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
-
校长室里，斯内普双手面向对面的邓布利多，俯身，双手抓着桌子的边缘，死死的捏着已有裂开趋势的桌边，不自觉的颤抖着，一双黑眸不在空洞而是透着惊人的怒意，脸颊因为强烈的怒意而微微充血泛红。
“你本就不正常的脑子是终于彻底的被蜂蜜塞满而罢工去见梅林了么，邓布利多！你竟然就让那个从来就没有表现出来有思维这个东西的波特跟着那个把巨怪脑子继承了满分的白痴看守去了禁林？！”斯内普朝着邓布利多咆哮着，正如眼镜蛇般狠狠的朝着敌人喷洒毒液。
“哦~亲爱的西弗勒斯，这么晚了，你要体谅一个老人所需要的良好的休息环境，或许你愿意来一杯暖暖的热奶茶？相信我，你会需要它的。”邓布利多还是老样子，一脸笑眯眯的褶皱，对斯内普的毒液毫无反应，反而笑呵呵的继续他的伟大事业——推销甜品。
当然，这位老牌的斯莱特林完全不吃白胡子老人的这一套，紧抿着双唇，更加往下俯上半身，黑色的衣袍显出坚实有力的后背，空洞的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老人等待着老人的下文，只是那不耐烦的表情表明着男人已经没有多少的耐心，不过耐心这个东西只要在邓布利多的面前就常常会消失不见或者特别不够用。
邓布利多放弃推销眼前的热奶茶，抽出魔杖，在茶杯上轻轻一点，瞬间变成一份看起来还算可口的草莓蛋糕。当然，只是看起来而已，吃起来是怎么样，大概也只有邓布利多自己知道了。
“西弗勒斯”，停顿一下，挖一块蛋糕。唔…貌似蜂蜜加少了。
“邓布利多！我假设你把我叫来不是为了亲眼见证我们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是怎样的被草莓蛋糕谋杀成功这一伟大事件的，所以在你被噎死窒息而死之前，最好把事情给我讲清楚。”
“哦呵呵~西弗勒斯，你可真是心急啊。难道你不认为我们的救世主的锻炼应该是从头到尾的一个‘系统训练’么？”邓布利多说完，舔了舔挖蛋糕的小银勺，再朝着斯内普俏皮的眨了眨眼。至于视觉效果….从黑发男人微微抽筋的嘴角可以窥见一斑。
“你最好能说到做到，鉴于我们还需要伟大的救世主完成未来那个听起来就不可能的任务。”依然讽刺的语气和毫不拖沓的低沉声音。在要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利索的转身大步的离开了校长室，留下一个永远都温暖不起来的萧索背影。
“西弗勒斯，你….”
斯内普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停顿了一下，半响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在救世主完成任务之前，我不会忘记我答应你的，只是你也别忘了你曾经答应我的！”
在黑袍男人离开后，邓布利多一改人前的不正经的形象，双眼难得的正经严肃起来，微微靠着身后的靠背，皱起眉头，不知在低头沉思什么。
第二天，整个霍格沃茨一大早就传遍了前一天晚上救世主三人组外加铂金小蛇一只的冒险经历。亚伯一直都很怀疑这些消息的来源，在亚伯看来这种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处理不好也许会弄的人心惶惶。
微微转头瞄向教师席上笑眯眯啃着眼前也许是第三块蜂蜜蛋糕的邓布利多….亚伯觉得他果然是杞人忧天了。
大概一周前亚伯就知道会有禁林这么一出了，当时亚伯准备去禁-书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关于改良咒语的参考文献，结果还没有走到禁-书区就看到了有些鬼鬼祟祟的救世主三人外加自以为很隐蔽的半巨人一只，大概目测了一下四人所在的借书区，亚伯心里了然了。看来海格还是得到了一枚弄龙蛋，而救世主三人也应该找到了尼可勒梅的资料了。
没有继续关注，转身继续往禁-书区去找书去。或许按道理来说一年级的亚伯不应该会有资格进入禁-书区。
但是结合亚伯从开学到现在为止的表现，大概知道他的同学和老师都会有一个不完整而统一的评价“一个被拉克文劳附身的赫奇帕奇”。而且亚伯在魔咒、变形等课程上在同年级来说也确实是足够的优秀的。
至于为什么？
一个一有时间，不是在寝室睡觉就是在图书馆啃书，并且实践课程上魔力的施展和控制能力都较同龄人强的优秀学员，作为一个唯一一个可能进年级前十名的赫奇帕奇，斯普劳特教授当然会全力支持亚伯的进入禁-书区的请求。当然，暂时亚伯能够进入的是对三年级开放的禁-书区，但是对于一年级的亚伯来说已经足够。
亚伯实践能力和理论能力的出众当然是亚伯自己努力的结果。尤其是实践….亚伯课程外地咒语使的最好就是家务实用性咒语，唔，或许还有试验阶段的改良。
虽然之前设想的“老鼠”实验的恶性咒语和收纳咒语的改良还没有开始，但是注重生活质量和为了将生活过的更加便捷的种种原因，亚伯在学习课程的同时将各种实用的家用咒语能学的都学了个遍，同时对于魔力输出等控制精准性的技能也在迅速的增加。
11岁之前的小巫师容易魔力暴动，就是因为在本身魔力不稳定的条件下，自身控制不了自身的魔力，所以魔力会不受控制甚至溢出体内。溢出体内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魔力过于庞大而是因为控制不当和魔力不稳，而11岁和成年后魔力暴动的次数急剧的减少，更多的并不是因为控制能力的增加，而是因为身体内的魔力及其增长都趋于稳定的状态。所以亚伯认为，对于精确的控制力是被人们可能会忽视的一点。
或许在咒语施展的技巧上会需要控制能力，但是那种控制仅仅是为了正确的施展，但是施展的效果却不能保持稳定，这一点即使是成年人也存在的问题。成功率和威力的稳定性没有成正比，那么就意味着在施展咒语保障成功率的同时，还需要对于施展的效果进行训练，而在亚伯看来这个都和对于魔力控制的精确性有关。
不同咒语的效果不一样，但是对于关联性较强的咒语，深究下来，也许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改良与被改良的关系，而改良的关键点，就是魔力的精确控制上。
为此，我们的亚伯大练自己的控制能力。
举个例子，如果为了学习一个收纳咒，而以桌上的一滩水作为收纳的对象，并且控制自己的魔力将收纳空间的强度到形状有去有意识的控制，看着那摊水的形状变成各种亚伯可以想到的形状直到控制的随意而流畅再换另外一个。
比如一个用于切菜的咒语，硬是被亚伯从切块，切片，切条，到切丝，切片从每片10毫米开始，到每片控制到1毫米，直到亚伯想切多厚就切多厚的控制力为之。哦，之后的切丝可以以此类推。
食材是哪里来的？不是早就说过赫奇帕奇的寝室距离厨房很近了么！当然，每次亚伯去厨房扫荡一次食材的时候，那小小的潇洒背影后留下了是一片霍格沃茨小精灵的集体不规则撞墙声….
地点？哦！亚伯彻底的把开学没有来得及去参观的有求必应室利用了个彻底。每次削皮留下的垃圾等到下次进去的时候都被处理好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亚伯表示对于这座城堡的自净能力相当的满意。虽然他也曾经怀疑过为什么垃圾会不见，或者是被小精灵收走了？不过当他去厨房的小精灵们是不是他们收拾了八楼的有求必应室的时候….
回答他的是一群眼泪汪汪不停撞墙最里面不停念叨着的小精灵…
“念念没有用，念念进不去那个奇怪的房间！”
“巧巧没有用，但是巧巧努力过了，巧巧还是进不去那个奇怪的房间！”
…….诸如此类。
虽然浪费食物是不好的，所以考虑到爸爸妈妈也许快把自己要的麻瓜界的老鼠寄来了…这可不是小白鼠，而是正儿八经的顽强的存在了地球上几亿年的老鼠，也许亚伯可以考虑把以后用来练习的食材用来喂老鼠。要不在让爸妈多寄几只？反正自己给爸妈的借口也是做实验，当然…实验的内容没有具体说明，而聪明的拉文克劳的母亲则认为亚伯的研究精神可嘉，负责的帮亚伯忽悠了一把自己的老公。
亚伯觉得可以差不多开始自己的“老鼠活体实验”了。对于土豆等材料亚伯施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在魔力的控制上也因为不断的练习和琢磨掌握的较快，但是亚伯还是觉得操作起来缺了些什么，感觉的上的缺乏。
控制、精确，把成功率提升到最高，将魔力输出减到最小，施展和完成的速度提高到最快，不断总结经验，保持那种魔力施展的感觉。
但是面对活生生的生命呢？亚伯觉得也许没有那么容易，但是心里却还是有一种隐隐的激动和兴奋，隐隐有种也许之前操作中缺乏的那中感觉即将找到的预感。
马上就要到周末的，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做实验和练习。
话说他还特地问了塞德里克这周会不会去霍格莫德的蜂蜜公爵，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亚伯毫不扭捏的“请求”对方帮带一大包柠檬茶棒棒糖回来~唔~期待哦~塞德里克果然是一个温柔的好王子！！
当亚伯周末的一大早提溜着一个装着老鼠的施了缩小咒的笼子进了有求必应室的时候是抬着头进去的，连晚饭也没有出来吃，而等到晚上快宵禁出来的时候，脸上则是一种有些怪异的兴奋，疾步的走回寝室，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淡淡珍珠色的那一抹….
亚伯一路顺利的回到寝室睡觉躺下，那个诡异的笑容也没有散去，这让得文他们狠狠的惊悚的一晚上与亚伯保持一定的距离。而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的亚伯也完全没有精力去发现别人对于自己情况的反应，他….
亚伯今天在有求必应室干了件计划之外的事。
首先是复习以往的切割和控制咒语的联系，只不过这次亚伯从厨房拿走的食材是用来做玫瑰糕的玫瑰花。当亚伯熟练的控制着自己的魔力施展咒语将玫瑰花瓣一瓣一瓣的摘下来，看着被剥下的玫瑰花瓣用收纳咒聚拢的亚伯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魔杖的尖端指向那个被放在角落的笼子，使用漂浮咒将笼子漂浮起来，用力往上抛，然后对着下落的笼子迅速施展一个固定咒。
笼子和老鼠就这样定格在空中，再使用漂浮咒将笼子控制着上下左右的移动，但是即使停止漂浮咒，笼子依然在空中没有掉下来。有什么想法飞速闪过亚伯的脑海。
将笼子打开，对被石化咒石化的老鼠再次施展一遍，同样的效果！
强化咒的再次施展可以保证原本漂浮咒完全失效前保持效果的持续，即使停止漂浮咒，如果能够足够快的….
等等…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若是能够将两种咒语进行一定的结合，或许施展在人的身上，□□飞行并不是不可能？
亚伯曾经的记忆中，原来的黑魔王就会肉身飞行，而这让除了扫帚只能在地面上攻击的巫师们吃了不少的亏。
亚伯记得前几天去禁书区的时候看到了一本《魔咒的融合原理》，似乎大有帮助？？？
莫名的开始有些兴奋起来。
将这件事记在心里，目光有些阴森的看着空中漂浮的那只石化的老鼠，开始设想已久的剥皮咒实验~
不过，还是先甩一个静音咒过去好了，它可受不了老鼠的刺耳尖叫声。
压下心中不太正常的激动和期待，努力集中注意，慢慢的控制自己魔力，从尾巴开始，注意着深浅，看着随着自己的剥离而红色的液体从老鼠身上滴落，并控制着随着老鼠的挣扎而逐渐颤抖的握着魔杖的手。整个过程缓慢，根据情况不断的调整着自己魔力和切割皮毛的角度和深度，注意着过程中和自己设想的出入。
专注而残忍的注视着空中那个被控制着无法解脱的生命体，脸色在莫名的苍白中逐渐转为红润，灰蓝的双眼中透着迷离和时不时闪过的血色的光芒，压抑着胸腔内的呼吸和起伏，直至结束。
竟然如此的顺利，就好像这双手已经操作过无数次一般。
当一张完整的皮被剥了下来，看着一地的刺眼的鲜红色和空中还在抽搐的肉块….亚伯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背上和脸上布满了冷汗，但脸上却是奇怪而诡异的笑，像是玩具布偶上硬生生画上去的笑，亚伯此时脸上的笑容就类似于此。
似乎在考虑怎样处理那一坨还在漂浮着的肉块，亚伯举起魔杖，撤销静音咒，对着那搀着血丝的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虚弱的吱吱声的肉块一个收纳咒过去，精细的控制着缩小收纳咒的空间，缩小，在缩小，继续缩小…..
“碰！”伴随着闷闷撕裂声之后的是肉眼看到的因为极度的压缩而终于变成一团血水随时可能会四处喷射。
亚伯脸上诡异的笑容继续扩大，对着几乎压缩到极限的那团血球一个强化咒过去，终于到了极限的血球爆裂，几乎整个有求必应室的内部瞬间都布满了朝外分散装的鲜红色液体——包括亚伯的身上。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一小时….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在地上呆坐着的亚伯，几乎满身的血水，脸上挂着诡异而扭曲的笑！
等到有求必应室再次打开，亚伯除了那张还残留着诡异的笑脸，很正常的走回寝室，身上的血迹都消失了，至于有求必应室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里面曾经发生了什么。
回到寝室亚伯觉得他需要好好的睡一觉，需要好好的休息，需要….暂时什么都不想，明天一切都是新的！
但是，该死的，接近两个小时过去了，亚伯还是觉得自己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心脏在怦怦的跳动，好吧，今天的事情让他曾恐惧过，但是之后就是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兴奋！他甚至觉得他找到了什么，找到了一种本该属于他的一种感觉，今天他所作的实验对象只是一只老鼠，但是实验的内容和脑子里随之联想到可能可以尝试的更多的实验让他简直快要兴奋到极点！
只是想想就已经这样了，那么实践中呢？哦~
因为一开始的恐惧而不曾停止的冷汗，还有因为兴奋到极点直的颤抖，是的，不是其他的，而是兴奋，一种从未感觉过的极致的兴奋，亚伯甚至觉得或许这种兴奋的感觉渗透到了自己灵魂!
至于为什么会兴奋？该死的，他现在只知道他很兴奋，一闭上眼睛就是有求必应室上那一坨在空中漂浮着微微抽搐的肉团，心脏的跳动都微微的加快！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是不正常的，竟然在恐惧转为兴奋的战栗中隐约感到些许的快感！
但是，哦，梅林，他至少今天晚上是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了，他几乎没法思考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