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不道德的赌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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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传输过程，其它都没问题，唯独晕眩感是曹薇薇最无法接受的。
很不习惯，简直晕到让她想吐。虽然一直没吃东西肚子里是空的……
紧闭了眼咬紧牙关，后果是当到达目的地时，在惊愕中，她感受到忽然的失重感。
胆颤的瞬间，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急速下坠。
“咦？咿————！？”
睁眼，整个视界是灰蒙蒙的天空，零落飘下的雪，还有耳边“呼呼”刮过的风啸。
她在下坠！
“咿呀————！为啥？！”
他妈的传输阵的目的地是在空中，谁都没跟她讲过啊！
视野的边缘，两只恶魔一条龙，都好好地停在半空，眼见着她边吼边急速下坠。查查克彭金看着她，表情有些疑惑，好像他不理解为什么“彭彭”会下坠。
他的表情让曹薇薇一下就了解到，你妹原来恶魔都是能停在半空的！
但下坠依旧在继续。
因为她是人类啊！
“咿——————！”要死了！
可她真心不想死啊！
也许是愿望太过强烈，脑袋里的答案君这时理所当然一样跳了出来。
【气上浮。想象气流往上冲，想象自己站在半空。】
在这种情况下，想象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啊！
但命更重要。
几乎是立刻的，曹薇薇几乎是本能地就想象出自己的胸腔里正迸发出气，这股气不费吹灰之力将它上提，违反一切物理原则，就好像因为她足够轻。然后她想象当她翻过身来面朝下时，上浮的气流将她托住，整个半空是犹如地面一般坚实的平面，而她确实好端端地站在这上面。
就犹如答案君的答案，一切以曹薇薇无法理解的迅速，将她刚刚的奇思妙想变成了现实。
感受到气流上浮，整个身体被猛烈地吹起，当面朝下，她便以完美的姿态撑在半空的“平面”上，稳稳当当。
查查克彭金和以瑟，本还在纳闷为什么“彭彭”一直在下坠。对恶魔来说，浮在半空脚不沾地是犹如抬起手一样简单的动作。
恶魔的绝大多数城堡也都是浮在天空的啊。
何况“彭彭”是能量体的小恶魔，能量体浮在半空才是初始状态，对他们来说，悬浮才是应该的状态吧。
可“彭彭”一直在下坠。
直到现在，他忽然以一种完美的姿势控制住气，但是，当他立稳于平面的瞬间，一股强大的波动一震。
“噗通。”
是空气的震荡。
一震。
波及到整个他们的所在地——黑曜城。波动铺及开来，撼摇着黑曜，无论上空或地面。
震动。
整个黑曜在这个时刻安静了一瞬，所有街道里的恶魔都停下手边动作，抬头朝天空看，所有的恶魔都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波动来自于天空。
黑曜城堡内，无论其内尔、菲南、特拉斯切，还是正在对新女仆发飙的安达露西娅，都望向天空。
极高极高的天空角落，灰蒙蒙地一片中，夹杂着细落的雪，并不是谁都能看见他们。
亦没有恶魔看见曹薇薇的脚在发抖。
但查查克彭金看着她，看着这样的现象，陷入深思。就在曹薇薇落稳的瞬间，强大的气流波动撼摇整个黑曜，是巧合？但并没有太多时间余地让他深想。
近乎在这波动一震的同一时间，原本只是灰蒙的天空被滚滚漆黑的乌云笼罩。所有地面的恶魔，还有天上站着的，都看见那样一副画面：
就犹如启示录曾有过的描述，一道金光从乌云的正中央射下来。
金光中有东西。
白色。
——是天使下坠。
曹薇薇也抬头，还在抖着脚的她是不容易的，她惊异地就见着有一团白色在一束太阳的光芒中，穿过乌云极速坠落。
坠落的轨迹就在她的面前。
她瞪大眼，竟跟那过近的一大团白色打了个照面。
她看见那白色里有一张人的脸孔，被羽毛包围着，精雕细刻的雪白脸上，是面无表情，没有惊慌，没有一切，这张脸孔，那犹如镶嵌了宝石一般的金色眸子给了她一眼，极为冰冷的一眼，就这样，白色穿过她的面前，直落地面。
与其说是“落”，因为速度太快太猛烈，曹薇薇觉得用“被打入地面”似乎才更恰当。
那团白色“被打了下去”，几根白得犹似正发着圣光的羽毛从他的身上遗落，跟不上那速度，于是仍在她的面前飘动。
曹薇薇望着那几根白色羽毛，惊呆了。
理解不了就在刚才，直到现在，总共才两秒间发生的事。
喂……这什么节奏，才刚来黑曜而已啊。
那是什么东西？
天使？
你妹她刚刚看到天使了吗？！
但她确实受到气流的波及。本停地好好的身体，就在见着天使在她面前坠落的后一瞬，她感觉到被强烈向下带的劲头。
“咦？”
接着，一个跌冲，失去平衡，曹薇薇一头栽向地面，被顺势带了下去。
“啊，啊啊啊！”
但就在她已头向下，整个身体正要开始俯冲的瞬间，有什么拉住了她的脚。
“啊！”
视角奇怪地颠倒着往下看，看到是一团黑色的东西正展开着。
对，展开着……
可以说是宏伟么？
黑色的，竟是翅膀。
六翼。
弧度是那样优美，以惊人华丽的姿态铺开展现在她面前。
查查克彭金，正拉着她的脚。
那束从漆黑的乌云里照射出来的太阳，没有了天使，却仍旧犹如天堂的赐福在散发刺眼的光，那辐射出的光芒此刻就正打在查查克彭金的身上，照得他本过淡的金发显得尤为耀目。查查克彭金好神在在地俯视她，一手撑在自己的腰部，一手拉住她的脚以不至于她跌死。
要不是他背后六片黑色的羽翼，真会让人误以为他也是天使。
他笑眯眯地看她。
囧，感觉是在讽刺她怎么能倒霉成这样。
一阵风呼啸而过，是同样展开了翅膀的以瑟，正以极快的速度在她视野的边缘飞远。就在看以瑟的同时，她面部感受到猛烈的气流波动。
是撞击。
以瑟俯冲向下，不顾可能会有的冲撞力道，徒手接住……或者应该说，是“徒手擒拿住”那坠落的白色，然后平行一带，他也不理睬正在旁观的他们，径直将他们丢下，带着那坠下的天使朝着不远处黑曜城堡的方向飞行而去。
就这样走掉了。
辛巴始终跟着他。
是要将天使拿去魔王面前处置么喂……？
真要说起来，虽然太过突然，但场面实则是罕见地壮观。
但曹薇薇却眼见着这些，心里在数数。
一、二、三、四。
啊，以瑟的翅膀是四翼的。
数完，连曹薇薇自己都忍不住吐槽，在这么忽然、奇怪、令人震惊的场景里，自己竟然还有心情去数翅膀！
囧。
话说，原先一直没见过，但原来恶魔真有翅膀的么喂！
如果早就设定好了，那就早点写出来啊死作者！
“哦呀。”
查查克彭金将曹薇薇地视界颠倒，帮助她从倒栽葱的姿势恢复过来在空中站好，说：“真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呢。”
“什……什么？”曹薇薇问，拍胸安抚自己跳得太快的小心脏。她问的是“那是什么东西，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查查克彭金没有回答她。
“刚刚的波动，不知道是你呢，还是他。”他说。
曹薇薇完全没听懂。“波动？”
“嘛，是谁的呢？”
“……”
查查克彭金眯眼审量她，曹薇薇则完全变囧字脸。
到底在说啥呢，拜托！
那束距离挺近的金光渐渐隐没了，光芒不再。这忽然的黯淡让曹薇薇想到，就好像上帝丢下抛却了刚才的那个天使，不再庇佑了，好可怜。
天空恢复成灰蒙蒙的一片，还有零星飘落的雪。
好冷。
突然意识到，黑曜城竟比在泰亚森林，或是西玛的城堡都要冷得多。
冷得多的多！
曹薇薇想起魔界的天气是与魔王的心情有关，那现在黑曜冷得像冰窖，是否说明了目前奥尔伦杜的情况？
眼睛不由自主地朝黑色屋顶的城堡处瞟。话说奥尔伦杜就在里面了！拯救地球的机会就在里面了！
可查查克彭金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拉了回来。
视线被迫正对了面前的恶魔，曹薇薇的情绪从激动直线DOWN到谷底。
恶魔在对她笑。
一把挥开这家伙的手，动作又不敢太大，她很怕一个不稳从天空掉下去。
查查克彭金倒没像介意的样子。
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与打颤的牙齿（冷得），何况面对眼前深不可测的恶魔——查查克彭金探究的眼。
为了躲避目光，她眼珠艰难地向下转，看自己的脚下。
寂静，街上都几乎看不见有活物在动，唯有通明的烛火，与之前她所知的热闹且充满阳光的黑曜城差了好多。
现在这里，这个她死后的王城，简直就真得犹如一座死亡之城。
话说……貌似有点高啊……
“喂。”
查查克彭金叫她。
“……干嘛？”视线果然还是不敢正对上，继续游移。
“为什么要来黑曜？”查查克彭金问。
曹薇薇咽了咽口水，“好奇。”她道，眼角向上瞟一眼这面前的恶魔。
对她的回答，查查克彭金双臂环胸，嘴角上扬着，侧了下头，线条流畅的美颈再一次露出来，这让曹薇薇愤恨不已。之前就是因为这美颈，害她竟以为眼前这家伙是“大胸的美女姐姐”！
可恶，还她美女姐姐啊！（你还没忘呐！）
“好奇，是对魔王陛下？”他问。
低着头只敢盯着查查克彭金的裤腿看，曹薇薇挠了两下鼻尖，点头。
心里在想着，她的确是好奇奥尔伦杜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可没有骗人。
“为什么呢，我很肯定你在撒谎。”查查克彭金说，语调一点没带生气的意思，反而是柔和，但非常笃定，这让人感觉很恐怖。“你关了心门，所以听不见你的心声，谎言的测知也一直没有问题的样子，可是就是知道你在撒谎呐。”
曹薇薇不由自主抬起头来了，深看进查查克彭金的眼睛。
因为被这么一提醒，她想起来了，会心门关闭，是奥尔伦杜在她死前帮她做的，不过谎言的测知对她也没用？
曹薇薇歪了下脖子。
按理不会啊。要真是这样，那就不知道为什么了。啊啊，反正她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曹薇薇甩开头，撇嘴犹如自嘲一笑。
查查克彭金说：“我敢肯定，你跟陛下的伴侣有着某种关联。”
简直一语中的啊喂！
囧！
谁能来告诉她，这家伙是怎么连起来的？！你是中国古代古老神话里面的神仙么喂？！
这文的设定不是西方魔幻来的么？！（众：囧。）
“不不，我跟伴侣什么的没关系，没关系啊。”曹薇薇连连摆手，整幅表情佯装“你简直傻透了好么”般的鄙视。
开玩笑，现在还没到奥尔伦杜的面前，是险恶的在跟这家伙独处的处境，要是查查转性了想要魔王的伴侣死，那她说出实话来，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要承认自己伴侣的身份，就必须是在奥尔伦杜的面前才行！只有这样，才确实没有恶魔敢动她！
“没关系？”
“当然咯，怎么可能会有关系。”曹薇薇一脸“你傻了吧，渺小的我怎么可能会跟伴侣有关系哈哈哈”的表情。
查查克彭金却丝毫没动摇，续说：“哦呀——，那你还记不记得？”
“啊？啥？”
“你当时承认，自己是从魔女的手中逃出来的。”
曹薇薇一愣。
因为她丫没想明白。但印象里自己确实承认过，于是逼不得已，丫非常缓慢地点了点头。
“唔……嗯。”
查查克彭金笑：“可现在，你却迫不及待并且真的来到了黑曜，似乎还很想去城堡。”
“……”（丫头还没想明白。）
“是你忘了，还是我搞错了？”查查克彭金说，“不过据我所知，从很早以前开始，魔女就已经基本绝种了。恶魔喜欢践踏人类，而魔女是一些出卖自己灵魂将自己奉献给恶魔从而换取一些小法术的人类中的异类，对她们，魔族是十分不屑的。突然有一天，人类开始猎杀魔女，于是有能力的魔女大批量的逃来了魔界。那你认为，魔族这时会怎么做？”
查查克彭金微笑，看曹薇薇一脸痴傻的样子，便好心地替她回答了：“除了魔王陛下，其余六君都下了屠杀魔女的命令，几乎是没来由的兴起，个个都杀红了眼，并且不许她们逃回人界，关起门来猎杀，手段当然比人类要残虐不知多少倍。想当然，魔女继续逃亡，少部分幸存下来的全都逃到了黑曜——王城，大赌注是不是？但魔王陛下确实没有动她们。所以，现今全魔境内唯独黑曜城是魔女的可居地，并且安全。魔女街——萨尔蒂卡，就在你的脚下。”
“……”曹薇薇完全懵掉，呆呆看自己脚下，那黑黢黢地完全没有人影的一条小街。
平时威武的答案君你去了哪里，竟然一点都没提醒她！
答案君：【……】
查查克彭金继续微微笑，对她道：“而你说你是从魔女手中逃出来的，可事实是，你又迫不及待回来魔女的地盘……那请问，是你是傻子，还是我被你当成了傻子？”
“欸……”丫头脸抽筋。
查查克彭金还是一派的温柔：“除了缺少常识，看你平时脑袋比契仆还是灵光得多的，看来的确是我被你当成了傻子。”
曹薇薇尴尬笑。
“没，没，你误会了，是误会……哈哈……”
“误会么？”
“欸。”
“任何一个魔族都无法容忍被看低，何况我的身份，若你再继续鄙视我作为贵族的高傲接着向我撒谎，你大可以试试看，我可以让你见识下会有的后果。”
查查克彭金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月牙眼，整个表情温柔得一塌糊涂。曹薇薇憋住尿意，吓得腿软。
“来打赌吧。”
“啊？”
“就来赌，看我是不是有猜对。”查查克彭金说。
“猜……猜对什么？”
“你是不是跟陛下的伴侣有关联。”
“……”
就不能放过她么，大哥！唔……她好想尿尿啊！
“现在魔族最大的新闻就是魔王的人类伴侣，你又出现的这么突兀，不把你们联系在一起还挺难。”
曹薇薇抖嘴唇。
“这样，如果你跟陛下的伴侣确实没有实质性关系，那算我猜错，我就以伊莱之名给你承诺，绝对永远不再纠缠你。”
沉沉的声音一字一句说着上面的话，轻松随意，却极具诚意。
“但，要是我猜对……”
他坏心眼的沉吟，故意不把话讲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眼睛，并且将尾音拖得老长。他的声音本就极度好听，轻易就能魅惑人，这次竟还故意将尾音上扬。
“要是我猜对，你就必须跟我结成赛格契约。”
“……欸？”
喂你，还不死心呐！
“你这家伙有病！”终于吼出来了。
“嗯？”
“干嘛要这么缠着我，凭你好像很高级的身份，你找别的恶魔根本不会有问题吧！”
“是。但我只要你。”
这是什么话喂！
高级恶魔这样子黏人真的大丈夫？！
“咦，等一下。”曹薇薇从惊恐中灵光一闪，这么机灵不得不说是被逼出来的，她突然想到：“等一下啊，要是我真的跟……欸，魔王陛下的伴侣有关系，或者说，要是我就是魔王陛下的伴侣……我说说的啊，你别这么笑，总之我的意思是，要是这样的话，你还要跟我结赛格契？那你不是在跟魔王陛下过不去么，啊，难道你还想抢魔王陛下的伴侣不成？”
看着曹薇薇的囧脸，查查克彭金望望天想了想，然后又回视她，答：“并不会。”
“啊？”
曹薇薇是真的想不明白了。
“跟陛下抢我可不会，”查查克彭金说，“跟对伴侣的执念比起来，我对你□□的执着心并没到那样‘诚服’的强度，所以，要是真的变成那样，与其说我跟陛下抢，还不如说是在陛下眼皮底下跟他的伴侣偷偷做，啊，想想就知道会很刺激。嗯，不过，万一被发现，我一定会被陛下杀掉倒是真的，哈哈哈。”
竟用着极好听的声音说着以上性/诱的话，心情好像还很愉悦的样子……你妹啊，完全理解不了好不好！
“好不容易对一具□□起了兴趣，不变点花样玩会对不起自己。”查查克彭金说。
这是恶魔的逻辑吗？！曹薇薇囧得好似整个大脑回路都要烧糊了。
“不能苟同么？不过别看我这样，跟魔王陛下想比，其实我才是比较正常的那一个。”他竟这么说。
这话在现在的曹薇薇听来，根本没有可信度，只觉得纯粹是查查的厚颜无耻。
“如果不是这么有趣的事，我也提不起兴致。”查查克彭金这么说着，最后一句的时候，虽然依旧笑容满满，但眼神明显是分外认真。
“如果不是这么有趣，那如此长久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说。
曹薇薇愣住。
咦，刚刚的语调里，是不是带了一丝凉意？
“那么，我们就去验证一下吧。”他的表情已然恢复正常。
“咦？”
可对方挥动着巨大黑色六翼的翅膀，根本没经她同意，直接拽着她就朝黑曜城堡飞去。
“咦咦？！”突然被拽着飞，太吓人了啊！
“如果你真的是陛下的伴侣，那无论你的外貌如何变幻，陛下对你的气息应该仍会有极强的反应，‘诚服’状态必然将再次出现，因为这就是所谓恶魔唯一的伴侣。”
刚刚还试探性地说“有关联”，现在根本是直接认定她就是伴侣啊！
曹薇薇任着他飞，心里五味杂陈。
事实上，如果奥尔伦杜对她有反应，将她认出来，她的确就能成功阻止人界被灭，可同时她就将输给查查克彭金的赌约，会被逼着跟他那个啥啊。
囧。
原本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贞/操/观念，但果然还是青春大姑娘，被逼着那个啥真是相当地抗拒啊！
一瞬“即使人类被毁灭她也不要”的念头竟冒了出来！
啊……爸爸妈妈教育得真好，爸爸就说了嘛，要戒/色/欲的来着……
“我没答应跟你的赌注！”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对她来说，明显是不道德的赌约。
“哦呀。”
像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查查克彭金停下来，抓小鸡一样拎起她让她跟自己平视，善意地笑道：“那我就把你带去我的城堡，让你永生永世做我的侍从，永远见不了魔王陛下，这样你也没关系？”
“……”
曹薇薇哑然，果然是已经肯定她就是伴侣了！
“你能逼我做侍从的？”
点头：“我可是‘伊莱’。”
“……”
权利阶级对奴隶阶级的压迫么……阶级这种东西真是太丑恶了（捶胸）！
“不是挺好么，”查查克彭金却再次开口，笑说：“你这么不愿意跟我结成赛格，那假若你确实与伴侣无关，我就会给你承诺永远不纠缠你，这不正好么。”
“啊啊……”
“怎么样？”
曹薇薇囧。
“要去让陛下见一见么？”
最后无奈地，曹薇薇点了头。
你妹，如果见不了奥尔伦杜，不是她故意装伟大，人界会毁灭吧？！跟人类的存亡比起来，她的贞/操什么的这种渺小得犹如纳米一样的东西，根本顾不到啊！
……
啊……
这他妈都什么剧情，你妹给这个文一点节操吧魂淡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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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被带到城堡正殿，在几只曹薇薇万分熟悉的恶魔的视线下，曹薇薇跪趴在王座的阶梯前，头不被允许抬起来。
她被查查带进来的时候，擒着下坠天使来觐见的以瑟和辛巴才刚刚离开，大殿里本只有其内尔还没来得及走，但在发现来的是伊莱后，其内尔在惊讶之余，又将那几个都招了回来。
得空时，其内尔多看了伊莱身边的那个陌生少年几眼。
一阵魔光闪耀。
然后，大家同时出现。菲南、特拉斯切、安达露西娅。以瑟并没有回来。
被迫跪下脸还紧贴着地的曹薇薇紧接着感觉到动静。
是王座上，更加强大且刺目，一阵魔力光芒之下，魔王陛下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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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34章 不道德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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