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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 ...

  •   我在幸村家又躺了整整1天,直到那种虚脱感全无才下床。在床上躺着的时候,幸村家的人轮流来找我谈话、聊天,当然幸村伯父只露过一次面,而来的最勤劳的就是幸村精市的妹妹幸村兰。
      幸村兰,就读于立海大国中部,三年1班,女网部部长,为人活泼可爱、不做作,深得人喜爱,网球技术在女子当中算上等,因此有一大批忠实饭丝,饭丝团的人性别不限,比例几乎为1:1。

      对于幸村兰一直来找我聊天我也很苦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喜欢缠着我,但是后来在一次次的聊天中我才发现,她一开始来找我聊天只是因为很好奇为什么会昏倒在小巷里,她丰富的想象力告诉她,我是因为被××再○○然后△△最后□□,所以才会晕倒在那种偏僻的地方。后来她说找我聊天后发现我懂得很多关于运动方面的知识,聊个半天便能有很多收获。
      我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先不说她的想象力是否丰富,我只想说她肯定是个同人女,因为好象只有同人女才会往这种方面YY……
      不过也因为和幸村兰的聊天,我才能稍微清楚的了解了一下网王现在的状况。网王里的一些人全升上了高中,包括一年级的龙马。也就是说动画里的情节自己完全错过了。他们几人为了仍能在一起打球,所以选则直升,没有换学校。还知道了她最崇拜的偶像手冢国光的手完全好了,也有了女朋友——手冢敏。同姓手冢是因为当初她初到日本便遭到抢劫,身上只有一张中国身份证以及一个只放了书的书包。当第二次遭到抢劫时被正好友谊赛归来的青学一群人救下,手冢因部长的身份而不得不把手冢敏带回家。但是由于深得手冢爷爷的喜爱,所以通过关系弄了一个日本籍的身份,起码在日本各地通行旅游不成问题。所以最后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真理下,他们两人也就这么好了起来。
      并且这个手冢敏还是青学男网部的经理,这个经理由于说好听点是身体弱,说难听点便是运动白痴,不能打网球,但是对于网球以及各校正选的资料的了解,就连柳莲二和乾贞治也惊讶。
      为什么对于这个手冢国光的女朋友,青学男网部经理,幸村兰能知道的这么多?原因无他,因为当这个手冢敏出现后不久,在各校网球部中闹出了不少的风波。人怕出名,猪怕壮。最后手冢敏的事几乎每个关心网球的人都知道了。
      我一直对幸村兰口中的手冢敏很是好奇,所以关于她的事问的也特别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对方也是来自中国的,可能是因为她虽然不打网球却对网球很了解,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一个中国来的人,能对日本各校网球部正选的了解详细到连数据王莲二和乾都惊讶的程度。虽然动画中并没有讲到这些王子们升到高中后的情节,但是这个对每个正选都了解清楚的人无疑是一个大大的疑团。如果这是一个游戏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存在就是一个BUG。许大不可能设计出这样的人,不可能让这样的一个人来打破平衡。
      虽然这可能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我想到了……既然自己也能穿越,那为什么别人不行,谁能确定那个无良的时空老人不会做出这种行为,况且老头还说过老姐也在网王里,那么最好的解释也就是,这个手冢敏很有可能是——赫敏。

      于是在下床的第一天,我便提出想去参观下青学的网球部,但幸村精市则以我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以及不认识路为由,主动请缨担任导游一职,于是在我凄凄惨惨戚戚的认亲行动中,多了这么一个美丽的跟班。
      啊,忘了补充一下,由于我告诉他们我是一个人从中国来寻亲的,但是到达日本镜内后由于不认识路,而被佯装的好心人给骗的身无分文,也没有去处,所以幸村一家全票通过让我暂住他们家,直到我找到亲人后随我留去。而我在几度的思考下同意了,毕竟住在王子家对自己的安全是可以保证的。
      幸村姐姐一开始表示我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应该在读书,并想送我去立海大,我听后吓了一跳,学费的钱可不普通,他们为什么要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所以我坚决不同意。但是幸村姐姐说幸村伯父认识立海大的校长,可以通关系进去,并且只要交一下书费就行,况且以我这种身份算是“贫困儿童”了,本就可以学费减半。于是在他们百般劝说下同意了。但是我表示在身体康复后会去找份工作去打工兼职,不会给他们家增加负担。而我的日本身份也通过真田弦一郎的祖父(警察剑道教练)的关系而搞定了。

      (小捷在日本的一系列安排就这么被定了下来,算是过渡章,各位亲们不要问为什么幸村家的人会这么好,不但提供食宿,还愿意提供学费,这个么…是剧情需要。你们可以把他们一家想象成雷锋叔叔―。―|||
      还有,在日本生活需要什么样的身份证明俺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俺家穷,没机会出国,所以不了解。俺就是一个与俺无关的事俺就不关心的人,基本上算是个孤陋寡闻的人―。―b)

      ————————-○———-—●————————-

      话说佐为目睹了赫捷的死亡以及被卷进时空漩涡的情景,而自己却根本无法去阻止,心中有说不出的悲与痛,伤与感。
      他被迫的无法选择的跟着进藤光的身体进入了救护车内,可那双紫眸却透过车窗死死地盯着那早已消失的漩涡处,恨不得用自己的双眼看出一个洞来,随后去寻找捷。
      可惜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所以分离是必须的。

      以下为佐为视角:
      身边穿着白大褂的人的动作与喊声把我从窗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看着躺在似床非床上的阿光,自己的心中是矛盾的。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盼望着醒来的人是谁。
      心中那些良心与道德告诉自己,这个身体是阿光的,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理所应当。
      心中那些情感与自私告诉自己,醒来面对自己的那个人会告诉自己,他叫赫捷,不是进藤光。他们依旧可以在一起生活、下棋、打球……
      不过就算心中有所希望,事实却是不可改变的,自己亲眼目睹了捷灵魂的离去,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连一点点的希望都没了。
      我究竟该怎么办?听从那所谓神的安排,指导阿光下4年的棋吗?那4年之后呢?自己会去捷的世界吗?为何连一点点的提示也不给自己呢?为何连一点点的希望都不给自己呢?

      不知想了多久,车停了,门开了,车上的人把阿光抬了下去,而我无奈的跟了下去。正当我以袖子挡阳光时,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了。脸上,有的泪痕已经干涸,有的却还是刚流下来的……
      不知不觉中啊……
      我用袖口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捷……我已经放不下你了。
      我抬头一看,呵,好巧,居然是塔矢行洋所住的医院,这算什么?是不是讽刺?那两人究竟是如何能当上神的?他们为何要欺骗于我们?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很有趣么?他们的快乐难道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那么我把自己曾经感谢神明的话语全部收回!为何感谢?何必感谢?这全是他们手中的游戏不是么?如果人类是一个个傀儡,那么他们就是操纵着那傀儡的傀儡师。

      虽然不明白阿光所躺的床为何能如此轻易的推动,但也无可奈何的跟着一起跑了起来。
      跟着医生进了一间房间,看着他们把阿光安置在另外一张床上。突然强烈的光线使我睁不开眼睛,用宽大的袖子挡了一阵后才稍稍适应。
      看着几个医生戴着与众不同的帽子与面纱,虽不知他们要怎么做,但也知道他们要抢救阿光。(第一次进藤光出车祸只是轻伤,住院1天只是为了检查是否有内伤,人是完全清醒有意识的,阿光在病床上睡着的时候被勾魂使者勾去的,所以佐为没见过手术室里的场景[我也不知道这样讲法合不合理,将就着看吧--])
      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只是医生们的动作速度快,佐为就感觉是忙乱),虽然我也想上去帮忙,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对于医术,无可奈何的只能在一旁看着。无法上前去帮忙,也没能力去帮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注意到这些医生们每做完一系列措施就会往那个一直发出“哔、哔、哔”的盒子看去。几次下来,出于好奇,我也朝那个盒子看去。蓦然,一句不同于刚才紧张的口气的声音响起。
      “心跳正常,送去特护病房观察。被车这样撞还能活下来,这小孩的命还真大。”
      我也不知道特护病房是什么,我只听懂那个人说能活下来。正当我想感谢神明时,突然想到之前的种种,倏地用手捂住嘴巴,不让感谢之词从口中说出,坚决不谢神明!

      我随着可移动的床出了这间拥有恐怖奇怪仪器的房间,我看到房间对面的椅子上正坐着阿光的妈妈以及爸爸,我突然想到捷一直抱怨没法见阿光爸爸一面呢。
      看到我们出来,不,正确的说,看到阿光被人从房间里推出来,阿光爸爸妈妈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冲了过来。
      “医生,怎么样了?光仔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医生……!!”阿光的妈妈死命的拉着正在脱面纱的医生问道。
      “这位母亲不用担心,患者已经脱离危险期,现在送去特护病房住院观察几天就行了。”那位医生平稳却有点虚弱的回答着阿光妈妈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就好……”阿光妈妈靠在阿光爸爸身上,边跟着我们走边喃喃道,“以后再也不让光仔一个人去马路附近了,他也太能吸引车子了……”
      我只能听见那几个那就好,没听见后面的话,实在是太轻,距离又有些远。

      ————————-○———-—●————————-
      等待都是漫长的,1分钟就像10分钟,10分钟就像1小时。
      当床上那不确定该叫什么的人醒来时,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了,可能很短,也可能很久。
      「佐为……」
      听到床上那人呼唤,我激动的无以复加。可是当我触及床上那人的眼神时,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那个平静的眼神中没有捷平时看他的那种自信与热切。
      阿光,这个身体的主人回来了。

      「佐为,怎么了?我怎么在这儿?」阿光的声音并非很虚弱,但中气却也并非十足。
      「阿光,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有点惊讶,难道与捷刚见面时,他说的那种情况发生了?——失去记忆?
      「我也不知道,我就记得和海王比赛,同塔矢亮下棋,但是输的一塌糊涂。然后走在路上,随后就没印象了。」进藤光如实的说着。其实关于他在地府所处的那些日子的记忆全部被阎王消除了,毕竟地府的情况要是被人类知道,保不准会发生什么情况。
      「啊……」我回忆到阿光刚出车祸的那一天,难道阿光的记忆停在了那一天么?想到了那一天,我想到了自己的失职。「阿光,你走在路上被车撞了。对不起,没看好你。」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又没死。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保镖,你没义务照看好我,是我叫你不要和我说话的。」进藤光可能看到佐为眼中的自责,安慰道。
      「对了,阿光,我现在的情绪还能影响到你吗?」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如果我情绪一直低落而影响到阿光的话,该怎么办……
      「啊,应该不会了,已经习惯了。」进藤光看了看佐为,有点奇怪,佐为的情绪好象从他醒来后就一直很低落,难不成自己伤势很严重,佐为他太自责了?
      进藤光自顾自的摇了摇头,问道「我妈没来么?我有点饿了。」
      「啊,阿光妈妈去准备午饭了,爸爸去弄什么手续的,我也不清楚,不懂他们说些什么。」我无奈,我发现虽然在这个世界待了1年多,可是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依旧只是皮毛。
      我望着阿光的脸,透过他,我心中想着捷。不知他究竟生活的怎么样了,是不是如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神说的那样去寻找他的姐姐了。
      接下来自己究竟该干什么?
      引导光?我会做的,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毁了阿光的前途,毕竟整件事中他也是受害者。
      干干的等待4年的消逝?不,不行,我要争取,向那两个神争取4年后去捷的世界。捷说过,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4年时间,足够我了解、学习这个世界。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大不了威胁他们,不让我去,就不引导阿光。这项职务应该非我莫属吧?不然神不会让我来到阿光的身边的……现在开始每时每刻祈祷两位大神的降临……
      「佐为?佐为?……」在阿光的一声声呼唤中,我才从飘远的思绪中回过神。给阿光一个灿烂的微笑。没有目标时,自己就如无头苍蝇般乱飞乱撞,现在有了目标,信心也有了,做起事来也有干劲了。
      进藤光躺在床上看着佐为一会沉思、一会皱眉、一会点头、一会摇头、一会奸笑(?)的,吓了一跳,佐为究竟怎么了?特别是他回过神前最后的那抹笑,看的他都有点寒毛竖起了。

      在遥远的苍穹之上,当负责《棋魂》情节发展的神仙的徒弟鬼鬼,探知佐为的想法后,不顾一切,第1000001次的试图把醉倒在椅子上的师父叫醒。
      开什么玩笑,一个灵魂互换已经把他吓的没了七魄只剩三魂,试了无数种方法也叫不醒师父后发现时空大神和阎王大神去解决麻烦了。一颗心终于放下了,七魄也归来了。可没想到眨眼功夫,那个藤原佐为居然说不引导进藤光,完了,这下可没人帮忙了,现在自己都已经三魂没了,只剩下七魄了,再不把师父从七位仙女酿的女儿红中叫醒,估计等他自然醒后自己也已经成了一缕幽魂,魂飞魄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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