否则……”他没有说完，因为伊若翩的手已经进了他的衣内，映入伊若翩眼中的是庞懿留下的吻痕，伊若翩看到后放开了他……
　　伊若翩哭了：是啊，总是说我坐月子不能行夫妻之礼，而他却在坐月子的日子和别人……还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就哭着说：“怕我知道你和其他女子在一起才不让我看的吧。我是你的妻子，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在外面和其他女子可以做到腰酸背痛，却总是敷衍我。是，你是堂堂的一派掌门，每天在外面忙碌着，谁知道你在外面是正事还是鬼混？”
　　云飞扬知道她误会了，就说：“翩翩，我没有和其他女子鬼混。”
　　“没有？哼！”伊若翩才不相信呢。
　　“你相信我。”
　　“云大哥，翩翩知道一个女人无法满足一个男人，更何况因为怀孕更是不行，所以我也没有要独占于你。你在外面有几个红颜知己我不会干涉的，即使你想把她们娶过门我也不会阻拦，我只求你给我一句实话。”伊若翩知道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所以她很快冷静了。
　　云飞扬说：“云飞扬此生只娶一个你，不会娶其他人。”
　　“我知道了，你去吧。”伊若翩冷静地说着，其实她的心里很复杂，原本以为嫁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没想到……是啊，这个世界上哪有一夫一妻啊，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云飞扬发现伊若翩居然不哭了，他知道她反常了，就走近她，拉着她说：“翩翩，坐下。”他拉着妻子坐下说：“我这身上的……根本不是女子所为。”他决定坦白了。
　　“什……么……？”伊若翩吃惊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是毒。”云飞扬说着，解开了腰带，露出了上身，伊若翩看着他身上凌乱的痕迹发呆，“昨夜我与庞懿遭到死亡之谷的跟踪，中了龙毒，这个或许你没听过。”
　　“何为龙毒？”
　　“龙毒是死亡之谷简离所研制的，可以让人发生龙阳之事，目的是让人身败名裂；否则便毒发身亡。”
　　“什么是龙阳之事？”伊若翩从未听说过。
　　“就是两名男子以身相许结为夫妻。”云飞扬看着妻子迷惑的眼神，继续说：“受过传统教育之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而我在江湖上行走数年曾经接触过一些这样的人。他们无非是两种结局：一，两个人为了情感而在一起，背弃父母亲人，最后弄得众叛亲离，身败名裂；二，生死离别，不得善终。”
　　“可是……两名男子如何？”
　　“其实有没什么，就像我们一样。”
　　“两名男子如何……延续香火？”
　　云飞扬摇摇头说：“本不能有后，故而众叛亲离。”
　　伊若翩似乎明白地点点头……
　　“我与庞懿昨日中毒，不得不……所以，翩翩，相信我，这不是出自本意。”云飞扬故意说是两个人，否则说庞懿中毒，又要费口舌找理由了。
　　伊若翩两手搂着云飞扬赤裸的身体，颤抖着说：“是我误会你了。”
　　云飞扬亲吻了妻子的额头说：“没事的。”他说完抱起妻子上了床，温柔地亲吻着她，其实他也憋了很久，毕竟为了解庞懿之毒，他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发泄，他拉过妻子的长发说：“今天……可以吗？”
　　伊若翩知道他的意思，点点头说：“嗯，我早就想你了。”
　　云飞扬得到许可后就吻上了她的唇说：“我们很久没有了……”他说完就解开她的衣服……
　　很久很久，伊若翩看着大汗淋漓地丈夫笑着说：“还好吗？”
　　“嗯，你呢？”云飞扬轻轻抱着她，此时此刻自己出了太多的汗……
　　“真好，有你。”
　　云飞扬笑了说：“我也是。”
　　“我和庞懿比，谁更好？”
　　云飞扬愣着望着她。
　　“你们中了毒不是要那个吗？”
　　“你知道了？”云飞扬吻着妻子暗想：昨夜欲望发泄不出何来幸福？只是不同罢了。怎么说翩翩都不是生手，只不过妻子从未如此过，他喜欢这样的妻子。
　　“嗯。”
　　云飞扬紧紧抱着妻子说：“你会不会嫌弃我与男人发生过？”
　　“不会，因为你娶不了他。”伊若翩调皮地一笑。
　　“坏丫头，”云飞扬幸福地搂着妻子：“一会儿必须去沐浴。”
　　“嗯，等一会儿。”伊若翩靠在丈夫的怀里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毕竟自己的丈夫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她可以不在乎丈夫的从前，但她怎能不在乎这个？就在和自己在一起之前他还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罢了。
　　“咚咚咚，少主，庞懿来了。”舒丹青过来敲门了，因为庞懿清醒了以后发现云飞扬不在了，只有他的那个属下在，岳容并不知道这个庞懿与少主的关系，能够让少主以身相救的他岳容从未见过，再加上昨夜他们的谈话，岳容知道庞懿对自家少主百般信任，所以他醒来后问起云飞扬，他便如实相告了。
　　云飞扬听到后说：“我随后到。”
　　伊若翩听到庞懿皱起了眉头，就说：“去吧，我不方便露面。”
　　云飞扬收拾完毕便出去了，此时伊若翩根本不放心，就起床跟着他了。
　　厢房内，庞懿已经恢复如初，云飞扬进来后就打算坐下来……
　　庞懿起身向他下了跪，云飞扬吃惊地看着他，扶起他说：“万万不可。”
　　“大哥对小弟有救命之恩，从此庞懿这条贱命就是大哥的了。”庞懿坚定地说。
　　“我们只是互相罢了，愚兄承担不起。”云飞扬不打算纠缠这件事。
　　“听说嫂夫人来了，小弟深知不该打扰，小弟是来向她请罪的。”
　　“不必了，她身体不适，不宜见客。”云飞扬不可能让他见到伊若翩的，否则谎话就会被拆穿了。
　　庞懿看着云飞扬坚定的眼神说：“小弟这就告辞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你不能走。”云飞扬拉住他说。
　　“为何？”
　　“因为……我们还没有找到杀人凶手。”
　　“嫂夫人若是知道我们……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小弟不能毁了你的家庭。”庞懿担心自己留在此处会给他徒添麻烦。
　　“她已经知道了。”
　　“什么？”庞懿吃惊地望着云飞扬：他就这么地告诉了自己的妻子？看来他的妻子果然是位女子中的不同人，有哪个人能够接受得了此事？这……是不可能的。
　　“她知晓了，你不用担心。”云飞扬想着妻子的表情就知道：她短时间内或许难以接受，不过慢慢就明白了。
　　庞懿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暗想：能够配得上七星阁当家人的女子果然不是俗物，这个云夫人必定也是江湖少有的女子，云大哥娶了她真是幸福，如果柔儿能够接受那该有多好，不晓得自己有没有福分娶到一位像云夫人一样的女子。
　　云飞扬坦然地说：“坐下来吃早饭吧，丹青。”
　　“少主。”舒丹青进来就表情僵硬，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自家少主和庞懿发生了什么，暗自骂着：好你个岳容，要不是你跑得快，我非废了你不可。
　　“叫容儿过来一起吃饭吧？”
　　“回少主，他把庞公子送来就走了。”舒丹青回答着。
　　“你们吃了吗？”
　　“还……没有，湘儿已经给少夫人准备去了。”
　　“坐下来吃吧！”
　　“是，少主。”舒丹青坐了下来，很尴尬地局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