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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苏睿熙 ...

  •   “参见五殿下”。
      “都起来吧”。苏睿熙年纪虽小,但常瑞帝面前插科打诨,帝王的王八之气还是学到那么一点点的。气势是足够的。所以赵庭卓虽然被比他年纪小很多的苏睿熙打,现在见到苏睿熙,心虚得很。
      “赵庭卓,你来找本殿下的麻烦,也请说出个理由来,你在那儿说本殿下没有真才实学。你从哪听到的?”苏睿熙站在二楼的楼梯口,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庭卓。王彬之与池鹤轩下来之后,找到了姜延亮他们,与他们站在一起。看着这位年纪比他们都小的五殿下如何行事。
      “本来就是,京城人都这么说。有人看见那次在聚福楼与那公子比试的,是七公主,而不是您”。崔少宝激动道。就是五殿下,划花了逸直的脸,还处死了他。苏睿熙当初听说要把人说成他时,就觉得不靠谱,但是为了妹妹的名声着想,他也认了。
      “你看清楚了,那是七公主?”苏睿熙没有表情,精致的凤眼满是嘲讽,崔太师最近日子好过了许多啊,孙子也敢放出来了。
      “在场的人都这么说”。崔少宝见到苏睿熙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害怕。
      “赵庭卓,你把这件事翻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在这天下的学子面前揭穿我的真面目,或是让天下学子对本殿下失望,本殿下并不是他们心中期望的那么有才华?”苏睿熙根本不想搭理那浑浑噩噩的崔少宝,对着赵庭卓一针见血道。苏凤宁在后面看着,也忍不住为她哥哥赞一个,太有气势了。
      “是又怎样?”赵庭卓见事情败露,梗着脖子道。他就不信他会输给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苏睿熙突然轻笑一下,这让赵庭卓更加不安。苏睿熙缓缓走下楼来,王八之气那叫一个足,周围的学子纷纷让开道路“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有的人也这么认为”苏睿熙的眼神在大厅滑过,有一些学子便垂下头,“这有何难,本殿下就和你比试比试,不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也不拘你自己上还是找人代替”。苏睿熙声音不大,还带着小孩子特有的童音,但是字字清晰,掷地有声,不容反驳。
      “比就比。”赵庭卓自信道,这点他不怕,他专门带了人过来的。
      “好,你也知道本殿下的习惯,你赌什么?”苏睿熙微笑道,让在座的学子们都觉得这位殿下很亲近。
      “一千两黄金?”赵庭卓迟疑道。
      “那是好几年前的赌注了,”苏睿熙淡然一笑“咱们玩点刺激的吧。”苏睿熙很平静道。苏凤宁一看见自家哥哥的样子,就知道赵家估计有什么东西被苏睿熙惦记上了。
      “我输了,这座千金阁归你”。苏睿熙毫不迟疑道,看热闹的众人却是一片吸气。千金阁的资产他们无法想象,但是光是三楼的那些先贤字画,名人真迹。随便一件都是无价之宝啊。
      “好,五殿下真是豪爽”。赵庭卓大喜道。
      “如果你输了呢?”苏睿熙还是那副微笑的神情,淡定自若。王彬之微叹,就凭五殿下这镇定自若的气度,赵庭卓就输了好大一截。
      “啊,我输了?”赵庭卓还没从苏睿熙拿出的赌注的狂喜中出来,苏睿熙冷不丁这么一问,还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东西能与千金阁价值相当的。
      “快点,本殿下赌完了,还要去跑马呢。”苏睿熙催促道。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对啊,马场,他们家不是有一块荒废的马场吗?
      “我赌京郊的那块马场”。赵庭卓不在意道,完全不理一旁不安的小厮。苏凤宁见自家哥哥眼神一闪,不由好笑,原来他打的是赵家马场的主意。那倒是一块好地方。
      “你一块荒废的马场就想和本殿下的千金阁比?”苏睿熙睥睨道。筹码嘛,那是越多越好。谁也不嫌弃自己钱多的。
      “再加西郊的别庄”。赵庭卓一咬牙,狠心道。
      “世子,那是侯爷最喜欢的别庄”。赵庭卓旁边的小厮急忙道,回去侯爷知道后,非要了他的命不可。赵庭卓不理,他被苏睿熙提出的赌注刺激到了。若欲取之,必先予之。苏睿熙笑容加深,钱紧在一旁看得,不住的替赵庭卓摇头,都成年的人了,脑子还这么不清楚。
      “你呢?”苏睿熙看向崔少宝。
      “我赌赵世子赢,北海边庄子一座”。崔少宝咬牙道。
      “好”。苏睿熙收回目光。
      苏睿熙叫人把各自的赌注写下来,然后各自签字画押。顾纯这个爱凑热闹的怪叔叔当然也在了。他在公证人处写下自己的名字,当然作为青年学子界的领头人,王彬之也写下自己的名字。
      “比什么?”苏睿熙擦了擦手,看了眼极度兴奋的赵庭卓。
      “棋,画,射箭”。苏睿熙的书法很不错,这是世人都知道的,赵庭卓听苏睿文说,苏睿熙的琴也谈得不错,棋,没见过他和谁下过,画,一般般。苏睿熙射箭真的不怎么样。还不如他。这是赵庭卓从苏睿文那得来的消息,于是他决定比这三样。
      “三局两胜?”苏睿熙听他报出来的,淡淡一笑,问到比赛规则。
      “恩”。赵庭卓洋洋得意的答一声。
      “是你上,还是请人?”苏睿熙对送上门来的财物和找抽的人一向有耐心。何况,这位两条都占全了。
      “你先等一下”。说完,赵庭卓跑出去,没一会儿,扶了一个白花花的老者进来。
      “海老!”人群中有人惊讶道,那是大殷朝最富盛名的棋手,五殿下年纪那么小,是他的对手吗?一瞬间,犹豫的人纷纷下注。赔率达到一比七。当然苏睿熙是七。再说,听闻五殿下的射艺不怎么好。这当然是赵庭卓传播的结果。
      “拿一万两银子,压五殿下第一场赢,赢的钱压五殿下是最后的赢家,且两场就结束比赛”。京城里的学子们也算是家里有钱的,这下,京城里闻风而来的底下黑庄们也开了这场豪赌。苏凤宁对着进来的钱紧道。钱紧应一声,七公主也是一个狠人啊。
      “海老,您也来凑热闹来啦。”顾纯对这位海老态度算是好的,苏凤宁也明白,估计这位老头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海老,您好”。他妹妹说过,要对老人尊敬。
      “五殿下好。”海老并没有朝苏睿熙跪地行礼,连腰都没有弯一下,神情倨傲。林辰见殿下眉毛一挑,但是没有说话,也就没有行动。
      等下人将棋盘摆好。海老老大不客气的坐在一旁,他就是面对皇帝都是这个样子,何况皇帝的儿子。苏睿熙丝毫不介意海老的无礼。施施然坐下,执起黑子。
      苏凤宁也是看得津津有味,这海老的棋还真的不错,能将她哥哥逼到角落也算不错了。一炷香之后,众人就见五殿下有败势,压苏睿熙赢的,都有捶胸顿足的,但想到还有两场。
      苏凤宁见海老的棋子都将苏睿熙逼到绝境了,皱起眉头,她实在看不透她哥哥的棋路。赵庭卓听见周围人的解说,一脸欣喜。海老见苏睿熙要败了,不屑一顾,不就是一个小毛孩子而已,还叫他出来。
      “你输了”。海老随意将棋子落下,倨傲道。
      “是吗?”苏睿熙至始至终,脸色都没什么变化。都是微笑着。他疑惑问了句,将海老的视线拉回到棋盘上来,落下一子,峰回路转,死棋救活。所有都震惊的看着棋盘,千金阁外面的人也是鸦雀无声,一颗棋子就走出绝境。足足一分钟,千金阁内外的人才欢呼起来。苏凤宁仔细看了看棋盘,不得不佩服她哥哥的心思诡谲。
      “海老,您请”。苏睿熙还是淡笑着看着海老,似乎海老对他的无礼和瞧不起没看见。林辰却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这海老实在是给脸不要脸。有得他受的。
      海老看着峰回路转的棋盘,死死看了许久,终于承认这盘棋让苏睿熙盘活了。而且盘活的局势并不是一面倒,双方旗鼓相当。海老这时才收起轻视之心,打起十二分精神,专注与苏睿熙的对弈。
      海老想的时间越拉越长,而苏睿熙则是毫无压力的样子,京城的上层社会各家成精的家主们也关注这棋盘,但是都研究不透苏睿熙的棋路,苏凤宁大概了解一点,她从头一点一点回忆她哥哥落的子,想到最后的结果,她吓出一身冷汗,苏睿熙的心思实在是太深了,原来他一开始就在打对方帅的主意。
      赵庭卓看着海老想很久才落下棋子,而苏睿熙只是迟疑一下,便落下黑子,他有些慌了,苏睿熙的棋不会连海老也抵不过吧?
      “我输了”。海老颓然道,其实从苏睿熙盘活棋子开始,他就开始输了。苏睿熙对倨傲的海老那是一点情面也不讲,把海老杀的片甲不留,一开始就围死了海老的将帅,擒贼先擒王。苏凤宁看着棋盘上的棋子组合起来的样子,居然将海老那张傲然的脸,她哥哥还真是恶趣味。
      “你们看,海老的脸。”千金阁外面的人突然有一个指着那巨大的棋盘道,他不懂棋,但不妨碍他喜欢棋。众人仔细看整盘棋,还真是海老那张倨傲的脸唉。这消息传到千金阁内部,大家也一看,纷纷笑起来。
      海老气得脸色铁青,对着苏睿熙你你你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海老,慢走”。苏睿熙很有礼貌道。海老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一甩袖子落荒而逃。
      “还真是孩子心性”。瑞帝见了,也难得笑了一下。说实话,他对海老不满也很久了,儿子这口气出得好啊。
      “赵庭卓,你是打算今天比完,还是明天接着来?”苏睿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道。
      “今天比完”。赵庭卓咬牙切齿道。周围的学子更加鄙视他,谁都知道下棋是个脑力活,这护国侯府的世子居然不让殿下休息,就继续下一场,真是输不起的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
      “江南才子,江华?”苏凤宁看着出现的人,疑惑道。在江南,他的名字就如雷贯耳,这回没想到会见到真人。
      赔率变成了一比三。苏凤宁照旧压苏睿熙赢。且预测苏睿熙两局结束比赛。
      “比赛题目。陶渊明的诗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怪叔叔顾纯道。
      苏凤宁看见这题目,好文学啊。她对写实画估计能道出一二来,这写意画,国粹,她就只能临场发挥了,抱佛足也不行。苏凤宁能大概理解这句诗要表达的是一种隐世的闲逸潇洒的生活,再多的她就不知道了。江华的画就是朝这个方向画的,他画的是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菊花,然后目光远望,一座山若隐若现。
      苏睿熙画得也很快,他受王维水墨山水画派的影响,这样的画,对他来说应该蛮简单的。他画的是一个老农样子的陶渊明,他穿着一身农民短打,肩上扛着锄头,而有趣的是那锄头上居然插着一朵菊花,他走路闲适,不远处,转弯的地方,一截篱笆出现。众人心想,要到家了。
      当然这又是苏睿熙赢了,江华的画基本上就是诗句的字面意思。苏睿熙的画,那陶渊明一身农民短打,表明他归隐田园的决心,但那锄头的菊花,与锄头很不搭,却又出奇的和谐呆在一起,说明了陶渊明的品性,高洁如菊,。那截篱笆,说明陶渊明要到家了,但是他从哪回来了的,南山?整个画面没有南山,但南山却在众人的心中。整幅画面野趣十足。
      苏凤宁理解不了这些,她只觉得她哥哥画的陶渊明简直就像一个痞子,若嘴里再叼一根牙签就更像了。
      三局两胜,最后一局没有比,结果已经出来了。人总要给自己留点底线的。赵庭卓没想到苏睿熙会连赢两局,他请来的高手简直就是衬托苏睿熙的,常来千金阁斗诗比画的学子们对千金阁更加推崇。而苏睿熙今儿比赛的成果一直都挂在千金阁作广告宣传,吸引天下的学子向往。
      谢莹没想到因为她的主意,反而让五殿下更加被天下的学子推崇,那帕子都要被绞碎了。
      “啊哈,老夫果然没看错人。五殿下,当老夫的徒儿有那么难吗?”。顾纯那个满脸胡子的怪叔叔对着苏睿熙一阵猛拍,苏凤宁都替她哥哥那小小的身板觉得疼。
      “稀罕”。苏睿熙对这个乐此不疲要他当他徒弟的疯子,实在没法子了,见一次就要他当他的徒弟,他看起来很缺师父的样子吗?
      “老夫稀罕呐”。顾纯对苏睿熙的再一次拒绝,也不在意,大笑道﹕“没丢老夫的脸,不错不错”。与他有关系么?苏睿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不和疯子一般计较。
      “赵庭卓,把赌注拿出来吧”。这么多人看着,苏睿熙也不怕护国侯府赖账除非他不想在京城呆下去了。护国侯爷被他儿子气得肝疼,但是在京城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他也不好不把赌注拿出来。
      “据说,护国侯爷把地契拿出来之后就病倒了,赵庭卓正在家里侍疾呢。”安园对正在练书法的苏凤宁道。将手里的药递给苏凤宁,苏凤宁皱着眉头喝下去,心里大骂,王嬷嬷你个死变态。不就是晒黑了点吗,用得着这么折磨她吗?苏凤宁冷哼一声,活该,养了这么一个白痴儿子,气病很正常。
      “哎哟,财女来了啊。”苏凤宁听见王嬷嬷用很温和的语气把这话说出来,不禁打个哆嗦。她最近很乖好不好。不就是不小心赢了一点小钱吗?要是王嬷嬷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计会吐血,二十万银子会是小钱?她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冷啊。想当初,她刚回来时,王嬷嬷见她黑的像个野小子,差点没让她回炉再造,之后的日子简直跟人间地狱差不多。
      王嬷嬷硬是逼着夏太医给苏凤宁开了个固本培元的方子,天天泡药浴。泡完了夏太医的药浴,王嬷嬷再端一大碗中药来,美名其曰,美白。然后不准苏凤宁晒一点点太阳。天天把她拘在屋子里。直到冬天,都要过年了,见到苏凤宁白了,王嬷嬷才放过苏凤宁。苏凤宁痛哭流涕,终于结束了,她连菜的味道都要吃不出来,到哪她都闻到一股中药味。不过比较舒服的是,药浴的时候加上安医的按摩,超舒服。
      “嬷嬷,什么事?”苏凤宁谄媚道,她和这位不在一个段位上。
      “宁丫头,你要有十三了吧?”王嬷嬷问道。
      “是”。苏凤宁小心翼翼。看了看自家祖母的脸色,呃,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还没教你女红吧?”王嬷嬷看着苏凤宁战战兢兢的样子,心情莫名的很好,话说,嬷嬷您的性格真心太折腾人了些。
      “啊?”苏凤宁直接傻眼,还有这东西啊。她怎么忘了,古代女子贤惠的第一标志,一手好女红!
      “嬷嬷,祖母,您们知道,我很忙的”。苏凤宁急忙说明,自己没有空闲。
      “所以,近两年,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宫里吧”。太后一锤定音。
      “祖母,不要啊。”苏凤宁跑过去,抱住太后的大腿,撒娇卖萌,太后不理。淡笑着看着苏凤宁。
      “前些年是哀家太放纵你,转眼你也这么大了,哪能还像野小子那样放你出去乱跑,你的闺誉还要不要了?这两年你就好好呆在宫里跟王嬷嬷学学女红和主持中馈。想必你的父皇也不会随便把你嫁人的”。太后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苏凤宁听见嫁人,脸红红的。
      “祖母,我不嫁人。”苏凤宁小声道,说实话,她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初中生的年纪就要嫁人了?
      “胡说什么?”太后听清苏凤宁的话,一脸不悦。苏凤宁朝太后吐吐舌头,惹得太后倒是哭笑不得。
      “嬷嬷”。苏凤宁把哀求对象转向王嬷嬷。
      “恩?”这位段数高端,一声温温和和的恩,让苏凤宁不敢开口。
      “嬷嬷,您不能这样,您不放我出去,谁给您鸿雁传书啊,您忍心顾大叔每天对着宫门无语凝噎吗?”苏凤宁见撒娇卖萌不成,‘威胁’道。那天,顾大叔可是有叫他们给王嬷嬷带东西哦。
      王嬷嬷被苏凤宁呛了一下,瞥了眼苏凤宁“你真闲”。苏凤宁无语凝噎。她错了,她不该挑战王嬷嬷的。
      苏凤宁来了大殷朝十二年,最初还对古代的年感兴趣,现在是麻木了,只觉得烦。年年都一样,该进宫朝贺的朝贺。忙是忙,但不关苏凤宁什么事。
      大年初一,凡是跟皇室沾亲的,还有点地位的,都要进宫参加晚宴的。今年只有雍亲王府,去年还有礼亲王府的,但是礼亲王府的礼亲王位是被一个庶子继承,当然不可能参见这样的宴会了。苏凤宁见苏画朝她眨眨眼,她们两年没见了,见苏画对她还是老样子,苏凤宁不禁松了口气,她不愿意失去苏画这个爽朗的朋友。和他们家合作的大棚蔬菜,这几年也盈利很好。
      “这两年,你没在清凉寺吧?”苏画和苏凤宁逮着机会,溜了出来,她看着长高了的苏凤宁,苦恼道﹕“以前你才到我耳朵这儿,现在你都比我高了”。苏画比划了下,亲呢的语气让苏凤宁真诚一笑。
      “恩,我去外面游历了一圈,你不知道我回来有多黑,祖母现在都还嫌弃我,说我是烧火丫头呢”。苏凤宁笑着道,有朋友真好。
      “你也太胆大了,还好平安回来了。当初,都不和我说一声,害得我以为你犯什么事呢?”苏画嗔视苏凤宁一眼,都把她送清凉寺去了,这该是有多大的罪过,哪知后来母妃观察一段时间,给她分析道,苏凤宁估计不在京城了。她吓一跳,难道阿宁偷跑出宫了?哪知还真是这样。
      “哎哟,我当时想成功出城,就谁都没有告诉,连我哥哥都没有。”苏凤宁急忙道,还要举手发誓的样子。“对了,这是给你带的礼物”。苏凤宁将她买到的后世的日本娃娃拿给苏画,苏画看着这些明显服饰不同与殷朝的栩栩如生的小木头人,爱不释手。
      苏凤宁拉苏画在一个亭子坐下。絮絮叨叨说着她这两年的经历。苏画听得一脸向往。后来这姑娘成亲之后,居然和老公一起游山玩水去了,两人居然出了一本游记,让苏凤宁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雍亲王妃见女儿和七公主的关系依旧很好,松了口气。王爷说,五殿下是个有大才的,比那个最近很得皇上喜欢的二殿下不知聪明谨慎多少。女儿能和五殿下的双胞胎妹妹交好,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更何况,七公主本身也是个不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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