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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生孩子是个技术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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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还是那个名叫春/天的季节,村子还是那个名叫木叶的村子。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山也还是那座山。
柱间还是那个柱间,斑也还是那个斑……
怎么有种跑错片场的赶脚……
咳咳,那天,说到了制造孩子的事情之后,柱间立马发起“向扉间钻研学习运动”,开始将自己埋在了研究室,研究有关细胞造人的生命科研相关技术攻破问题。
斑推门而入的时候,柱间一边画着细胞合成图,一边计算着成功率,胡子拉渣的没往日的干劲,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逼婚逼得太狠,这要死不死的状态是他直接把自己藏在这个研究室几天造成的。
“怎么了,有什么进展没。”斑才没心情关系他,自己也被逼婚好不好。
“唉……一般女人的卵子跟精子的结合成受精卵借助母体子宫才能培育出新生命。我想借着我细胞的生命体征单独分裂培养,试了很多次,还是不行。”
“你别只用你的细胞啊,我的也得试。到时候你的孩子出来了,我的怎么弄,你的细胞存活力持久,分裂速度快,先把你细胞借点到我那,等我的孩子弄出来了在弄你的。”斑端着培养皿,仔细的看着柱间细胞的分裂情况。
“你说的方法我在试,毕竟你们有写轮眼的遗传力量,细胞在移植上的生命力也是个存活率比较高的类型,可是,要完美的培育出来生命体的各个部分及功能,单靠你我的单体繁殖是不行的。”生命遗传工程学家柱间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研究结果说出来。
“木遁分/身都能分出来一大片,你这自动回血功能难道就造不出人来?”宇智波斑想着家族里一大堆的逼婚党,口气不太好。
“不仅仅是细胞的结合生长,更需要繁殖的母体,培养皿仿造不出这种环境,我培育的母体生殖细胞不能成功繁殖出来。”
宇智波斑跟千手柱间围着培养皿叹气。
违背自然规律的脑洞果然不行么。
“母体……找女人生还不如我自己生。”宇智波斑想起今后被叽叽喳喳唠唠叨叨的女人抱着孩子,围着他转,让他没有时间修炼打败千手柱间的将来,觉得还不如死了干脆,于是决定再三,说出今天来的目的。
“我昨天去宇智波密室,忽然有了新的发现。”
“你们宇智波家的破石板么?”千手柱间撅着嘴,那玩意儿最近占了斑很多陪他的时间,斑对那石板上的东西有种近乎热切的疯狂。
“柱间你想死么。”宇智波斑把培养皿放在桌上,给自己倒了杯水:“有一处记录了点东西:天下一神,欲求安宁,分级阴阳之势;互斥二力,相与为一,孕得森罗万象。”
“什么意思,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对着乱神怪力太着迷,这上面跟个路边摊算命的神棍说的没什么不同吧。”千手柱间听得脑袋胀,不做深想。
“白痴,听我解释。”宇智波斑悠悠然的喝了一口水:“上次不是讨论我们俩结合说不定会创造更大的力量么,这里面的内容就是说互为阴阳两种力量的人,身心相结合的话,说不定就能孕得森罗万象。孕,知道么!”
宇智波斑特别强调某个字。
千手柱间呛出一口水,一点即通,瞪大眼睛:“就是说我们两个可以自己生。”
宇智波斑放下水杯,从袖子里掏出手绢给柱间,不置可否。
“上面记录的孕育的方法,将男人作为母体,我想今天咱们有空就去试试。”
说到男男生子的话题,宇智波斑族长就像是再说“哎呀,今天隔壁新开的豆皮寿司店味道还不错”的随意自然。
柱间听到这惊天秘密也只是擦擦嘴角的水渍,想到关键问题:“那我们谁生。”
先不管能不能生,也不管怎么操作,斑要试反正自己也闲着,把自己当母体来孕育,还真……要点心里承受能力。
“当然你生,要不等着被你们族人烦死吧。”宇智波斑才不会在这事情上让步,这是原则问题,虽然他一直坚持的原则就是没原则。
“为什么是我,你不也被族人逼婚么。”
男人的尊严问题上,柱斑两个坚持的很彻底。
“骰子。”
不想在这车轱辘问题上纠结,两个人互瞪几个回合之后,斑命令柱间拿他的宝贝玩意儿决定。
“输了先生,轮着来。”
柱间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之物,弹指抛到空中:“单还是双?”
“单。”
在骰子还没空中翻飞时,宇智波斑抬着头,花绿绿的骰子,上血轮眼也不顶用,只好听天由命。
“叮。”
骰子掉入培养皿,转了一圈——
“是双。”
千手柱间心里石头落地,感觉今天应该给自己家族的坟头烧柱高香。
……
宇智波斑默默的看着骰子上的红灿灿的“二“,只得认命的起身:“哼,结合你我两个细胞都都搞不定,你也就这点能耐!不过我们先约法三章,我生完了,你就给我生!”
“是是是,斑大人。”
柱间大人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您先确定男人能不能生了再说。
“你先去洗个澡,汗馊味臭死了。”
斑族长一副身先士卒悲壮就义的表情:“这次我先吃点亏,若再不行,你把细胞给我,我自己来捣鼓,凭咱两忍界之神的细胞力量,就不信造不出人来!”
宇智波斑把千手柱间带进了南贺神社密室,两个人都沐浴过,射不进光的密室里隐约散发着柱间在春天专门给斑提炼的玉兰花香沐浴液的味道。
斑点亮石室的一展烛台,微弱的火光跳跃,照亮了这个不算大的大厅。
“咳咳,斑……”柱间嗅着斑湿润的发丝清香,想起待会儿要做的事情,脸红的发烧。
斑走到密室中心,地板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烛光太弱,柱间看不清。
“斑,要不,算了吧。”
柱间觉得中心站着的人,头发不像平日彰显他的肆意飞扬,原遮着脸的厚重刘海被划到右耳,难得服帖的顺从,斑只穿了见单衣,不言不语,少了往日的霸道,多了一种隐约静谧的魅惑,黑色和服随着烛火投下的影子,影影绰绰,空气里的香气愈浓,似乎变得情色起来。
斑的手摸到了腰前,两指捏着绳的尾端,轻轻一扯,解开了一个蝴蝶扣节,衣服瞬间朝两边散开,像是幕布被拉起,等了许久,终于呈现里面的惊喜。
因为,衣服里面,斑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