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一梦》染指碎流年

14、第10章 车祸

　　第10段

　　“有人枪击你？”公孙泽奇怪，五鼠可以说刚刚出狱，还没怎么样会得罪谁，还是以前的敌人。

　　“没事那人枪法非常烂，两枪打得都特别偏。是这猫非得拽我进来立案。”白玉堂不耐烦，我的事我自然会处理，何时需要警察来解决。

　　包正看看蒋平，又看看白玉堂问：“这不是第一次攻击吧，你最近还遇到什么事情，不然出来约会还带着蒋平？”

　　白玉堂心想这个包正什么时候都不是省油的灯，骗他不宜。

　　“喂包大哥你搞笑吧，谁说臭老鼠是来和我约会的。”展超一听约会立马蹦出来“澄清”，可他这一喊可好DBI这帮端着咖啡喝茶的，整整齐齐的噗一声都喷了，其中包括我们严肃的公孙探长。

　　白玉堂无比同情的看了看自家的猫，又瞪了一眼包正那意思你平时就这么欺负我家猫的是不？蒋平在后面差点乐翻了，心想这展超正经挺逗的，怪不得老五愿意没事逗着玩。

　　包正拍了拍展超的肩膀“小玩命你的关注重点总是跑偏，第一我没有说白玉堂是来和你约会的，是你自己说的，第二重点在别的上面好好想想。”

　　展超这是才反应过来，抬头想跟大家解释，发现大家都在偷笑，包括几乎不笑的公孙大哥都在笑，展超瞬间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包大哥你又耍我。”

　　这回包正和全DBI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那个小玩命我可没耍你啊，你想到重点在那没。”

　　展超一拍脑子“啊重点，耗子你不是第一次被攻击，你还什么时候被人攻击过？受伤了吗？”白玉堂摸摸自家猫的脑袋，心想自己怎么就会喜欢上着呆猫了呢“我没事就是最近这两天，我感觉好像有人跟踪我，总是在我背后搞一些小动作，枪击这么大的动作倒是第一次。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是谁，与老四出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将那个神秘人抓出来。”

　　包正还是有些狐疑的看着，白玉堂没说假话，不过白玉堂这人性格独来独往，又狂傲自大估计也不愿警方发插手。

　　“探长子弹已经回收，送去化验吗？”小警员将子弹拿进来。

　　白玉堂连忙阻止“等等你们最近不是有案子在忙吗？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就行。”

　　展超皱眉“白玉堂你别胡闹，案子不给DBI查你查什么？”

　　“展超你们现在有时间查我的案子吗？我给你们差你什么时候能查出来？不如我自己查。”白玉堂冷冷的说。

　　展超一听来气了，刚想说话突然包正拍了拍他说“小玩命白玉堂说的对，我们现在确实没人手查，不如让白玉堂自己查，越早查出来越安全。”

　　展超继续皱眉“玉堂你小心些，我刚从医院给你捞出来，你要是敢掉回去我真的要你好看哦。”

　　“行了笨猫别瞎操心了，查你自己的案子吧，照顾好自己我们走了。”白玉堂轻轻一弹展超的额头，站起身拍拍他蒋平示意走吧。

　　“检察官、探长展超我们走了，下次上仙空岛玩我们请客。”蒋平回收拜拜。

　　展超还是有些担心因为他毕竟还没彻底恢复好“四哥照顾好玉堂。”蒋平回个收到没问题的眼神。

　　这边白玉堂刚走，瞬间展超感觉自己打了个寒颤，DBI又陷入冰窖，他打2个苹果的赌，包大哥和公孙大哥之间一定有事！不过看着冷战的局面谁都没有赶往枪口上撞的。

　　DBI就在紧张忙碌又低温的情况下过了两天众人甚至拿出旧案宗比对笔记，看看能不能找到凶手，可是仍未能寻找到线索，终于过了预告的时间接到了报警电话。

　　躺在地上的秦栾胜，双眼瞪大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不安、绝望，一身衣服被血染红，右脚被切除，心脏被挖走。

　　DBI所有人看着尸体都窝着火，犯罪人不是为报仇，不为别的就为挑战DBI，把自己当成上帝，他轻视人命这比任何最烦都更让人厌恶。DBI每个人心里都印着两名死者眼神。虽然他们都不是好人，可是既然有法律的存在就该有法律来制裁，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剥夺别人的生命。

　　不过这次那个“执法者”没有马上寄信来，公孙泽决定让大家集体回家休息一夜，调整状态明天进入更紧张的调查中。

　　公孙泽现在心烦的很，不只案子让他头疼，包正也让他头疼，三天了，两个人三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就不理解，他已表示出他已经不生气，也当做那晚的事情没发生过，可是包正倒好打定主意不与自己说话了，但是却没见他有搬出公寓的行动，他真的是完全看不懂这个人。

　　公孙泽不懂的是对包正而言话已经说出口了，发生了便在也不能当他不存在，不只是公孙泽心烦包正更心烦，他后悔了以前最起码他可以偶尔占占便宜，可以明目张胆的靠近他，可是现在却不行，不是不想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发生了的事情怎么假装，他怕看到公孙泽回躲避自己的碰触，控制与自己的距离，那会更让他心痛。

　　其实公孙泽不知道的是包正的眼神从没有离开过他，只是每次在他转身看不到的时候，而这一切明显到小玩命都注意到了。

　　有一天小玩命问包正是不是与公孙泽吵架了，包正说没有因为那根本不算吵架，小玩命看着包正许久轻轻地问“包大哥你是不是喜欢公孙大哥。”包正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包大哥你知道我这人直肠子，我看过好多次你盯着公孙大哥的眼神，以前我不太懂可是最近我懂那眼神的含义，那眼神我在玉堂那看过。包大哥你是不是没告诉公孙大哥你喜欢他，你是不是不敢告诉他？包大哥我和那耗子都觉得爱一个人就要告诉他，爱便是爱了，爱了就要让你爱的人知道你爱他，包大哥我支持你加油。”

　　也是从那一刻起包正才知道自己的眼神真的明显到连小玩命都看懂了，可是那已经是习惯了改不了的。

　　今天早上包正依旧想骑车出去转一圈，然后等公孙泽开车出来，再在他后面跟着。可是刚开出去没多久包正就发现车子有问题，刹车不好使联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包正一下子将案子全部想明白了。

　　包正费力的控制车骑回龙图公寓，正好看到公孙泽准备发动汽车连忙大喊“公孙泽别开车，刹车线坏了！”可是话没喊完车子就已经不受控制，眼看就要撞到墙上，包正连忙跳车离开，可是后坐力太大完全不能控制好自己，他还是摔在地上晕过去了。

　　公孙泽只是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包正从车子上飞了出来，摔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抱起：“包正，包正”却不见包正清醒，连忙给医院打电话，一路上公孙泽看着包正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生怕他就这么在眼前消失。

　　急诊室外公孙泽看着自己身上血迹斑斑，那是包正手臂与后背上的，他觉得这血迹分外刺眼。他想如果包正没有对自己喊，他是不是就不会伤的这么重，他这个笨蛋不能下车再说嘛。公孙泽焦急的等待着，急诊室的大门打开忙上前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声音颤抖异常。

　　医生将他领道他的办公室哪里放着几张闹ct的片子“病人身上只是轻微擦伤并无大碍，可是病人从以前颅内就有一个弹片，以前因为弹片的关系患者会经常失眠、头痛，纯靠药物来维持，现在因为震动弹片移位压迫了脑神经，虽然抢救及时，已没有生命危险，可是患者恐怕会永久性昏睡。”

　　公孙泽听的心里一震“难道不能将弹片手术取出吗。”

　　医生摇头“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开颅手术等于直接杀死病人。”

　　公孙泽带着这两句话回到了包正的病房，现在他脑子里只剩下“弹片，永久性昏睡，开颅手术等于杀死病人。”这些字样在在久久回荡。一瞬间他有些明白，包正你就是因为这所以才不睡觉的对吗？因为你把有一天会长眠不醒，你瞒着我的就是这件事对吗。

　　脑子里乱作一团公孙泽突然想起，自己与包正几乎消失了一天都没与警局联系，此刻DBI一定炸开了，忙起身打电话可是他不放心包正自己一个人，所以电话直说两句话，我是公孙泽，我与包正在立任医院，马上派人过来。便把电话挂断匆匆赶回病房。他现在不能离开他怕一离开包正又会出事，那个给他们车子动手脚的人没有抓住，连他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放心将包正自己放在病房里。

　　接到电话DBI几乎立刻就赶到了医院，大家看到都担心极了，听到说有人蓄意剪短了刹车线，众人眉毛都绿了是谁做的？难道是哪个寄信挑战DBI的人。

　　“大家听我说，从现在开始两人一组负责照顾包检查官，不能让他再出意外。然后继续查执法者的案子，那个执法者还有再寄预告吗？”

　　“今天没有收到预告按。”展超现在也特别生气，听到包大哥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他恨是什么人要对付DBI，你不喜欢可以明目张胆的挑战，这样背地里玩阴的算什么。别让自己抓到那个人，抓到了自己一定要先把他打残及，让他先进医院在进监狱。

　　大家都回到警局开始继续查案，这回DBI所有人的眼睛里都燃烧着怒火，众人开始都不回家过夜，累了干脆就在DBI休息一会，总之生活起居都留再了DBI，而公孙泽是最累的几乎不吃不喝不休息，恨不得将自己掰成两个用，拼命地在翻阅旧档案。

　　“公孙泽你就算要查案也要吃东西，你准备跟着检察官进医院吗。”雪莉实在看不下去将食物放到公孙泽面前比他吃下去。

　　公孙泽抬头看看雪莉叹气没办法，坐下开始吃那些根本都吃不出来味道的食物，突然他抬头问“雪莉包正颅内有弹片的事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你和他一起瞒着我是吗？”

　　雪莉知道公孙泽已经都知道了，再说包正这种情况爷没必要隐瞒了点头道“是从最初的狸猫换子案时，包正第一次出车祸时知道的，但是包正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他说他很好不要让大家过多担心。”

　　公孙泽皱眉犹豫一下又开口问：“那包正说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只有我看不懂的事情是什么？”他想正式他的怀疑，他想知道包正是不是真的是那个意思，也想确认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所有人都懂，只有自己不懂。

　　雪莉注视着公孙泽，明白原来最近他们陷入冷战是因为这个“你真想知道，那为什么不去问包正。”

　　“你觉得他现在还能告诉我吗？雪莉我想知道那一切是不是如他所说，至少我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公孙泽说的有些伤痛。

　　雪莉深吸口气说“好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