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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战争十五题 ...
1、特权[1940.8]
边角上起了些卷儿的文件上白纸黑字。
“将北/特/兰/西/瓦/尼/亚地区割让给匈/牙/利……”
伊丽莎白忽然想起,大约是一个月前,基尔伯特代表德/国出访匈/牙/利时所说的话。“你的上司还有其他人没有拒绝的权利,而且听话点对他们有好处,想想罗/马/尼/亚那边那个不听话的上司吧。本大爷说的话过段时间你就明白了。”
她的心底升起惨痛的笑意——原来,这就是“好处”,德/国对于左右逢源的罗/马/尼/亚的警告,也是对支持德/国军事行动的匈/牙/利施舍的奖赏。
真的走到这一步了么。
2、任务失败[1941.6]
基尔伯特要走了。是的,他要上战场了,是东线。
能够为德/意/志而战,为他与路德维希二人共同的帝国而战,比起他在西线战场上被随意地调来调去,或者陪着狂热的某些军官说着不切实际的大话都要好上太多。他宁愿上东线去和布拉金斯基死磕,也不愿意在国内应付小胡子先生。
军车在布/达/佩/斯停了下来稍作调整,原因是显然的——他们得捎上那些与他们一同出征的匈/牙/利军队,虽然基尔伯特并不指望战斗力明显不如德/国军队的他们能派上什么很大的用场。
伊丽莎白站在那里,目送着她家的年轻小伙子们上了军车,一群人嘴里叨咕着基尔伯特难以听懂的语言,向伊丽莎白兴奋地挥着手。
“他们这是去送死,但他们那么高兴!他们认为自己是英雄。”伊丽莎白抱着双臂,“说起来你找我干什么?不去送你家的小伙子吗?”
“他们可不需要本大爷去送,因为我陪着他们一起去。”
“什么?”
“暴力女你不会不知道吧?对了你难道不是来送本大爷的吗?”
“你是白痴吗?”伊丽莎白扶了扶快要掉下来的军帽,却并不满意于这样马马虎虎的效果。原本编了辫子塞到帽子里的头发让它有些歪斜,伊丽莎白干脆把帽子拿了下来,两三下拆了好不容易编好的头发,一头浅棕色的长发流泻而下。
当然,虽然姑娘的一头长发被这个词形容过很多次,但基尔伯特显然是想不出这般的形容。或许他的嘴上工夫仅停留在“挺漂亮”这样的程度,可他的行动显然要比他的想法和语言直接很多。
他直接吻了面前的棕发姑娘,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舌尖有些急躁地挑开牙关,一下一下□□着上颚。他明显感觉到伊丽莎白对他的动作有颤抖的反应,于是他更用力地吮吸着姑娘的唇瓣。
原本等待着基尔伯特的年轻少尉转过了脑袋,他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面颊,却没有看见接下来的情况。
基尔伯特一直都知道,伊丽莎白的力气要比她看起来大上不止一点,可惜他时常会忘记这件事。
于是他被伊丽莎白按在了墙上,扶住银白色的脑袋,以不同于寻常女性的强硬方式回应。
恍惚间他想:这算什么?本大爷任务失败吗?
3、天生的差距[1941.6]
基尔伯特意识到自己与伊丽莎白身体上的差距,是在他们都还年少无知,伊丽莎白为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有些烦恼,而基尔伯特勇往直前积极主动乐于助人视死如归(啊这个应该没有)地上去……探索了一把。
然后他比羽毛杆子还粗的神经,也微妙地意识到了两人天生的差距。
之后他因为忍受不了仅剩的良心的谴责,跑到教堂独自忏悔了很久。当然,这是后话。
伊丽莎白意识到自己与基尔伯特身体上的差距,鬼知道是什么时候。在基尔伯特的印象里,伊丽莎白从一个他勉强承认还有那么些帅的竹马到亭亭玉立的外表上的淑女之间,有一段很长的空白期。
当基尔伯特彻底意识到他和伊丽莎白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种类之后,他就开始叫伊丽莎白“暴力女”或者“蠢女人”。
他坐在开往东线的军车上想着。但不管是暴力女还是蠢女人,只要是女人,他就不认为她们应该上战场。何况她也并不同意把自家的小伙子绑上德意志的战车。征服东线的人有他,无比帅气的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就够了。
4、落单[1942]
基尔伯特又落单了。在刚才在田野附近的遭遇战中他的小分队被冲散,前两天俘获的苏/联士兵也顺势抢下枪开始反击,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他一个人被抛在了麦田里。
上一次落单还是在一战的时候吧,1916年东线的混战,德奥联军被兵力较多的俄/国(那时侯布拉金斯基还不是苏/联呢,但还是一样难对付)军队冲散,而正巧他、罗德里赫和伊丽莎白全在那儿,于是他打退了几个俄/国兵,却发现四周已经失去了德奥联军的踪影。
本大爷一个人最快乐了。他一边念叨着这句口头禅变相地安慰自己,一边提起笨重的枪拨开草丛向前走去。
暴力女和小少爷现在怎么样?
他很快就觉得这个问题没有思考的必要。他们是奥/匈/帝/国啊(想到这个名称基尔伯特心里一酸),几十年的模范夫妻,这时候一定已经……
他忽然看见了树林中有些惹眼的一头长发。
原来落单的还不止本大爷一个人。
5、信物[1943.1]
基尔伯特再次看见了那一景象,这样的景象甚至让他身边的校级军官都感到有些恐惧。毕竟他们在西线战场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打仗方式。
前赴后继的苏/联/红/军冲了上来,武器装备和训练都不及德/国士兵的他们很快被子弹击中,倒在地上,于是后面仅仅拿着几枚手榴弹的红/军士兵毫不犹豫地捡起地上的枪,踩过倒下战友的尸体继续冲锋。
苏/联的士兵如同潮水一般涌来,所有人好像都不畏惧,几乎要把他们逼疯。
斯/大/林/格/勒/战/役持续了那么久,基尔伯特口袋里的军牌也越来越多。一个军官的年轻副官被子弹穿透了喉咙,他的手指着自己的领口,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基尔伯特对自己熟练的动作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副官很快就断气了,而基尔伯特的口袋又重了几分。
他在交火消停些的当口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佩带军牌的位置,却没有摸到那个坚硬的金属片。他这才想起来,他好像在出征前把自己的军牌丢在了布/达/佩/斯。
6、通讯中断[1943.3]
伊丽莎白打开了收音机,她有把好几个国家的电台换着听的习惯,这样就可以最大限度地得到战争的最新情况。虽然她若是长驻在政/府的办公楼消息可能会更加灵通,但她实在是受够了利欲熏心的政客们。
怎么能允许呢?因为一点利益就把我的小伙子送到冷酷的东线战场?
前段时间,她知道在遥远的斯/大/林/格/勒,德军和苏军正在进行一场惨烈战斗。她也知道,基尔伯特必定会出现在最前线,和他带领的德/国士兵们一起。
苏/联的电台中,播音员已经在庆祝这来之不易的伟大胜利。
然而德/国那边却是寂静无声。
7、霸凌事件[1944.3]
冷酷的黑色布满了布/达/佩/斯的街头,印色的骷髅在黑色帽子的衬托下让人感觉更加毛骨悚然。一切都是黑色,黑色的天空,黑色的军帽,黑色的皮大衣和皮手套,黑色的党/卫/队。
一队年轻的男孩子被他们驱赶着向前走去,黑色的眼睛里不再有生气,胸前明黄色的大卫之星是他们身上唯一明亮些的色彩。
他们在党卫队人的枪口下麻木地站好,面对着暗色的列车车厢。有些人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但更多人则是被动地等待着,等待着未知。
一个15、6岁的孩子抬起了头,他在那一片黑色中看见了其他的东西,像是一对绿色的宝石。他很快就看清了那其实是一个年轻姑娘绿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眼睛的主人正在用流利的德语向领头的军官愤怒地控诉着什么。姑娘的语速快得惊人,男孩的德语并不灵光,他只能够听出几个模糊的词汇,像是“权力”“人民”“工人”“释放”之类的。
党/卫/队人的呵斥马上就到来了:“你在看什么!转过头!”
男孩不知道为什么,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顺从地转过头。他没有看见后来的事情。
后来,一个银色头发却并没有身穿黑色制服的军官将一叠证明塞到了党/卫/队军官的手里。男孩和那一小队年轻人被释放了,随即被军人们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工厂。更多的人只是麻木地站在那里,看向他们离去的方向,也没有听见姑娘和军官的对话。
“伊丽莎白你疯了!”
“我没有!这是我的人民,无关种族!”
“但是你能做什么!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奥斯卡·辛德勒!我的人民也一样!他们只能感叹命运无常,而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上战场!”
“至少我看到过,我来过,我奋斗过!”
银发军官终于一脱力,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8、背叛[1944.10]
气急败坏的德/国上校将一纸电文拍在桌上。虽然,他自己对匈/牙/利可能的倒戈心知肚明,但对于这公开的信号,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就在几天前,匈/牙/利的电台刚刚宣布,政府即将和苏/联政府签定停战协定。
伊丽莎白看向眼前愤怒的德/国人,他气急败坏地指责她所谓的“背叛”,指责在他的两位国家象征仍在西线和东线奋战的时候,匈/牙/利竟然打算和苏/联停战。
“这并不是背叛,上校先生。”她的声音如同湖水一般平静,“您没有权力职责我。因为我,匈/牙/利的国家象征,持有与我的政/府不同的政治意见。并且,我在这场战争中从未依附过德/国。”
上校气急败坏地挥了挥拳头。伊丽莎白的内心忽然泛起一股冰冷的绝望——这种情况下德/国军队会怎么做?攻占匈/牙/利,彻底控制这里,而她的军官们也都只会默许。
而战争,也将继续。
9、停火协议[1945.2]
战争快要结束了。
伊丽莎白看着手中的停战协定想。她不再是德/国的盟国,不再依附于德/国,很快,也不再会让自己的首都沐浴在枪炮与鲜血之中了。
窗外的“轰隆”一声几乎让大地都开始颤抖。
伊丽莎白捂住自己又开始绞痛的心脏。
但你还想在这里继续打下去吗,基尔伯特你这个傻瓜!
10、战场之花[1945.2]
“醒了吗?”年轻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基尔伯特慢慢睁开了眼睛,却感觉到一阵刺痛正在阻止他看清眼前的世界。他不得不再次把眼睛闭上,伸出沾染灰尘与血污的手摸了摸,感觉到眼皮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血痕。
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手拍开,使劲按到他的身侧。
他再一次想睁开眼睛,于是那只刚刚有所动作的手又放到了他的眼睛上,挡住了他的动作,“你不该在这里,蠢女人。”他艰难地开口,“你的临时政/府不是已经和布拉金斯基停战了吗?”
那人的另一只手狠狠拍上他的脑袋。
基尔伯特吃痛,眼睛闭得更紧。那蠢女人的动作还是那么干净利落而且力道够大……就像当年她骑在马背上举起剑的模样,像是战场上盛开的红色天竺葵。当年的基尔伯特看着这朵战场之花,咬着牙很恨恨地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女人。
他开始有些不安分,手肘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一只手在附近寻找视之如命的枪。不出乎意料地,这次敲上他头顶的不是手掌,而是坚硬的平底锅。
在眼前一片发晕再度倒下的时候,基尔伯特没有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
Ich liebe dich, Elizaveta.
本来想说完就去突围的呢。
11、表达爱的方式[1945.3]
伊万·布拉金斯基长出了一口气。从在苏/联境内的反攻开始,马不停蹄地打到了匈/牙/利,现在成功占领了染血的首都布/达/佩/斯,这实在是一个艰巨的过程。然而还不够,他要打到柏/林,将红旗插上德/国人的城头。
对于东线战场上基尔伯特的存在他很清楚,后来他一路进攻,基尔伯特那边一路退,本以为在布达佩斯的包围圈内能够抓到他,然而他还是突围成功了,在那仅剩的768人之内。
他转过头,看向已经与他停战的匈/牙/利。
“的确没有找到吗?”
“确实没有。”
是的,她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基尔伯特,在她偶然碰见他,他却在短暂休息后带领残余的士兵突围之后。但那似乎就是几秒钟前的事,她盖上他的眼睛却摸到数不尽的细小伤口,她以为他已经被她拍晕,他却在倒下前动了动口型。她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基尔伯特再次起身摁住她的肩膀。
“听好了,蠢女人!本大爷最后只说一次!错过这次就没有下次了!”
基尔伯特努力用最大的音量盖过轰然的炮火。
不是俗气到连基尔伯特都会说的“我爱你”,而是——
“本大爷要突围去找阿西!军牌就当丢在布/达/佩/斯了不用还了你要是不帮本大爷擦得干干净净就别想再读我帅气的诗集!听见吗伊莎?这可能是本大爷作为普/鲁/士最后一次跟你讲话了!记住,本大爷永远帅气得跟小鸟一样!”
伊丽莎白过了很久,才意识到基尔伯特最后说了什么。她把脸埋进手掌中。
俗气透了!比刚才你以为我没听见的什么东西还要俗气!
12、胜者为王[1945.5]
贝什米特兄弟败了。
显而易见。基尔伯特耸了一下肩膀。
不管一开始的闪/电/战多么威风,当柏/林被攻占的时候,不,或许更早一点。他就意识到自己即将咽下失败的苦果。
胜者为王。
他大概能猜出来外面都在干些什么:报纸铺天盖地地写满了德/国无条件投降,欧/洲胜利的消息,禁闭室外阿尔弗雷德和伊万他们一定在商议以后世界的格局,对盟军的歌功颂德,比如一路上解放了法/国波/兰奥/地/利匈/牙/利荷/兰比/利/时……
这些都是胜者的权力。他是战争的败者,只能等待接下来的审判。
他会为失败付出惨痛的代价。
离柏林千里之外的布/达/佩/斯,伊丽莎白穿上了久违的裙装。她觉得自己的绿色军装在战争中就像个摆设,她的国家就像个想要趁机捞一把的人,却被战争的火焰烧到了手。胜者为王,她的土地上德/国人离开了,又有苏/联人进来,正在庆祝着自己的胜利。
而她,匈/牙/利呢?她好像没有失去什么,却是因为在一战后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
这是她应当付出的代价。
13、禁闭室[1945.8]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背靠着椅子,他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一身德/国军装,总是让他想起在柏/林的最后一个晚上。作为一个在世界上生存了那么久的国家象征,他几乎可以预见到之后要发生的事。
他一向不怎么喜欢(这么说还算是客气)的伊万·布拉金斯基,这场战争的胜利者,此时正挂着他最讨厌的笑容,隔着铁栏杆坐在他的对面。
现在又只剩下他一个人。路德维希依然在亚瑟与阿尔弗雷德的控制之下,当年的盟友大多数都早已在去年退出与他的联盟。连伊丽莎白——他最后的欧/洲盟国,也已经被面前的苏/联所控制。
“怎么样?考虑好了么,基尔君?你的决定关系到将来的德/国呢。”伊万用他最厌恶的软糯声音说出冰冷的话语,“虽然说这个决定土地划分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我这边到底是多一个什么出来还得靠你来决定呢。”
他将一把手枪穿过栏杆的缝隙,递给基尔伯特。那枪很熟悉,准确地说,是在过去的数年中他一直佩带着这把手枪。沃尔特P38,德/国军队的□□。
基尔伯特接过了这把手枪。对着自己和小鸟一样帅的脑袋开一枪,他的国家生涯就彻底结束了,这意味着他不需要忍受战后与路德维希对立的格局,不需要成为眼前高大苏/联人所利用的卫星,但是——
一抹飘扬的红在他眼前闪过。
他迅速举起枪,对准了头颅——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尽管被枪指着却还是依旧微笑的苏/联人的。
“眼睛红了呢,基尔君。”伊万睁开了眼睛,紫色眸子里泛着冰冷,他扣住了基尔伯特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折,在感到手腕如要断裂般剧痛的同时枪也掉在了地上,“我明白了。”
伊万捡起地上的手枪,转头离开。
“啊,对了。之后应该会马上再见的,到时候就不是敌人了呢。”
回答他的是基尔伯特狠狠砸向栏杆的一拳。
禁闭室外,伊万轻轻关上门,看着挺直腰杆站立在他面前的匈/牙/利姑娘,“听清楚了么?”
14、不期而至的死亡[1949.10]
离恐怖的世界性战争已经过去了四年,弥漫在世界上的硝烟逐渐散去,新的世界秩序也开始建立,在战争中遭到毁灭的城市更是迈出了重建的脚步。
伊丽莎白觉得身上很轻松,一种新生的活力从她的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就像眼前依旧红砖白墙的布/达/佩/斯,她的首都,多/瑙/河畔的明珠。
来访的罗德里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走到自己前妻的身边,慢慢地,用并不那么强壮的手臂揽住伊丽莎白的肩膀。伊丽莎白历经磨难而重生,他在失去国家权利之后又重新找回。好在他们都是国家象征,只要有时间,他们就会更加强大。
然而基尔伯特,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会好起来的,伊莎。”他轻声念着这句话。不知是在说给伊丽莎白,还是他自己。
伊丽莎白又想起了那句话。用基尔伯特标志性的嗓子大声吼出来的那一句。“这可能是本大爷作为普/鲁/士最后一次跟你讲话了!”
忽然感觉到心里有空荡荡的感觉。
但她只是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1949年10月7日,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
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也永远失去了“普/鲁/士”之名。
15、回家[1990.10]
“伊莎,柏/林/墙倒了。”
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罗德里赫忽然说了这一句话。
对其后的事情,伊丽莎白的记忆好像出现了一点空白,几乎没有什么印象。而罗德里赫显然保有清晰而明确的记忆,却并没有把它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伊丽莎白。
只记得她好像直接飞到了柏/林,看见那一对久别重逢的兄弟紧紧拥抱,然后其中那个大笨蛋,基尔伯特转过头来,对她说了些什么,然后路德维希红了脸,向她鞠了躬,似乎是表示一些歉意。
“到底基尔伯特那混蛋说了什么啊……”伊丽莎白有些抓狂地想着。而罗德里赫的嘴角抽了抽,努力保持着作为贵族少爷的风度,“伊莎,用语太粗鲁了……那个大笨蛋先生,只是说他回家了而已吧。”
这个顺序不是原来的顺序……我按时间稍微排了一下= =
其实、感觉、挺虐的?
基尔伯特那句德语……这个大家猜的出来是什么意思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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