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怎知苦吻如涩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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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那么大,还是遇见了你。
世界那么小,还是丢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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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ro常会做这样一个幽深而充斥了痛楚的梦。
梦境中那个叫Calonyction的女孩在坠落深渊悬崖的那一刻,满目惊惶,直直地抬手竭力伸向自己所站的方位。
“Zoro,救我!”声线因惊恐而扬高,愈发嘶哑,匿藏了一抹两人都无法察觉到的绝望。
而Zoro发觉自己仿若被一股魔力定住身般无法动弹,他蓦地瞪大了墨色的瞳孔,无力地注视着Calonyction坠落悬崖,痛楚连同绝望的情绪一同挤压进了心房。
世界犹如在顷刻间静止了,身边的一切变得混乱而模糊,唯有耳边那句喊声依旧清晰。
Zoro,救我。
而女孩坠崖前,最后满载了绝望和恨意一瞥,永久地弥留在了他的梦中,无法消散。
……
“喂,Zoro,你又梦到那个Calonyction了啊。”晨起,娜美瞟见男人眼眶四周的昏黑,略带鄙夷地扬起了细眉。
草帽团的其他人也是后来在Zoro的梦呓中才得知Calonyction的存在,而Zoro对其的解释则是——从前没遇见你们时的同伴,坠崖而亡。
“真是的,拜托你打起点精神来行不行!”不满于Zoro近期的状态,娜美刻意扬高了音调,伸手一巴掌狠狠拍在男人的脑后。
“喂!你能不能轻点啊!暴力女!”双手捂着被打得疼痛的地方,Zoro偏过头对着面前的女人吼出声来。
“你才应该清醒一点!基德和罗刚刚已经到达总部了,我们马上就要和他们汇合了,玛丽乔亚和莫比迪克的战斗已经遥遥在望了,连路飞那个单细胞白痴都知道事态的紧张性了!你现在这个状态是送死去的吗”
女人怒发冲冠的一通怒吼让Zoro怔住了片秒,随即伸手挠了挠头发,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语。
面颜姣好的女孩最后望了一眼又开始游魂的男人,无奈地呼了口气,转身离去。
鞋跟踏在大理石制的光滑地面上凑出清脆的响,飘扬在耳畔,拉扯回了Zoro不知在何处的思绪。
抬首看了看偌大的屋子,明明是阳光正明媚的清晨,却因瞧不见一个人而显得冷冷清清。Zoro回想起娜美方才的怒吼,猛然忆起和玛丽乔亚那帮混蛋的战斗已然近在咫尺了。
向来几年都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个帮派,却不知是何因素致使玛丽乔亚近期开始不停地对莫比迪克发起进攻,以致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终于动怒,决定一举歼灭对手。
突兀觉得胸口一阵烦闷,Zoro一把推开了紧闭的大门,迈开步子走出了这过于安静的建筑物,沉溺在阳光和清风的洗礼中,男子舒畅地呼了口清新的空气。
他仰首望向头顶湛蓝的天,却因过于炽热刺眼的光线而被迫眯起了狭长的眸,视线恍惚的瞬间, Calonyction姣好清秀的面容又陡然浮现在天际。
身体蓦地一颤,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挂在腰间的和道一文字,男人唇角边原本因明朗的天气而弯起的弧度骤然落下,泛起了莫名的苦涩。
如果当时再敏锐些, Calonyction也不会坠崖了。
眼眶周围泛起一阵男人所不熟悉的酸楚。
“Zoro,你怎么了？”刚检查完武器回来的乌索普本想来打个招呼,此时却满目不可思议地瞪着Zoro泛红的双眼。
迅速抬起手擦拭着眸子,Zoro用力闭紧了双眼,嘲讽般翘起唇角自言自语道。
“阳光,好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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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迷失全世界,
我都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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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到底有多久以前,Zoro自己也早已记不清晰。
年少轻狂的自己在古伊娜的墓前高举着利刃,信誓旦旦地起誓。
“我一定会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让我的名字响彻天堂。”
而那时,有着一头深紫色长发的女孩则淡淡地抱着双臂静站在一旁注视着Zoro。
待依旧稚气的男孩子说完,女孩瞪起一双海蓝色水眸,满载鄙夷地望了过去,语气调侃。
“你别把自己迷路到火星,到时候你要做火星上的剑豪还是再把自己迷路到水星？”
被Calonyction的话语嘲讽得满面通红,Zoro提刀冲过去企图和女孩子大战个三百回合。
拔刀和Zoro过了几招, Calonyction自知不妙,看准时机迈开步子便沿路逃走,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唯有清风将一句调侃的话语送入了男孩的耳畔。
“别来追我,你会迷失在途中。”
“Calonyction!总有一天我会砍了你!” 怒不可遏的一声吼,充斥了太多的无奈,Zoro站在原地愤怒地跳脚,而远处的Calonyction仿若也闻见了这声怒吼,勾唇邪笑。
……
纵然是这样,在男孩子愈发长进,决定离开道场时。
已然褪去了稚气的少女扬着悠然的笑站在了Zoro身侧。
“我和你一起去,免得你去残害火星。”
斜着眼阴冷地瞟了一眼兀自笑靥如花的Calonyction, Zoro不言不语地转身踏上了旅途。
而后发觉女孩子并未跟上,Zoro烦躁地挠了挠头发,猛地回头凶神恶煞地吼着。
“我时间很紧诶!你快点跟上行不行麻烦的女人!”
“那我们走了,师父保重。”毫不在意Zoro假意的凶狠, Calonyction转身向在路口迎风而立的黑发男人挥手告别,便迈开轻快的步子追上前方的少年。
“诶,不光是Zoro师兄,连Calonyction师姐也跟着他走了。”余剩下几个年龄不大的孩子站在他们师父身后张望着两人愈走愈远的身影。
而后的旅程却并未像Calonyction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天绝大部分的时间Calonyction都急匆匆地穿过各个大街小巷寻找那棵迷失在人海之中的绿藻。
“Zoro!”清脆的嗓音穿过街道,却散透着一种抓狂的情绪, Calonyction呲着两颗小虎牙,眼神凶狠地紧盯着悠闲坐于楼顶的Zoro。
“你跑到人家房顶上去做什么？”
“你不是说一直往北走吗？”低头俯视着楼下气急败坏跳着脚的少女,Zoro满腔的理直气壮。
“我说往北走,那你往上走干嘛？”听闻男子的回答, Calonyction抽搐着嘴角,突兀感到一阵眩晕。
“北和上有区别吗？”对于少女怒气冲天的原因懵然不知,Zoro偏过头问出一个直接让Calonyction栽倒在地的问题。
……
安然悠闲的晌午,女孩子站在炽热的烈阳下,懒散地舒展了下疲倦的身躯。一连数日的奔波,两人却未曾找到被称为鹰眼的男人,这结果虽令Zoro感到失望,而Calonyction却有着些许的欣慰。
女孩子抿了抿略干裂的唇,她深知,Zoro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如果找到鹰眼的话,即使面对的是败北,是死亡,是地狱,他也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喂,发什么呆呢？”身后突兀响起男子浑厚的嗓音,Calonyction伸手抓了抓细碎的紫发,满脸慵懒的神情转过身去,下一秒被迎面飞来的不知名物体砸中额头。
“你谋杀啊!”先是从原地蹿起,攥紧了拳头对着Zoro怒吼一声,随即蹲下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凶器,从指间蔓延开来的冰凉触感让女孩子一怔。
“啊咧？手链？”一脸白痴相地歪过头,疑惑地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手掌中的手链,纤长的银色细链分别从两端接连在一只深紫色的蝴蝶状坠物上。
“送你的。”扯动着唇角,深邃的墨黑色泽眸子满载鄙夷地瞟了瞟Calonyction的白痴相,Zoro撇了撇唇略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去。
“哈？”单手提着手链,呆愣了许久,女孩从干涩的喉咙中发出一个带有疑问语气的单音节字。
“你是白痴吗？”男子的额前猛地爆出青筋,Zoro扭回头去鄙视Calonyction。
“我不是。”清了清嗓子, Calonyction一本正经地回答。
“我说是送你的,看着比较适合你就买下了,懂了”耐下性子又重复了一遍,随后看着Calonyction绽开的恬淡笑颜,Zoro轻舒了口气。
“Zoro你有那么细心啊 不过我很喜欢,谢谢。”眯起狭长的眸子轻笑, Calonyction满脸欢喜地将手链戴在纤细的手腕上,又突兀对着男子俏皮地一吐舌,玩味笑道。
“你竟然自己在镇上转来转去买东西,不怕又迷路吗？”
“反正你会找到我的。”
Zoro随意的回答让女孩子为之一愣,随即唇角描摹出了温柔恬雅的弧度,夹杂着海洋气息的风席卷过街道,扬起了安静对立而望的两人不同色泽的发。
Calonyction从对面深黑的瞳孔中望见自己同样安然的笑。
海水正蓝,阳光灿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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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乡,痛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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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每个在人生半途中便被死神俘获的人,都未曾想过。
突兀而来的死亡会如此荒谬地降临在自己头上。
Calonyction和Zoro随着海波漂流到了一个人迹罕见的孤岛,无奈之下的两人只得登上了孤岛上的重山寻找水源和食物。
女孩子踮起脚摘起崖壁上一朵纯白色的花。
“是夕颜花。”对着花瓣轻轻吹了口气,看着柔软的白色花瓣随着自己的气息偏向一侧, Calonyction抿起薄唇轻然一笑。
“Zoro你知道吗,我的全名是Calonyction·Aculeatum,就是夕颜花的意思。据说夕颜是只开一夜的花,黄昏盛开,翌朝凋谢。”
“听起来好像不太吉利。”蹙起英气的眉宇,Zoro望着Calonyction空灵般的淡笑,不知名的空旷感在一霎那涌满了胸腔。
听闻Zoro的话,Calonyction却选择了淡笑不语。
……
在夜色给视线带来模糊度的遮掩下,一只庞大的棕熊赫然从幽深的丛林中蹿出,伴随着狂野的嘶吼声, Calonyction迅捷拔出名为夕岚的刀,劈开袭向自己的尖锐熊爪。
躲开了致命的攻击, Calonyction却因巨熊过于强壮的力气被迫接连后退了几步。几波周旋后,女孩子站在原地平稳着气息,随即单脚用力蹬地跃起,突兀进攻,锐利的刀尖划开了巨熊的喉咙。
黑暗中看不清飞溅的血,而Calonyction却清晰感受到甜腥的血色水滴随着席卷而过的狂风带来的刺痛感一起扑向自己的脸颊。
方才打斗而发出的声响显然是传到了去找水源的Zoro耳边,男人蹙着眉宇立刻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而这次却出人意料地以极快的速度找到了Calonyction,更何况是在看不清四周的深山中,堪称奇迹。
“喂, Calonyction,怎么了？”
“没事,有只野熊,已经被我砍了。”漫不经心地轻耸了下肩膀,女孩子将沾染着鲜血的刀收回刀鞘,挂回腰间。
“这里风太大了,找个避风的地方休息一下吧。”发觉Calonyction并无受伤,Zoro呼了口气,却因一直在耳畔呼啸不停的狂风眯起了眸子。
被这凛冽的风吹得瑟瑟发抖,女孩子点了点头,刚欲迈步,却被一阵更加猛烈袭来的风吹得失去了平衡,向后退了两步。刚刚与巨熊的战斗虽是险胜,但Calonyction却并未发觉自己被逼近到了悬崖边际。
听闻脚下传来碎石松动的声响, Calonyction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仿若胸腔中突然悬起了一块岩石,飘荡不定,压在胸口处阻碍了她的呼吸。
“Zoro!”下一秒钟,女孩子下意识嘶哑着嗓子喊出Zoro的名字,而随之而来的是脚下土地坍塌的轰然一响。
男子听闻身后的动静蓦地转身,而闯入视线的这一场景几近剥夺了他的呼吸,Zoro突然明白了为何Calonyction方才的叫喊声充满了恐惧。
事后他已然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冲到悬崖边的,脑海中唯有Calonyction恐惧地瞪大了双眸向自己伸来手的一幕。
在Calonyction坠向深渊的前一秒,Zoro尽力向前扑去却只拽住了女孩子戴在手腕上的那条紫蝴蝶手链。
两人还未来得及舒一口气或说一个字,Zoro便听见了那令人绝望的清脆一响,银色链子从中间断然裂开。
“Zoro!救我!”
而弥留下来的,只有Calonyction声嘶力竭呐喊出声的绝望。
此后无论Zoro怎样疯狂地搜遍了整座岛,都没有再看见Calonyction。
仿若Calonyction在他的世界中凭空消失了一般。
没留下蛛丝马迹。
就好像她从未来到过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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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刀枪不入,亦或是百毒不侵。
我的弱点却永远都在那里。
而这个弱点,则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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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乔亚和莫比迪克之间的战争在某一夜打响。
作为主力之一的Zoro,自然是和路飞几人冲锋陷阵。
几次挥刀结束了一波敌人的性命,绿发男子不屑地冷哼,刀回剑鞘。
在转身望见对面似笑非笑的人后,犹如电流窜过体内,五雷轰顶一般。
Zoro僵硬地呆立在原地,久久望着笑颜淡漠的女子,哑然失声。
“Zoro,好久不见了。”轻启薄唇,清澈声线一如曾经。
“Calonyction你怎么…怎么可能…在这里……”Zoro听见自己的语调似乎尖锐得不自然,语句断断续续。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歪过头嘲讽一笑, Calonyction以反问的语气回答道。
“可是你坠崖后我几乎翻遍整个岛也没有看见你,消失了那么多年毫无音讯,现在突然又以这样的身份出现,你让人怎么接受？”几乎是怒吼着说完这句话,Zoro感觉喉咙一紧,不适和刺痛感袭来。
“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我的身份。”Calonyction脸上冷漠而淡然的笑容让他觉得陌生而疏远,女孩玩味地舔舐着唇角“Zoro,我们现在是敌人。不过你有疑问的话,我告诉你好了。那晚我坠崖后,被玛丽乔亚的青雉救起,而我处于昏迷状态,没法回去找你,当时有任务在身的他直接把我带回了玛丽乔亚。”
“Zoro,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还需要我强调我们现在是对立的身份吗我们之间,不得不战。”充斥寒气的话语将Zoro的思绪拉回,他怔在原地望着Calonyction拔出夕岚,直至胸前传来刺痛感,一股甜腥涌上喉咙,男子才想起防守。
防守,而不是回击。
“Calonyction你是恨我吗恨我当初没有救下你？”
Calonyction并未回答,随后她的进攻招招直击要害,毫不留情面。Zoro突兀觉得,比起方才她的冷言冷语,如今她直接要他性命的凶狠更令自己痛彻心扉。
即便是这样,Zoro却无法让自己拿出真实实力去攻击Calonyction,直至女子举刀直直刺向他的心脏。
男子拔出腰间的另一把刀直接击飞了Calonyction手中的夕岚。
那一瞬间,Zoro恍惚看见了女孩唇角边又扬起了当年轻柔和缓的微笑,来不及确定Calonyction是否还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他被Calonyction猛然拽到在地。
两人的头顶上方,一颗铁质炮弹呼啸而过,在不远处炸裂开。
任凭Calonyction趴在自己身上,Zoro保持着沉默,可抬眼望见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自己,男人不自觉警惕起来,将刀横在了Calonyction的脖颈上,隔开了两人之间过于紧密的距离。
对于Zoro的反应, Calonyction安静了片秒后,陡然笑了起来,一如当年温柔又颇有些俏皮的笑。
“Zoro,你变强了好多,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Zoro你可真笨,我怎么可能恨你呢。”
“白痴绿藻,你要好好活下去,要珍惜你现在的同伴。”
“一定要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
“以后你再迷路,我可能没法再去找你了。”
Calonyction海蓝色泽的眸子蓦然涌起雾霭,眼眶周围的肌肤越发泛红,从那双模糊湿润的水眸溢出的悲伤让Zoro怔住了神,无法动弹。
云层间的缝隙见倾泻下了微光,点亮了阴霾的夜,而Calonyction的笑颜却愈发苦涩。
“Zoro,又到破晓了,夕颜花要谢了。”
男人仍将刀横在少女的喉咙上,一言不发地静静听着Calonyction的话语,而最后一句话他还未想明白其中更为深刻的意思, Calonyction不顾抵在自己脖颈前的利刃,突兀低头轻轻吻住了男子微张开的薄唇。
锋利的刀刃同时狠狠刺入了少女的皮肤,殷红的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干燥的空气中涌起丝微甜腥。
“Calonyction!” 待Calonyction离开后,Zoro猛然间清醒过来,欲想伸手堵住Calonyction喉咙上不断涌出血的伤口,而女孩却先一步轻笑着按下了他刚举起来的手臂。
视线移到Calonyction淌着血却依旧挂着弧度的唇角,望着那两瓣柔软的唇一张一合,对他诉说着最后的两句话语,男人漆黑的两丸瞳孔蓦地收缩,已是暗红色的血,一滴接一滴地砸落在他的脸颊上,缓缓淌下。
……
这场持续了两天两夜的战争最终以莫比迪克的胜利终结。
回到万里千阳号上的Zoro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他无力地倚靠在船舷上,仰首望着湛蓝天幕上的烈日。
“Zoro,你怎么了？”走到甲板上的橙发女子怔在原地,望见了面前男人泛红的双眸。
在一片茫茫寂静中,男子转过身,抬腕遮挡在了眼前,几秒后,脚下的甲板被骤然砸下的雨滴打湿开来。
“阳光,好刺眼。”
……
——我会在那边等待着,等你的名字响彻天堂的那一刻。
——Zoro,我一直都是深爱着你的。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怎知苦吻如涩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