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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礼节这玩意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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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宇智波祖宗能被噩梦惊醒,自泉奈死后那几个月,都不知道是几十年前的事了。
可是除了额头上的一层冷汗,为什么噩梦之后,腰部跟□□有些酸胀的感觉?难到春梦也会体现到身上去?
他端起床头柱间送过来的醒酒茶,细细的盯着对方笑的温暖而无辜的脸……
斑卷起袖子查看了一番,身上没什么伤痕或者纵欲的痕迹,或者是自己睡觉不安稳,撞到了哪?
喝着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一颗心刚落下,忽然发现身上的衣服跟昨天不同,被人换了一件睡衫。
然后,宇智波斑眉峰一簇,扭过头,继续狐疑的盯着接过他空杯的千手柱间。
“昨天你浑身的酒味,就帮你换了身衣服。”千手柱间很君子,说的很随意,然后转过身很君子的把杯子放到床头的几案。
但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身上会有跟梦里一样沐浴后玉兰花香的味道?
“呃……换衣服之前,帮你洗了个澡……”似乎感知到斑越来越冷的压迫力,千手柱间继续解释,不过语气没了刚才的君子坦荡荡。
“你也换了身衣服,也洗了个澡?”
刚才柱间反过身放杯子,宇智波斑看到了他衣服上的团扇标志,于是,他的脸瞬间被泼了一盆墨。艹,就说这一衣服怎么这么眼熟,千手柱间身上穿的可是他宇智波斑的衣服啊!
“嘿嘿嘿,别生气,我衣服也脏了,借你的穿了一下,别这么看着我啊,斑,你当年在我家蹭住,也不是没少穿我的衣服,明天还你。”
卧室里,阴暗的紧迫感弥漫,也就只有粗神经的忍界之神受得了了。斑的衣物向来宽松,但是穿在柱间身上刚好松紧,腰带松松垮垮的随意打了个结,胸肌腹肌各成比例露出来,显示着男人的力量与霸气,黑白的大大v字在肚脐那打止
“……”宇智波斑看着被柱间穿在身上的不伦不类的黑色长衫,已经打算好明天他还过来时,当着这混蛋的面烧了。
谁能把这个厚脸皮的混蛋给劳资叉出去啊!!!
不过,还是越想越不对,洗澡、沐浴香味、交合的地方的酸疼……那个梦,真tm的太真实了!
“把衣服脱了。”宇智波斑来了一句。
“哎呀,斑,别那么小气,说了明天还你,难道你要让我光着身子在你家晃悠?”
坐在床头的千手柱间笑的不怀好意,他是手伸进被子:“一大早的,难道你想——”
斑像是证实什么,猛地掀开被子,抬手抓向柱间的肩膀,呼啦一下,把没系扣的长衫剥下来——
果然——
震怒惊诧的看着为人君子的千手柱间肩上有已经愈合了的淡淡咬痕,还有背上的跟自己指甲相匹配的抓痕,斑终于反应过来了。
“千手柱间!你这混蛋,给我去死吧!!!”
斑火了,恶狠狠的大叫,搭在床外的大腿如蝎子尾般,迅速一勾,缠上柱间的腰猛地把他带倒在床上,翻身欺上,把某个混蛋压在了身下,然后杀了无数人的双手旋即掐上了千手柱间的脖子。
被斑扒下了一半衣服,柱间顿感不妙,还是被发现了,昨天做完之后只消去了斑身上的被他弄出来的作案痕迹,因为有自动回血,忘了把自己身上的欢爱时被斑抓咬出来的伤口给处理,果然不能因为又吃了一次斑而大意。
“咳咳,斑,你,你听我解释。”千手柱间其实也给不了什么解释,反正吃过了,而且吃得心满意足。
“解释也不过一个死!”宇智波斑亮出写轮眼,已经决定杀人了。
“是你说要做的。”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千手柱间认为自己不该死的那么早,也就第二次吃嘛。
“做你妹!”刚才谁还认为这混蛋是个君子来着。
“你说要给我生个孩子。”被斑骑在身上的柱间不知死活的继续幸福的笑着。
“你居心不良!”就说这个梦怎么这么混乱而真实。
“……呜,斑,反正我们都那样了,你现在杀了我,以后谁还敢要你。”千手柱间不挣扎,只是开始求饶耍赖。
“……你别说得好像非你不可,换了别人至少劳资在上面。”宇智波斑气的胸膛起伏。
“嘿嘿,斑,你本来就是非我不可好不好,还有,你现在不就在上面么。”柱间一手扣着斑的腰,另一只手深进了他的衣物,从大腿根部滑到了斑的股沟。
于是,斑敏感的全身一僵,掐着柱间的手松了力道。
“……千手柱间,你怎么就不去死呢!”
实在是捏不死他,斑看着身下人笑的白痴又宠溺的脸,无力的叹了口气,只好一头栽下去,在柱间原本昨晚被自己咬出血的伤口上,张牙,重重的继续加深咬痕,泄愤。
“嘶——斑,你不是属猫的,是属狗——有人来了。”
千手柱间抱着斑的头压在胸口,然后把被子拉起来,打算把斑全部盖住的,但是,斑的头发太多太长,多到了床头,还盖住了他千手柱间的脸。
“不就是扉间么。”斑在被子里继续咬人。
“啧啧啧——”推门而入的扉间看着床上的凌乱,停在门口,把视线放到露出大把头发面目交代不清的两个主角:“一大早的又搞加时赛怎么,一大把年纪了,昨晚闹腾一宿还没过瘾?”
“扉间,进来敲门,这点礼节你应该懂吧。”柱间把盖在自己脸上属于斑的发丝理了理,然后露出脸,歪过头对自家弟弟训诫。
“懂归懂,昨天不是敲了门么但你们谁听到了,人家泉奈这小鬼还要睡觉麻烦你们动静小点,你们不是不当回事继续制造噪音?”扉间靠在门边,抱着手臂嘲笑:“比起某个只会趴着窗户偷听的某个人,我算是礼节之表了。”
“你那某个人该不是说我?”斑抓着头发拢了拢,然后按着柱间的肩膀,从被子里坐起来。将发丝挽向身后,直起背,他侧过脸看着扉间:“劳资历来是正大光明的听,比起你们俩兄弟关起门来的偷偷摸摸,礼节之表我更适合。”
“得了吧,你要是礼节之表,等下就跟泉奈去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吧。劳资昨晚快被你家好弟弟泉奈烦死了,人小鬼大的说你们要做就做,别弄得人睡不着就行。”
说到泉奈,斑的脸难得僵了僵,看着还知道啥叫道德底线纠结着眉头的斑,扉间交换了一下腿,终于出了口常年的恶气。
“别听扉间胡说,昨天晚饭时间,扉间用豆皮寿司把你弟弟弄到客房去睡了。”柱间抬手帮斑重新系好扣带,劝架:“你弟弟是嫌睡在隔壁房间的扉间呼噜声吵着他睡了,把他踢出来,害的他一晚上没睡而已,好了,你们两个礼节之表就别吵了。”
“老大!”被揭了底的扉间扶额皱眉:“您能不能别对他这么坦白,没睡的是我,他跟他弟弟就是一对恶魔好不好!你们俩快点起来吧,特别是你这个杀器。”扉间宽厚的背离开门框,瞄一眼坐在自己大哥身上的斑:“一大早做的豆皮寿司已经被泉奈这吃货吃了大半没剩多少了,他对豆皮寿司的怨念怕是你跟有的一比。”
“哼哼,知道不能扰泉奈的睡眠,也还算你识趣。”
瞥到千手扉间的黑眼圈,宇智波斑还是决定看着豆皮寿司的份上,暂时不和他不计较。
“还有,老大,没想到你居然是被压在下面那个,我果然还是对你高看了。”
大厨千手扉间离开房门的时候,痛心疾首的扔了一句对今天早上这混乱画面的最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