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请问有团蛇这个西皮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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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藏这个老畜生。”我把信件扔进火炉，没好气地捏死了送信的鸽子。
“哟，怎么了？”狗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断了脖子的信鸽，大口大口撕着肉，口齿变得含糊不清。
“他又打上佐助的主意了。”我仰倒在床上，感到头部的每根神经在抽抽地疼。
真是麻烦。也许我当初就不该答应团藏给他当间谍的。
对，我又过起了间谍生活。自从和鼬分别，我便被团藏收买了。
三年前，我刚离开北乃的住所就遇到了根的成员。他们带来了团藏的口信：成为团藏安插在大蛇丸身边的间谍，或者——他们亮出了刀剑——去死。
我想了想，选择了前者。一来我不想被群殴，二来……我本来也要去找大蛇丸，也不亏什么。
我要去找大蛇丸的理由很简单，关于我的血继，他比我知道得多。只有大蛇丸可以让我对神创之术进行进一步的开发。我必须要开发，因为我不仅仅需要自己活下去。还有一个人，我不想让他死。
至于团藏为何要让我做间谍也很容易理解。自从宇智波灭族的事情之后，这朵老菊花在木叶这片土地上就不受待见了。各种牛逼哄哄的特权都被没收了，根也从光荣的革命队伍变成违法地下组织了。据说连工资也不定时发了，出差时候发的兵粮丸都是地沟油炒出来的。就算我那时候没叛逃，碰上这待遇，我肯定也要跳槽。分明就是在剥削木叶单纯的青少年啊！
所以嘛，根的实力越来越不济了，拉拢叛忍这种事也就变得合乎情理了。
至于大蛇丸和团藏那档子破事儿，虽然细节咱不清楚，但就是猪脑子也能看出这俩人惺惺相惜，基情涌动。一边合作一边算计着对方。什么叫做爱？纠结如斯，便是爱。可惜这俩人长得都不够意思，不然考虑出一本同人画册倒也蛮有赚头。
我比较想不明白的是，这老东西怎么那么快就能找到我。说起来，在北乃那边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到根的影子。就算团藏老盯着鼬，也不至于就发现这个秘密根据地了呀。就算发现了，也不可能隐蔽得那么好，让三个高阶叛忍加一条嗅觉逆天的叛犬无一察觉。怎么想都是事有蹊跷。
不过再蹊跷，我倒也不用担心我自己。反正团藏老儿要用我，肯定不能随便把我弄死。大蛇丸心心念念宇智波二少那柔嫩无比的少年身躯，也没必要和我过不去。我比较担心鼬，如果给团藏通风报信的是晓的话……真是不敢想下去了。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大概鼬也不需要我替他担心什么 。
我和根的人谈好条件就各自散开。
蹲在音忍村草丛里守了两天，我如愿抓住了一个没啥本事的咒印男，一个幻术就套出了大蛇丸家门牌号，还意外地在幻境里目睹了佐助小朋友的全身果造。嘛，谁让大蛇丸那儿洗澡是用公用澡堂的，条件艰苦，满地肥皂。
我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大蛇丸他家门口。药师兜倒是早早等在问候，恭候本姑娘大驾。他眯着眼笑得像条吐着信子的蛇。一想到以后他满身蛇皮的样子，我万分庆幸午饭只吃了五分饱。不然直接吐出来被误解成有了谁的孩子多不好。毕竟我还是来干正事儿的，不是来掉节操的。
兜带着我七万八绕绕到大蛇丸那里。我简明扼要地表明了自己的目的。大蛇丸倒也没有表示异议。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把脖子拉成了正常长度的二十五点六倍，凑在我脖子后头吐着舌头：“你的咒印……”
“去掉了。”
他眯了眯眼睛。而一旁的兜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这样毫无美感的东西，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不需要这种移植过来的力量。”我顿了顿，“我是来寻求我自己的力量的。”
大蛇丸吸了吸舌头或者口水，对我的表态相当满意。
“可是我为什么要帮助你呢？”大蛇丸我问我。
“我会给你回报的。我知道你最想要的是写轮眼。可是就算有写轮眼，时间也不过三年而已。”如果神创之术可以用到他身上，增加维持的年限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样？”我盯着大蛇丸。
“好。”他阴测测地一笑，我忍不住觉得一阵战栗。但是我表面上还是尽力维持着镇定的样子。啊，真是怀念那些年在根阴暗的地下室里的面瘫练习。
就这样，我和狗蛋在音忍村住下了。除了和佐助见面的时候总有那么一点小摩擦，其他时候我还算过得轻松愉快。
说起佐助这个蠢货……碰到这种家伙，可真叫一个头疼。
我第一回见到他，是刚进驻音忍村一个月时候的事情。那天大蛇丸正好有事，而佐助一口咬定大蛇丸答应要陪他集训一整天的。尽管大蛇丸非常温柔和蔼地表示，明天一定会补偿他的。但二柱子同学就是死倔，说什么自己才来了半年不到，大蛇丸的态度就直线下降，这样下去他不觉得能再得到什么力量，还是趁早收拾行李走人。大蛇丸大概被他闹得犯了偏头痛，就打发兜小小地教训他一下。
兜那天正从香磷身上抽血抽得不亦乐乎，哪儿乐意去陪傻小子玩忍术游戏啊，于是我就光荣地替补上场了。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独自挥剑的佐助。他确实长大了。虽然早应该知道他十二岁的样子，可是大概是在木叶时候那个小萌孩在我心里留下了太深的印象，我一开始竟然觉得惊讶。佐助真的长大了好多，而且，眉眼之间真的和鼬有许多相似之处。除了那蠢兮兮的表情不像。我一跃而起，跳到训练场中央，微笑着看着他。
佐助转头，却在看到我的第一眼，眼神就变得阴沉起来。他撇过头去，开始收拾忍具。“告诉大蛇丸，他不想陪我练习的话就算了。这样随便找人应付我……”
“随便找人应付你？”我一个瞬身拦到他面前。“口气不小。”
佐助一脸敌视地看着我。比起鼬冷冷的眼神，他的愤怒体现得太过明显。佐助，你可还嫩着呢。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表情越来越不爽。然后倏忽我手腕一翻抓住他突袭过来的苦无，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毫不客气地把他摁到墙上。
大约又是被掐到墙上，手也是被制住不能结印，佐助想起了前阵子被他哥完虐的惨痛经历，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戾气。我皱了皱眉，这可不好哟，小小年纪心里那么阴暗。可是话说回来，我自己不也一样，鼬不也一样。从小就在血肉堆里摸爬滚打，不阴暗才怪。一夜之间全家被捅死，要是整天笑得跟向阳花儿一样，那一定是智障，而且是重度智障，连阳光之家都不收的那种。
佐助一提膝盖就往我小腹撞过来。我直接把他身体一扭，他的膝盖就撞墙上了。膝盖中了一箭的痛苦，你现在可以领悟了吧少年！看着佐助呲牙咧嘴的表情，我一扬手把他甩到地上。我才没鼬那么鬼畜，掐得人家口吐白沫还咬着耳垂情话绵绵。
佐助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嘴巴，总算打起精神来应战。我心想我也没把他打出内伤，他这帅帅的动作估摸着也就是擦个口水而已。
看着他手里吱吱乱响的千鸟，我就觉得烦。这种狂拽酷炫的忍术于我来说太没有价值了。咱这种搞偷袭出身的，杀人就讲究无声无息。你还没闹明白什么事儿，就两眼一翻，一命呜呼。不，大多数时候连两眼一翻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每一部少年漫画都需要一个小酷哥型的配角，一定要往死里耍帅，才不管你实用不实用。反正岸本老大给开金手指，还怕被我等无名小角弄死了不成。
佐助冲过来，我躲。他急刹车，再次冲过来，我再躲。毕竟，我是来代替大蛇丸和兜给他训练的，不是来替鼬调教弟弟的。要是我直接灭了他这个弱爆了的千鸟，估摸着太挫伤他自尊心。他要是闹起别扭，我不是要玩完？
训练场周围的石壁稀里哗啦倒了一大片。我还在纳闷着这货怎么能一口气用那么久千鸟，飞翔中的佐助就突然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杀红了眼的蓝光闪闪小帅哥瞬间直线下坠，空中转体720度，姿势销魂无比。可惜身体软趴趴的，看样子入水水花会大……不，等等，我赶紧地冲过来一把接住他。想想从二十米的地方自由落体下来，就是筋骨再好也得摔残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状况？鼬还好好的呢，佐助你吐什么血？
我拎着晕过去的佐助一路往大蛇丸那里跑。路上我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对他做什么。看来一定是他自己的原因了。
虽然也知道佐助一定出不了大事，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担心。毕竟这是鼬的弟弟，人家要知道自己弟弟吐血还多心疼啊，想想我也觉得怪心疼的呢。
拎着佐二少，我倒是一路无阻直接进了大蛇丸的实验室。谁都知道这货是大蛇丸的心头肉，拦着不是找死吗？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机智地放弃了拎小鸡的动作，改成无比温柔的公主抱。毕竟大蛇丸那么疼爱他，要是属于他的身体被我那么残忍地对待……想想就觉得好害怕。
然而不幸的是，我刚准备开步走，佐助就皱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他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突然他避开我的目光垂下眼帘。然后我突然感觉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咦？我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自己的胸。
好吧，我承认我还没有波涛汹涌到让自来也大叔口水哗哗地爬墙偷窥的地步。但是毕竟胸这个东西在十六七岁这种年纪总归得有那么一点了，不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祖国对不起现在还没有但是总归会有的老公。
总而言之，佐助小孩在被我公主抱着的情况下，在直线距离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下观测了我颈部以下腰部以上部位，然后他的表情、不、他整个人都抽搐了。
“放我下来。”他用那尚未发育好的、勉强压低了一个八度的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这四个字。
我说你抖什么？我都没抖你抖个毛线！又不是看光了，我这不是穿着衣服么。而且就是看光了也是我比较吃亏，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佐助落地之后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三步，然后一扭头哼地一声鼻孔出气，再然后看也不看我一眼抬脚踹开了门。
我听见门那边传来一句“佐助啊，进来吧”。这声音里还掺杂着口水吸溜吸溜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大蛇丸和佐助的恩怨情仇了，反正二柱子也死不了，我啥事儿没用不着管，一个转身就打算走人。冷不防在转身的瞬间对上了阿兜同学那副反光比“原来如此”时候的柯南还要厉害的眼镜。嗖地反光过去，就看见一双眯得连缝也抠不出的眼睛。
“小遥对佐助君还真是关心啊。”他说。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请问有团蛇这个西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