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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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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到上次的酒吧等我,我要一个叫司林的医生所有的资料。”
“是!”
Ven重重点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看少爷握着的一只玉手,往上看,哪里来的绝代佳人?他习惯性地去开后座的车门。
“不用,她只能坐在我身边。”
李天仲直接把夏水仙丢在副驾驶位上,重重地关门声,差点没吓坏旁边的私人助理。
“难道这位就是害少爷十年来奔波于国际各个电影大赏的前女友吗?”ven看着远去的车影,“可是没有人告诉我,她这么漂亮,居然是比少奶奶还美的人。”
在这位名不见经传的私人助理在心里感叹了一千零一遍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拿出手机拨出了□□专线。
“夫人,少爷已经找到那个女人了!”
“很好!”电话那头是李天仲的母亲,也是拆散他们的幕后黑手,“按照天仲的要求每一件事都给我办到最好,以后在海南的一切事务都不必跟我汇报了!”
“是!”ven喜出望外。
“把天仲的地址发给雅安,另外少奶奶要什么尽量满足她。”
雅安?上官雅安?ven无奈,谁叫他们家少爷还有一个娇妻呢!少奶奶在李家可是说尽善尽美,可惜却不是少爷的心头爱。
夜里的风凉飕飕的,对于热带城市,在山上看满天繁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车里静得出奇,低头逃避的夏水仙,坚守沉默的李天仲,时间流逝,没有人愿意开口,十年以后,第一句话,没有人愿意说。
“给我抬起头来!”
李天仲捏着她的下巴,这样一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容颜,岁月真应该毁了她,可她却禁得住诅咒依旧芳华绝代。
“天仲!”
“你叫我什么?”仿佛幻觉,却没有人可以模仿她的语气。
“天仲!”夏水仙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唤出声。
泪水落在李天仲的手指上,他另一只大手一揽,美人入怀,这个拥抱的威力有多大,是夏水仙始料未及的,四目相对,暴风般的吻接踵而来。
“痛!”
“狠心的女人,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痛!”
李天仲撕衣服的手段高明,加上特别设计的豪车,月色撩人,秀色可餐,十年以后的重逢,此情此景能够改变的很少,狂风肆虐的男人和缱绻如水的女人。
“热!”夏水仙在男人的臂弯里,她的手放在天仲的背上,指尖滑动,她能感觉到他浸湿了的衬衣,“开天窗,好不好?”
“给我出来!“李天仲直接打开车门,把穿着雪白色内裙的女人扔了出来,“听说野战是这里的民风,知道入乡随俗怎么写吧?”
夏水仙从地上爬起来,她死死地靠着奔驰豪车,她摇着头,对于这种低俗趣味,她没有兴趣。
“不要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再做出什么事来!”
“天仲!”
夏水仙挣脱被扣在车窗上的手,她知道对面那个男人,像野兽一样把自己紧紧的包围在他的视线内,不只是气愤,他的安全意识极强,但是现在的自己哪里都不愿意去,她抬头温柔地看着天仲刚毅棱角分明的脸,她伸手,指尖停落在他的眉心,那个说只为她眉心紧锁的男人,她的爱,她是愿意的,因为夏水仙永远是李天仲的女人,她没有忘记。
“水仙!”
“什么都不要说,你或者我!”
高挑的夏水仙环着李天仲的脖子,浅浅地吻着他的唇瓣,由浅入深,直到高潮迭起,她只想告诉他,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李天仲看着解开自己衬衣扣子的夏水仙,她的动作依旧是柔柔轻轻,他像是跌落深渊的红烧鱼,瞬间丢失了激情变成了死鱼。
“不要碰我,贱人!”
用力过大,李天仲直接把夏水仙甩到了花丛里,他背对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所以眼角的泪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李天仲,告诉我,对你而言我是什么?”
从车里丢出来的衣服和鞋子落在夏水仙的玉足边,她知道自己会被丢弃在这里,所以悲伤了起来。
“你对我已是昨日黄花,昔日水仙,揶揄双目的贱人。”
车子已经离开,绝望中的夏水仙穿上自己的平底鞋,伸手去捡破烂不堪的裙子,才发现地上依稀是一件外套,那是李天仲的西装外套。
“你以为这样的怜悯会让我原谅你刚才的兽行吗?”
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她还是穿上了外套,可惜衣服破烂得出卖了她整个前胸,她不得不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起来,左右整理最后蹑手蹑脚地离开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花丛。
“小姐!”一位得体的中年妇女出现在夏水仙面前,“我们少爷请您到庄园去洗漱一下。”
“不用了!”夏水仙很排斥再见与李氏家族有关的人。
“小姐要自己离开,这里离最近的一个镇也有十几公里,下山以后是打不到车的,如果是私家车,素不相识,也是极不安全的。”妇人娓娓道来,卑而不屈。
“可以帮我安排一辆车吗?”
“请小姐先回山庄!”
妇人前面带路,根本就没有理会后面的夏水仙,知道她不会赌气独自一个人离开,李家的人就是这样,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人堵得死死的,擅长抓住别人的弱点,而且总是一副了然于胸沉默是金的莫测神相,连个仆人也深染主人气质。
绕了一圈又一圈,总算走到了主楼,还以为只是一套别墅,李天仲如今可是身价不凡,这样外朴内奢的大型山庄自然是囊中之物了!
“小姐,请上二楼!”
“谢谢!”
掠过金碧辉煌的大厅,爬完大理青石的楼道,中年妇人打开一间房,夏水仙愣了一下,好像是主卧,按理来说是天仲住的地方,她不介意,但是天仲是已婚男士,他太太会怎么想呢?
“没有客房吗?”
“小姐,这是我们少爷吩咐的。”
“你执行了他的命令,只是我不愿意配合而已,或者你现在给他打电话。”
“小姐请跟我来!”
张妈把夏水仙带去了客房,然后下楼马上就去给李天仲汇报情况了,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狐狸精,还挺知道进退的。
“少爷,她没有去你房间,也不肯让人去客房侍候。”
“知道了!由着她!”深夜还开着车子往三亚赶的李天仲扶正蓝牙话筒,“现在我说的每一件事都给我记下来,她姓夏,不要当着她的面叫她小姐,告诉所有人叫她夏小姐,不准任何人靠近她,你也不要多问,马上去找个医生上去,一定要是个女的,仔细给她检查一下尤其是肚子上有没有伤,准备一桌菜,一半川菜一半琼菜,煲个上次你给我公司艺人煲的什么元气汤,一定要看着她亲口喝下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她留到我回来为止。”
张妈一件件都记在笔记本上,真是破天荒了!她在这里住了整整十年,少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少奶奶也只听过没见过,难得有外人来,还是个漂亮姑娘,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酒吧
“少爷,你要的东西!”
“好!”
Ven急匆匆地跑来,偌大一个酒吧,只有少爷这一桌空空如也,偏偏他又占着最大的一个vip席,桌上的洋酒被他消耗了一半,看来少爷等了有一会了!
“为什么没有夏水仙和司林的交往资料?”
“少爷忘记了吗?那位夏水仙小姐被夫人在十年前就匿迹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是找不到她的。”
李天仲怎么会忘记,他找不到她的,母亲十年前就已经做了吩咐,他找到她恐怕又会是人去楼空,跟甚者家破人亡。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正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他打给了北京的母亲。
“妈!我已经按你的要求网罗了世界电影所有奖杯。”
“是的,我不会再干涉你的爱情和婚姻了。”
“我要离婚。”
“儿子,那是你和雅安的事情,我无权过问。”
电话挂断,老狐狸,李天仲灌下一杯威士忌,如果她不出面,婚事离不成的,想起娴静的上官雅安,他头痛不已,那是他遇见的最昂贵的青花瓷,可惜他只中意景泰蓝。
“少爷,少喝点!你明天还有个电视专访呢!”
“ven,所有行程照旧,你要做我和我妈两个人的吩咐,辛苦你了!”
“少爷!”
“安!回去好好休息!”
李天仲对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全世界跑的私人助理一直很好,即使知道是母亲派来的卧底,仍旧是把他兄弟看的,谁说李家独子暴戾无情,ven暗暗感动于少爷拍拍他肩膀鼓励他加油这样的小动作。
夜,很静,很静。
李天仲一边开着车一遍看着资料袋里的文件,曾经他以为司林只是跟她很要好的邻家大哥哥,没想到他出身并不低,能够和成延、慕容南卉毗邻而居的人自然是出身不凡了!
哗啦啦,索性把所有文件撕成了碎片扔出窗外,再遇到水仙,她已经有了爱人和女儿,目前可以离婚,失去家族的庇佑,离婚的结果只会是一无所有。
烟都抽了半包,车子还是驶进了山庄,李天仲走在客厅里,抬头便看到了走下楼梯的夏水仙,没想到她的恶习还是没有丝毫退化,看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两点,果然准时。
夏水仙有一个梦游喝牛奶的习惯,曾经也看过不少心理医生,只是一直没有任何危害才没有强行去改变,李天仲问过他的主治大夫,这样的病往往和童年的记忆有关,从未提过亲生父母的夏水仙因为这个病被李天仲发现了,才坦白了自己的身世,她是一个私生女。
“你自己有这样痛苦的经历,为什么要让你的女儿也这样过了十年呢?”李天仲在心里问着夏水仙,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李天仲跟在美人后面欣赏完夏水仙开冰箱找杯子喝牛奶,躺在沙发上和着睡衣沉沉睡去为止,他轻轻抱起这个爱着恨着的女人,梦游症里的她是看不到别人的,只看得到目标——牛奶。
踹开主卧的大门,把她放在床上,来不及看她的绝世睡颜,找出医药箱看着她小腿上的伤,顿时后悔不已。
“为什么要去帮别的男人?肚子还痛吗?我拉你下楼,为什么不哭不闹?只要你说,我就会心软的。还有,为什么不让医生给你看看?女医生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以为吃了药就会好吗?我是高手,得了内伤怎么办?”
李天仲毫不忌讳解开夏水仙的浴袍,就连肚子上的淤青也抹好了药,在性格方面,睡着的女人有着天生的逃避心理,醒得清醒的男人却又一颗勇敢面对的心,只是情况不同,偶尔会有所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