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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头疼的春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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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这个节日不论是哪个朝代都是大家最为喜爱的,因为那意味着红包,假日,团聚。然而这个日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意味着头疼和无语。
难得一觉睡了个自然醒的我很奇怪今天怎么天泽楼这么安静,出门一看一个只有两个守门的弟子,要是这两个人也忽略的话我估计会产生这整个山庄就我一个人的感觉。离了天泽楼才看见看见整个藏剑山庄的弟子都在楼外楼那边忙碌着。一个个弟子都是匆匆路过打声招呼然后抱着手上的大包小包又跑了。
路过弟子房时就听见叶铭萱的房间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就一阵心惊,这丫头又是在干什么?看着房门大开,我正纠结着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呢,怎么说也是人家的闺房,即使是作为师父进去也是于理不合的。不过不等我纠结出结果,就被人一把拽了进去。一进房门我就以为着房间被洗劫过了,看着衣服遍地飞,桌椅倒两边的房间,我抽着嘴角站到房间难得的一个空地上,康雪烛的边上。
才和康雪烛打下招呼就被叶铭萱拉到一边,眼前冒出两件衣服一黄一粉,做工华丽,看这样子应该是今年新做的。只见眼前的衣服被抖了抖,然后就传来叶铭萱迟疑不定的声音:"师傅,你说我是穿这件还是这件?”
看这眼前两件衣服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这两件略显可爱的衣服穿在叶铭萱的身上怎么的都不搭啊,康雪烛是一脸笑意的接过衣服:"我觉得吧,你穿那件都好看。”
"我和师傅说话,你查什么嘴,净说些废话。"说完又给康雪烛一个板栗。
抱着脑袋的康雪烛一脸可怜兮兮的凑到叶铭萱身边:"我说的是实话。”
"哼,懒得理你。"叶铭萱大袖一甩,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我和康雪烛两个人面面相觑。我看着因为刚刚叶铭萱那一袖子被甩到康雪烛身上的衣服,挂的跟个印度阿三的样子,默默的离开了。
走到楼外楼的门口就看到几个弟子在爬上爬下的,一会将灯笼挂上,一会又拿下一直重复做着无用功。而那个正在指挥着这群弟子的正是我那个穿的和个人形金子的二弟叶晖。等走进了叶晖也发现了我,对着我说道:"大哥,你说这灯笼是挂八个取个发字呢,还是六个取个顺字呢?”
看着楼外楼上被摘了又挂,挂了又摘,忙的满头大汗的弟子们我报以深切的同情。看着都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的弟子们,我觉得这大过年的这么折腾也不是个事,看着又被重新挂上去的八个红彤彤的大灯笼叹了口气:"就这么多吧。”
那边叶晖想了想,总算是同意了就这样,那边还在忙活的弟子们一个个都松了口气。
和叶晖说了会话,主要是关于这山庄布置问题的,在解决了一大堆什么东西摆放哪里,节目怎么安排的事情后我终于是从楼外楼这个恐怖的大楼里跑了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我发现叶晖的活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话说你一庄主有必要连摆放个东西都亲力亲为么。走在回天泽楼的路上正好看见正在石桌上挑挑拣拣的叶蒙,那么个汉子在一个摆满了首饰的一会那个玉镯子对着阳光照照,一会那个簪子对着自个的大脑袋比划着,那摸样要怎么猥琐搞笑就怎么搞笑。
本来是准备悄悄的离开的,可惜这货也不知道怎么的是不是眼睛长脑袋后面了,明明我已经很小心的放轻了脚步这货居然还是发现了。
"呀呀,那不是大哥么,快快帮我看看你说这大过年的我该送什么给雨鸾呢。你说是这玉簪还是这镯子,这珍珠项链也不错。”
看着手上抓着一大把各色首饰的叶晖,我无语的闭上了眼对着面前的叶蒙点头道:"你自己。”
"哈?"叶蒙愣愣的拿着一堆首饰石化中。
无视石化了的叶蒙继续走上了会我天泽楼的漫漫长路。可惜了也不知道这路怎么就这样长,还和西游记似地一路的艰难险阻不断。这不,又是一个麻烦。从远处跑来一只小萝莉,直接往我怀里扑,萝莉怀里还有只小熊猫。摸着小萝莉菲儿的脑袋,看着抬起小脸满脸泪痕的小菲儿我一脸莫名,菲儿怀中的小熊猫也是一脸泪汪汪的。
"大伯,大伯,呜呜呜,大伯。"菲儿抬着小脸吸吸鼻子哭的伤心的要命。
摸着小菲儿的脑袋看着正从远处慢慢走过来叶炜问道:"菲儿这是怎么了。”
"去厨房偷吃不小心沾到洋葱汁了。"这是站在我面前双手环胸的叶炜。
之后我还遇见了正在追逐赛跑的小妹和叶凡,疑似叶凡又干了什么破事竟然惹得婧衣拿剑追杀。正在河边扎小人的莫菲,已经升级到牵小手被我无意中撞到然后满脸尴尬的叶玄和凌雪。期间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等好不容易经历重重磨难,终于快走回天泽楼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正在一处凉亭下着棋,难得看到两个正常的不由上前看了过去。
"叶兄。""大庄主。"正在下棋的林白轩,阿麻吕同时看了过来。
看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棋子我忽然有那么些熟悉的感觉:"两位这是?”
"哦,这是最近新流行的下棋方法。"阿麻吕在说话的时候又执了一字放在棋盘上。黑子形成一条直线。"对,就是五子棋。”
听到这两人的话我是一头黑线,这多大年纪的人了,居然学人小孩子玩五子棋丢不丢人啊。还有这五子棋都被宣扬出来了,那国粹麻将是不是也快了。
怎么好像少了个谁?对了孙飞亮这小鬼头呢?怎么转了整个藏剑都没看到,这人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似乎自从那天炸毛了之后这人就经常不见人影,也不再往我的天泽楼跑了。最让我郁闷的是,我那件最喜欢的最保暖的白色皮袄跟着一去不复还,害得我这两天穿着别的衣服怎么的就是不舒服。
转啊转啊转,我在孙飞亮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个遍,终于是在一个假山很隐蔽的地方找到了正在一手针线一手衣服的孙飞亮,那认真的表情让我囧囧有神。
“孙公子这是在?”看着孙飞亮手中的针线以及被藏到身后露出半截袖子的皮袄,那个皮袄我很熟悉,那个不是当时我给秀爷披的那件么。再看着秀爷手上的针线,我很想吼叫一声你对我的衣服做了些什么。
看着藏不住孙飞亮红着小脸很不好意思的又把衣服往身后藏了藏支支吾吾的说着自己在补衣服,在我瞅着他身后衣服的时候又偷偷打量起我的表情,那怯怯的样子让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最终在秀爷几番解释下我总算是知道那天孙飞亮气鼓鼓的回去后,一个不小心流波在我那件皮袄上留下了一个小口子,然后是那个心虚啊,自己逢缝补补了几天也没补出个什么样子来,反拆线的时候又多出了几个口子。之后那就更是不敢出来了,一个人躲着其他人不常去的地方研究来研究去,总算是给补上了,可惜又嫌弃补的太丑,正准备着绣些花在上面。
将衣服拿了起来,看着白皮大袄上多出的几朵样式古怪的梅花,笑了起来,想着之前秀爷笨手笨脚的样子。哎这个秀爷啊,在孙飞亮那略有些委屈的眼神中把衣服拿了过来穿在身上,袖口的梅花针脚不密,不过不仔细看还是不错的。看着孙飞亮那边一脸小心翼翼看着我,等着我的话只好扶着袖口的梅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