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的世界》乖乖狼

17、暗流汹涌

　　送走了王，萧天云换了身衣服，急忙赶往太子府。

　　太子一脸的从未见过的阴沉，坐在那里的人还有曾经有一面之缘的六皇子，见到萧天云来，六皇

　　子双眼精光四射的盯着萧天云，很是感兴趣的样子，说道：“二哥就是为了他要忙？可真是有闲

　　心啊。国事繁忙至此还有功夫周旋美人之间，小弟我真是佩服。”言语中已经火药味极浓了。

　　萧天云觉得很惊讶，一向还算客气的六皇子居然对着太子如此说话，显然是有恃无恐。太子被气

　　的脸色铁青：“六弟你还是放尊重一点，萧先生乃清雅之士，莫污了他的名声。你要说的都说完

　　了，可以回去了。”也是很不客气。

　　萧天云觉的六皇子的眼光锋利如剑，好像把自己的衣服剥光了一样的欣赏着自己。他一直受人的

　　爱护，从来还没有遇到过如此肆无忌惮的赤裸裸的眼神，心里老大的不舒服。就好像被一条蛇盯

　　着一样。俗话说，相由心生。这位六皇子看来得小心才是。

　　“六弟。”太子的口气很是愠怒。

　　“二哥，你居然有如此美人在前都不动心，难道是为了‘他’到成了心如磐石的地步了？”语气

　　戏谑的的说到：“还是二哥手段不够难得美人芳心啊？”他说的那个“他”就是之前提到过太子

　　还是二皇子的时候宠信的人，后来莫名死了。

　　太子脸色苍白，气的浑身发颤。萧天云看着有些不忍了，也恼火六皇子的说法：“六王爷如此关

　　心太子，兄弟诒诒，让人敬佩啊。不过家国事大，如此些碎小事就不劳六王爷劳心了。”说着很

　　不卑不亢的回看着六皇子。

　　六王子似乎很吃惊，眼睛睁大玩味的看了看萧天云，起身告辞了。

　　萧天云刚想就自己刚才反客为主造次的事情向太子请罪，谁知道发现太子一脸感激的看着自己。

　　他立刻对太子觉得倍加亲切。其实像刚才那样实在是为人臣子的大忌讳。小的时候自己犯过一

　　次，被解围的叔叔反而恼羞成怒的甩手而去，后来爸爸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在职位比自己高的人

　　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比他们高，因为这就说明了他们的无能。然而爸爸也告诉自己，当然也会有

　　感激自己的人，如果碰到这种人，并且这个人本身也很厉害的话，那他就值得做朋友。想到这

　　里，他为太子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谁知道太子更加感动了，眼睛里满是亲切的感动。萧天云后来才知道，龙国里，视名誉为生命的

　　士大夫清流们，把倒茶递水当作一种赔礼的方式，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做的。萧天云自然而然的

　　举动，显然表明他是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而且对太子极其尊重的。这发自内心的举动，在太子

　　眼里已经成为“自己人”的标志了。后来知道的萧天云很是奇怪，古人重视此类繁文缛节，还真

　　象很多中学生赔罪时候开汽水的做法一样，幼稚！这恐怕就是时代不同产生的副作用之一吧。

　　等太子平静下来，他才开口说到：“天云，其实你刚才不该惹他的，六弟他为人心狠手辣，为了

　　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当年，枫‘他’离奇失踪，回来后就奄奄一息了，被糟蹋的……”太子

　　眼睛一红：“却死也不肯说出是谁干的，说是为了我好，不要我彻查，临时的时候反复叮嘱不要

　　帮他报仇。可是他病着的时候，看到六弟害怕的惊慌失措，浑身发抖，我就猜出来了，真不敢相

　　信……当时六弟只有17岁啊。”太子的语调喃喃的说，萧天云对‘他’的事情也略有耳闻，没

　　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个波折，真是帝王家里难得真情，一但真情却最是伤心啊。

　　“太子，昨日之日不可留，无论你再做什么，过去的不可改变，还是考虑现在的事情吧，这样才

　　不会将来再后悔当初了。”萧天云安慰着。

　　听罢，太子也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正了正身子，把一个折子递给萧天云。里

　　面是边关发来的急报，说是北部氐族边界处有军队集结，蠢蠢欲动。龙国北部有三分之二的边界

　　和氐族交界，还有三分之一是和羌族，另外东北部还有一小段和寞勒交界。这三个民族都是十国

　　口中所称的蛮邦。民风淳朴好战，其中以氐族最为强大，其首领称为“豪”。已经交战多年。上

　　代大王与之和亲，边关才平安下来，现在氐族豪新立，据说极其好战。

　　这个折子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他的时机……六皇子拿来的吗？六皇子……萧天云心中顿时

　　明白，六皇子是个武将，领兵争战多年，但是兵权一直被大王限制着，只集中在南部芳国附近。这次……

　　太子看着萧天云说到：“昨天接到折子，报告的人是极其可靠的。据说大王有意让六皇子领

　　兵。”原来如此，这恐怕就是刚才六皇子他那么放肆的根结所在了。

　　大王有意让六皇子领兵？可是此时不该是太子才对吗？龙国现在这个时代的战争多以步兵、车兵

　　阵战为主，一个战争动辄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属于普遍情况，如果把兵权交给六皇子，那么两年

　　后太子登基之时，……以大王的英明应该不会猜不出来吧，而且他也不会做对自己对龙国不利的

　　选择吧。

　　太子道：“天云有何看法。”

　　萧天云道：“兵权是绝对不能让六皇子拿去的，枪杆子里出政权，实力决定一切，我们要想办

　　法，圣旨一出就成了定局，我们要抢在大王下命令前阻止。”

　　太子道：“可是我一向重于内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萧天云道：“那么朝中那么多武将呢？”

　　太子道：“镇北将军王灿，和镇南将军谢恒世代镇守一方，两个上将军因为圣上体恤回朝养生不

　　过一年多，而且不到关键时刻是不能动的。大将军中的两人，和几个战功卓著，经验服众的将

　　军，分别驻守险要关口，守一方安宁，未有旨意并不回朝。在朝的一个大将军身患重病，常年不

　　起，其余的将军皆年纪轻轻，不能服众，此次虽然是未明的，但对氐族一向的惯例看，朝廷的准

　　备是不能轻视的。此次恐怕就只有六弟了。”

　　萧天云皱了皱眉头道：“如此是没有办法了？那么那些驻守在外的将军中，谁最有能力和威望担

　　任此职务？”

　　“恐怕是王猛了，他是王灿的儿子。其兵法深得父亲之精髓，但是他常年驻守黑水关，防止羌族

　　的进犯，羌族和氐族虽然历年不和，但近年来羌族弱小，若没有我国支持早就被吞并了。此次恐

　　怕是抽不开身。还有谢林和谢广，同为谢恒之子，但是一直驻守南方。……”

　　萧天云听了半天，眉头皱得更很了，“为何说起来就那么几个姓？除了姓王和谢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吗？”

　　太子似乎很奇怪他的问题：“‘王谢定国’啊，当然只有他们了，还有姓张的还有几个，但都不

　　是大将，品序不同啊。”萧天云这才想起来，之前好像也听到过“王谢定国李萧辅，朱文张武刘

　　厚陈忠。这个世族品序历史都超过百年了，虽然各国有所侧重不同，但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子，再

　　加上‘武林上官、朱、剧、郭，皇帝救急刁、任、无盐’，就可以整个了解天下大姓了。原来如

　　此，幸好自己姓萧，也多亏伊善音给自己找到的身份，还要多亏那家被满门抄斩的萧姓人家了，

　　毕竟这些大姓里是十分重视族谱的。

　　在龙国里，比较得势的是王、谢、李、刘、陈这四家，基本上是武有王谢，文李刘陈。怪不得没

　　有见到姓萧的官员。而无戈、伊、郁久闾等为国姓自然没有排名子。

　　萧天云叹了口气，在自己看来根本不合理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了。“我只是觉的用

　　人的话有才能就好，为什么一定要看他姓什么？运气好生在大户人家就一定比别人高一等？世胄

　　蹑高位，英俊沉下流，局限于门户而不是才能，这样怎么能治理好国家？机遇人人平等才好，岂

　　不闻不患贫而患不公？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的。”

　　太子疑惑的看着，好像奇怪这样的问题会出自他口，萧天云心里明白，太子虽然是个好人，但是

　　在锐意进取方面的确不怎么积极，能守成而已，他做了大王会是个仁厚圣德、随和爱民的君王，

　　而不会是开疆阔土、开明改革的千古明君。

　　但现在的确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萧天云饶开这个话题说道：“那他们为何不可以？我看那个王猛

　　的确很不错，而且羌离氐族也近，他完全可以统筹的。”

　　太子说道：“只是他和王氏一族向来都持中立态度。而且他与六弟曾经共同领兵作战过。……但

　　无论如何国事为先，也只有如此了。”

　　萧天云明白他没有说出来的话，在争权夺利的斗争面前，国家的大利只是第二位。他们只要把个

　　人利益和国家利益结合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积极促成。太子这样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想到这里突然

　　灵光一闪。

　　问道：“你觉的大王如何？”

　　太子道：“父王天威难测，但英明睿智，仁厚爱民是毋庸置疑的。”

　　“那你觉的如果你是大王会不会在指定一个继承人的同时把权利给另外一个来促成他们的争斗？而且这个权利还可能危及自己？”

　　太子沉思了，少倾眼睛里放出光彩。

　　萧天云接着问道：“这个折子有没有说战事已起，十万火急之类的话？”

　　太子眼睛亮了：“这个折子是父王的密使所上，他对父王忠心不二是父王的心腹之一。”

　　萧天云趁机说道：“实不相瞒，大王今天还到我府上去过，我丝毫未见其有任何异样的神色。”

　　太子“哦”了一声，神色满意的看着，显然是早已经知道了。萧天云暗自叹了口气道：“你也知

　　道，大王不知道为什么总爱往我那里跑，每次都害的我紧张，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之前

　　为了保险，也出于对太子的友谊，曾经告诉过太子这件事。

　　想到这里又是心中一动，道：“大王也知道我曾经为太子舍人，而且关系匪浅，莫非……莫非是

　　要借我向太子传递此一信息？？”

　　太子眼睛闪闪发光，显然是激动不已。萧天云也激动起来了。他们都明白这个的重大意义，如果

　　猜测属实的话，那么，那么……大王的心所向，几乎就能决定一切。

　　两个人又商议了半天。晚上，萧天云在太子东宫饮宴，顺便也会了会小忆，也就是茹儿。太子对

　　茹儿宠信非常。萧天云看的出来，茹儿的心已经被感动了，本来就不是冷血无情的人，现在他对

　　太子的关心的眼神，至少有一种亲情在里头了。萧天云感慨一声，想来小忆以后的命运恐怕路途

　　多艰了，他本天性纯良，只是运气不好，希望将来有个好结果吧。将来，大家的将来都是如此渺

　　茫呢，只是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

　　宴罢，回到府第，看着去病兄弟两个，突然发现卫青他的神色有些问题。时而恍惚，时而肃穆，

　　萧天云奇怪，逼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两年一度的官员调任之际，原来居黎的知县，不知道为什

　　么居然连升三级，此次要来西照述职。为何他的消息会如此灵敏？

　　萧天云心沉了下去，黑起脸来：“小蓝，你从和得知？”自从结拜之后，他就一直叫他们的新名

　　字，卫青、去病，今天乍闻此，小蓝知道萧天云真的恼怒了。

　　“大哥为何突然这么叫我？”

　　“大哥？你还记得我们结拜过？如果你眼里真把我当你们的大哥，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你的消息

　　从何而来？你筹划报仇还做了什么？”声色俱厉，此刻的萧天云已经不是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

　　16岁的小孩子了。原本在那个世界里，他就已经身居高位，指挥惯人了，来这里以后，又一直

　　结交权贵，出入宫廷，气质自然是世家的高高在上，让人折服的那种。何况他的个子来了之后一

　　直在长，从原来的一米七，长到现在，虽然这里没有精密的尺子，可是按照他的估计至少也有一

　　米八左右了。他的亲生父亲据说也有一米八五以上。加上他一直勤连武功，以前矮的时候还不觉

　　的，现在的体型已经从以前的细瘦和弱不胜衣，转为修长而飘逸了。如此一生气，不怒自威的压

　　迫感让卫青顿时跪了下去。

　　“大哥，你别生气，”相处了这么久，卫青对萧天云也产生了兄弟般的感觉，何况他还是自己的

　　救命恩人，“我你告诉你是因为怕你阻拦，怕你担心。你放心，我处理的很小心，我是从郭解那

　　里得知的。上次见到上官大哥之后，我向他讨教武功，后来他看我练的那么急，猜出来我是有仇

　　想报，所以告诉我一句话“武林世家上官朱，救人脱困找郭剧”，剧孟和郭解是当世的大侠，我

　　于是找了郭解得知了消息。别的就没在做什么了。”

　　看着卫青一脸的惶恐，萧天云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你又可知道你要报仇不是那么容

　　易的事情？或者可以说杀戮根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你要报仇，是要找动手杀了你全家的人，还

　　是幕后的指使？你只知道幕后的指使是居黎的知县，你又知不知道他也不过是个小狗腿子罢了，

　　此次他连升三级没有人背后提拔是不可能的。而他接触的人不过是州府，府台，管吏治的更在上

　　层，层层相连，背后的隐情恐怕有天大，你一己之力又能做得了什么呢？……我教你武功、读

　　书，不是让你用来报仇杀人的，天下之大，有无数个小蓝小青，你学这么久的武功诗书，好男儿

　　当志在四方，如何替自己报仇的同时替天下千万个小蓝小青报仇，恐怕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吧。……大哥不是不让你报仇，只是要你目光长远一点，宽阔一点，否则你一旦把报仇当作自己

　　人生唯一的目标，性格往往就会扭曲，往往做事会不择手段，一旦报完仇之后，你就无法正常的

　　活着了。你还要好好保护小青一辈子呢。”

　　一席话说的是小蓝频频动容，最后他问道：“大哥，我知道了，我会保证做到大哥说的那样’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而且我以小青的名字发誓，我绝对不会不择手段的。可是大哥，

　　此仇不报，不共戴天，无论背后有什么样的隐情，我一定要将指使的人杀个干净以慰我家人的在

　　天之灵。”

　　萧天云明白，如果是自己的话，说不定也会选择同样的手法，于是不再勉强，而且本来也是想帮

　　他报仇的，于是微笑道：“如果你能遵守你的誓言，我帮你报仇。”

　　“大哥。”小蓝看来是十分激动。

　　“这是个承诺。”萧天云此刻的微笑在小蓝眼里无异于天神下凡。萧天云心里自有自己的打算，

　　自从自己前些日子要冒险上词之后，激怒大王的后果，除了对死亡的害怕外，最害怕的就是连累

　　这对苦命的兄弟。小蓝已经15岁了，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做‘小丁’了。龙国算丁。15——18称

　　‘小丁’，18以上就是壮丁了。是时候让他自己开始独立了，免得将来被自己连累或者离开自

　　己无法自保。

　　“到时候，我一定帮你。不过你答应我，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依靠那些大侠，要报仇，只有靠自己。”

　　好不容易安慰下了小蓝，看他睡着，走出屋子，夜已经深了，屋外站着一个月白色的身影，萧天云心里苦笑着，叹了口气。

　　“萧兄你为何叹气？”

　　“只是觉的今天很热闹而已。这么晚了，你还有兴致赏月？”萧天云苦笑道。

　　“我还有兴致学琴呢，”他促狭的眨眨眼睛，“萧师傅可要教我啊。”月光下居然觉的有几分调皮。

　　萧天云立刻辈觉亲切，也用同样的语气回答道：“那个自然，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倒是

　　你，也要教我如何青春永保啊，我希望我到你的年纪也和你一样英俊潇洒就好了。”

　　相视一笑，立刻觉的亲近了许多。

　　琴室里，小华坐在琴前，试着弹最简单的曲子，居然也颇成个样子。看着萧天云惊讶的表情，他

　　笑着说：“去病教的，我一让他教我，他乐的好像小猴子似的。”

　　萧天云苦笑着：“小孩子的世界总是比较简单，那小家伙恐怕是真正的知无不言了吧。”

　　小华狡猾的笑了笑：“也只知道他还有个名字叫小青而已。”话头一转，问道：“你既然知道他

　　们的仇人背后隐情深远，为何不劝他放弃，以免惹来杀身之祸，反而自己许下那么个承诺？”

　　萧天云感叹他说话直接了当，好感立刻增加，也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时候是会明知

　　不可为而为之的。而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要他放弃是不可能的，我参与的话至少可以保证他

　　们的生命安全。至于背后的隐情嘛，等到他查出来的时候，应该也已经比较成熟了吧。自然可以

　　更理智的抉择和判断。”

　　说完也是一顿道：“不知道我该如何称呼你？你毕竟年长，我总不能也叫你小华吧，你看，我是

　　叫你华兄呢，还是叫你月娘娘？”

　　月华神色一惊，苦笑着：“他没有说错，你果然聪明，可是任是他也没想到。你会猜出来那么

　　早。你从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萧天云见他不否认，也颇有感叹的说到：“你们互相看的眼神是情人的眼神，语气又那么亲密随

　　便，据我所知，大王一辈子只有月妃一个爱人，而月妃死的罪状之一就是‘辱慢圣听’。”

　　听到‘一辈子只有月妃一个爱人’的时候，月华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那一低头的风情迷

　　人的不能用言辞形容。如果说月华他现在只是美丽的话，那么他刚才却应该用绝世、举世无双之

　　类的话来形容。难怪大王如此迷恋于他。萧天云想着也说出来了。月华总给人一种信任感，不知

　　怎的萧天云很喜欢他，和他很投缘。

　　听到这样的话，月华却羞涩的一笑，道：“不是这样的，”于是，两个人促膝长谈了一夜，直到

　　东方发白。这样，萧天云听到了又一个版本的故事。只是这次换做一见钟情、私定终生，棒打鸳

　　鸯、死里逃生版了。

　　原来月华和大王两个人在大王18岁的时候在大王打猎的时候相遇的，从此来了个一见钟情、私

　　定终生，后来大王登基，他借着献舞得以相见，宠幸于后宫，被封为月妃，后来为了保护他不成

　　为众人的目标，大王故意疏远他，谁知道反而使得太后和皇后以为他的地位降低，乘机除掉了

　　他，幸好大王从小的师傅知道了此事，而这个师傅虽然也不赞成他专宠于后宫，导致大王无后

　　嗣，但是人却也极其方正，把他带出宫行刑，救了他一命，放他离去，并要他保证不再见王。后

　　来王寻死眼见得救不活了，师傅才把实情告诉了王，但从此两人音讯全无，一分开就二十多年，

　　立了太子之后，月华才找到王的师傅，两人由此得以相见。

　　月华说这些的时候语气都是淡淡的，似乎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听罢心中感叹，那是经过何等的惨烈才能平静如斯啊。他们的爱情面前，地位、时间，这些都显

　　的那么苍白无力。

　　于是，赞叹道：“如此真是难得。你的语气如此平静，可想而知当时你是经历了如何的痛苦。两

　　人都这样，最后终于有好结果了，真是老天有眼。”

　　月华也道：“我还是第一次和别人这样说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总想找人说说，可是又不敢也没有人，现在也算多年的心愿得偿了吧。”

　　想起以前自己还在那个世界的时期，叹了口气道：“这么多年，真难为你了。把一个这么大的痛

　　苦和秘密藏在心里，咽之不下，吐之不出，时刻横亘盘绕于胸口，又堵又闷，世界上好像没什么

　　事情可以值得高兴，甚至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意义，真是觉的死了都好，却又有一丝希望，让自

　　己死死抱着不能放手，真的好难受，还好你撑过来了，现在苦尽甘来，一切都好了。”

　　月华半晌才说道：“看来你也是深有体会啊。”

　　萧天云笑道：“是啊，曾经如此。现在我早已经想通了，对于我改变不了的，只有改变我自己来

　　更好的接受了。而且，很多时候觉的痛苦是因为自己觉的自己最痛苦。可是你看，我找到了很多

　　同伴，卫青他也是如此。所以现在才慢慢的放开了自己的，我希望卫青有一天也能体会到，可惜

　　他现在报仇心切，抚平伤口总需要时间。”

　　月华怔怔的看着萧天云，萧天云也静静的看着他，无言之中，一种浓浓的默契和相惜传递着，情

　　人之间有一见钟情，朋友之间也有。缘分是一种奇妙的东西，一夜之间，两个人都有找到知己的

　　感觉。

　　转眼间，东方已经发白，是到上朝的时间了。萧天云苦笑着，今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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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里太阳也出来了，今天把自己的构思计划了一下，都打了个结构先。

　　下面的章节都是空的，大家别急。

　　我吃个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