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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舌战少林” ...

  •   三人终于笑够了,不在笑了,只是该没来的及说些什么就看到众人急匆匆的往大殿赶去。无凌暗道“不好,看着形式,少林寺已经来了,自己怎么这样不小心,把这样重要的事给忘了,”。于是赶忙拉着纪晓芙和张无忌往大殿跑去。
      “好,我少林派七名僧人,会斗武当七侠。” 无凌三人回到大殿就听到一名和尚对着宋远桥等人说道。纪晓芙和张无忌二人都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纪晓芙找到自己的师姐询问,而张无忌则是拽着谢无凌跑到殷素素身边。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和尚要和师叔师伯们打架啊”无忌很小声的询问殷素素。“那个大和尚叫做空闻………”
      谢无凌听到这顿时明白了,
      “没想到,一切还是会按原来的路线走,空闻……看来是真武七截阵了”。
      原来在无忌无凌和纪晓芙在后院的时候少林寺也以拜寿为名上了武当山,当时武当七侠正打算以虎爪绝户手来应对昆仑派、崆峒派、神拳门、海沙派、巨鲸帮、等人;本想少林的前来可以解了武当之围,可没想到少林竟以张翠山杀害少林派的龙门镖局满局七十一口,又击毙了少林僧人六人,这七十七人的性命,为题来武当山前来讨一个说法。少林以张翠山杀人为由,而武当则是以俞岱岩受大力金刚指导致十年瘫痪在床,双方争辩的不分上下,最终打算以武力解决。
      无凌心想“少林本来应该是以五叔杀害龙门镖局和少林六僧,爹爹杀了空见神僧为理由而来询问爹爹的下落,看来我还是影响了一定的剧情啊,只是就算这次可以解决,那下次呢,不会每一次都能解决,必须想一个逸劳永意的办法。”
      就在无凌还在想用什么办法的时候武当七侠都已经准备好了,本来应当是俞岱岩的位置由殷素素来顶替,而俞岱岩因和无凌的一次畅言也不在纠结“殷公子”之事,大大方方的教了殷素素武当七绝阵。
      “七位大师,今我武当七位以武当七绝阵来应对各位大师,诸位请了”宋远桥面向空闻等人说道。空闻等人点头不语,就在双方都准备好时,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现在中间将双方拦住。
      “无凌你要干什么”殷素素很着急的喊。
      “无凌你快回来啊”张无忌大声的喊着。
      “娘,无忌没事的,我有分寸的”无凌依旧淡定的说着,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无凌谁都没有看到无忌悲伤的神情。
      “哦?这位小施主就是奋不顾身救哥哥的谢无凌?”
      空闻说着用眼睛仔细打量着谢无凌。“大和尚,奋不顾身谈不上,我就谢无凌”。
      “不知小施主有什么事情?”空闻问道。
      “呵呵,佛说,众生平等。那在佛的眼里,万物灵长与一株树、一朵花、一只蚂蚁都应无异,大和尚又何必称我小施主呢?。”,
      空闻初听一愣,随即道:“哈哈,是啊。是和尚我太过执着了,施主说的是啊,那不知道施主有什么事呢?”。
      “我只是觉得和尚的做法有些不妥,所以想找你了解了解嘛”。
      “不知想了解什么?”
      空闻很是疑惑的看着无凌。
      “这个嘛,大和尚今天为什么要上武当山?”
      谢无凌看着空闻问道。
      “我们想找令尊解释一下为何当年要杀害龙门镖局和少林六僧”,
      “呵呵,大和尚为何说是我爹杀的?”,
      空智冷笑道:“有人亲眼瞧见张五侠杀害我门下弟子。”,
      “哦?谁?”
      空智左手一挥,他身后走出三名中年僧人。三名僧人各眇右目,正是在临安府西湖边被殷素素用银针打瞎的少林僧圆心、圆音、圆业。这三僧随着空闻大师等上山,张翠山早已瞧见,心知定要对质西湖边上的斗杀之事,果不其然空智让他们来作证。
      “大和尚他们就是你说的认证?”
      无凌说着用手指着圆心等人。圆心、圆音、圆业三人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何时被人如此指过,故而不等空闻回答圆心道:
      “我们三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张翠山,你在临安西湖之旁,用毒针自慧风口中射入,伤他性命,是我亲眼目睹,难道冤枉你了?我们三人的右眼被你用毒针射瞎,难道你还想混赖么?”,
      “大和尚啊,妄你修了这么多年的佛,不知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吗?”。
      “这,这……”圆心被无凌说的哑口无言闭而不语。无凌继续道
      “再者说我武当门下,所学暗器虽也不少,但均是钢镖袖箭的大件暗器。我师叔伯七人,在江湖上行走已久,可有人见到武当弟子使过金针、银针之类么?至于针上喂毒,更加不必提起。 ”武当七侠出手向来光明正大,武林中众所周知,若说张翠山用毒针伤人,上山来的那些武林人物确是难以相信。圆心被无凌逼的不再说话了而圆业则又怒道:
      “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那日针毙慧风,我和圆音师兄瞧得明明白白。倘若不是你,那么是谁?”
      无凌道:“贵派有人受伤被害,便要着落武当派告知贵派伤人者是谁,天下可有这等规矩?”她口齿伶俐,能言善辩。圆业在狂怒之下,说话越来越是不成章法,将少林派一件本来大为有理之事,竟说成了强辞夺理一般。
      这时无凌又接口道
      :“圆业和尚,到底那几位少林僧人伤在何人手下,一时也辩不明白。可是我三师伯俞岱岩,却明明是为少林派的金刚指力所伤。各位来得正好,我们正要请问,用金刚指力伤我三师伯的是谁?” 。空闻道:“此事老衲早已说过,老衲曾详查本派弟子,并无一人加害俞三侠。”
      只见张松溪伸手怀中,摸出了一只金元宝,金锭上指痕明晰,大声道:“天下英雄共见,害我俞三哥之人,便是在这金元宝上捏出指痕的少林弟子。除了少林派的金刚指力,还有哪一家、哪一派的武功能捏金生印么?”
      圆音、圆业指证张翠山,不过凭着口中言语,张松溪却取了证物出来,比之徒托空言,显是更加有力了。
      无凌突然大笑一声“哈哈”在众人都安静的时候一声大笑显的更加突出。
      “你笑什么”西华子道。
      “我笑什么?哈哈,我笑你们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什么给我太师父拜寿,什么我爹杀死少林弟子,我呸,你们还不是为了那口什么屠龙刀;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谁敢不从,你们问心又有几个能抵制它的诱惑?”。
      众人被她说中心事都不在说话。
      “我很早就和你们说过了那什子刀已经和谢逊那个恶贼一起掉进了海里你们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空闻道“施主这…”。
      “和尚你不用多说了,我知道在这里除了峨眉派的是真心祝寿就只有你们少林算是意在屠龙刀的较少了,如果我能给你少林寺七十七条性命有个说法,你能对我三师伯做出解释吗?”。
      “这…俞三侠真的并非少林寺所伤啊”。
      “可是我三师伯确实是中了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指啊,难道你不应该有个交代”。
      “施主你这是再为难老衲啊”,
      “呵呵,你们少林何曾又不是在难为我”。
      无凌这时突然走到空闻面前,向空闻打了一个手势,空闻低下了身子与无凌平齐,无凌俯在空闻耳边道“和尚我也不为难你了,这样吧我如果能给你们少林寺一个说法,那你必须答应我像今天的事情不要出现第二次怎么样”。
      “这……”。
      “和尚你还犹豫什么,这笔生意可是你赚了,他们来武当山不过是为了屠龙刀,可如今屠龙刀早掉到海里了,你现在不过只是用你泰山北斗的地位说句话而已。”
      空闻站直身子想了一会道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既然无凌施主都已经说了那屠龙刀以经掉入大海,大伙就不必再苦苦逼问了”。
      这时昆仑掌门道“大师,我们今天本来就是给张真人祝寿,如今既以祝过,我等也就下山了”。
      众人本来就有点相信谢无凌的话只是心里还报点幻想,不过事到如今已然说明屠龙刀真的已经石沉大海自己又何必惹上武当这个强敌呢,还不如借少林寺这个台阶下来呢。于是大家很快都下山了。
      不久之后大殿就只剩下峨眉、少林、和武当的人了。
      “无凌施主现在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不知你如何解决我少林七十多口被杀呢”。
      “呵呵,大和尚啊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交代的,在这之前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一句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呢”。
      “施主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大意思,只是问问而已”。“老衲当然听过,只是不知这和我少林被杀有什么关系?”。
      “关系嘛,自然是有了,人们都说耳听为虚,却不知道眼睛看见的也不一定是事实”。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说我们看错了!”圆音愤怒的说道。
      “呵呵,意思的确是这个”。
      “怎么可能,那人明明就是张翠山”圆心争辩道。
      “当时天色以晚,如果有人穿上我爹的衣衫,借助夜晚的掩饰你们能认出来吗?再者说我武当的暗器何时是银针了,你们难道一疑问都没有吗?”。
      “这…老衲虽有疑问但是当时张五侠曾说过要杀他们为俞三侠报仇啊”空闻道。
      “一时气氛之言你也信?那这江湖上被杀的多了”
      无凌不屑的说道。
      “如果施主说的对,那我少林寺七十多口又是被何人所杀”。
      面对空闻的询问无凌刚想回答却听到
      “都大锦他们都是我杀的”
      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由无凌身上转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身上。只见她一身淡紫衣裙虽然在众人的注视下却依然显的不卑不亢,此人正是殷素素。无凌听见有人说话,转过身来,就见到殷素素已经站了出来,于是快步跑到殷素素身前
      “娘,你为何……”
      殷素素蹲下身来,帮无凌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
      “无凌的好意娘都知道,只是,终究是娘犯下的错误,不应该让无凌面对的”。
      不等无凌做达已然站起身来对空闻说道“都大锦一家和少林僧人都是我杀的,与武当没有任何关系”。
      “阿弥陀佛,女施主为何要对我少林寺下手啊”
      空闻看着殷素素说道。
      “我当初已经和都大锦言明,如果稍有失误必定要让龙门镖局上下鸡犬不宁。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可以为难武当上下”。
      说着居然要举剑自引,她出手迅速,张翠山等人离的较远解救不及,要看殷素素就要命丧黄泉了,突然一个弱小的身影突然窜出,点住了殷素素的穴道。
      “娘,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
      原来,无凌看出了殷素素眼中的决绝,她一直很小心的盯着殷素素,看她举剑自引立刻出手阻止,如果不是她无极功小成也绝及拦不住殷素素的。
      张翠山等人看到无凌拦下了殷素素都长舒了一口气,至于无忌殷素素出手实在太快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无凌已经出手将殷素素点住了。这时无凌对殷素素说道
      “娘,你要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啊”。
      说完就不再看向殷素素,而是将头转向了无忌,她不留痕迹的对无忌点了点头。这时空闻等人才反应过来,空闻道
      “施主,不知道,你现在如何还少林一个说法”。
      无凌笑道“大和尚,这世界上,父债子偿,那母债就应该由女儿来偿还,今日就由我谢无凌替母亲还了这一次”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心脏。离她最近的空闻甚至来不及阻止她 ,她笑着对空闻说道
      “如此这样,大师可满意”?
      说完就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此时她是背对着武当众人的,等众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纪晓芙看到无凌胸口的血迹大叫了一声。张翠山抢上前去将无凌的尸体抱在怀里,而张无忌则是紧随其后。张翠山将无凌抱在怀里眼泪已经不自觉的留下,而一旁被点住穴道的殷素素更是泪流满面。这时的武当众人都已经围了上来,空闻也想前来,却被张无忌拦下,无忌道
      “大师,无凌以自己的性命为少林寺七十余口偿命,少林寺若觉的不够,大可把我的性命也拿去,只是大师还是不要打扰她好了”。
      空闻听到无忌的话一时子楞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
      “张真人,这等变故…… 嗯,嗯……实非始料所及,无凌施主既已自尽,那么前事一概不究,我们就此告辞。”
      说罢合十行礼。张三丰还了一礼,淡淡的道:
      “恕不远送。”
      少林僧众一齐站起,向殿外走出,只有宋远桥红着眼睛,送宾客出了观门,转过头来时,眼泪已夺眶而出。殷素素被解穴之后也和张翠山一起抱着无凌失声大哭,武当众人都沉浸在无凌的死亡中。没有人注意本该很伤心之人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这时峨眉派的人也起身告辞,纪晓芙看着此时毫无生气的谢无凌想到刚刚三人还在后院嘻笑现在已经阴阳相隔不禁落下泪来。看到无忌一句话也不说,一个眼泪也没留只是楞楞的看着无凌的尸体,纪晓芙伤心的蹲下身体与无忌平齐说道
      “无忌,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无凌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张无忌看着纪晓芙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却在众人不经意间将一个纸团塞入纪晓芙手中,纪晓芙一愣,无忌却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舌战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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