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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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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抹去了一把伤心泪,精神奕奕地跟拘留所的同志瞎扯。
“我说我不就摆个摊算个命吗,干啥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关个十天八天的?”
同志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啊,上头查得紧,说是你们这种是封建迷信,没有科学依据,会坑害广大无辜消费者。哎,老黄你有没有干过这档子事儿啊?”
老黄摆手:“哪有!我可是全都往好里说,别人要离婚的都被我又给说回去了。”
同志一拍腿,痛心疾首地说:“你啊你,人家要是有家暴要离婚那是好事,你咋又给说回去了呢!你不成心增加居委会工作么!”
老黄得意地摸下巴,说:“他们家是有小三,别整的我跟扫把星似的好吧?我跟那女的说,要她每天更温柔更体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每天瞄两眼她家那位,然后再贴两道符在家里的床底下就好了。后来那女的又来找我说她老公有一天跟她摊牌了,她忍住抽他两巴掌的冲动摸了她老公两下,再表示得大度一些,他们家问题就解决了。”
同志:“啥符啊?给我两道呗?”
老黄:“你不是说这玩意儿是封建迷信么,不给。”
同志:“我怀疑我老婆最近有啥事瞒着我……你给算算?”
老黄:“不算。”
同志:“小气!”
老黄:“给十块钱就帮你算。”
同志扭头就走。
老黄:“小气!”
老黄在房间里唉声叹气地思念自己的摊子时,害他在这唉声叹气的罪魁祸首来了。老黄一看到他就跟看见白楠熹一样,恨不得把他从地球上扔出去。
老黄理都不想理他,伤肾!
那人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还有一个包子。他把包子往老黄怀里一塞,说:“要不要?”
你妈!都塞我怀里了还问!老黄瞪了他一眼,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立马脸都青了。
“你上次说吴大叔的梅菜肉包,”那人一脸冷淡,“喏。”
你/妈/蛋。
老黄心里在这个神经病脸上画了无数王八与翔。
门被推开了,同志挥舞着一张钞票回来了。五块的。
老黄一把抱住他,哭得震天响:“同志啊!我的好同志!!!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误入歧途的善良市民,把人关起来还只给人家吃吴大叔的梅菜肉包!你们有没有人性!你们有没有良心!你们的这位小同志……”
同志一脸惊讶:“我们这没有他啊!”
啥?
“这神经病不是警察?”
“不是啊。”
“他上次自己说他是警察的!”
“我骗你的。”
“好啊你个家伙冒充人民公仆!同志快拘禁他!”
“啊呀穿个警服也没啥的,现在那帮小年轻不是喜欢玩啥角色扮演的吗……”
“这可是正牌警服啊!正牌的!万一这家伙再去欺骗善良的市民怎么办!”
“啊没事儿,这位小哥是从我们这早退休的,有分寸。这不正好把你弄进来了么。”
“什么叫正好啊!那边那个白楠熹为什么不抓啊!”
“我没看见她。”
“你能不能也装的没看见我啊?我就是团空气行不?”
“不行。”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