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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浮沉一现惊人世 ...

  •   尾声之时,忽有人提出,圆台虽大,但高手对战恐无法使其完全施展,于是,临时又将场地改在菱池上,三重天最为有名的是修灵宫,二便是这菱池,放眼望去,无边际,虽名为池,广却敌得那东海,传闻这也是神器所造。
      菱池密密麻麻一片绿,绿中点红,皆为大片的荷叶和莲花。
      新的规矩很简单,两人都可利用这荷叶立于池上,而分胜负,则是那先落水的输。
      大清早,有些位分的人都赶至菱池准备起来,这临时的改变的确有些措手不及,接待的又是各种高阶的仙人,自是不能疏忽。
      朦朦胧胧之间,不语已被姜龙从被窝捞了出来,扛在肩上,跑了几里路奔到瑶池了。
      就是到了那儿,前边那两人嘻嘻哈哈的瞧着,后边的一个人垂着头,打着呼噜。
      这也不能怪不语嗜睡,只是他恢复力量的方法与别人怪了些,就是睡,休养,这些日子停下练习,专心睡,平时这种场面定会忍着不睡,一会儿就要对决了,现在睡饱了有利。
      三个人在一堆忙得焦头烂额的弟子中尤为凸显,不过很快闲玩来着的王孙子弟也多了起来。
      那对姐妹花也来了,看样子还精心打扮了一番。
      姜龙对着浣晴调笑道:“怎的今日如此妆扮。”
      浣晴调皮一笑:“因为今天可以见到父王啊。这次见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了。”
      姜龙笑了笑,对着浣月道:“缕析殿下今日也会到场。”
      龙浣月震了震,手有些抖,迅速放于身后,长长的广袖垂了下来。
      浣晴有些疑惑的看着姜龙:“太子殿下不是在外学艺吗?”
      “笨!”姜龙给了她个小板栗:“这不是圆满归来嘛。”调子一转对着浣月道:“你哥来了,你还不高兴。”
      不知为何,浣月的手愈发的抖,连肩都在颤。
      紫茗皱了皱眉迅速给了他大板栗:“什么意思你,闭嘴吧你。”
      姜龙笑嘻嘻的凑上去:“殿下学艺归来,一要学着接掌大位,二嘛,便是定下婚约。哎~~~可惜了浣晴这么个还没张开的娃。”眼神一变,有些意味不明:“更何况,我这不是在关心我的未来妻子。”
      这下浣月不抖了,只是有点僵,脸上却镇定得很,还淡淡的笑着,端雅。
      “呸,又是个伦乱的。”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愈发的难受,错综复杂的关系,姜龙很抵触浣月,而浣月正好里外不是人了。看样子,她是真的准备当一个权力下柔顺的妻子。
      忽而,有人喊:“东海龙王驾临。”众人反应似的扭过头去,果不其然,一身金灿灿,头顶龙角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浣晴急急的凑上去:“父王!”
      龙王一脸慈爱的扶着她,两父女亲昵一阵这才放下,见那龙王一转,脸色有些淡:“浣月,这段时间过得可好?”
      浣月福了福身,一脸恭敬:“回父王,女儿过得很好。”
      龙王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这时,众人才发现那一直沉默的龙后,那龙后更为奇怪,对着浣月冷淡的问上几句,对着浣晴连脸色都不给。对着姜龙反而有着亲昵之色。
      紫茗轻扶着不语,生怕他一个瞌睡就那么倒下去,另一面又觉得讶异,莫名的对浣月起了些怜惜。
      到了辰时,场会差不多置办好了,众仙家才陆续到场,那龙王估计是为了看女儿才特地那么早的吧。
      五方五老,五炁真君,五斗星君,二十八宿星君,北极四圣真君,三十六天将……
      席位上慢慢都充实了起来,仙虽多,场面却一直很冷,也没多少人说话,都等着开场。
      很快,金母元君和碧霞元君携手而来,金母元君之兄东华帝君也尾随而来,接着是东华帝君之弟东岳帝君,还有文昌帝君。
      那些个‘闲人’早退到后场了,不语也不睡了,靠在树旁,打量着那个将来要顶替天帝的东华帝君。
      此人看去面冷不近人情,沉默寡言,一旦开口,却是话语犀利,一针见血,确是干大事的人,只是……不语忽而想到,石桌两边,两人面对面,得谁能有这么大能耐对着一块冰块,傻傻坐上一整天,看来应该少有人去找他喝茶对弈——此人心里寂寞得很。(纯属乱想)
      打了个寒颤不免嘀咕:无趣得很,紫茗还说我木,那人才木,整整一块冰。捂热了也该化了。
      不一会,圣后娘娘,天帝,天后都到场了,可算是主角的某人依旧没到。
      不语的心有些忧了,那个人会来吗,他会给天帝面子吗,传闻,百年前,尘寰天尊赴魔主寿诞有番蹊跷,传闻,还他身边一位极为宠爱的侍女劝说才来的,心里有些僵,又有些疑问,他不是一直一个人吗。
      姜龙忽拍了下不语的背:“想什么,这么入神?”
      “传闻尘寰天尊身边有一位极为宠爱的侍女。可是真?”不经意已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姜龙哈哈笑着:“当然,天尊何许人也,身边那位侍女也不简单,在那四灵山上,孤男寡女的处了那么久,嘿嘿。”说罢,招牌式的搓起手,一脸淫邪的笑。
      不语眉头皱得更紧了:“那为什么说天尊一直都是一个人,什么时候跑出个女的了。”
      姜龙嘿嘿一笑:“因为那女的不算人。”顿了会,故作神秘凑上小声道:“曾有人不经意触碰了那女子,竟穿过了,非仙,非人,非鬼也,恐怕是什么灵体罢。”
      闻言,不语抬起头,双眼看不清神色,乌黑一片:“你怎么知道。”
      “我自是知道。”姜龙嘿嘿一笑:“你也不瞧瞧我是什么人。”
      “天下第一八卦王。”紫茗踹了他一脚:“什么人的家事你都知道,说不定那天帝有多少妃子,每晚在哪睡,你都清楚得很。”
      哪知姜龙忽而惊呼:“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
      紫茗:“……天帝他老人家昨晚在哪睡的。”
      姜龙:“上边的仙娥说,在笙妃那过的。”
      紫茗:“……”
      不语早就无视了那对,只是闲闲的靠着树,忽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浣月说是身子不舒服下去了,浣晴也陪着去。
      姜龙停了下来,看着东海龙王身边一锦服男子道:“缕析殿下倒是到了。”
      紫茗缄默,倏忽想起浣月那一直展不开的眉问道:“他们一家子怎么回事。”
      姜龙自是知道她说什么,直接说出三人的身世:“缕析殿下是龙王与其妹之子,也就是前龙后,前龙后死后,龙王娶余姑母续弦,继生下了龙浣月,而浣晴却是在娃娃时抱回的,听说是龙王与蛟女的孩子。”
      仙家命虽为长寿,繁衍子孙却极难,龙王有两女一子已是极为不易。
      紫茗:“你老是说别人的八卦,也不怕得罪人。”
      “既然得罪了,那我就得罪得彻底些罢。”姜龙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舌头痒了,张了嘴,如炮弹:“龙后生下太子之后便撒手人寰了,龙王事物繁忙自是疏忽了缕析殿下,之后续弦便将缕析殿下过继给姑母,姑母对着缕析冷冷淡淡但也尽了职责,后姑母生下了浣月伤了身子,更不可能再生子了。姑母对着浣月开始还好,不知为何越来生厌,倒是浣月与缕析投缘。又过了些年日,龙王带回一女浣晴,极为宠爱,不过,再过百年,情势有变。缕析殿下满千岁之时,初次化形竟是血缘正统的水龙。”说完,姜龙诡异一笑,便不再说下去了。
      龙一族其中又分许多,其间水龙,火龙,青龙最为尊贵,其他的就显得普通多。
      水龙一族盘踞于水底为王,火龙管辖和领头龙族,青龙为灵兽。
      不过血缘容易混浊,力量也会削弱了许多,这些个古老种族不像一般修道者,他们自身本就有强大的力量,只需后边的开导引开。
      为了血缘正统,于是开始了近亲结亲,结合力量,后边发现兄妹结亲,特别是龙凤胎的兄妹,力量越强大。
      靠着姜龙说的也能猜个八七分,再看看那龙后对龙缕析一脸慈祥的的模样就能说明,既为水龙,那必继承大统,后边自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龙王也对着龙缕析也是言听计从。
      后边,天帝那传消息来了,好像那对没有仙位的姐妹花也被赐位置了,于是龙浣月脸色不好的硬着头皮上,缄默的坐在她哥旁边。
      缕析扶她坐好,一脸温柔,见浣月闪闪躲躲,皱了皱眉并未说什么。
      很快,天帝提到了婚配之事:“龙王,是这俩女孩其中一个吧?月老,来……”
      缕析倏忽跪下,抱拳道:“臣曾许诺待学艺归来之后娶浣月为妻。请陛下成全。”
      一直笑呵呵的龙王脸煞白,说不出话。
      龙后只是缄默,本想让木讷的浣月巩固娘家权力,让浣晴当个空壳龙后,再扶乖巧可人的外甥女上位,再看来要改变主意了。
      天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大手一挥:“允了。待二公主出师之后在行成亲罢。”
      浣月有些颤,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浣晴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只有那嘴边的愉悦出卖了她。
      缕析轻轻在她耳边说着:“我说过,就算与父王撕破脸,我也只要你一个,对不起,一直让你受苦。”
      浣月轻轻的颤着,似乎一切怨苦都随着他的到来散了。
      天帝将浣月浣晴姜龙都唤道跟前:“这三个孩子都未有师门,各位意下如何。”
      哪知,东华帝君第一个开口:“三公主与我投缘,不知公主意下如何。”不知为何,那公主二字咬得特别重。
      浣晴呆了半响,张口:“那是东华帝君呐……”说罢,跳脚起来,急冲冲的就要去自己师傅哪。
      浣月及时拉住她,在她耳边用秘术小声道:“以后我不在你身边小心点,切记,玉佩决不可摘下……你出师之时再恢复,到时二姐定帮你选个好女子,现如今万不可声张。”
      浣晴听了一个劲的嗯嗯便冲了过去。
      浣月被天后收下了,天帝看着姜龙有些意味不明:“一会对决可要使尽看家本领,说不定本帝一个高兴便收你为徒。”
      不语看着天帝和姜龙,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不过那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忽而,天边多了几抹白绢,彷如天仙般落下,一切都叫人惊艳,只是,不语觉得那女子面容眼熟得很。
      女子款款落下,身边的衣袍纷飞,纷飞的白绢后站着一男子,那男子面貌比女子出尘许多,只是被那煞白的脸色折了八分。
      男子徒步的走出和那女子惊鸿的出场相差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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